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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了半天,白澤終于在男獸們身后的竹林里,看見了兩個纖細的身形,不出所料的話,肯定是阿維娃和雪兒。
不過到陶器出窯之前,她到不太在乎她們。因為她們兩個雖然麻煩,但好歹還是有點腦子的,知道大庭廣眾之下想出來破壞是不可能的。
嘛,白澤倒是非常希望她們兩個能無腦的現在就出來鬧,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教訓她們了。
正在這么愉快的腦補著,竹林里那兩個纖細的身影真的就走了出來,看的白澤驚訝不已還不能表現出來。
她們兩個是被她氣死了?所以智商下降了???
阿維娃和雪兒可不知道白澤的想法,對上白澤疑惑的目光時,還一陣得意。
哼,不是說是獸神使者,還和智者一樣聰明嗎?不也沒逮到她們破壞她的什么窯穴?
由于白澤沒有證據追究,這兩個一直沒在白澤面前討著好的雌性一陣志得意滿,覺得白澤也不過如此。
“停下停下,有話站遠了說,別過來啊。”
看兩女越走越近,白澤用一種看惡性傳染病病人的眼神嫌棄的看著她們,不讓她們靠近。
“你!”雪兒一陣氣急,阿維娃雖然還能保持柔弱的姿態,但眼神也越發陰翳。
在眾多桑翎男獸和其他看熱鬧的男獸的圍觀下,阿維娃和雪兒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憤怒,只能努力的深呼吸。
“使者大人。我們是來恭賀你燒陶成功的,您怎么能不讓我們過去呢?”阿維娃楚楚可憐的道。
“咱們關系沒這么好吧?前幾天我收集陶泥的時候你還說我耽擱大家秋收呢。”白澤挖著耳朵,一臉的差異。
“這。這不是當時不知道使者大人要用泥土做這么偉大的事嗎?現在知道了,當然要過來恭賀一下,使者大人應該不會為了那點小事生我們的氣吧?”阿維娃一臉溫順的擠兌道。
白澤無賴的一攤手,理直氣壯的道:“我為什么不能生氣?別的雌性都沒找我麻煩就你找我麻煩了!”
“”阿維娃沒想到白澤竟然這么不顧及使者的身份,難道她不想保持使者大度的形象嗎?!
見阿維娃被堵住了,雪兒只好自己站出來,無辜的道:“我沒有找使者大人麻煩。怎么也不讓我過去呢?難道使者大人不喜歡其他雌性的親近嗎?”
白澤噗的笑了出來,把在屋里休息的艾米叫了出來。
還好今天聽說陶器要燒成了,所以艾米這個閑不住的性子就樂呵呵的跑來圍觀。不然她還真不好解釋。
“白,怎么了?陶器燒好了?”艾米睡眼惺忪的走出來,可愛的揉著眼睛。她這是早上來的太早,現在困的跑白澤屋里睡覺呢。
“來來來。寶貝兒親一個!”
一把把迷迷糊糊可愛的一塌糊涂的艾米抱進懷里。白澤嘿嘿的笑著吧唧一下親在了艾米粉嫩嫩的臉蛋上。
周圍的男獸都被這養眼又感覺好浪費的一幕震的不清,一邊留著鼻血一邊嘆息連連。
不顧雪兒一臉嫌惡的表情,白澤攬著莫名其妙的艾米道:“看到了?我不是不喜歡其他雌
性的親近,只是單純不喜歡你的親近罷了。”
這**裸的嫌棄讓雪兒氣黑了臉,尖聲叫道:“你什么意思!”
白澤一臉奇怪的道:“誰不知道你想搶我的伴侶亞倫?你都這么直白的窺視我的伴侶了,我還要給你好臉色?我賤的啊?”
周圍男獸的思維被雪兒和白澤的對話拉著,一下覺得這邊有理,一下覺得那邊也對?反正沒多大會兒的功夫。男獸們都覺得這個世界怎么如此陌生,如此復雜。他們怎么好像什么都不懂啊!!!
雪兒和阿維娃都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兩女對視一眼,齊齊上前幾步,仿佛要努力表明心跡般,一臉的誠懇。
“使者大人,我們是知道自己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但請你看在我們都是雌性的份上,就原諒我們吧。”
白澤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女離窯穴越來越近,等她們走到窯穴邊的時候,阿維娃突然“腳下一扭”弱柳扶風般的身軀斜斜的就倒向窯穴,手還似撐似推的按在了窯穴壁上。
而雪兒也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想“拉住”阿維娃,結果自己也“不慎”摔了過去。
兩女見白澤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不禁心里奇怪。難道燒陶也是幌子?其實并不重要?
燒陶當然不是幌子!這可是白澤辛辛苦苦這么久才勉強看到希望曙光的成果!
