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國時代第九百七十七章 苦命鴛鴦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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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 苦命鴛鴦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01日  作者:銀刀駙馬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銀刀駙馬 | 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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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銀刀駙馬書名:

隊長不由地大怒,喊道:“開槍!”

帕夫洛夫耳邊立刻響起了“砰、砰”的槍聲,子彈“嗖、嗖”地從他頭上飛過。ww.ls520.om

隊長忙帶著兩個手下跳上另一艘小船,拼命向前追趕著。

帕夫洛夫看到這種情況,也更加用力地劃著。夜色下,兩只小船在銀色的湖面上展開了一場瘋狂的競賽。

帕夫洛夫劃著小船,沿著湖的右岸飛速地前進,他打算在那里棄船逃生。

“他一上岸,我們就沒辦法了,還是追上他,推翻他的船算了。”

兩個警察聽到隊長這么說,就拼命地把小船劃了過去。

不一會兒,兩條船越來越近了。

“快,追上去,追上去!”

隊長拼命催促著,船槳飛速地翻動著,在湖面上激起了不少水花。

不知怎的,帕夫洛夫的小船忽然不動了,在湖面上隨意飄浮著。

“好了,那家伙停住了。”

隊長這樣說著,命兩個手下駕船趕了上去,對著帕夫洛夫的小船猛地一撞。

小船劇烈地晃動著,船里低頭坐著的帕夫洛夫也差點兒掉下船去。

隊長拔出手槍,大聲喊道:“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可是帕夫洛夫連動也不動。隊長小心翼翼地靠近帕夫洛夫的小船,舉起手電一照,大吃了一驚。

原來帕夫洛夫早已無影無蹤,低頭坐在船上的是一尊偷出來的女神像,頭上面戴著帽子,披著帕夫洛夫的外衣,黑暗中,看起來很像一個老人。而帕夫洛夫早已潛水逃走了。

想到被對方耍得團團轉,隊長被氣得渾身發抖。

帕夫洛夫自幼水性就很好,是一個游泳的高手。

他剛才摸黑下了水,一口氣游出了很遠,潛在水中,直到警察的小船離去,他才悄悄地浮出水面。

這時,湖上已經漆黑一片。天上星光黯淡,像一層濃幕籠罩著整個湖濱。稍遠一點兒的地方,說什么也看不見了。

帕夫洛夫這時才悄悄游到湖邊,爬上岸去。公路上,馬夫和兩個船夫還在等他,馬車里裝滿了偷來的藝術品。

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著,最后停在了倫敦郊外的一條不起眼的街上,一座森林公園的北面。

這里有一個秘密倉庫。等東西全搬進去以后,帕夫洛夫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和部下分了手,跳上一輛馬車,直奔倫敦。

馬車進了倫敦,就從艦隊街那邊的廣場駛向了埃及大街,回到了他設在此處的一個秘密住所。

這是他以化名租下來的一幢房子,除了鮑里斯,無人知曉。

“現在安全了,不過兩個小家伙實在太可憐了。如果不去救他們,他們一定會以殺人罪被處死的。”

他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同時,無意中把手伸進了口袋,取出了那個鮑里斯被捕前交給他的小東西。

他在剛才換濕衣服的時候,就把它重新裝到了新衣服的口袋里。但是要不摸衣袋的話,早就把這小東西給忘了。

“這到底是什么呢?”

他取出來看了看,立刻驚得險些跳起來。

他手掌中的,是一顆碩大的心形藍色鉆石。

怪不得根納季和鮑里斯要堅持回去找,并且還大打出手。

帕夫洛夫欣賞了這顆鉆石一會兒,才小心的將它放進里衣貼身的口袋里。

萬一偷來的其它的東西變不了現金,無法帶出英國,有這顆藍鉆石,他也不算在英國呆得毫無價值。

可能是有些累了,收好藍鉆后,帕夫洛夫便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睡夢中,他夢到自己回到了俄國,將那顆藍鉆石變賣了一大筆錢,買了一座美麗的小莊園,和心愛的女人生活在了一起,當然,那個女人不是瓦連莉婭……

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帕夫洛夫推開窗子,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感到精神抖擻,疲憊全無。

這時,他偶然一揮手,忽然發現自己懷里的藍鉆石不見了。

他大吃一驚,立刻檢查了一下,門窗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

可是鉆石卻神奇地失蹤了。這到底是誰干的?

“奇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我的兩個手下為它打得頭破血流。接著,在我的住宅內,它又離奇被竊。可見這個小東西一定有什么秘密。”

“但是,是誰把它偷走的呢?這里除了鮑里斯,沒人知道,可現在顯然還有人知道此處。那人在昨夜潛了進來,偷走了鉆石。他會是誰呢?”

“不可能是鮑里斯,他已被關進了監獄。天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帕夫洛夫抱頭沉思,仍然不明所以。

帕夫洛夫目不轉睛地凝望著墻壁,想:“鮑里斯和根納季這兩個家伙,必然會受到審判,但是在他們被判刑前還有一段日子。這里已被人發現,我得趕快搬走。不然,一定會有麻煩。”

想想已經偷來的放在倉庫里的東西,帕夫洛夫又有些肉痛,他正打算去倉庫拿些容易帶走的值錢的小件物品,卻赫然發現,一個警察出現在了他的房間里!

