極品小郡王第七百一十八章 家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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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家恨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07日  作者:一語不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一語不語 | 極品小郡王 


地牢里空氣潮濕,而且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韓健坐下來便也感覺到幾分壓抑。,韓健指了指牢房的方向,意思是打開牢門,后面跟上來的侍衛將牢門打開,楊洛川卻并不從地上的草堆里起來。他的腿在逃走和被抓的過程中受傷,雖然經過一定的調理,但行動已經非常不方便。

“陛下召見南王,為南王準備。”

多余的話韓健不,這次來就是把楊洛川帶出去。之前豫州兵馬的事尚未解決,必須要將楊洛川藏起來,現在問題解決按照情理上也該讓楊洛川出去透透風。

韓健離開地牢,到外面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有侍衛把燈籠聚過來照亮。之后楊洛川才坐在一塊門板上,被幾名侍衛抬了出來。韓健指了指旁邊的屋子,意思是給楊洛川收拾好再走。

一等又是半個時辰。

等全都準備好,楊洛川才被人攙扶上馬車,在嚴密的護送之下往皇宮方向而去。

到皇宮,仍舊是侍衛攙扶著,與韓健一同到燁安閣。楊瑞之前也并不知楊洛川的具體下落,只是從韓健口中得知楊洛川并未逃出生天,此次見到楊洛川,楊瑞只是瞇著眼打量一下,好像很驚訝為何楊洛川成了這幅光景。

“老臣行動不便,不能給陛下行禮。”楊洛川進到燁安閣,沒人相扶,卻只能是癱坐在地上,苦笑著一聲。

“皇叔不必多禮了。”楊瑞看韓健一眼,好像有些埋怨,她以為楊洛川是被韓健折磨到這副田地的。可事實上楊洛川有今日的下場完全是他自己作的,他所受的傷也并非是利器所傷,而是匆忙逃走的時候跌下馬所致。

韓健道“陛下,罪臣已帶到。不知陛下可需單獨話?”

“不必了。”楊瑞道,“既然皇叔安好,朕也無多余擔憂。快些找御醫給皇叔診治傷勢,免得傷情惡化,再者將皇叔送到安全之地調養,莫再讓人打攪了他養傷。”

楊洛川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近乎是哭訴道“謝陛下對老臣的關懷,老臣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絕不忘陛下恩德。”

的好像是真的多么體念皇恩一樣,韓健和楊瑞都很清楚這老匹夫的為人性格,分明是做戲給人看的。在西南北四王中,真正有膽有識有謀的正是他南王,可惜生不逢時,再加上有東王府的壓制,也是楊洛川一郁郁不得志的原因。本身豫州之地周邊無險可守,也成為豫州早早衰落的原因。但本身來,楊洛川這個豫州之主還是很有機會染指權柄,可惜現在落為階下之囚,韓健不會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他也從被軟禁而變成囚禁。

韓健吩咐人進來扶楊洛川離開,楊洛川也不會被送到南王府在京城的別院,而是到別處去。等人走了。楊瑞嘆道“沒想到他會成這副模樣。”

“瑞兒你還值得為他感慨?”韓健瞇著眼一句,“他淪落到今日之境。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楊瑞微微搖頭道“但他怎么也是蓯兒的父親,你這么待他,不怕回去不好對蓯兒交待?”

這下輪到韓健嘆氣。關于楊洛川的事,他就沒敢對楊蓯兒。當初楊洛川逃走,楊蓯兒比誰都著急,對于一個出嫁到東王府的女人來。她已經一心一意把情都寄托在韓健身上,是已為東王府之婦,但心中還是很不希望南王府與東王府之間有隔閡。這次豫州兵馬進洛陽之后,韓健甚至無暇回去看看,這種事想對楊蓯兒隱瞞也很難。楊蓯兒知道后肯定會難過,現在若是再將她父親的事出來,恐怕楊蓯兒更覺得無地自容。

“夫君也別在宮里陪妾身了,蓯兒妹妹見不到夫君,心中必定有所掛念,夫君還是早些回去陪蓯兒妹妹吧。”楊瑞倒顯得很大,畢竟她現在身懷六甲身體不便,雖然是新婚燕爾卻也并非對韓健那么癡纏,只好勸韓健早些回府去。