不過嘛,現在的窯穴才開始降溫,只是沒往里面添加柴火了,可沒說里面就沒有原來的柴火在燃燒啊?
而且沒有物理化學常識的原始獸人就是作死,這燒了整整三天的窯穴,是這么一會兒功夫就能冷下來的嗎?
這大火煅燒后比磚脆不到哪去的窯室,是兩個柔弱雌性能一推就倒的嗎?
呵呵,天真!
白澤喜聞樂見的摟著著急想撲過去把兩女推開的艾米,一邊隨意的安撫著,一邊等著看笑話。
果不其然,兩女才狠狠的“摔”在窯穴上,就被那能做石板煎肉的溫度燙的慘叫出聲。
凡是碰到窯穴的皮膚,都瞬間發出茲茲聲,而主要接觸的肩部和雙手,更是一片焦紅,馬上開始起水泡。
“啊!!!救命啊!!!”
兩女觸電般的在感受到窯穴那威力十足的熱量后,馬上往旁邊滾去,一邊慘叫連連,一邊飛快遠離無辜的窯穴。
周圍的男獸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等阿維娃和雪兒都慘叫半天了,才有男獸大夢初醒般的撲過去把她們兩個抱開。
不過抱的時候又換來兩女的一陣慘叫和叫罵,把好心的男獸罵的委屈不已。
“白你早知道她們會撲到窯室上?”
看著兩女的慘狀,艾米咽著口水,后怕的往白澤懷里縮了縮,明明差不多的身高,愣是給她弄出小鳥依人的感覺來。
白澤不厚道的笑了:“我不知道她們要用自己的肉身往火坑里跳啊,簡直太感人了,哈哈哈哈!!!”
艾米無語的看了幸災樂禍的白澤一眼,又看向依然在慘叫的兩女。嘛,她也看得挺爽的,嘿嘿。
兩女叫喚了半天,被男獸們又抱又哄的,傷勢不僅沒
有得到緩解和醫治,而且被粗手粗腳的男獸摸過傷口,更疼了。
也不是沒有男獸聰明的去找巫醫,但卡爾反正是不會來的,而使者部落和虎族的巫醫,又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
所以折騰了半天,等兩族的巫醫終于急急忙忙趕到現場的時候,阿維娃和雪兒已經只能在地上躺著哼哼了。
“這怎么弄的啊?怎么被燙傷了?!”虎族的巫醫是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文化獸的肌肉形男獸,一來就大呼小叫的問情況。
而使者部落的巫醫比較靠譜,先吩咐男獸們去打涼水過來,才俯身開始查看阿維娃的傷勢。
虎族巫醫還在沖周圍的男獸嚷嚷的時候,雪兒終于用最后的力氣咒罵道:“你就不會先看看我的傷嗎!蠢貨!你是不是想看我死!”
被罵的虎族巫醫一臉訕訕,不過還是乖乖的蹲下來,檢查雪兒的傷勢。
等打水的男獸們回來,兩族巫醫干脆的提起水桶,直接澆在兩女的身上。
隨著一桶桶涼水潑下去,兩女現在就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滴水,受傷的地方更是惡心的出現很多水泡,因為躺在泥地上,所以臟兮兮的和去泥塘里滾了一圈一樣。
中途,為了防止水干擾到窯穴,白澤還不客氣的讓兩個巫醫把兩女抬到一邊再潑。
搬動時的痛感和又耽誤了一下治療,白澤換來了兩女惡毒的咒罵和陰冷的注視。
不過白澤會怕嗎?笑話,反正不這么整她們一下,大家的關系也好不了,那還干嘛要為了她們去冒陶器失敗的風險?
最后,兩女被各自部落的男獸抬了回去,而本就在圍觀白澤燒陶的男獸們,竟然沒有跟去幾個,大部分還是留下來等白澤開窯。
“白,她們傷的重嗎?”艾米八卦的問道。
白澤不經意般的掃了下四周,才故作疲憊的拉著艾米進屋。這種背后幸災樂禍的事,還是躲著點好。
一進屋,白澤就笑瞇瞇的道:“夠她們兩個疼幾天的。如果她們聰明,就會來求助卡爾,不過卡爾會不會幫忙醫治,那就不好說了。”
自從獸人學會使用火一來,千百年的傳承讓他們現在的用火已經非常安全了。鮮少出現被燙傷的情況。
即使被燙傷,憑男獸那皮糙肉厚的,也沒什么大問題。而雌性嬌生慣養的,更是沒有被燙傷過。
這就導致,獸界的巫醫,基本對上燙傷燒傷就抓瞎了。
而卡爾從知道白澤會傷口縫合的時候開始,就陸續把白澤所有知道的醫學常識全套走了。
現在獸界論到治療燙傷,卡爾肯定是首屈一指的名醫!
而且最重要的是,桑翎領地里有三七,三七的葉子是治療燙傷很有用的藥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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