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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花三人走出帳篷,哲格木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姚花,他看起來是那么的高興。
姚花沖哲格木笑了笑,然后望向了周有才。
周有才手摸著下巴目光溫和地看著她;“這件事情比我想的還要順利,花兒這邊的事情相信我與哲格木可以處理,但寺院那邊?”
“我知道,我會爭取寺院的支持。”姚花點了點頭小聲地說。
“光是寺院的支持還不夠,關鍵在于佛子。”周有才邊說邊走到姚花的身邊,趴在她耳邊一陣低語。
姚花雙眼微微一亮,隨即點了點頭。
哲格木對于周有才竟然在姚花的面前公然地隱瞞自己說些隱秘的事情,很是不滿,不過他也知道周有才既然決定不讓他知道,就肯定不會告訴他。他雙手抱臂,一臉沉靜地望著兩人。
周有才把想了幾天的計劃說出,看著眉頭緊鎖地姚花,他心中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讓你為難了,但如果佛子肯出手相助,我說的那個辦法就是最好的結果,到時候回緬各族都必須承認你的存在。”
“我知道,這件事情并不好辦,況且我已經欠智慧太多。”姚花柳眉微挑,苦澀地說。
周有才看著姚花,想著前些天她與智慧之間那微妙的關系,他雙眼微微一閃;“我們盡力而為吧!”
“什么事情非得求著那人,花兒既然不愿我們就不求他,我相信有有才給我們出謀劃策,早晚有一天我部族之人會認可你。”哲格木不忍看到姚花為難,他看了一眼周有才冷靜地說。
“哲格木說的也不錯。這件事情我們再從長計議。”周有才看著姚花快慰地說。
姚花聽聞點了點頭,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再欠智慧,不然她會良心難安。
“花兒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我帶你四處轉轉。”哲格木看著姚花提議地說。
姚花聽聞望向了周有才。
周有才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贊同地說;“你在族人的面前一項都不近女色,現在忽然帶著花兒四周溜達,你就不怕族人看出什么?這對花兒很不利。”
“那你就隨著我們一起。”哲格木看著周有才霸道地說。
周有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哲格木,他余光瞥了一眼很是意動地花兒。心中不由地嘆息一聲。告訴自己既然已經放開了,那就真正的放開,況且他心中對姚花的執念并不像智慧那么深。
所以他在兩人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姚花的臉上當即露出一大大地笑容;“有才哥哥謝謝你!”
“花兒,我帶你去找小白,我替你已經照顧了六年,它沒有主人已太久了。”哲格木邊說邊往馬場走。
姚花聞言雙眼猛然地一亮。跟了上去。想起哲格木喂的那兩匹寶馬,周有才就一陣的無奈。那那是馬啊!簡直就是大爺,上次因為鹽場忽然出事,他急于趕到鹽場,這才向哲格木借小灰。哪知去的時候小灰很給面子,回來的時候人家是直接把他給甩了,害的他走了大半路才重新買了一匹馬。
三人還未走到馬場。哲格木高聲地叫了一聲,過了片刻姚花就見一灰一白兩匹駿馬朝他們跑了過來。它們的身后還遠遠的跟著一喂馬人。
那喂馬之人看到哲格木,尊敬地施了一禮。
哲格木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周有才則趁機吩咐他,再牽一匹馬過來。
那漢子聽了周有才的話,轉身就往馬場跑。
兩匹馬走到哲格木的身邊,很有靈性的舔了舔哲格木的手。
姚花則歪著頭一臉欣喜地看著白色駿馬不確信地問道;“小白還記得我嗎?”
