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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瞿兒看清韓健去的是顧欣兒‘花’轎的方向,氣的直跺腳,卻也是無可奈何。臉上更是羞惱萬分,心中也很委屈,這是她第二次看著自己的男人娶別的‘女’人進‘門’。而這次遭遇危險,這個男人連命都不顧要去照看另一個‘女’人,本來就喜歡吃醋的柯瞿兒怎能忍得住?
“哼,你等著!”柯瞿兒憤憤然說了一句,也不理會韓健讓她等著的忠告,轉身而去。
韓健則到了顧欣兒的轎子前,此時轎子周圍已經被兵士圍攏住,但里面的是尚未正式過‘門’的東王妃,也沒人敢打開轎‘門’看看里面人的情況。
韓健過來,盾牌陣將韓健圍攏住,韓健正要開‘門’,卻才想到迎親的轎子是要鎖上‘門’的,只有等到了新郎的府上才會由新郎親自打開。
“鑰匙呢?”韓健拿起鎖頭,對身邊兵士喝一聲。
兵士一臉茫然,他們哪知道鑰匙在何處?
韓健一派腦袋,慌‘亂’之下他竟不記得,鑰匙現在理應在媒人手上,等到了東王府‘門’前,才會將鑰匙轉‘交’給他。可媒人畢竟只是個三姑六婆,這時候周圍一片‘混’‘亂’,死傷遍地,媒人早跑了,上哪去討要鑰匙?
韓健喝一聲“讓開!”幾名兵士前進兩步,韓健揮起劍披上去,將鎖頭砍斷,隨即打開轎‘門’。
入眼的是里面有些慌‘亂’而無措看著自己的顧欣兒,此時顧欣兒頭上的蓋頭已經掉落在地,而顧欣兒也有些害怕,見到韓健,顧欣兒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目光楚楚擁向韓健,與緊緊抱著韓健的腰。
“沒事,沒事。外面安全了。”韓健齜牙咧嘴道。
韓健‘腿’上的箭傷畢竟已經傷筋動骨,而且之前韓健看過,刺客為了殺人,箭上應該抹毒。此時最好莫過于趕緊處理傷口,可現下他顧著顧欣兒的安全,已經沒工夫管自己傷。
“你……你受傷了?”等顧欣兒從韓健懷里出來,才發覺韓健‘腿’上還掛著一根小箭。
韓健一笑道:“沒事,小事一樁。”
說著,韓健一把將小箭拔出。好在箭并未傷及血脈,流血不多,不過血‘色’卻有些發暗。顧欣兒雖然不‘精’通醫理,卻也并非無知,見到這狀況,她便知道韓健雖然受傷不重,卻可能危及‘性’命,她趕緊起身想扶韓健坐下,不過因為轎子太小,根本撐不下兩個人,因而韓健將她按回座位上,道:“你沒事就好,先躲好。我不會有事。”
說著,韓健退出轎子,順帶將轎‘門’合上。
韓健看過去剛才柯瞿兒的位置,此時那里已經空空如也。韓健嘆口氣,這是顧此失彼,贏得美人心,卻又傷了另一個‘女’人。
此時周圍建筑中的戰事基本結束,不少的刺客或橫尸,或者自盡,很少有被捉著活口的。
“少公子!”幾名‘侍’衛匆忙跑過來,這些‘侍’衛也是負責迎親的安全保衛,這次出這么大的事,就算他們將刺客全部殺光,可他們仍舊難脫其罪。
“沒事。護送轎子到東王府,沿途不能離開半步。要是出什么事,軍法處置!”韓健喝道。
說著,韓健有些站不穩,旁邊的‘侍’衛問道:“少公子,你沒事吧?”
韓健示意沒事,讓轎子先走,而后面的兵士則過來扶著他,一行往東王府方向匆忙過去。等到了東王府‘門’前,之前過來顧欣兒的轎子已經被抬進府內,畢竟東王府內高墻深宅是安全的地方。韓健過來,韓崔氏和韓昭氏都是拿著兵刃出來,見到韓健‘腿’腳不便,便知道是受了傷。
“快扶東王進去!”韓崔氏一邊心疼著,一邊大喝道。
旁邊的‘侍’衛哪里敢慢,干脆要抬著韓健走。
等韓健進到東王府內,這才徹底松口氣,而此時東王府內外已經聚攏了大批的‘侍’衛和軍士,隨時應對刺客再次來襲。
韓健到正廳內,東王府的大夫已經過來,給韓健看傷。此時韓松氏尚未從城東公館那邊過來,因而此時整個東王府內做主的也是韓崔氏,但韓崔氏因為韓健的傷,也有些失措。
“三娘,沒事,你先去看看外面那些軍士的情況。”韓健道,“沿途百姓受傷的也不少,需要趕緊派人過去治傷。還有捉拿刺客之事,也不能慢。”
“嗯。健兒你先撐著,你二娘很快便會回來。”
韓崔氏說著,帶著人手出‘門’而去,隨后是大批的軍士進院子,都是韓崔氏臨時調集進來的。
韓健在東王府內,心已經定下來,此時他覺得也沒必要大驚小怪。
“少公子可安好?”韓健正在接受傷口的處理,便聽到顧欣兒在正廳外很急迫的聲音在問‘侍’衛。
“欣兒!”韓健大喊一聲,“讓東王妃進來!”
