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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們紛紛一愣。
二缺行為?貌似剛才的戰斗‘挺’果然直接的呀,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理應受到表揚才對,怎么能說是二缺行為……
不過路遠的威嚴是流‘浪’者們永遠不會否認的,就算路遠說的是錯的,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執行,因為路遠是將他們從黑暗領向光明的人,對路遠,流‘浪’者部隊有絕對的忠誠。
“準頭是不錯,看來這段時間的訓練,大家都沒落下,這一點,我很欣慰。”
路遠拍了拍手,先是對流‘浪’者們的肯定,而后話鋒一轉。
“可是按你們這個打法,將來的戰斗就是上去送菜的,知道嗎?”
“你們今天能得手,并不是說你們對這種戰斗方式運用得多么好,甚至可以說爛得簡直一踏糊涂!而順利拿下的唯一理由就是,你們二,但是你們的對手更二!”
流‘浪’者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沒錯,打靶的時候你們都很優秀,而且成長迅速,可是戰場不是靶場,敵人不是靶子,你們在靶場上可以找到一個最適合自己‘射’擊的位置,而靶子也會靜靜地佇在那配合你們。”
“但是在戰場上,你們面對的可不是靶子,而是活生生的人!你們的敵人還會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拍‘胸’膛,大吼一聲‘朝我開槍’?若是真等你們選好最佳‘射’擊位,黃‘花’菜都涼了。”
路遠也是無力吐槽雷鳴光幾個,大概也就是他們沒見過手槍,這才十分配合的縮成了一團,正好給了流‘浪’者們一個定點‘射’擊的機會。
要是天道壇的四人展開身法,游走開來。流‘浪’者這些初學‘射’擊的人能打得那么準才見鬼。
雷鳴光此刻要是知道了槍械的攻擊原理,一定會大吼一聲——坑爹啊!
“盲目追求‘射’擊位,這只是其一。”
路遠繼續說著。
“就跟刀劍一樣。槍械也有自己的一套作戰方式,攻擊距離遠。殺傷力大,是其完爆弓箭的一個最大優勢,而你們,居然沖到人家眼皮子底下才開始掏槍!”
“要是我看見你們要拿武器,直接幾刀就殺過來了。”
“還有子彈上膛,大哥們,再次重申一遍,這不是打靶。你們能不能先把子彈上好了再動手?非要當著人家的面上子彈?你們自己說說,這行為是不是很二缺?”
眾流‘浪’者紛紛撓頭,跟著路遠‘混’久了,他們倒也知道二缺的意思,此刻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最后一點,分散成圓圈包圍,想法是不錯,可以避免誤傷。但這么‘浪’費時間的運動戰是誰教你們的?槍械的‘精’髓就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你們倒好,擺好了架勢,就差扯著嗓子大喊‘我要開槍’了!”
“如果害怕誤傷。就給我好好練練運動中的‘射’擊準頭,別到時候又像個二貨一樣,還等人站好位才開打,你們是去打仗的,不是去決斗的,長點心眼啊同志們!”
總結大會結束,路遠一拍手,說了一聲“散”,流‘浪’者們就紛紛化作一團疾風。在關張的帶領下回歸柴桑主城,繼續訓練去了。
對他們來說。第一次使用槍械戰斗,能做到槍槍爆頭已經很不錯了。但這離路遠的要求還差得遠,以上的諸多問題不說,其本身的‘操’控也有很大問題。
路遠之所以讓流‘浪’者們在接觸槍械之前,先習武鍛體,目的就是想打造出一支靈活‘性’極強的武裝部隊。
現代的槍械和古代的功法兩相結合,才是這支隊伍的最終形態,可現在,看到百來人竟然齊刷刷的圍成了一個圓,一個個都只是無比機械的開槍,這景象,和自己所期盼的差了太多。
“哎,慢慢來吧。”
路遠嘆了口氣,轉過身將藍劍寒的防御陣紋撤了,這貨被風寒劍反噬得不輕,一直處于昏‘迷’狀態,而且情況不太妙。
“‘精’氣被‘抽’得太多了。”
銘問天也是皺了皺眉,這種被神器一個爆發下榨干的例子,從古至今已經出了不少,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實力不夠就手掌神器的少年妖孽,也因此,不少妖孽都在成長中折隕在自己手中的神器之中。
特別是魔天飲血劍和風寒劍這樣殺伐之力極重的存在,基本上沒有任何一個天君之下的人能掌得住。
至于路遠,完全是個例外,體蘊‘混’沌爐,這貨是神器里的奇葩,也是最溫和的一個,其本身就是鎮壓殺伐之力的存在,自然不怕魔天飲血劍的侵蝕,更別說路遠所執掌的還只是半截血劍。
不過藍劍寒顯然沒這么好運氣,風寒劍這一出手,以他四星仙將的實力沒有直接魂歸天際已經是個奇跡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他那無比執著的劍意。
“這樣下去不太妙。”
路遠摩挲著下巴,他也不是醫生,除了知道藍劍寒的情況十分不好外,他啥都不知道了。
路同學將系統給的各種‘藥’物翻了一地,也沒找出一樣有用的。
“恩?”
