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國時代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無端浩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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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無端浩劫


更新時間:2016年12月16日  作者:銀刀駙馬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銀刀駙馬 | 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類別:歷史軍事作者:銀刀駙馬書名:

“那樣真是太好了,希望一切能夠順利。不過,我如果猜得不錯的話,率領乾軍平定暴亂的,應該是林逸青吧?對于這個‘俄羅斯帝國最危險的敵人’,帝國情報部門沒有什么對策嗎?”

“當然有對策,我們已經針對他本人制定了一個非常周密的計劃,我敢保證,如果他敢來這里的話,他將再也不可能回到北京了。”

“希望會是這樣的結果,雖然我有些擔心,呵呵。”

“讓我們一同見證這一切吧!”

俄國人并不知道,還有人也和他們一樣,早早的潛入到了薪疆這片遼闊土地的各個角落,只是他們并沒有去做任何的干涉,而是將自己看到的一切詳細的記述下來,發往北京。

驀然間,隆隆火炮的轟鳴,一下子把埋伏在山上的岑春軒給驚醒了。

他急忙起身,觀察起戰場的情況來。

各路回民軍隊集結以后,正重新向乾軍殺去。不過這場戰斗最后以炮擊了事,因為回軍很快又退開了。

拂曉時分,戰斗重又打響。岑春軒再次登上山頭,向下凝望。乾軍各路兵馬再次在塹壕前列隊,可這會兒他們并沒有出擊,只是和敵軍迎面相峙。草原變得膩軟膩軟的,一陷就深到底,完全不象頭幾天那樣,只濕一層浮面兒。在這樣的泥潭里,重甲騎兵簡直無法挪動。兵力優勢于是一下就轉向輕裝快速的回族聯軍這邊。

岑春軒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因為回族聯軍的雪崩攻勢,這時整個兒撲將在乾軍塹壕前面那條單薄的散兵線上。而那條散兵線,隨時都可能被掐斷。而且敵方攻勢開始是直接在乾軍塹壕上面展開的。就岑春軒的觀察,乾軍各路兵馬無論戰斗意志或是戰斗準備,連頭天的一半都抵不上。他們抗擊得很勇敢,但全無先發制人的殺勁兒。既不能再把敵方分隊打翻在地,也沒有那種凌厲的、風暴般的攻勢,再來橫掠戰場。膩軟的地面,完全不可能為重甲騎兵揚威耀武了,他們都給牽絆在塹壕前面,動彈都動彈不得。向來作為突擊力量決定勝利的渤族重甲騎兵,這時完全施展不開,被迫留在一個點兒上。

回族叛軍的情況恰恰相反,每時每刻都有新到的生力軍投入戰斗。叛軍首領親自管領每路分隊攻殺向前,只有在和敵方白刃相接時,他才折回。他這股勁兒漸漸傳導給了回族人,盡管他們大批大批的被擊倒,可后續部隊吶喊著,呼喝著,繼續猛撲向前。他們撲向堅甲鐵壁,他們撲向銳矛利劍,他們給打回,給打得十傷其一,可回過頭再攻向前去。在這樣的反復重壓下,乾軍部隊開始動搖,有的給消滅,好幾處陣地失守。乾軍有如一名角力的斗士,為敵方的鐵腕所制,力量在變弱。盡管余勇猶在,盡管緊張起每根神經,苦斗爭持,可力量總是在變弱,變弱。正午以前,所有的回族叛軍兵馬,都在彈火硝煙之下沖上戰場。頑強的鏖戰,暴烈到這種程度,以至在對陣的雙方中間,死人死馬竟然壘做了一道新墻。成群成群的回兵傷號,時時從戰地撤回塹壕,他們渾身泥血,咻啉喘氣,盡管累壞累倒,可他們回頭時,誰嘴里都唱著戰歌。而且即便在昏迷中,誰都一個勁兒在嚷:“跟他們拚了!”

岑春軒開始擔心起來。

因為乾軍已開始從全線后撤,撤回塹壕。從他們撤退的狼狽倉促神態,可以看出他們堅持不住了。一見這情景,敵方兩萬多張嘴巴,一齊發出快樂的歡呼,隨即以雙倍努力展開攻勢。渤人騎兵在全線后撤,回人猛撲窮追。乾軍槍炮齊,彈下如雨,重把他們打回。戰斗中止了一會。這時乾軍營地吹響了軍號,要求停戰談判。

