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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姻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是打算一直跟著他們了,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不走。
“唰唰......”枯樹葉響動的聲音,柳姻疑惑看向林子里。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一片樹林中,四周枯樹葉堆了厚厚一層,踩踏在上面聲音清晰可見,可是這里除了他們還會有誰?
柳姻瞥了眼月老,月老會意飄飄忽忽轉悠出去。
“兩個賊眉鼠輩。”
還有人跟蹤?是和這個小個子一起來的?
柳姻握緊手中的枯樹枝移步到柳喜身前,將柳喜護住看向月老剛剛去過的方向,“出來吧,別藏了。”
歐陽淮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但看到身上的衣服后便放棄了,眼神順著柳姻看去的方向望去。
樹葉咔哧作響,不一會兒走出兩個人來,第一眼柳姻便知道了,他們這是被地痞給盯上了,可是沒理由啊,她今天都沒有賺大錢怎么會被地痞給盯上?
兩人一副**樣,搖搖晃晃走到柳姻面前,其中一個瘦一點的彎身想要上前奪柳姻手中的枯樹枝,柳姻后退躲過。
“嘿,你個臭丫頭,拿來!大哥,我看這臭丫頭長得不賴,咱們把她賣去翠竹樓吧,肯定值不少錢。”瘦個扭頭看著身后身形較胖的男子。
胖點的男子托腮上下打量柳姻一番,是個不錯的苗子。
“你們想干嘛?”柳姻手中枯樹枝橫在胸前,一臉警惕看著眼前兩人,大意了,她不該走到這個偏僻的樹林,但礙于官道上時時有人走過不好丟棄小個子,但現在看來麻煩更大。
一胖一瘦兩人步步緊逼,其中較胖的那個手掌一攤,“把錢交出來,你們在城門口那出戲我們可是看了的,小樣兒,騙錢有一手啊。”
“......”為了三十個銅板,你們也是夠了,柳姻伸手一掏將銅板一把抓出,攤在手中顛了顛,“想要?”
一胖一瘦兩人雙眼盯著銅板上下顛動的頻率一塊點頭。
柳姻嘴角抿笑,手一揚,只見銅錢如紛紛落雨般灑落,在場除了柳姻自己,其余人頓時無語,這......
一胖一瘦兩人急忙彎身開始拾銅錢。
柳姻見狀急忙拉著柳喜便跑,歐陽淮瞅了眼大驚,這......不二做選立馬跟上。
月老一臉哀怨飄忽在半空中,“那是給吾買點心的錢,你怎么就能送人呢?你賠吾的點心。”
你自己偷別人的時候想過給錢了嗎?那錢什么時候就成你的了?表臉!
一路跑到官道上才停。
“大姐,那個大哥哥還跟著我們。”
“......”柳姻喘著氣,“你到底想干嘛?離我們遠點。”
小個子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柳姻,然臉上太黑看不真切,不過倒是不怎么喘的樣子,跑了這么遠他竟沒喘粗氣。
“我無家可歸。”歐陽淮終是開口,估計再不開口面前之人還會抽他,跑了這么遠手中的樹枝愣是沒丟。
柳姻撩了撩發,先前跑的有些亂,“你無家可歸跟我有什么關系?立刻馬上給我轉身走。”
“......”大姐好霸氣,柳喜撥了撥粘在嘴角的發絲,原來大姐一點都不溫柔。
“......”好兇悍。歐陽淮咽下一口口水,“你說你是我姐,我是你弟。”
“你腦抽啊?那是緩兵之計不懂?”
腦抽?什么意思?歐陽淮眼中疑惑之意四起,“姑娘先前在大庭廣眾下說的話難道就不算數了?”
呦呵,怎么感覺是個有教養的?可是......這明明就是個叫花子?柳姻白眼一翻,“我跟你有一個銅板的關系?”
歐陽淮搖搖頭,“沒有。”
“那你說我是你姐?”柳姻反問。
“是你說的。”小個子低聲反抗。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道洪耳的聲音,“你弟弟醒了?小伙子可得聽話,別忤逆自家姐姐的話,她打你也是為你好。”
歐陽淮眼角忽而彎下,瞇眼不住點頭,“家姐也是為了我好,我不會怪罪她的,謝謝大叔好意。”
柳姻:“......”這是從哪兒冒出來攪局的啊,存心跟她過不去?
身后帶著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終還是進了家門,柳惠娘此時正在院子里刺繡,隔壁王大嬸也在,兩人都安安靜靜的坐在桂花樹下一針一線繡著。
“娘,王大嬸。”
“娘,王大嬸。”
“娘,王大嬸。”三個聲音同時響起,柳姻與柳喜齊刷刷側頭。
“誰是你娘,別亂叫。”柳姻立馬呵斥,眉宇間全是不滿之意,這個人怎么回事?
柳惠娘與王大嬸抬頭,她們自然也是聽見了的,眼中都帶著疑惑。
“姻兒?”柳惠娘低眉,突然出現個叫她娘的人,她有點接受不了。
柳姻撓撓頭,“那個,他或許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王大嬸起身,“我想起來家里好像豬還沒喂,先回去了。”說著便起身離去,路過門口時還打量了一番歐陽淮。
柳惠娘將柳姻拉進屋,柳姻老老實實全部交代,她其實很想將那個小個子丟掉的,結果半路上遇見的那個多管閑事的人愣是跟著他們經過了村口才岔開路,她想丟都丟不掉。
柳惠娘皺眉,家里平白多了個人可不是好事。
“喜兒,這是誰啊?你家親戚?”虎子娘磕著瓜子路過她家籬笆外好奇道。
此時喜兒正打好水讓歐陽淮洗臉,洗完臉后的小個子再也不是現在的灰土樣子,白凈許多,跟她大姐一樣的白。
柳喜望了眼虎子娘,據大姐講解,此人是惡類遇見執行方案有二,其一看著不說話,其二轉身走之。
柳喜呆愣愣的看了虎子娘一會兒,虎子娘見問不出什么來好奇的上下打量這柳家突然出現的孩子,眼中滿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