韓健本還想與楊瑞溫存一番,但楊瑞明顯招架不住,韓健只好早些罷手出宮。等回到東王府,卻見東王府內外進進出出,一些隨軍到洛陽的東王府派系老臣都來見韓松氏,是敘舊,主要是問昨日之事和今后的應對,韓松氏等于是在替韓健來接待這些老臣子。

“健兒,你回來的正好。”韓松氏身邊沒有韓昭氏和韓崔氏的幫忙,累的有些不可開交,見到韓健總算才緩口氣,道,“忙了一天,想叫人去通知你回來也知道你忙于軍政。城外的事可是有平息下來?”

韓健微微點頭。

韓松氏道“江都調撥來一批軍需物資,本來是要送往西邊去,現在洛陽鬧了這么一番,先將這批軍需調到洛陽來供你所用。還有一些老家伙問你關于人員調動的事,二娘也一并幫你處置了。你看看是否得當?”

韓健道“二娘想怎么處置都好。”

“的好像很輕松。”韓松氏有些不滿道,“昨日城中那么大的事,若不是得到下人的通稟,竟不知豫州軍已殺到洛陽城中來,你還親自去督戰,可有想過危險?戰場上流矢滿天飛,要是有個損傷,這洛陽和江都的基業誰來管?難道你還要指望我們這些孤兒寡婦不成?”

韓健苦笑了一下,昨日的情況,他不去鎮守城門督戰,恐怕現在一府院的女人還都成了寡婦。他只是盡他東王的責任而已,當然這種話不能在韓松氏面前,韓松氏這些其實也是關心他,并非是抱怨。

韓健安慰一番,韓松氏的臉色才好轉了一些,道“蓯兒那邊你多去看看。上午消息已經傳回來,她也知道情況的始末,之后她便獨自回房,二娘怕她有什么想不開的,一找了人在旁邊照看著。”

沒多什么,韓健從正院出來。接往楊蓯兒院方向去。進到里面,原本楊蓯兒便一邊照看著孩子一邊抹眼淚,見到韓健眼中再無其他,接過來撲到韓健懷中嗚咽個不停。

韓健摟著楊蓯兒的身體坐在床榻之前,等了很久,楊蓯兒終于才好轉了一些。不過此時眼睛已經都哭腫了。

“蓯兒,別難過,有些事跟你沒關系。你也不用自責。”韓健這才開口安慰道。

楊蓯兒嘴唇禁閉,卻是翕動了兩下,道“妾身不知……”

韓健把楊蓯兒摟的更緊一些,原本他還想楊洛川的事,見到這情況,楊洛川的事便提也不能提了。陪楊蓯兒過了一個多時辰,才有人送飯過來。此時已經有些晚,韓健與楊蓯兒一起用過晚飯,才好好陪楊蓯兒一會,讓她安心睡下。楊蓯兒這幾天顯然也都沒休息好,心中一在為城外豫州兵馬的事感覺自責,現在豫州兵馬的事是解決了,卻是以兩方交戰各有損失為結果,這更令她不安。現在有韓健相陪。她才睡下,不過才剛睡著便幾次驚醒。每次臉上都帶著一些驚恐,等定睛看清楚韓健在身邊才稍稍安定下來。

見到楊蓯兒這副狀況,韓健心疼不已。要楊蓯兒在嫁過來之后,已經吃了不少的苦頭,曾經南王府高高在上的二姐,也是楊洛川的得力干將。她跟其他普通的女子不同,她曾身為豫州軍政體系的重要人員,也曾背負著豫州兵馬的操練和指揮之責,正是這樣,她才對豫州兵馬來襲更在意。

韓健為了讓楊蓯兒安心。一晚上都沒睡好。

到第二天,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一頓早飯,府院里的女人基本都出來聚在一起,包括平日里不常露面的宋素卿和林夙。這二女平日里多少有幫東王府做一些事,尤其是林夙,就算是與韓健成婚之后仍舊負責東王府的軍需調,只是工作沒有以前那么緊,而且出事之后也不會再像以前那么樣風風火火離開洛陽。