就在路遠絞盡腦汁,卻又無計可施的時候,他的‘胸’口卻是泛起了一道淡藍‘色’的光芒。
卻是張飛剛剛‘交’還給他的神宮令。
神宮令仿佛感應到了藍劍寒的存在,徑直從路遠的‘胸’前飛出,淡藍‘色’玄光輝映著藍劍寒有些蒼白的臉。
“原來如此,神宮令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銘問天喃喃,他總算知道了為何天玄神宮之人遺失了神宮令就跟死了沒區別。
每個大勢力的圣子都有自己的一個護身至寶,而天玄神宮的圣子,護身至寶就是自己的神宮令。
之前藍劍寒攜帶風寒劍闖了那么多天也沒事,原因就是神宮令幫他壓制住了風寒劍的反噬。
雖然這神宮令不是什么上古神器,但是風寒劍在天玄神宮放了那么久,神宮方面對待風寒劍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神宮令有如此作用也就不奇怪了。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貨是被流放的。”
路遠呼出一口氣。藍劍寒的確是個異類,身邊沒有神宮的高手守護。還帶著一柄上古神兵,怎么都感覺像是被天玄神宮扔出來犧牲的棋子。
加上風寒劍的反噬,路遠險些就以為藍劍寒那缺根筋的智商無意間得罪了神宮的高層,神宮方面想這次血劍劍體爭奪戰除掉藍劍寒呢。
“切,哪個勢力的圣子不都是家族的掌中溫‘玉’,生怕磕了碰了,誰吃飽了撐的滅殺自家圣子,別的不說。那些個將圣子自小養到大的天材地寶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沒有哪個勢力承擔得起圣子的隕落。”
銘問天話剛說完,藍劍寒的情況就被神宮令穩定了下來。
“這是哪兒?”
半夜,藍劍寒‘揉’著有些腫脹的腦袋支起了身體,旁邊,路遠架著篝火,燒烤著一只不經意間路遠的野鹿。
“昏了三天,腦子沒燒吧?”
路遠笑‘吟’‘吟’地看著蘇醒的藍劍寒,扯下一只烤得金黃油亮的鹿后‘腿’扔了過去。
“是嗎?居然昏了這么久。”
藍劍寒一把接住鹿‘肉’,也是嘴角帶笑。顯然,路遠在這里守了他三天,這其中的情誼。他是默默記下了。
“有酒嗎?”
“我靠,你小子不要命了?我哪里還敢給你酒。”
路遠笑罵,他跟藍劍寒一共就喝了兩次酒,一次喝完后,這貨醉的媽都不認識,險些被張飛一巴掌拍碎肋骨,第二次喝完后,更直接,這家伙一昏就是三天。
“省著點喝啊。我也不是很有空釀的。”
“哦?這些酒都是你自己釀的?”
“怎么樣,口感不錯吧?”
“噗——”
“我靠。你居然敢噴我的酒!”
“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
“你的衣服,衣服……燒著了!”
第二日,藍劍寒和路遠站在山巔,臨不測之淵,浴晨間細風,賞天邊初陽。
“我要回去了,不出意外,玄機秘境三天內就將開啟,到時,恐怕就和路兄是對手了。”
“放心吧,我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藍劍寒深吸一口山間,帶著草香的空氣,對這路遠一抱拳,徑直從山頂一躍而下。
大家都是男人,膩歪什么的實在受不了,索‘性’直接離開,反正不出三天又要見面。
“玄機秘境,這是個啥玩意?”
路遠坐在懸崖之上,仰頭喝下一口酒,嘴里喃喃,也不知道在向誰提問。
“世間神物,均有自己的一塊棲息之地,要是都在外界,早就被人瘋搶完了。”
不靠譜百科全書又出來普及知識了!
銘問天雙手環‘胸’,搖頭晃腦,每一次給路遠當解說員他都十分滿足,因為以此可以襯托出他無與倫比的閱歷。
“哈?我十年前在一處荒郊林間就遇到過魔天飲血劍的劍尖。”
路遠雙手一攤,表示銘問天你又說錯了。
“什么什么?居然會有這等事?”
銘問天跳腳,這有些匪夷所思,天地神物怎么可能暴‘露’在外,還不引起人的爭搶?
“我想想……那劍尖四周沒什么可疑的人嗎?比如上古大能,吞天神獸?”
“切,通天神獸?烈火虎算不算……至于上古大能,要是有我還能活到現在?”
“總之,玄機秘境就是孕育神帝神物的東西,這一點毋庸置疑!”
銘問天大手一揮,企圖用提高音量的方式來讓自己的話語更具說服力,但引來的卻是路遠將信將疑的目光。
“哼,別不信,等玄機秘境開啟你就知道了,劍體絕對在那里面!”
“好吧,我等著。”
路遠仰頭喝下最后一口酒,站起身來,也是縱身一躍,從山巔滑翔而下。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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