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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這般輕描淡寫的,元春更是膽戰心驚。只得亦步亦趨的跟在云歌身后,心中罵著那些小賤蹄子……以為憑著幾分姿色便能爬上爺的chuang嗎?爺是何人,少夫人是何人。世上漂亮女人難道還少嗎?爺和少夫人成親數年了,有哪個女人成功爬上爺的chuang了。
那映兒美不美?那夏挽香又美不美……
不一個個都是鎩羽而歸嗎。她們卻還癡心妄想,真真是不知死活。
“少夫人,要不要奴婢去擒她們來……”元春覺得便是為了云歌身體好,心中有氣,也是要發一發的。憋在心里可別悶出病來,何況云歌心中本就有事記掛著,這一加一在此時可絕對大于二啊,得多么傷身。
云歌笑笑,隨后搖搖頭。
“擒她們來做甚,大越又沒有哪條律法規定婢女不能癡心妄想,人家不過在心里計劃著。我們用什么罪名處治她們,難不成因為她們想爬上主子的chuang……”元春沉默下來。服侍云歌日久,她自是清楚云歌這樣說,那事情便不會善罷甘休了。想要處治幾個婢女,哪里還需要理由,一句蔑視主家足矣。少夫人即這樣說,便是想抓個現形了。
這是要……
殺雞儆猴?元春身子抖了抖,不自覺得將腳步放慢此,她慶幸自己沒那份癡心妄想。
要說完全沒有著實虛偽,主子生的人中龍鳳,文質彬彬,乃人間謫仙之姿,哪個少女不懷春。便是明知道暗衛的身份配之不上。可還是難以抑制心中那份渴望,可隨著服侍云歌日久,元春可謂是看著二人一路走到現在。其中的艱難,其中的磨難,又豈是外人能明了的。漸漸的,她明白了,那不是她能涉足的地方。主子與少夫人之間的情。也不是她能染指的……
她聰明些。便好好服侍主子,自然少不得她的好處。若是她癡心妄想,映兒和夏挽香的下場便是警示。
她這般提醒著自己。此時她萬分慶幸。她的選擇是對的。
少夫人看似溫和,所以很多下人便有些得意忘形,但她們忘記了。如果真是個善良到不識人間疾苦的姑娘,自家世子爺又怎么會傾心慕之。良善不過是因為不屑與下人們計較。可是這些婢女們卻癡心妄想的覺得少夫人可欺。甚至還計劃著如何博個富貴,真真不知死活。元春連替她們惋惜都嫌多余。
回到院子,小玉還在認真的繡著那朵牡丹。
云歌淺笑著贊了一聲不錯,小玉小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元春見此,無奈的搖搖頭。小丫頭還是太嫩了些。少夫人不過三言兩語,便安撫了她。其實那牡丹繡的……頗為慘不忍睹呢。
回到內室,云歌翻開了醫書。竟然真的安安靜靜的看起書來。元春在門邊候了半晌,最終只得開口。
“少夫人。可讓奴婢安排些什么。”
“恩。”云歌頭也不抬的應道。云歌的反應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反倒讓元春心中無端端覺得發毛……
不必云歌過多吩咐,她自知如何安排。只是云歌這樣子,元春是真的擔心。可她知自己留在這里也是于事無補,因為她不是解少夫人心病的靈藥……元春出去了,小玉在外室繡著牡丹,內室恢復寧靜。云歌自嘲的笑笑,倒真的認真看起了手中的醫書。這些都是諸葛翊替她尋來孤本,每本都是有價無市,雖然很多東西在云歌眼中實在不算什么,可是難得諸葛翊那份心。
她并不怪婢女有此想法。
深宅大院的,哪家主子沒三五個妾室通房。這在她們眼中實在不算稀奇,反倒是諸葛翊只守著她一人過活,在她們眼中才是稀奇的。婢女們自然不會認為她有魅力到可以緊緊拴住謫仙世子翊的心,自然便將一切錯怪到她頭上,甚至暗中詆毀她用了妖術,對這些她本不在意,她行的正,旁人說什么根本影響不到她。
日子是他們在過,只要諸葛翊覺得幸福就好,何必管旁人的嘴。
可是云歌發現,她錯了。
她可以不在意,可諸葛翊卻是活在當下的,便是他也不在意,可這些謠言傳出府中,畢竟傷的是他的聲望。
婢女們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情有多深,不知道她們經歷過怎樣的磨難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只相當然的覺得諸葛翊只有她一個女人是件奇怪的事,更想當然的認為是她擅妒成性,容不下旁的女人。
她入府不久,他唯有的兩個通房也都被打發出去,這更加重了這一謠言。
