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秦霜身形一晃,突然又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咝……每一個貪婪神修,都心頭大震,頭皮發麻,現場不知多少位威震一方的高手,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看清秦霜究竟怎么消失的,究竟想要對付誰?
“哇!”、“哇!”……兩聲慘叫,破空炸起,兩股捏爆神格的能量暴雨,驟然噴射在黑霧潮涌深處,是那么的刺眼,奪目,驚心動魄,盡管誰都沒猜出被捏碎神格而死的兩尊神修究竟是誰,可是不言而喻,都是死在秦霜爪下,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對勁兒……”
“此子……”
“不好……”
“退,退,退……”
驚呼聲,接連響起,而慘叫聲,混雜在驚呼聲中,一道接一道的爆發著,秦霜身影如鬼似魅,在黑霧之中忽隱忽現,他的攻擊,凌厲快速,令人防不勝防,一旦出現,便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某尊大能的背后,在他還未察覺之前,大手便無聲無息按在了天靈蓋上,抓爆頭骨,捏碎神格了……
快速,高效,凌厲,驚人……
一道道瀕死前的絕望慘叫,不斷響了起來,每一次響起,都駭得現場大能肝膽皆顫,慌忙飛身而起,想要逃出墮落之地,遠離此子的威脅,可是,在他們逃竄之時,就驚駭無比的發現,黑霧滾滾,遮擋了視線,遮蔽了神識,天地之間,霧氣茫茫,不辨方向,無論怎么努力飛躍,逃竄,都難逃墮落之地這一方空間。
怎么回事?每一個逃竄中的武道大能,都驚訝的下巴都差點掉落在地上,似乎,今天的墮落霧氣。暴走了,與往常不同,特別的黑暗,特別的墮落。特別的遮蔽一切,覆蓋天地,濃密的令人看不清方向,掃不出四面八方的景物,無論怎么逃。始終都難躍出黑霧的范圍之外,無論怎么激射飛行,始終都飛不出這墮落之地了。
每一個渴望殺人奪寶的貪婪大能,都心神劇震,駭然不已,難道今天,這墮落之地,出現了什么異變不成?
他們還真的猜對一點,因為今天,秦霜降臨在墮落之地啦。他是墮落之子,墮落不滅訣大成,這塊墮落之地,等于是他的領地了,他催動墮落不滅之氣,儼然一方之主,能操控無窮墮落霧氣,大幅增強它們的遮蔽視覺和識能的威力,這就是他今天,為什么把殺人之地。選在墮落之地的原因。
在這兒,他就是一尊墮落之神,掌控一方空間,影響一片天地。他能隨心所欲的斬殺敵人,而敵人卻看不到他,找不到他,攻不到他,他如魚得水,垂涎他身上神格的大能們。卻如泥牛入海,傻了眼。
這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大屠殺,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充分證明了這一點,自從秦霜出手之后,慘叫聲就沒有止歇過,中間即便偶爾聽的時間長了一點,那也只是秦霜在接近下一個離得較遠的敵人而已,并不代表誰能逃得過他的斬殺……
他在墮落之地,就是掌控生死的神靈,這是屬于他的領地,這是屬于他的空間,這是屬于他的天地,這是屬于他的不敗戰場……
一個接一個垂涎神格,追蹤而至的野心者,被秦霜毫不留情的當場斬殺掉,他甚至都懶得去看究竟誰是通天劍界的人,如今的他,動了殺心,管他來自何方,只要敢跟過來,他統統都要殺,全部都要是殺,絕不留情,絕不廢話。
