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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調查結果的寧蕪,當天晚上就打了電話到寧家三房。
聽說是二堂姐打過來的,寧復斯興奮極了,蹦蹦跳跳的把話筒拿在了手里。
郝念婧的臉色卻有些不豫。
在她眼中,自己的丈夫為寧家做了那么多,寧家大房和寧家二房卻都是寧家的吸血鬼,只知道伸手向寧家拿錢,卻從來不為寧氏付出一丁點的無能人物。
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獨子跟這兩個房頭走得太近了。
更何況寧蕪如今受了老爺子的看重,陪著老爺子住在住宅,受到了寧家其他晚輩都沒有受到的待遇,這就更讓郝念婧對寧蕪不喜了。
只是她的這種好惡,卻不能表現出來。
否則的話,別說老爺子了,就連寧佑君,只怕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寧佑君是一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他雖然不好女色,對兩個兄長家中的事務也多有不贊同,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十分看重親情的人。只要兩個兄長家不惹出些什么亂子來讓寧氏難堪,寧佑君就可以忍受得下來,繼續供養著什么力都不用出的寧家大房和二房。
所以即便郝念婧不喜歡寧蕪,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喜氣洋洋的去接寧蕪打來的電話,卻不能做些什么阻攔的事情。
“二姐,你終于想起給我打電話啦!”寧復斯抱著話筒甜甜的撒嬌道,“人家都等你的電話等了好多天了!”
寧蕪失笑,道:“好了好了,你以為二姐幫你的忙不用花時間的嗎?對了,你身邊現在有別人嗎?我們說的話,會不會被別人聽去啊?”
雖然寧復斯還小,但寧蕪知道他比普通小孩兒要早熟得多,所以也沒有拐彎抹角,說話都比較直來直去。
寧復斯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傭人們在各忙各的,爸爸還在加班沒回來,媽媽坐在客廳看電視,似乎并沒有人在注意他這邊。
他用小手護著話筒,小聲的道:“沒人,二姐你就快說吧!”
寧蕪笑得不行,直接告訴寧復斯,他看見的那個女人絕對和寧佑君半點關系也沒有,讓寧復斯放心,不要再東想西想的,免得把個小孩子都愁成小老頭了。
寧復斯聽后果然大松了口氣,跟個小大人似的。
寧蕪更樂了。
“二姐,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可就相信你了啊!”寧復斯還不忘小小的捧了寧蕪一下,“下次爸媽再帶我去看爺爺的時候,我給你帶好吃的!”
“得了吧,就你那些好吃的,根本就不合我的胃口好不好!”寧蕪笑著揭破了寧復斯的“假好心”,“你啊,還是把你的零食好好留著,哄你的小女朋友去吧!”
寧復斯陡然一下紅了臉,支支吾吾的道:“二姐姐是壞蛋,我不理你了!”
寧蕪哈哈大笑:“這么說,你還真有小女朋友了?”
現在的小孩子啊,可真是不得了!
寧復斯哼哼的道:“我當然有女朋友!長得可漂亮了!”
寧蕪“駭然”:“真的假的?她叫什么名字呀?有多漂亮?快跟二姐說說!”
寧復斯作傲嬌狀:“二姐你不安好心,我才不告訴你!”
寧蕪故意唉聲嘆氣:“哎,現在的小男生啊,有了女朋友,連姐姐都不要了……”
寧復斯看不見寧蕪的表情,還真以為寧蕪是傷心了,忙道:“好了二姐,你別難過。我告訴你就是了。可、可是,你可千萬不能跟我爸爸媽媽說呀!”
寧蕪硬憋著笑答應了下來:“行,你說吧,二姐保證給你保守秘密!”
寧復斯扭扭捏捏了一下,最后吞吞吐吐的道:“她叫金含月,上學的時候就坐在我旁邊的位置……”
原本只是想要打趣寧復斯的寧蕪在聽到“金含月”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這個名字聽起來怎么那么耳熟呢?
一道無形的閃電在腦海閃過,寧蕪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金含珊!
和寧玫一起被稱為青州中學“三朵金花”之一的金含珊!
兩個人的名字這么相像,該不會真有什么關系吧?
