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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就上移動版m.
“黃叔,你先冷靜一下。”我見黃叔反應有些激烈,就出言安慰道。
說實話,這事擱誰身上都不會愉快,盡管黃志打人是事實,但對方先對黃志的女朋友圖謀不軌也不是憑空捏造的,認真說起來就算被打也是自找的。
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人家有關系,情理在法之上,擺明了想壓你,你又能怎么辦?
這個世界上每天這么多冤案,多你一個也不算事兒。
看到黃叔坐下后,我沉吟了一下,這件事情黃叔不適合出馬,局里的人也都用不上,人家平日里不打壓黃叔已經很給面子了,又怎么可能幫著他?
而我數遍我所有的關系,似乎只有一個人能幫上忙,那就是劉星宇。
哪怕我再不情愿,這個時候為了黃叔,也只能求他幫忙了,想必這么好的拉攏機會他也不會拒絕,但人情這個東西,欠了就不好還了。
“你們要是有關系就抓緊找找吧。”一開始那年輕民警這個時候忍不住說道。
“好,你們稍等。”我不再猶豫,直接掏出電話就撥通了劉星宇的電話,在茶樓的時候,我就跟他交換了電話號碼。
“劉陽?”劉星宇有些意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是我,有事情找你幫忙。”我直接說道。
“你說。”劉星宇更加干脆,甚至連什么事情都不問。
“我一個朋友打了人,對方在派出所有點關系,揪著不放。”我簡單扼要的說道。
“沒死吧?”劉星宇問道。
“沒。”
“打成半身不遂?重傷?還是只斷了胳膊腿?”劉星宇繼續問道。
“沒那么嚴重,只是鼻梁被打折了而已。”聽到劉星宇的話后我有些無語,難道只有半身不遂,斷胳膊斷腿才叫傷人嗎?
“就這?”劉星宇的語氣似乎很無語。
“是的,就這。”我聲音有些加重。
“那簡單,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你們在哪個派出所?算了,我還是親自趕過去吧。”聽到只是打斷鼻梁骨,劉星宇滿不在乎的說道。
“隨你。”我接著把派出所的名字跟地址報了一下,然后掛掉電話。
“怎么樣?”黃叔急忙看著我說道。
“沒事了,他一會過來處理。”我對劉星宇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表面上的級別雖然只是少校,但他干的那活卻是需要跟當地警察系統上層打交道的。
平日里能接觸到他們的至少也是局長一類,派出所這點小事還真不是什么事兒。
這時我心里不由再次升起權力是個好東西的感覺,難怪有那么多人為了它前赴后繼。
兩個民警見我打電話找人了也不再說什么,坐在那里玩起手機來,誰沒有幾個能量大點的朋友,作為一線民警,形形**的人他們見多了。
一個看大門的大爺說不定就有個當官或者賣樓的親戚,因此他們不會傻到情況沒弄明白前站隊,拍馬屁踢到鐵板的事情不是沒有,本本分分的做人就好了,不然出了事立馬就會變成臨時工。
我來到黃志面前,看著他青腫的臉,忍不住問道:“怎么樣?疼不疼?”
“沒事,這次麻煩劉哥了。”黃志開口不小心牽動嘴角的傷口,忍不住蹙起眉頭。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我不在意的說了一聲,又對著那兩名民警說道:“兄弟,有沒有醫藥箱,借用一下。”
一般派出所里都常備這種東西,因此我才會有此一問。
“有的,你稍等。”年紀小的民警點點頭,去到里屋拎出一個醫藥箱遞給我。
我說了聲謝謝后,就遞給黃志的女朋友,示意他幫黃志處理一下傷口。
時間慢慢過去,只不過還沒等到劉星宇到來,門口就傳來一陣吵鬧,接著就見到一個鼻子上包的鼓鼓的中年男子跟兩個稍小點的男子走了進來,并且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
“你們就是這孫子的家人?說吧,判刑還是賠錢?”一個理著毛寸的青年掃了一眼,直接看著黃叔跟我說道。
“黃叔,你歇著,交給我來處理。”我一邊站起來,一邊對著黃叔說了一句,然后看著那名青年,直接道:“我們賠錢。”
我這話一出,不僅黃叔跟黃志小兩口,就連那兩個民警也有些目瞪口呆,剛剛他們明明見我打了電話,這會怎么就突然改主意了?難道剛剛只是虛張聲勢?見了人家就慫了?