死掉的人中,有優秀的內門精英,有副峰主級的大能,有峰主級的大能,更有一些太上王之類的巨頭……數量還不少,秦霜一口氣殺掉七八百人,神識一掃,這片戰場,才終于沒有一道生命氣息了。
呼!……秦霜長吁一口氣,心頭一陣暢快之意,殺的太痛快了,他感覺,七八百垂涎神格的追蹤者中,光通天劍界的人,至少都有三四百之眾,殺這些忘恩負義之輩,他一點也不手軟,一點也不同情。當然,其中不乏五行天宗和混元武宗的高手大能,他不管什么來路,敢跟過來,跟打他的主意,就該死。
嗖……他身形如電,扶搖騰空,撕裂一道空間裂縫,剎那之間便從墮落之地,返回了劍界之外,飛回靈鷲峰頭。
“咦,我沒看錯吧?秦霜那小子……還能活著回來?”中央圣殿上,首席弟子江上鷗正得意洋洋,聽身邊心腹師弟們描述無數聽信謠言,垂涎神格,跟過去想追殺秦霜,奪取神格的熱鬧景象呢,突然他雙睛一瞪,難以置信的望向靈鷲峰頭,他就看到,秦霜輕飄飄的身影,像是一片落葉,冉冉落到峰頭,消失不見的景象。
他失聲尖叫了起來。
那群圍在他身邊的心腹師弟們,也都看傻了眼,他們都看到秦霜冉冉下降的身形,一看就知道,秦霜此子,是故意放慢速度,緩緩降落在靈鷲峰上的,一時間,都難以置信起來,此子飛出劍界之后,他們親眼看到,光劍界之內,就有三四百臉罩黑巾的高手,鬼魅般跟蹤下去的身影,明顯是打秦霜身上神格的主意去了,此子怎么可能還能活著回來呢?
“難道,那些跟過去的劍界同門,劍界前輩,突然慚愧起來,想起秦霜此子,用機械之蜂,化解神傀浩劫的恩情,故意放他一馬,讓他安全回返劍界了?”一個劍界弟子,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語氣,喃喃猜測道。
“哼,不可能,敢尾隨過去的,都是心生殺機之輩,誰會顧念秦霜那點恩情啊?真要顧念他的恩情,就不會跟過去。”江上歐的臉上浮現一絲不屑之氣,略一沉思,便低聲吩咐道:“你,你,你,還有你,那秦霜不是去了一趟墮落之地嗎?你們親自去哪兒查看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大師兄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一雙手,一顆人頭,怎么看見殺掉那么多人,安全回返靈鷲峰呢?”一個被江上鷗點名的心腹師弟渾身一激靈。失聲質疑道。
他猜出江上鷗派他過去親自查看的目的了。但他難以置信,也絕不相信。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此子……深不可測啊,我還不愿相信他一個人,能破掉原始少主的神傀大軍。鋼鐵洪流呢,可是他偏偏做到了,如果在他身上,再發生一些不可思議之事,也不是不可能……管他可能不可能,你先過去看看再說不遲。”江上鷗的眼睛,陰沉起來,語氣都不由自主包含了一絲緊張之氣。
“是,大師兄!”嗖嗖嗖……那幾個被點名的劍界弟子,飛身而起。趕往墮落之地去了。
他們去得快,回來的更快,江上鷗一看便知有點不妙,因為他們的臉上,明顯都浮現著失魂落魄的氣息:“究竟怎么回事,快說,快說……”其實在他的心里,已經猜到了結果,可是還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因為太不可思議了。必須聽他們親口跟他說一下,才能最終確定心頭的猜測。
“是真的,江師兄,您猜對了……”
