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少廣告,無彈窗,堅持穩定更新,堅持回復用戶反饋的問題,望書友幫多多宣傳.
此事便這么定了下來,喬子墨和吳玄起身告辭,諸葛翊相送。
元春進來服侍云歌安寢,云歌揮揮手,示意元春早些回去。現在幾個丫頭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家男人今晚值夜,我便是回去也是一人,還不如多陪一會夫人。”元春含笑道。
說起元春的夫婿,云歌只記得似乎是個模樣挺清秀的男子。
“你夫君待你如何?可有欺負你?若是欺負了你,便告訴我,我自去替你討回公道。”說來也是她的不是,雖然是不可抗力,可兩個小東西偏生要在那天夜里鬧騰,所以他們的洞房花燭都因此沒得圓滿。隨后的幾天,她更是生死不知,想來幾對新婚夫婦心急火燎的,也沒得一日安寧,醒來后又忙著照看孩子,竟然直到今日才問起元春夫婦之事,想來真是慚愧的很。
元春卻不覺得云歌此時才開口有什么不妥,她不過是個婢女,蒙云歌提攜,才做了府中大丫頭。
如果沒有夫人,她的下場只有凄慘一途。
她是王府暗衛,王府培養她自是有用意,當初可絕對不是讓她做府中丫頭的。
所謂暗衛,男子自然是要忠于王府,不管主子如何吩咐,只要執行便是,可是做為女子……卻是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女子中,可不止她們春夏秋冬四人。
她是三年前被派到夫人近前的,同時入府的那些女子,早己芳蹤不見。
便因為呆在夫人身邊,她們幾個不僅保得了性命,而且還能嫁人生子,過平靜的日子,便因這,幾人心中對云歌的感激便無法言表。
而且主子給她們幾人找的夫婿,又著實是精挑細選的,要知道她們只是婢女……主子讓她們做什么,她們只能點頭,便是讓她們嫁個傻子,乞丐,她們也只能從命。
這世上,便沒誰會像夫人待她們這般……
當真是親如姐妹的。
所以元春對云歌,己不僅是死心塌地的服侍了,簡直是敬若神明,相信元夏她們也是如此。
“奴婢夫君待奴婢很好……”元春紅了俏臉。她沒有說謊,那人確實待她甚好。她們其實一早便相識的,雖然很少說話,可那人清秀的模樣一直是在她心底的,現在她能嫁給心宜之人,怎么會不好?
云歌笑笑。“那便好……我總怕這包辦婚姻害了你們。現在看來你們主子爺倒是考慮周到。”
云歌一邊調侃著元春,一邊等諸葛翊回來……元春紅著臉,只能嘆自家夫人說話真是毫無忌諱啊,不過她心中并不反感,反而覺得很是親切,只有真正關心她的,才會這般在意她的日子好壞吧。
主仆兩個又說了半晌話,諸葛翊終于遲遲而歸。
要云歌說,王府太大也著實不是件好事。
在自己家中偶爾都會迷路罷了,便是連送個人,也得用去足足一柱香的功夫。
見主子回來,元春行禮退下。
諸葛翊擺擺手,示意元春不必值夜了。這習慣,絕對是和夫人學來的。以前自家主子可不覺得丫環守夜有什么不對,可是夫人卻是不人道……至于何為人道,元春是說不出的,不過她似乎聽夫人和主子說過類似于人人平等的話。主子當時似乎不以為意,不過那之后吩咐事情似乎真的寬容多了。
元春依命離去。
想著如果日子一直能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自然,事實不會如元春希望的那般……
不過今夜,承元王府很是寧靜。淡淡的月光籠罩著王府,讓整個王府便如一只蟄伏在暗處的獸,華貴,莊嚴而又肅殺。
諸葛翊上榻,云歌動了動身形,然后很是自知自覺的在諸葛翊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阿翊,等我們老了,這王府就交給那兩個小子,然后我們尋個僻靜之所,蓋間竹屋……日里賞花看景,晚上我們便縮在竹榻上,說些心事。你說好不好?”
那擁著她的身形一滯。
云歌眼睛一酸,可隨后,還是有聲音傳進她耳中。
渾厚的,帶著微微嘶啞的……一個字。“好。”云歌眼中的濕意險些涌出,為了掩飾,她趕忙轉移話題。
“剛才我說以不變應萬變,你們怎么不反駁,若是我猜錯了,我們便真的時時處于被動了。”諸葛翊緊了緊雙臂,隨后緩緩的開口。“錯了又如何,總歸有我在,無人傷得了你便是……”真自大!
