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華想知道的答案最終也沒有得到,反倒是翌日一早,連帶著他的徒弟柳杰,昨兒看見的三人都不見了。()
想了一晚上他都沒有想通便想要去問個清楚,結果敲門半天無人應,最后硬闖進去發現里面根本沒人。
三個人就像憑空出現那樣憑空消失。
找遍了客棧也沒有發現人影,問過客棧的人,客棧的人也說沒有瞧見,昨天他們來住店的時候不算太晚,店里生意正忙,小二只記得有人來過,但長相還真沒記住,一問便答不知,而且早起開門也沒有見過那三人出去過,不過來往的客人太多,小二記不住也是常事。
季少華帶著疑惑輾轉,人不見了。
回到自己房間后,坐在**榻上思索,這人怎么能就突然消失呢?
手掌撐在**邊突然感覺到一疼,拿開發現一個尖尖的棗核一樣的東西,不愛吃棗的他**上怎么會有棗核?
拿起一看又不像棗核,而且中間竟還可以擰開,一張長條黃紙漏出來,看過后季少華隨即將其焚掉。
太子醒了的事**間傳遍大街小巷,太子醒與不醒關系甚大,瞬間朝廷就出現了不少暗涌,不過這些都與柳姻他們無關。
這出戲做的有些過,為此柳姻還特意做了個他們匆匆出城的假象,天快黑的時候才回來,實在是后面跟蹤之人甚多啊,擺脫這些人就花不少時間。
季少華坐在雅間中看著面前兩個不陌生但又不是很熟的人。
“季大夫不認識我了?你救過我表妹。”葉楠握著酒杯挑眉笑道。對于柳姻要救季少華的事他知道,因此后續的事他也安排了不少。
郁百浮為季少華斟滿一杯酒,“季大夫。太子的毒?”
“咳咳,喝酒、喝酒,柳姻那死丫頭怎么還不帶她弟弟來,別人季大夫可是她弟弟的師父,這么不懂禮貌。”葉楠出聲打斷,同時往季少華的碗里添了些菜。
季少華看了他一眼,低頭喝酒。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柳姻趕到時這三人居然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不由扶額,這還說個屁啊。
聚賢閣是郁百浮的不過郁百浮說有她的股份。反正小二掌柜的都已經見過她這位小東家了。
叫來小二將三人分別安置好,自己則又帶著籹堯和柳杰返回了家,一天事多。
回去后小藍正在院子里涼衣服,見他們回來急忙跑上前。()“大小姐。你可算回來。”
“怎么了?”
“夫人她一直擔心小姐,病,病倒了。”小藍吞吞吐吐道,相處幾天下來她們算是發現這個大小姐的脾氣,對自己到沒什么,若是她家里人有個什么,那是萬萬使不得的,所以她們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不過這說病就病,她們可真是控制不了。
又病了?娘這身子越發嬌貴了。這次得讓季少華好好看,能不能把那病根去了。
柳杰已經急忙去了柳惠娘的屋里,把脈問診一氣呵成,看的柳姻笑了,“學了醫果然不一樣,娘以后就交給你了,可得把娘治好。”
柳惠娘聽見柳姻的聲音掙扎著要起來,徐姑姑急忙將她扶住,靠在**欄上。
“娘,哪里不舒服?現在咱家可是有個小大夫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說出來,讓小大夫給你瞧瞧。”柳姻坐在**邊笑道。
給柳惠娘把脈的柳杰扁扁嘴,“娘,大姐這是在洗刷我呢,別聽她的。”
柳惠娘笑笑,伸手摸了摸柳杰的臉,之后把手伸向柳姻,柳姻雙手握住,“娘,你身子骨這么差,女兒都不敢放心了。”
柳惠娘神色一怔,知曉女兒指的是她去尋生父生母的事,不過一想心口就疼的慌。
為了不讓柳姻難做,柳惠娘拍拍柳姻的手,笑道:“娘的身子好著呢,只是昨兒沒睡好,現在什么都有人干,娘沒事就坐著刺繡,可清閑了,那還會生病,只是沒睡好而已,是她們多慮了。”
徐姑姑在一旁看著不說話,一時摸不準這兩人的心思。
柳姻點點頭,“恩,娘你好好養著,改天讓季少華過來再給你看看,他之前不給你把病治好,咱們找他算賬。”
柳喜帶著純正娃娃音開口,“季大夫不是大哥的師父嗎?咱們找他算賬豈不是不給大哥面子?”