“一定記得,小灰、小白很有靈性得,你摸摸看!”哲格木拍了拍小白,然后趴在它耳邊低語了一番。
小白慢慢地走到了姚花的面前。
姚花有些激動的伸手,像小時候那樣摟住它的脖子,見小白并未反抗,她開心地笑了起來,把腰間的葫蘆接下來,喂小白喝了幾口泉水,兩人算是徹底的熱絡了起來。
小白喝了泉水,又看了姚花一會,好像忽然想起了她,慢慢地它跪蹲在了姚花的面前。
姚花見此開心地看了一眼哲格木兩人,她踩著馬蹬,騎在了馬背之上,小白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忽然朝遠處跑去。
哲格木見此一躍跳在了小灰的背上追了上去。
牽著馬出來的養馬人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目瞪口呆,他指著白馬看著周有才道;“軍師……小白……”
“小白認主了,它好像很喜歡我族妹!”周有才向喂馬人解釋了一番,翻身騎在背上朝兩人追了上去。
三人離開不久,兩個少女忽然從一營帳后走了出來,一個身著白衣,一個身著藍衣。
“阿姐,我沒有看錯吧!”身著藍衣的女子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沒有看錯,該死我們費了那么大的勁,小白都沒有認我們為主,它怎就忽然認一個外族人為主了。”白衣少女有些嫉妒地說。
“那這些日子我們不是白費力氣了,小灰與小白是主子同時降服的,在族中的地位很高,我們成為主子的貼身婢女之后,這才有了照顧小白的機會,本來還想著能讓小白認我們為主,這樣在族人面前也體面一些,哪知現在它卻認一個外人為主,阿姐真是氣死我了。”藍衣少女惱怒地跺了跺腳。
“阿妹,我總感覺主子對那少女不一般,以前主子那接待過別的女人。”白衣少女想了想忽然說道。
“主子對那女子當然不一般,你也不想想我們主子把軍師當成是同袍兄弟,軍師的族妹,主子接待倒也是應該的,這是給軍師一個體面。”
“你是說,主子是看在軍師的面上才這樣作的?”白衣少女扭過頭看著藍衣少女狐疑地問。
“當然是這樣,難不成主子還喜歡她不曾,這些年你見主子喜歡過誰嗎?”藍衣少女看著自己的阿姐,堅定地說。
“阿妹說的倒也有道理,不過這件事我們還需留意,走我們回去找阿爹,讓阿爹打探打探那少女的事情。”白衣女子說完轉身就走,藍衣少女聽聞急忙地追了上去。
阿姓部落內,白依拉走出大帳,四處掃視了一眼并未見到自家男人,她雙眼微微一瞇,當即邁步朝阿法芙的帳篷走去。
這幾日丈夫雖然并未再往阿巴村跑,不過她看的出來,丈夫是真的把那個女人放心上了,這讓她很不安,她絕對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的發展下去,不然對他們母子會極其的不利,她可以容忍丈夫有很多女人,但她絕對不能容忍丈夫對一女人上心,因為那樣會威脅到她們的地位。
白依拉走進阿法芙的帳篷,見她正在與別人寫信,她雙眼微微一閃,揮手讓侍女把自己帶的東西放下,她坐在一邊并未打擾她寫信。
阿法芙寫完信,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擺在榻上的布料,她臉上露出一明媚的笑容;“這布料看著真漂亮!”
“這是我娘家人送過來的,我覺得適合小妹,就給你拿了過來。”白依拉一臉溫和地笑容慢慢地說。
“謝謝阿嫂了!”阿法芙開心地一笑感激地說。
“你我之間何必說謝。”白依拉站了起來看著阿法芙嗔道。
“我這不是真心的感謝阿嫂嘛!”阿法芙開心一笑道。
“阿妹你與虎子大婚是大喜的事情,阿巴村的人是不是都會參加?”白依拉看著阿法芙忽然問道。
“那是自然,阿巴村的人一向團結,肯定都會來得。”阿法芙并不知白依拉忽然只見怎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她還是回答道。
“到了那日阿妹可否告訴我,你阿哥喜歡的是何人?”白依拉看著阿法芙忽然說道。
“阿嫂你想做什么?”阿法芙心頭微微一驚看著白依拉問道。
白依拉走進阿法芙趴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
阿法芙聽了白依拉的話,雙眼忽然睜的大大地,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白依拉,沒有想到她竟然想出這樣一個陰毒的辦法,她隨即搖了搖頭;“阿嫂這樣作不妥吧!她與虎子家的關系不錯,到時候萬一……”
“阿妹何許擔憂,難道那時候她還能嚷嚷出來?,他們不是一項重規矩嗎?這幾日你阿哥什么樣子,我想你也看在眼里,我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他是我們族的英雄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女人,整日這樣。”白依拉看著阿法芙認真地說。
“阿嫂,你讓我想一想。”阿法芙皺著眉頭慢慢地說。
“阿妹,我這樣全都是為了你阿哥,難道你就忍心看他這樣一直痛苦下去。阿妹到時候并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告訴我她是誰,剩下的一切要給阿嫂。”白依拉拉著阿法芙的手輕聲地說道。
“阿嫂這是在逼我做決定嗎?”阿法芙忽然有些不耐起來問道。
“怎會,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為難。”白依拉心里忽然一慌,是她太著急了。
“阿嫂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要想一想。”阿法芙看著白依拉慢慢地說。
白依拉聽聞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阿法芙坐在榻上,陷入了沉思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