怎么回事?他是從哪里進來的?

帕夫洛夫看不清這個警察的臉,他只看到了對方手里拿著的警棍。

帕夫洛夫拔出了手槍,對準這個警察就是一槍,這個警察卻一閃身躲開了,反而到了他的面前,揮動警棍擊中了帕夫洛夫的右臂!

帕夫洛夫聽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響,拿槍的右手立刻便不聽使喚了。

槍聲一響,窗外立時警笛大作。

這所宅子已經被警察們包圍了。

帕夫洛夫驚恐地盯著面前的警察,這一次他看清了,警盔下面,是一張典型的東方人的面孔。

東方人怎么會在倫敦當警察?

沒等帕夫洛夫細想,這個人冷笑了一聲,飛起一腳,正中帕夫洛夫的前胸,帕夫洛夫的身子一下子飛了起來,撞開了門,摔進了院子里。

帕夫洛夫奮力的站了起來,赫然看見了一大隊的警察。

“開槍!開槍!”那個他曾經耍弄過的隊長看到他手中還握著槍,立刻大叫起來。

一連串的槍聲響了起來,一顆又一顆的子彈鉆進了帕夫洛夫的身體,帕夫洛夫一瞬間變成了噴血的漏壺,撲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看著警察們圍了上去,屋內的警察微微一笑,看了看左手掌心的藍色鉆石,悄無聲息的離去。

倫敦,奧利佛公園。

瓦連莉婭睜開了眼睛,頓時惶恐不安。她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自己的名字、年齡,以及身體特征。她只看到自己身上穿著一條黑色的裙子和一件灰色的上衣。她沒有帶手提包。懷表的指針指著三點一刻。她感到舌頭酥酥的,太陽穴跳個不停。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手腕上有幾道青紫的勒痕。

她坐在綠樹成蔭的廣場中的一個長凳上,在廣場的中央矗立著一個古老的噴泉,裝點著幾個小天使和三個平行的水泥盤子。在她眼里,這一切顯得異常恐怖。從她坐的長凳那頭可以看到幾塊大招牌:商店、俱樂部、影院、家具店、等等。

瓦連莉婭看到在她左腳邊上有一塊呈三角形的鏡片,便把它拾了起來。當在鏡子里看到自己這張臉時,她意識到她之所以這樣做,純粹是病態的好奇心所驅使。她好像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張臉,它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回憶。她試圖估摸著自己的年齡。“我難道有二十六歲或者二十七歲了?”她想道。奇怪得很,她居然還能記起事物的稱謂(她知道這是長板凳,那是柱子,那是噴泉,遠處那個是廣告牌),但是她怎么也無法確定自己所處的空間和時間。她再一次大聲地說著:是啊!我應該有二十六歲或二十七歲了。但她這樣做無非是要證明這是一句正確的俄羅斯語句子。她又問自己,你還會說其他什么語言?但她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盡管如此,她卻得到了一種寬慰的、寧靜的甚至天真浪漫的感覺。當然她也感到很吃驚,但這一驚訝并沒有給她帶來任何不悅。她模模糊糊地感到這一來倒比發生其他別的事情要好得多,但愿那些卑劣、可怕的東西永遠置于腦后,把它們忘得一干二凈。她的頭上樹葉的綠色呈現出兩種色調,而天空幾乎一點也看不到。

一群鴿子向她走來,很快又失望地離去。實際上,她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喂它們。人們從她坐著的長凳子旁漫不經心地走過,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有幾個小伙子關注地看了看她,她準備和他們說一會兒話,甚至于深深談一陣子,但是那些反復無常的觀賞者最終克服了他們的猶豫,又繼續走他們自己的路。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人群中走來。這是一個四十歲開外的男子,衣冠楚楚,頭發梳得锃亮,領帶上別著一個夾子,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憑直覺她意識到他會走過來同她說話。她想:“難道他認出我來了嗎?”她真害怕這個男子重新又勾起她對往事的回憶。她沉醉于這種愜意的忘卻之中。但是這個男子只是走過來問她:“怎么啦,小姐?”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這個男子的臉給了她一種信任感,事實上,所有的一切都能給她信任感。

“剛才,在廣場上,我一睜開眼就什么也記不住了,過去的一切一切我都忘得一干二凈。”她認為沒有必要再作更多的解釋。

當她看到這個男子沖她笑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也笑了。他向她伸出手并自我介紹道:“我叫摩爾根,奧斯維德摩爾根。”

“我記不住自己叫什么名字。”瓦連莉婭回答,并握了握他的手。

“沒有關系,你不能老呆在這里,跟我走,好嗎?”

當然,她是愿意的。她站了起來,看了看又一次向她圍攏過來的鴿子,心里想:“我夠走運的!”