寧蕪想起上輩子的時候,寧復斯小時候跟她關系還挺好的,平時見面也喜歡往她身邊湊。可是隨著后來寧復斯慢慢長大,他對寧蕪的態度就越來越淡了。一年中偶有見面,也多是禮貌的問候,再沒有小時候的那種親密了。
不過即便兩人后來的關系不再親厚了,在整個寧家來說,寧復斯仍然是對寧蕪態度最溫和的人。
那時的她并沒有想太多,可是現在聽到寧復斯小女朋友的名字,寧蕪卻像是明白了什么。
難不成,上輩子寧復斯對自己的疏遠,其中就有這個金含月的緣故嗎?
以寧玫對自己的不喜,作為她的好朋友金含珊,是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不好過的。
看來,她是該去查查這個金含月跟金含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關系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寧蕪跳過了這個話題,問起了寧復斯的學習。
郝念婧見寧復斯打個電話還說個沒玩了,再也忍耐不下去,黑著臉叫了寧復斯一聲:“復斯,你的作業還沒完成呢!你今天晚上還想不想按時睡覺了?”
寧復斯暗暗吐了吐舌頭,不舍的和寧蕪告別。
郝念婧的聲音不小,在電話那頭的寧蕪都給聽見了。
她微微一笑,對郝念婧并不客氣的態度并沒什么反應,囑咐了寧復斯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之后,寧蕪又打了電話給何安,讓他把蘇水柔這些日子的活動路線查清楚,看有沒有什么固定的活動方向。順便,還有寧復斯那個小女朋友的事情。
何安跟寧蕪的上一筆生意做得十分順利,這次又只不過是些跟蹤人的小事情和一個普通小孩子而已,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兩天過去,寧蕪還沒有得到何安的確切報告,倒是先收到了紀奇的消息。
“寧小姐,這些天我在京都走了不少地方,也摸了一些底子,京都的水很深啊!”紀奇的聲音比剛去京都時沉重了不少,“我們畢竟是外來者,您確定,要在京都這樣的地方插一手?”
寧蕪笑了:“紀先生太高估你我了。我的目的很簡單,不過賺錢二字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在京都這樣的地方插上一手?既然如此,京都的水再怎么深,又與你我何干?”
他們做的又不是長久買賣,說得難聽點,不過是投機而已,根本就牽扯不到京都的人事上面去。
紀奇臉色一紅,解釋道:“我知道您的意思。寧小姐,我想說的是,京都的各大財團背景都很復雜,而且互相之間的牽連甚深,變化太快。我擔心自己能力不足,不但不能為寧小姐做好事情,反倒會拖累了寧小姐。”
寧蕪暗暗點了點頭。
看來紀奇在京都的功夫沒有白花。
有敬畏心就好。
雖說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是寧蕪并不希望自己的工作伙伴只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有的時候,適當的打擊,可以給人澆上一盆冷水,讓腦袋更加清醒。
“有困難沒關系,沒有人是從頭到尾都一帆風順走過來的。”寧蕪淡淡的道,“只要了解困難,知道如何解決或是繞過就好。我既然讓你去了京都,就不是讓你去打退堂鼓的。某些關鍵的地方,我會繼續指點你。可是細節方面的問題,就得靠你自己去處理了。如果連這一點你都做不到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再繼續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紀奇心里一跳。
寧蕪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要是還畏首畏尾的話,還算個男人嗎?
一股豪情從紀奇心底升起。
“寧小姐放心,只要你信得過我紀奇,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紀奇斬釘截鐵的道,“別的我不敢多說,但為寧小姐保住現有的家底,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寧蕪對其不置可否。
她現有的這點家當看起來是不少了,可是對她今后要做的事情來說,還差得遠得很。
不過這一點,倒沒有必要告訴紀奇。
“那就好。”寧蕪淡然的應了一聲,交代了紀奇接下來要操作的事情。
紀奇聽得眉毛直跳,寧蕪說給了他幾家公司的名字,都是可以投錢的選擇。但是具體要投哪一個,則要靠紀奇自己去判斷。
而這幾家公司,紀奇之前也已經了解過。他們的發展雖然還算不錯,可是在股票上的變化卻不大。真要投錢進去的話,虧倒是不會虧,可也未必會賺。
他想不通,一向喜歡大賺特賺的寧蕪怎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難不成,這里頭還真的另有蹊蹺?
可是寧蕪卻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道:“紀奇,這次的選擇,也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考驗。你有沒有能力繼續在京都立足,可全都看你這次的表現了。記住,你只有兩天的時間可以考慮。”
寧蕪的語氣意味深長,讓紀奇心理壓力大增。
那幾家公司的名字不住的在紀奇的腦海中盤旋,他到底應該選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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