她離府一年余,甚至一度傳出死迅,便是有先皇之命,他也未續弦再娶。而且便是如此,身邊依舊沒有女子……云歌心中覺得不算什么,二人既然相愛,旁人插不進是正常的,如果輕意變心,還談什么愛情。
只是這在旁人眼中卻是不敢置信的。
那時她可是‘死’了的。守著一個死人過活。那算什么……綜上所述,在府中諸人眼中,她其實是個連累自家世子爺的累贅,甚至還用妖術迷惑諸葛翊。若不然,諸葛翊怎么就對她……情深不悔。
云歌是怒極反笑,因為她現在想起這些事,也真的覺得ting好笑的。日子是他們在過,與旁人何干。便是她再不好,也輪不到那些婢女來算計吧。妖婦,妒婦是吧……那她就真的誓要將妒婦進行到底了。
在這里活了兩輩子,她還從未想過當個妒婦呢。
現在反倒有了客串一把的心思……這算不算是與時俱進。不知道諸葛翊若知道了,有沒有興趣參演……
直等到晚膳后,云歌才等來了諸葛翊。他進屋后,先喝了滿滿一壺溫茶,這才坐到云歌身旁。“等急了吧。”他先不忙開口,先柔聲安撫。他人即回來了,而且看臉上神情似乎心情尚可,云歌的擔憂己放下了大半。見他面有疲憊,想來奔波一天。云歌掏出帕子,輕輕的為他拭著額間的汗,己經深秋了,他竟然還出了一頭汗,想來是急急趕回來的。
他這人并不喜多言,便是甜言蜜語的時候也不多。
可是他卻把能做的都做盡了……“傻瓜,既然無甚大事,何必趕成這樣。看這一頭汗,快去泡個熱水澡,可不要受涼了才好。”見云歌如此,諸葛翊的唇角莫名的揚起。
他的云歌,向來是經得起風浪的。
便是苦等一日,見到他,也未露出絲毫急色。諸葛翊點點頭,抱了抱云歌,隨后轉身出去。云歌則緩緩的脫鞋上榻,習慣的捧本書在手中,諸葛翊洗瀨過后,看到的便是云歌抱著本冊子,表情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那樣子,真真像只迷途的小鹿,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撲上前去欺負欺負。可是想著她便是臉上不露,也是心焦了一日,只得按捺下心思。
然后動作輕柔的爬上榻,順勢將云歌攬在xiong前。
“在想什么?”
云歌沉默了片刻,突然抬頭望向諸葛翊,臉上露出帶著幾許頑皮的笑意。諸葛翊登時來了心思,云歌在他面前可甚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他還以為她在擔憂焰炔的事,看來她是真的信他的。信他可以妥善處理,所以眼下她為何露出這樣的表情,便很是值得玩味了。“……阿翊,你說如果我回娘家幾日,咱們院子得進來多少女子?”諸葛翊不由得一臉疑惑,這是什么問題。
而且,回娘家?她要回開國侯府?他的臉色登時沉了沉。
他可不想再給明卓煩云歌的機會。“……如果在府中實在呆的煩悶,不如回喬府看外祖母吧。”
云歌橫了諸葛翊一眼,怪他題目回答的跑偏了。諸葛翊mo了mo鼻子。覺得自己最近‘病’的似乎越發的重了,便是她不經意的一個眼神,他竟然也覺得頗為誘人,簡直是風情的很。云歌見諸葛翊眸子深沉,眼底冒出縷縷火花,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看來,她還真得如他所愿了。
“不要避重就輕。”
諸葛翊輕聲一嘆,低頭想了想。隨后露出一個不好猜測的表情……有些事情他從未對她說過,莫不是,她心中起疑了。她不在的時候,他們院中確實常常冒出些女子,多數是府中婢女,可卻不是他院子里的。有的是主院的,有的是客院的,甚至有的是漿洗房的。面出現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迷路的,尋人的,甚至還有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那時他心思并不在府中,暗衛們白日里也只保護思兒一人。并不會理會哪個婢女進院子尋哪個婆子之類的瑣碎事。
那時府中一切皆由承元王妃掌控。
何況不過是些攀龍附鳳的弱女子罷了,他也便沒有理會。
難道,‘東窗事發’了……那他是不是……坦白從寬的好。“……云歌,你要信我,你不在府中的時候,我的心思只在女兒的政事上,便是有女子想盡辦法進了院子,我也從未理會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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