柳喜話一出口一家人頓時大笑起來,看著娘和哥哥姐姐都在笑,喜兒卻不知自己哪里說錯了,扁著小嘴有些委屈。
柳姻將柳喜抱在懷中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臉,圓圓的肉肉的,手感真心不錯。
季少華這次出事,季家為了避免受其牽連已經斷絕了關系,原本季少華早幾年就搬了出去,與家里的聯系甚少,關系也不是很好,這次出了太子的事順其自然就被逐出了家門。
不過他也不在意,反倒安心在柳姻現在住的地方住下。
柳杰之前就告訴過他,他們的那個大師其實是個算命先生,就是找來假扮的,反正這話柳杰不信,季少華自然也是不信的,不過架不住柳姻一副事實就是如此的態度。
算命先生現在不知所蹤,他們就是想對質都找不到人,而且柳姻也下了警告,此事不能對外說,別的不在意,江純子就是個禍患。
不過季少華被陷害一事還是暗中在查,畢竟此事后面還可能有個重生者,那人想要季少華死,而她要他生。
到京城轉眼間差不過快一個月了,當初來的時候就耽誤了兩個月,現在想想都是后怕的,若不是這毒發作慢。可能等她到的時候就是收尸而不是解毒了。
葉楠查到的消息中有個矛頭指向了水家,當初季少華進京就是水家要求的,當時水家給季少華的族人施壓。季少華不得已才到京城。
比預計時間整整提前了三年,若不是她這一世也重生,都不會知曉這些的發展,這一切看來很早就有人計劃了,不過水家也牽扯其中,水家有人是重生的?還是說水家有人與那個重生者有聯系?
聚賢閣門口,一行幾個公子哥持扇說笑間走出。各個穿戴華麗華美,一看便知是有錢人。
幾個公子哥出來后,門口守著的小廝紛紛去牽自家府上的馬車。等待間幾人還笑著探討什么。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傳來。
“抓小偷,抓小偷。”
遠遠的,幾人看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向他們這邊跑了。身后有個小女娃跌跌撞撞追跑。
公子們的小廝急忙擋在前面護著自家主子。小偷推開幾人,從一輛馬車旁跑過一轉眼便不見了。
身后小女娃依舊沒有放棄,推開面前擋著的幾人繼續追,突然不知是誰誰絆了她一下,本就跑的跌跌撞撞,一下沒站穩撲倒在地。
剛剛身邊就站了兩三個人,她一倒下被人清清楚楚瞧見,急忙有人上去扶。
水皓今兒和幾個同窗出來吃飯。順道討論下詩詞,剛剛的情況他是全程瞧見了。不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有人處理輪不到他,不過出于好奇還是多看了眼那女娃。
突然一塊翠綠的東西吸引了他的眼球,還沒等他多看兩眼,就被一雙手給撿起了,不過等他看見那人撿了東西并沒有還給女娃后怒了,“你站住,拿人東西還想走?”
剛剛順手牽羊的小廝一愣,扭頭看了眼,公子太多他不知是誰開口的,猜想估計說的不是他,正欲要走背后衣領一緊。
“本少爺說話你聽不到?東西拿出來。”
小廝轉頭一愣,不由伸手摸到剛剛放進懷中的好玉,憨憨一笑掏出,“水公子,這是我們公子賞給小的的,剛剛被那女娃一撞掉了出來,小的撿自己的東西”
不等小廝說完話水皓已經一把搶過小廝手中的玉佩,之前瞧著就覺得眼熟,可不是眼熟嘛,這可是他水家獨有的。
對著陽光一照,一個水字越發明顯,看了眼小廝又看向已經被人扶起來的女娃,將小廝放開推到一邊走到女娃面前,舉著玉佩道:“這是你的?”
剛剛跑的太急跌倒后女娃身上受了不少的傷,此時正在查看,見面前突然站著一位公子,同時手中拿著一塊玉,定眼一看,急忙雙手奪過護在心口,“這是我爹留給我的,怎么在你這兒?”
水皓上下打量面前女娃幾眼,“剛剛你跌倒時掉出來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女娃一聽是別人幫忙撿起還給她的,急忙臉紅,不過抬頭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公子,雖說問名字奇怪了點,還是老實答道:“我,我叫柳姻,今年九歲。”
水皓眉頭一喜,“你的生辰是否是三月初九?”
柳姻驀然抬頭,滿眼的震驚,“公,公子怎么會知道?”說著不由退后兩步,開始打量起面前的公子。
水皓見她警惕急忙笑道:“你不用害怕,我叫水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你很有可能是我的妹妹,我這就帶你回家見爹娘。”
見柳姻有些抵觸,水皓好說歹說才勸她放寬心。
先上馬車的柳姻不著痕跡的淺彎唇角,不過很快撫平換回震驚之色。
算起來水皓是柳姻的二哥,水家家族水漫天的女人生兒子很有一手,水家現任家主水漫天的原配夫人在世時就留了三個兒子,死后水漫天續弦的夫人郁氏第一胎是個兒子,她是第二胎。
據前世記憶,經她后郁氏便沒有再生兒孕女,據說毀了身子,所以才那么恨她?恨不得她死?可是這些都說不通,按理說她有兒子有女兒,為何獨獨記恨她這個女兒?
思緒亂飛,坐著馬車很快就到了水家,下車后柳姻有些感慨,又回來了。(未完待續……)
ps:深鞠躬道歉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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