可那些野蠻的回回蠻子才不需要停戰談判哩。他們的十二個獨立分隊,下了馬,配合步兵徒步撲向胸墻。所有的鼓、號都一齊響起,淹沒了戰地的殺聲和齊的槍聲。

一見那密集的回軍步兵隊列,撲向乾軍胸墻,把胸墻包成個緊得不能再緊的箍兒,岑春軒渾身由不得直打戰。從那胸墻里面,噴瀉出遭道長長白煙,就好象是一個巨人的前胸,正掙扎著,想甩落從四面八方撲來的密密蝗陣似的。乾軍發的霰彈在敵叢中犁著溝兒,步槍連著,從無一刻減弱。靡集的人眾在眼前消失,包圍圈有幾處象受傷的蛇在扭動。可他們還是沖了過來!他們來到了胸墻之下!火炮怎么都不能再傷到他們了。岑春軒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疾如閃電般的問題在他腦里浮起:若他再睜開眼,那在胸墻上的大乾軍旗還在不在?他該看還是不該看?這時,只聽得一陣迥非尋常的喧囂,這喧囂一陣勝似一陣。這必定出了什么事l接著從乾軍大營中心,傳來了人們的呼喝。這是為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兒?

“啊!啊!老天啊!”岑春軒不由得脫口嚷了起來,因為等他睜開跟,他見到的,那高高在胸墻上的,已不再是那面紅色的大乾龍旗,替代的竟是那繡著彎彎曲曲的怪異回文的綠色旗子。

乾軍大營陷落了。

晚間,從逃難的人嘴里,岑春軒了解了大營陷落的原因。正當乾軍在奮不顧身的作殊死抗擊的當口,回軍首領誘說了畏吾兒人的兵,跟回族軍會合,從后路偷襲了乾軍,幫同敵人把他們砍做了碎片。

這日晚間,岑春軒見到了逃出的一支乾軍小部隊,并且目擊到徐占彪的死。他的咽喉中了一支箭,戰斗結束后只幾個小時,他就死在衛士馬凱的膀彎里。這位總兵于彌留之際,對馬凱道:“告訴……金將軍,我……死的……象個爺們那樣——”

別的話他再沒說出口,他的靈魂便離軀而去。徐占彪的眼睛,他那處于彌留狀態的向上的凝望,他那蒼白的臉,岑春軒后來總是不能忘懷。

馬凱和衛士們在總兵和同袍的僵冷的尸體前盟了誓,他說,只要老天能讓他生還,他誓將為這場血流成渠的敗北,為國恥,為恩人摯友的死難雪仇。這位錚錚鐵漢,竟沒落一滴淚。

不給部隊一點兒休息,就在這場大戰后的拂曉時分,回軍又開始進軍。進軍的速度是能走多快,就走多快,活象唯恐伊犁將軍金順會溜掉似的。滾滾人流賽如溢洪,在草原匯合沿路一切河渚溪渠,浩蕩向前。他們越過叢莽、樹林、墳崗,涉過河流,溪澗,毫不延擱。叛軍兵馬一路走一路壯大,因為從薪疆各地逃亡的大批回族人都陸續投奔前來。人們帶來關于各地乾國駐軍的有時互相矛盾的消息。對于薪疆巡撫劉金堂,有的說他還在烏魯木齊,有的說他已跟各路乾軍會了師。可一切紛紜的說法,有一點是一致的,那就是整個薪疆都在熱火朝天地起事,暴亂的回族人不僅來到這里投奔叛軍,而且還焚毀各處城鄉,甩掉他們的部落首領,自行到處拉起武裝。半個月以來,乾軍兵馬不斷征討,好多回人鄉鎮給毀了,在庫爾勒又血戰一場。各地城市的巴沙都站到民眾一邊,而所有其它各地,只不過在聽候一句起事的話而已。回兵首領烏斯特曼似乎估算到了這一切,就更加揮師疾進。終于,他勒馬來到了特克斯城門口。

特克斯城門大開,城里的哈薩克人一下嘩變,投奔了回軍。乾國官署給毀掉了,縣官和守兵以及一些來特克斯避難的夏族人都繪砍做了泥。特克斯人歡馬躍,全城鐘鼓齊鳴,迎接叛軍的到來。但叛軍隊伍片刻未留,繼續前進。整個地方都舉了事,一切活著的人都抓起鐮刀,鐵叉跟回族人合做一處。來自四面八方的人眾,無窮無盡,急急忙忙,都來投奔大營。這時來了消息,確證特克斯將軍金順雖然答應援助各處駐軍,但終究沒有跟他們真正會師。于是,回軍毫不延宕,揮師再進。通過嘩變,通過屠戮,通過焚掠,他們繼續向前疾進。成墟的屋臺,曝野的尸骸,就是他們進軍的見證。他們進軍有如雪崩。一路過去,毀滅一切。在他們的前面是田園錦繡,在他們后面則是一片荒蕪。他們好似傳說中的怪獸,步伐所過,鮮血四濺;噓氣為火,燃焚萬物。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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