“是呀是呀。我們飛過去一看,太慘了,墮落之地一處黑霧翻滾之地,尸橫遍野,血染大地,太慘了。我當時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滿地都是面罩黑巾的高手,我們親自一個個,揭開黑巾,查看具體都是誰,光我劍界之人,就有四百五十三人,全都死了……”
“死者不光劍界的人,還有五行天宗的,混元武宗的,足有七八百之眾,都是硬茬子,秦霜此子,怎么可能全都擊殺他們?太驚人了,太可怕了……”
那幾個親自查看現場的劍界弟子,一個個面色煞白,跟紙一樣,眼睛都彌漫著掩飾不住的恐懼之氣,即便回到劍界,余驚猶在啊。
“秦霜……”
江上鷗驚怒交迸,拍案而起,此子太可怕了,沒想到這次造謠,借刀殺人,不僅沒有殺死他,還被他大殺四方,這要傳揚出去,豈不是一下名氣飆升,遠遠超過了他這個首席弟子不成?從此之后,外人或界內弟子們,一提起劍界,恐怕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劍界秦霜,誰還會把他這個首席弟子放在眼里?如果讓通天劍主得悉此事之后,說不定還會考慮,換下他來,讓秦霜擔任首席弟子,對他的威脅比以前更大了啊……
不行,決不能讓此子,名氣比他更響亮,必須趁他還沒徹底崛起之前,想方設法掐死他的崛起之路!江上鷗目光一寒,心頭殺氣潮涌,腦海中一個毒計跟著一個毒計,便涌現出來,迅速想到對付秦霜的一個辦法。
“你們過來,再出去給我制造一個新的謠言:就說你們親眼看到,那個秦霜,在墮落之地,用某種可怕的劇毒,殺了很多人,連劍界同門都屠殺一空,兇殘到了極點。”江上歐低聲吩咐道。
“這個……大師兄,這個恐怕沒人相信吧?尸體就在墮落之地擺著,每一具都沒有中毒跡象,我們造這樣的謠言,誰會相信呢?”數十個江上歐的親信,面面相覷,自己都覺得這個謠言毫無用處。
“哈哈哈,你們只管造謠就是了,雖然謠言不可信,可是,被秦霜殺掉的那些人的親朋師父,都希望找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找他報仇呀,我們雖然不信這個謠言,可是他們愿意相信。”江上鷗獰笑一聲,說出他制造這個謠言的目的。
他不是讓他人相信這個謠言,而是給一些仇恨秦霜的人,殺他的借口。有了這個謠言,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殺到靈鷲峰上,找秦霜報仇。
親信們恍然大悟,忙紛紛出去,到處造謠放風去了,很快,這個謠言,便像插了翅膀一樣,在通天劍界、五行天宗、混元武宗傳揚開了。
這么低級的謠言,自然無數人都不相信,可是,江上鷗還真猜對了,被秦霜斬殺掉的七八百高手大能的親朋師父,一聽便兩眼放光,終于可以光明正大找秦霜的麻煩了,頓時,彼此之間,紛紛合縱連橫,一起商議著……
秦霜回到靈鷲峰上。便兩耳不聞窗外事,自顧自的閉關修煉起來,三天之后,突然。靈鷲峰頭,破空氣流紛紛炸起,成千上萬的凌厲身影,紛紛降臨峰頭,叫罵起來。
“秦霜。秦霜在哪兒,滾出來受死!”叱喝之聲,雷霆也似,炸響在靈鷲峰頭,震驚了整個通天劍界。
“誰在我靈鷲峰上放肆喧嘩?”一聲斷喝,陡然響起,靈鷲峰主從他的殿堂內,飛身而出,雙眼一掃,心頭劇震。他就看到,五行天宗、混元武宗兩大勢力組成了一股人馬,足有一萬多人,降臨在廣場之上,口口聲聲叱喝著,要秦霜滾出來受死。
這么多外人,闖入劍界之內,闖入靈鷲峰上,護域大陣竟然沒有阻攔,靈鷲峰主不由震怒起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武凌虛副宗主,洪戰夢副宗主,率領大批弟子降臨我靈鷲峰上,不知有何貴干呢?”