那個叫摩爾根的男子輕輕地挽著她的胳膊肘,并向她提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這個地方離這兒很近,”他說道。對瓦連莉婭來說,近一點遠一點根本無所謂,此時她感到自己是一名觀光客。

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并不陌生,然而,具體細節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她本能地用自己瘦弱的胳膊去挎那個男子粗壯的胳膊。他穿的衣服很柔軟,好像是用一種精良的布料制成的,肯定貴得要命。她仰著脖子往上看去(這個男子個子很高),并對他笑了笑。他也沖著她笑了笑,這一次他微微露出了牙齒。她看清楚了他鑲有一顆金牙,她并沒有問他這座城市叫什么,倒是他主動地告訴她,他們現在在大英帝國的首都倫敦。

他的話猶如沉石下井,沒有得到絲毫反應。現在他們走在一條狹窄的馬路上,兩旁路磚七高八低,正在施工的工地到處可見。馬車貼著路邊奔馳而過,濺起不少泥水。她伸手擦了擦濺在腿上的泥點,這時候她看到自己沒有穿襪子,突然她記起了襪子這個單詞。她抬起頭看見了一些空蕩蕩的舊陽臺,那里曬著幾件衣服并站著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了。她突然喜歡上了這個城市。

“我們到了。”那個叫摩爾根的男子站在一座在門前說道。瓦連莉婭第一個進了門。在自動電梯里,那個男子按了按指示五層的鍵。他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盯著她看,她卻用充滿信任的眼光回報了他。當他取出鑰匙打開房門時,她發現他右手上帶著一個結婚戒指,還帶著一個嵌有紅寶石的戒指,她記不清紅寶石這個詞怎么說了。房間里沒有別人。房門一打開,從房間里面發出一股類似牢房的臭味,那個摩爾根的男子打開了窗戶,讓她坐在其中一把大椅子上,然后拿來了酒杯、冰塊和威士忌酒。她記起了酒杯和冰塊這兩個單詞,但怎么也想不起威士忌酒怎么叫法。喝了第一口酒,她咳嗽了,但感到很舒服。她用目光把屋里的家具、墻壁和壁畫打量了一番,她認為盡管從整體上看布置得不夠協調,但布局還甚為生動活潑,因此她沒有提出異議。她又一次看了看他,心里很坦然,很有安全感。“但愿從此以后再也記不起過去的往事。”她想。這時候,這個男子一陣狂笑,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喂,寶貝兒,現在在這個屋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得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他笑著問她。

瓦連莉婭重新咳嗽了起來,并把眼睛睜得圓圓的,“我不是已經跟您說了嗎?我記不清自己的名字了。”她發現這個男子突然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得越來越粗俗,越發缺乏紳士風度,就好像從他領帶夾子下面或從他穿的精梳布制成的衣服下面散發出一股俗不可耐的味道,流露出一種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厭惡感。

“你是瓦連莉婭,俄國公使館的貴婦人,對嗎?”而這是什么意思呢?她一點也不懂。她開始感到害怕,既害怕目前所處的荒誕的處境,也害怕深不可測的往事。

“嗨,瓦連莉婭,”男子又一陣哈哈大笑,“你知道嗎?你很有魅力!我發誓我第一次交這樣的桃花運,你太誘人了!”

那個摩爾根的男子的手開始向她伸來。難道這是連著剛才在廣場上她主動攙扶過的強壯胳膊的那只手嗎?嚴格說來這是另一只手。這是一只熱烘烘的、滿帶情*欲的、極其有力的手。

瓦連莉婭嚇得不知所措,陷于完全無能為力的境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衣服領口,還企圖往里面伸進去。但是四粒扣子擋住了他的邪念。這時他的手用力向下一拽,三粒扣子一下子被拽掉了,其中一粒扣子一直滾到墻角撞了個粉碎。就在發生這一聲響的同時,兩個人都呆住了。

瓦連莉婭利用這一突如其來的短暫的時刻,一下子坐了起來,手里還握著杯子。那個叫摩爾根的男子又一次向她撲來。她意識到那家伙想把她推倒在一張黃色的大沙發上。他嘴里不停地喊到:“寶貝兒,我的寶貝兒。”此時她感到那個家伙喘著粗氣先是啃她的脖子,然后啃她的耳朵,最后咬她的嘴唇。她意識到那雙強有力的,令人作嘔的手企圖解開她的衣服。她預感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再也動彈不得。這時她看到了她手里還緊握著盛有威士忌酒的杯子。她再一次以超人的力氣半坐了起來,用手里的杯子砸摩爾根的臉部。

他往后踉蹌了幾步,終于跌倒在綠面子的沙發旁。瓦連莉婭害怕極了,她從男子身上跳過,最后扔掉了杯子(杯子掉在地毯上,卻沒有破碎)。她從門口沖去,開了門,走過走廊,膽戰心驚地下了五層樓。當然她是從樓梯走下樓的。在街上,她靠著僅剩的一粒扣子把衣服整了整,然后一溜煙跑了。

懷著恐懼、焦慮、悲傷的心情,瓦連莉婭一直思考著:“我應該把這一切都忘掉,我應該把這一切都忘掉。”她認出了廣場,認出了原先在這兒坐過的長凳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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