現在韓健和顧欣兒雖然未正式成婚,但在韓健心中,顧欣兒已經是他的‘女’人,此時顧欣兒剛回來便來看他,情真意切,他也想在自己受傷的時候看到最親的人。
等顧欣兒進來,眼睛帶著淚水過來到韓健身前,若非韓健扶著她,她險些摔倒。
“沒事,很小的傷,包扎一下就好。”韓健笑道。
“還說,明明……傷很重。”顧欣兒抹著眼淚,此時‘門’口又有人來,卻是韓健的姨娘們。
“哎呀,怎么回事?什么人這么大膽子,敢在江都之地鬧事?”
韓徐氏的聲音很刺耳,緊接著是其他‘女’人也進來,韓健的這些姨娘,雖然平日里對他也并非事事把關親表現在臉上,但韓健受傷,她們也都很著急,聞訊馬上過來。
“幾位姨娘,你們放心,只是受了點小傷,算不上大事,不會影響婚事。”
“還說。”此時韓松氏也走進來,她回來的最匆忙,畢竟是趕路而回,“趕緊去城中找好的大夫,過來給東王治傷。還有,去王府后院將一些好的傷‘藥’拿過來,還有一些清毒的‘藥’丸,也一起拿過來。”
在回來途中,韓松氏已經得知了韓健傷勢的大致情況。韓健這次的傷雖然不重,卻是毒傷,要是不能醫治得當,最輕也會落下殘疾。
不多時,后院的丫鬟什么的把東西拿過來,而本來今日要閉‘門’不見人的楊蓯兒,在得知韓健受傷后,也顧不得那些禮數上的事,匆忙過來。
到了正廳,見到顧欣兒,楊蓯兒才驟然間記起當日是什么日子。可此時再走已經來不及,整個正廳里的人都在看著立在‘門’口的她。
“蓯兒,你來了。”韓健看著‘門’口,苦笑一聲。
顧欣兒和楊蓯兒之間是認識的,她們二‘女’畢竟一同從洛陽回到江都,路上也多有照面。而當時,韓健和顧欣兒的關系便已經確定,而楊蓯兒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來看韓健和顧欣兒,但現在她已經并非局外人,韓健先娶的也不是顧欣兒,而是她,但不管怎么說,她也將自己當成是第三者,此時這么多人都并非是站在她這邊,東王府的人,除了韓健,也沒人把她當成是東王的正妃看待。
顧欣兒回頭看了楊蓯兒一眼,面上的哀容稍稍斂去,很識大體站起身,意思是楊蓯兒可以過來靠近韓健。
但此時楊蓯兒根本不是來跟韓健打情罵俏的,她只是關心韓健的安危,當看到韓健并無大礙,心中也就稍微放下心來。
“大夫請來了。”‘門’口傳來聲音,是韓崔氏的聲音。
本來韓健讓韓崔氏去負責找人去治百姓的傷,可韓崔氏畢竟關心韓健在先,在得知韓健受傷的情況下,她找了大夫,也都是先帶到東王府來,看看能否幫上韓健的忙。
韓崔氏雖然來的不是時候,但她的出現也沖淡了在場人的尷尬。
韓崔氏往四周看了下,場面有些尷尬,才注意到原來是楊蓯兒和顧欣兒一同都在廳里,而此時顧欣兒還是一身大紅袍婚服,這也就說明,楊蓯兒出現的并非時候。
“給幾位郡王妃請安。”顧欣兒畢竟是書香‘門’第出身,而且是在上清宮中修習多年,在這時候她也識大體,緊忙給韓健的諸多姨娘行禮,隨后,顧欣兒走到楊蓯兒面前,低下頭,欠身行禮道,“給姐姐請安。”
本來顧欣兒是出自好意,想化解眼前的尷尬。但在楊蓯兒眼中,顧欣兒此舉便好似是示威一般,她怎會領情?
“既然東王殿下無大礙,妾身便先回房了。”
楊蓯兒說著,連顧欣兒理會都不理會,直接轉身要走。
“蓯兒。”韓健喊了一聲。
一旁的韓徐氏有些看不過去,冷聲道:“沒規矩,這里是東王府,一切就要照禮數,以為還是在東王府當二小姐?”
聽到這么杯葛的話,楊蓯兒心中更加難過,不過她還是轉身過來,給韓健的眾多姨娘行禮。
顧欣兒站在一旁,時而看看韓健,時而看看楊蓯兒,終究沒說什么。雖然她跟韓健成婚是情投意合,但她也能理解楊蓯兒的處境,楊蓯兒嫁給韓健,雖然有政治婚姻的成分,但韓健對楊蓯兒也并非無情。顧欣兒是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她早前也早就注意到韓健和楊蓯兒之間的關系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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