靈鷲峰主心頭雖然暴怒。可對方人多勢眾,特別又是在劍界似乎故意放他們進入界內的奇怪氛圍下,他也不得不強按怒氣,飛落在廣場之上,跟兩位認識的副宗主見禮問詢,不管怎么回事。他都得先問個清楚明白。
“靈鷲峰主,我們此行,不是沖劍界,不是沖靈鷲峰,而是前來討伐兇殘劍修秦霜的,他三天之前,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對我兩派闖蕩墮落之地的大批高手,痛下毒手,殺了個干干凈凈,可憐我兩派好多功臣,名宿,沒有死在古路公敵邪眼一族的手里,卻命喪秦霜這個毒子手中,我們必須替他們討個公道。你是他的師父,快叫秦霜出來,跪地認罪,接受我們的懲罰。”
五行天宗的副宗主之一,武凌虛氣勢洶洶的大叫著,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之勢。
“哼,本座不知通天劍界,怎么培養弟子的?竟然教出如此兇殘,如此狠毒的不肖弟子,簡直是神修傳人中的敗類,古路之上的恥辱!”混元武宗的副宗主,洪戰夢虬髯滿腮,怒氣沖天,說的話正氣凌然,居然讓靈鷲峰主無法回答。
“竟有此事么?抱歉兩位,我這些天心情郁悶,閉門不出,不知秦霜闖下如此大禍,是真是偽,我喚他出來,一問便知!”靈鷲峰主大吃一驚,這幾天,他因為通天劍主說話不算數,在弟子秦霜面前丟盡師父的顏面,感覺沒臉面對這個弟子,便閉門不出,不問外事,對此事真的一無所知。但他對秦霜,有一種本能的信任感,本能的不相信秦霜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便沉聲說道。
“好,你把他叫出來吧,本座倒要看看,此子難道長了三頭六臂,吃了麒麟心,魔龍膽不成?竟敢犯下如此滔天血案,是可忍孰不可忍!”洪戰夢怒吼著,迫不及待。
“秦霜徒兒,出來拜見一下兩位前輩,順便解釋一下,關于你的一件事兒……”靈鷲峰主皺著眉頭,一道斷喝,便傳入秦霜的寢殿。
嗖……秦霜破門飛出,輕飄飄的落在靈鷲峰主的身畔,沖他抱拳躬身,行了一禮,平靜的望了一眼上萬外派高手,他臉上冷靜的表情,倒是讓氣勢洶洶而來的武凌虛和洪戰夢暗吃一驚。
“不知師父喚我,所為何事?”秦霜心頭冷笑,這三天來,他雖閉門不出,卻暗中派遣鉆天鼠到處窺探,對江上鷗等人大造新謠言,各方垂涎他手中神格之輩風起云涌的事態發展,了然于胸,恍似掌上觀紋,是以毫不慌亂,抱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心態,靜看江上鷗上竄下跳的表演,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倒要看看,通天劍界,能不能幫他主持公道,如果不能,他不惜要重組整個通天劍界。
江上鷗制造新謠言的目的,是給垂涎他手中神格之人一個圍攻他的借口,而秦霜,也需要一個光明正大,對付劍界的借口。
彼此利用而已!因此他一點也不怕江上鷗的上躥下跳。因為在他心中,江上鷗只是一枚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秦霜,剛才這兩位外宗前輩,向為師講了墮落之地一樁血案……”靈鷲峰主把武凌虛和洪戰夢一番話,原原本本的復述一遍,然后問道:“為師不信這樁血案,是你做下的,所以召你來當面對質一下,不知你有何話說?為師就在這兒,你盡管放心,萬事有師父替你撐著。你只管如實道來便是!”
“武副宗主,洪副宗主,既然兩位大舉而來,秦霜便把當日之事。詳細說一下……”秦霜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便當著眾人的面兒,把當日墮落之地的一幕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我最后說明兩點,第一:是他們垂涎在先。我只是被迫自衛;第二:我沒用什么劇毒,我依靠的是我的力量,各位如果不信,那數百人的尸體,被我擺在墮落之地戰場上,可以隨便去哪兒查看一下,有沒有中毒,一看便知,沒必要污蔑我!”