“哈哈,小子,挺上道嘛,我們也不多要,拿出二十萬來,再讓這個小**陪我們張哥樂呵呵,壓壓驚,事情就這么算了。”青年一見我慫,立時變得更加囂張。
“你···”
“壓你媽·的驚。”我跟黃志同時喊出來,只不過黃志剛剛站起來,我就已經行動了,一巴掌扇在青年的臉上,清脆的耳光直接打掉了兩顆牙齒,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腫了起來。
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再反手一巴掌,又打出了兩顆牙齒,最后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小腹。
“轟!”只見那青年瞬間彎成一個大蝦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玻璃文件散了一地。
“小子,你找死。”另外一名男子愣了一下,嘴里罵罵咧咧的朝我沖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在我沒有開始修煉的時候,這種貨色就能一只手打三個,至于現在,呵呵。
我一把抓住男子打過來的拳頭,然后往下一折,只聽見咔嚓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那名男子整個臉都扭成了一團。
我接著再一腳,同樣將他踹飛出去,將之前那名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重新壓在地上。
從我出手,到事情結束,整個過程持續了還不到五秒鐘,這時兩名民警才從呆立中反應過來,“住手。”
我沒有理會兩人的叫聲,直接來到那名鼻子包著的那名中年男子面前,他見我過來,畏懼的退后幾步,虛張聲勢的看著我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可認識這里的所長。”
“認識所長?”我冷笑著又是一巴掌抽過去,剛剛那兩巴掌后,我發現抽人家耳光居然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力道要掌握好,抽的角度也要有選擇,你看,這次居然一下子打出了三顆牙齒。
“你認識所長?”我又說了一句,伴隨的是又一耳光,總得讓他兩邊勻稱才行。
“你不是鼻梁斷嗎?反正你這東西留著也沒什么用了,還是斷的徹底點好。”我冷冷的說著,干脆補上一拳。
中年男子這時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包著鼻子的紗布迅速被血染紅,兩邊臉頰高高鼓起,看上去像個豬頭。
“叫你住手,你沒聽到嗎?”年紀大點的民警終于攔在我跟中年男子中間,不過倒也沒有動手,估計是自己覺得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干脆不丟人現眼的好,更何況挨打的又不是他,自然沒什么壓力。
“哦,抱歉,剛剛我只是自衛。”我呵呵一笑,退后兩步,來到一開始那名青年旁邊,腳跟不小心的踩在他的手上。
“啊!”青年頓時又發出一聲慘叫。
“咦,你怎么把手放我腳底下了?”我驚訝的看著他。
“噗嗤!”
黃志的女朋友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我的目光既有畏懼,也有那么一絲崇拜,跟黃志的目光差不多,倒是黃叔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復雜,但也沒有說什么。
“小紙(子),你無(完)了,五(我)一境(定)樣(讓)一(你)好漢(看)”中年男子自覺有民警保護,一邊口齒漏風,一邊掏出電話。
小民警這時來到我身邊,悄悄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示意我趕緊想辦法。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一臉的不在乎,剛剛電話里,劉星宇聽到只把人的鼻梁打斷就差沒嘲笑了,反正人已經請了,情也欠下了,那怎么都得找回本來。
你不是嫌傷的輕嗎?我再給你加點料。
我看著中年男子打通電話,烏拉烏拉的對著電話一陣哭訴,至于說了些什么,估計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但這個時候打電話求助,估計也只有那位跟他交情不錯的所長了。
“劉哥,要不你還是先走吧,有什么事我來扛,反正剛剛你已經替我出氣了。”黃志過來小聲的跟我說道。
“你放心好了,沒你的事,這種人·渣就得好好教訓一下,只是你女朋友的工作估計要泡湯了。”我給了黃志一個沒事的眼神,然后說道。
“秀秀過來。”黃志對著女孩叫了一聲,“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劉哥,還沒來得及給你介紹,今天趕巧了。”
“劉哥,她叫鄭秀秀,我女朋友。”
“劉哥好。”秀秀看著我甜甜的叫了一聲。
“你好,只是連累你要換一份工作了。”我看著她說道。
“就算沒有劉哥,我也不打算在那干了,現在到哪找不到份工作。”鄭秀秀毫不在意的說道。
“嗯,等我朋友來,讓他幫你找份工作,以后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反正做一次好人,不如就把好人做到底吧。
出門在外,就上移動版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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