不在他的話,總能安慰到她。而且她知道他所說不假,他心中定然是這么想,而且也會為此不惜一切的。
“……阿翊,如果那人真是我父親……”
“他不是。”
“我說如果……你別動氣,我心里并不難過。因為我有你……好了,你聽我說完。如果那人真是我父親……你相不相信他不會害我性命?”現在他們其實身陷死局,便是沒有旁人算計,也改變不了他們身處死局的事實。
這種時候,其實應該求變。
云歌的性子,其實有幾分被動。事情不逼到一定份上,她是寧愿做縮頭烏龜的。總想著世界之大,多她一個大多,少她一個不少。
可是命運總是不放過她。
如果諸葛翊有事,于大越來說,只是少了一位承元王。可總會有新王替補上來……可是于她來說,諸葛翊是她的全部……所有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會放棄。
據靳天權打探到的消息。這梅沁似早己存世,云歌不由得想,這東西是不是前朝傳下來的。
若真是……
那人手中會不會有解藥,便是這東西真如傳言的那般無藥可解,可那人即是前皇族后裔,是不是知道的多些。
聽完云歌的話,諸葛翊抱的云歌的手臂不由得一緊。“收起你的小心思,便是有那句‘虎毒不食子’我也不會讓你身處險境。”諸葛翊對云歌的問題反應很是激烈,因為他在恐懼。那男人……他不知道該如何對云歌說。
總之,他感覺非常不好。
那人雖然口口聲聲云歌是他唯一的子嗣,他斷不會害了云歌性命。
可是過去二十年他都可以對云歌的糟糕處境視而不見,他又憑什么信他那句不會傷云歌性命的保證……所以對于云歌的小心思,他根本連考慮都不曾。
他畢竟和云歌朝夕相處,知道以云歌的性子,今晚對吳玄他們說的話,只是一部份罷了……她不會只一味的隱忍躲避的。那句以不變應萬變,雖然無錯,可也絕對不是云歌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此時,她的話,才是她真正想要去實行的。
涉險,置之死地而后生。
這女人的膽子,從來很肥的。
只是,他賭不起。
云歌吶吶的閉了口,雖然小心思被識破她有幾分懊惱,但真多的卻是歡喜。
只是想到那‘梅沁’……
“云歌,不管發生什么,只要我在……你便能安心。不準胡思亂想,你沒有給我帶來麻煩,相反的,沒有你,我才是真的麻煩。”云歌終是笑了笑,覺得諸葛翊這心思真是活絡,想法也足夠奇葩。
可是竟然真的說中了她心頭所想。所以最奇葩的似乎是她……最近他憂心的事,似乎都與她有關。
從她的身子到她的身世,現在竟然又冒出個死了二十年的親爹。老天當真覺得她日子過的清閑!所以要讓她百事纏身,而且還弄出個無解劇毒,讓她時刻提防……這日子,當真水深火熱的很。
那之后的兩天,錦陽仿佛炸開了鍋。
無數的江湖人士慕名去應征……那應征之地在錦陽城外,似乎以前是坐荒廢的宅了。被人收拾一番,便當了臨時據點。
據說那宅子外足足排起了百尺的長隊……大家都抱著相同的目的,便是沒能尋到寶藏,這雇主也甚是大方,每人紋銀百兩,這可是當護衛年餉的三五倍,而且主家說了,最多半年便歸。也許只需兩三月便能完成。若是運氣好,尋到寶藏,那可是見者有份的。
便是分的人多些。可那可是前朝寶藏啊。據說當銀子就有上千萬兩,何況還有金子與無數的珍寶古玩……
所以這些有幾分貪念的人來的無比踴躍,至于其中是否夾雜著各方勢力的人手,主家似乎并不在意,主家考量的只有功夫。
想要被雇傭也不難,只要打敗主家幾個護衛便可……可就是這一點,竟然十人中折掉九個。那幾個護衛功夫都不錯,有擅輕身功夫的,有擅拳腳刀劍的……總之,想要入選,不僅功夫要高,而且還要是全能型。這些江湖之人多是粗通些拳腳功夫,要真的計較起來,他們又哪里是對手。
所以看似轟轟烈烈的選人。其實一天下來,不過三三兩兩能入主家法眼罷了。
離那莊子不遠處,有輛馬車,此時車簾微掀。露出半張精致的臉龐,那人擰眉望著不遠處的盛況,眼底有著翻滾的怒意。
“阿翊,這些人是不是太過膽大包天了。”說話這人,有張頗陰柔絕美的臉,只是臉上的表情太過冷戾,反道顯得這張漂亮的臉蛋有些扭曲。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諸葛翌。R1152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