秦霜的聲音,不疾不徐。自有一股了冷靜的力量,讓成千上萬氣勢洶洶而來的五行弟子,混元弟子一聽,不由得有點氣餒,來時說好是找秦霜,為屈死他手的同門前輩報仇雪恨的,沒想到事出有因,秦霜只是被迫自衛,那么多人圍攻他一個,被他單槍匹馬斬殺掉。還有臉來仗著人多欺壓他,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眾多五行弟子、混元弟子,都覺得臉上沒有光彩,可是鼓噪前來報仇的武凌虛和洪戰夢。可不是這么認為的。
“秦霜,你說了半天,我們聽明白了,我宗那些高手,都是被你殺死的,對不對?是不是劇毒暗殺的。本座懶得跟你磨嘰,只問你,你殺了本宗那么多高手,這筆債怎么算吧?該怎么賠償我們?”
武凌虛冷笑一聲,虛晃一槍,不再跟秦霜提什么劇毒暗算的問題了,而是擺明車馬,逼他給一個交代。
“對,我混元武宗,也是這個態度,本座見過無數天才,可是誰也不敢說,單槍匹馬,就能殺掉我宗那么多好手?秦霜你說的天花亂墜,你以為本座會信你么?呸,你個孽種,你以為本座會容忍你如此兇殘猖獗?你殺那么多人,晚上難道不做噩夢嗎?你這小魔頭,必須賠償我宗那么多好手的命來,把你手中十顆二階神格獻出來,本座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洪戰夢跟著獰笑一聲,蠻不講理的吼了起來。
“武凌虛,洪戰夢,虧你們還是一宗副座,要臉不要了?講理不講了?我徒秦霜說的夠明白了吧,他之所以殺死那些人,是因為他們聽信謠言,垂涎他手中神格,想要圍攻他,斬殺他,他不得不自衛,難道我徒秦霜,被尾追,被圍困,只能束手待斃,任他們搶劫,才是道理嗎?你們如此猖狂,我劍界豈能容忍?本座希望你們不要逼人太甚,不然我劍界一怒,你們來得走不得!”
靈鷲峰主聽得清楚明白,見兩大副宗主胡攪蠻纏,忍不住怒氣沖天,吼了起來,他要替弟子撐腰,主持公道。
哪知他這一吼,武凌虛和洪戰夢不僅不怒,反而猖狂的得意大笑了起來,笑得靈鷲峰主一顆心,忍不住為之而發冷。
“靈鷲峰主,秦霜殺了我們那么多好手,不給個交代,就想在你的包庇袒護下,蒙哄過關,你以為這可能嗎?你說劍界一怒,讓我們來得走不得,我倒要反問一句:難道你劍界,想跟我們兩大宗派,全面開戰嗎?靈鷲峰主,你說話要小心,面對我們,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得負責任。”
武凌虛滿臉獰笑,一番話飽含威脅之意。
“靈鷲峰主,你以為,我們這么多人,大搖大擺來到你靈鷲峰,劍界不知道嗎?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劍界之主,默許我們飛到你這靈鷲峰呢?哈哈哈,今天我洪某不妨明著告訴你,秦霜不給我們足夠的補償,足夠的公道,我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就算血洗你靈鷲峰,也在所不惜。誰敢阻攔,就是跟我混元武宗和五行天宗,爆發全面戰爭的罪人,就要承受劍界被我兩宗大軍,強行攻破的巨大責任!”
洪戰夢更是擺明車馬,三言兩語,點明來意,他的語氣飽含著巨大的信息,分明暗指此行的背后,是五行天宗和混元武宗強力支持,通天劍界高層背后默許的驚人真相。
“你們……”靈鷲峰主心神劇震,幾乎氣的噴出一口老血來,如此倒行逆施,這還有天理嗎?劍界存在無數歲月從未見過的巨大恥辱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