一家人吃過早飯,各府院的丫鬟各自扶這些女主人回去,而韓健則留下法亦了幾句,他也知道自己每日里不能都去陪楊蓯兒,而楊蓯兒現在的狀態很不好,身邊需要有人話開解一下。若這個人最合適的當是與世無爭的法亦,她雖然話不多,但心誠無比,讓法亦跟楊蓯兒搬到一起,也是為讓楊蓯兒早些走出心中的陰影。

“相公的,妾身知道了。”法亦微微一笑,她也知道南王府那邊的事,雖然以前她跟楊蓯兒之間沒多少交流,卻也沒什么反感和妒忌。韓健一,她也就明白了。

韓健這才放下心來,順帶跟韓松氏一,讓韓松氏安排暫時讓法亦搬過去陪楊蓯兒。

等一切都安頓好,韓健特地去看了下楊蓯兒的反應,看得出楊蓯兒也對法亦沒什么排斥,她跟顧欣兒之間雖然明面上彼此相敬,但若心中沒有一點隔閡是不可能的,作為東王府的兩個正妃,多少還是有些爭寵的心在里面,但對曾為長輩現在為姐妹的法亦,楊蓯兒顯得更能接受一些,也更容易上話。楊蓯兒自己也感覺到韓健不在身邊時有些孤獨,現在有個姐妹能在一起話,心中也感覺到安慰。

一整天,韓健都在為糧草調撥的事忙碌。春荒時節,又是四處用兵的時候,這兩年東王府的境況很不好。不過有一點好處是曾經東王府抽調了十幾萬兵馬在外,農耕荒廢,現在雖然還在征戰中,不過東王府所抽調的男丁不到六萬,基本的農耕可以保持。但就是這樣,也架不住西北兩個方向兵馬的消耗,加上北方被鮮卑人踐踏過后許多地區都是荒無人煙,地方上還有難民需要朝廷來賑濟,又額外加重了朝廷的負擔。朝廷現在名存實亡,壓力便轉嫁到東王府身上。

到下午,韓健跟朝廷戶部方面的人見過面,讓戶部下發公文到地方。現在唯一還有糧食能調出來的就是各地的大戶,也就是這年頭的地主。但本身要從這些人身上壓榨出糧食很難。倒也不能是為富不仁,本身這些大戶地主就是靠囤積來保持家族的活力,現在要讓他們吐血出來,就在動這些人的根本,就好像一場博弈。

按照韓健的意思,拿出一些實際的利益,讓地方上捐糧出來的地方大戶,可以送弟子來京城為官,雖是從中下層的官做起,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解決兵馬所需問題。這與之前一向朝廷的主張相違背,科舉取士已經成為魏朝的主流,現在突然要開以糧食換官的先河,等于是違背了士子方面的公平。

顧唯潘對此沒有什么意見,身為一朝首輔,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么執拗,朝廷的事他跟韓健一樣了解,現在缺糧不是能憑空變出來,要是不給那些有糧的富戶好處,還想讓他們拿出糧食來,那就只能動武,但這會傷及地方上對朝廷和東王府的支持。但若是先河一開,又會令天下士子有怨言,寒窗苦讀之后竟不及別人捐點糧食出來,這種心理落差也是很難接受的。而本身朝廷也需要得到士子和輿論的支持。

韓健也顧不上什么輿論,兵馬需要糧草,現在最重要的是維持朝廷運作,反正在平息豫州事件后,朝廷也會開科舉取士,兩邊當是同時進行。就算士子有意見,至少也不會鬧的那么兇。

韓健把意思跟戶部那邊一,然后跟顧唯潘討論一番,顧唯潘也只是表示會按照原本楊瑞的交待舉行科舉,地方上的士子也都會在近日抵洛陽。這也算是天下在動亂之后第一次大規模的科舉取士,地方上的士子還是比較熱心,亂世出英雄,很多人也想通過這種方式躋身朝堂有一番作為。

不過在韓健走之前,顧唯潘還是表示了一定的擔心,他怕的倒不是士子出來鬧事,而是有人借此來挑撥那些學生。現在洛陽看似安定,但在經歷了豫州兵馬事件后,人心有些渙散,朝廷和東王府已經都不能令人心徹底安定,不穩定的因素也太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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