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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明天開始第二卷,墨墨這么勤奮的碼字,這文把我的激情都熬沒了,求支持撒
這樣一個是非不分的女人,竟然還想無事一身輕的從這件爛事里擇出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云歌一直覺得人貴在自知。
一個女人,便是再凄慘,也要活的有尊嚴,就像徐如昔,出身那么不堪,可從她身上,云歌能看到堅持,看到不妥協,甚至能看到一種叫品質的東西。
可吳玄口的那個姨娘,云歌只看到懦弱,看到沒擔當,甚至隱約感覺她一直在利用吳玄。
那樣的人,便是同為女人,云歌也是唾棄的。
“好了,云歌,別說再說。”最終,諸葛翊開口。云歌點頭……
“阿玄,回去吧。好好待你的妻室,至于徐氏……是命中注定有些劫。你不必多想了。”諸葛翊勸道,云歌嗤之以鼻,命中注定有些劫?這劫數明明便是吳玄招惹來的,卻讓徐如昔背負。
吳玄點頭,一步一頓的向外走去,今天晚上云歌的話,打破了他想自圓其說的虛偽。
見吳玄離開,云歌冷笑一聲,隨即起身回房。諸葛翊搖搖頭,似乎對云歌很是無奈,隨后亦起身跟在云歌身后。
“云歌,有些事。便是明知道真相,卻還是要自欺欺人……”
云歌步子緩了緩,諸葛翊很快走上前來。二人并肩向內室走去。月色下,男人飄逸,女的清雅,當真一對碧人,只是他們不自覺罷了。
“我知道,只是氣不過吳玄這幅左右搖擺的樣子……不知道徐如昔的身份前,他只想隱瞞一切。便是心中有些愧疚,也敵不過那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知道真相。他即不想傷了那女人,又想保住徐如昔的性命。天下間哪有兩全之事?我只是氣不過他明知錯了,卻還不知悔改……阿翊,那樣的男人。根本算不得男人。”
諸葛翊笑笑,頗為同意的點點頭。“阿玄自幼生的好,所以很有女人緣……漸漸的,性了養的有些優柔寡斷。聽你一席話,我倒是很佩服徐氏……是個烈女子。吳玄失了她,許這一生都不會再遇到一個對他這般癡情的女子了。”諸葛翊感慨道。
“是啊,人這一生,緣份是有限的,被他揮霍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我們不說吳玄了。云歌,你說我們的緣份到何時能終結?”月光下。諸葛翊看向云歌的目光很鄭重,云歌心一緊,若無其事的笑笑。“也許明天,也許明年,也許……”“會是一輩子嗎”諸葛翊接口問道。
“……也許吧。”云歌模棱兩可的道。
諸葛翊伸出手,揉了揉云歌的腦袋。這動作。似乎忒親切的些。
不等云歌反抗,他己收回手。
“走吧。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
然后,便施施然的走了。獨留云歌在原地生著悶氣。揉腦袋……當她是三歲孩子嗎?
也許是因為聽了吳玄的話,這一*夜云歌睡的不太安穩,似睡非睡間,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呢喃……
那聲音反復的喚著她的名字。
她想應,卻覺得自己在夢里,夢里的話自然不必理會。如果她應了,豈不成了傻子。
云歌隱約記得,那聲音說的最后一句話是……‘……越來越在意……我該拿你怎么辦……’云歌本能的覺得是夢,她也憶不起那聲音出自誰口。
諸葛翊嗎?
也許吧,夢里隱隱約約的……她便沒有在意。
第二天她睜開眼睛,諸葛翊己經出門了。春桃端了洗臉水掀簾而入,看到云歌,笑的那叫一個甜啊。
“少夫人,睡的可好?”
云歌甩著暈乎乎的衣袋,覺得春桃這問題問的委實沒意義啊。“……院里婆子說……要適度……要不對少夫人身子不好……世子爺吩咐奴婢不用叫少夫人起身……說是昨夜少夫人累狠了……今天得多睡片刻……”這話,聽的越來越不是味。
待云歌回過味來,春桃己掩了唇出去。
該死,什么叫要適度,什么叫昨夜累的狠了,這話說的簡直是混淆視聽。
這一天云歌都處在春桃的噓寒問暖中。她終于深切理解到謠言是怎樣誕生的……明明昨夜她只是做了一*夜噩夢罷了,卻成了整夜宣淫,不守婦德……
也許老天終于憐憫她一次,這一天倒是平平靜靜的。
即沒有開國候府的消息,也沒有喬府的消息。云歌便親自進了庫房為喬老夫人挑了幾件古玩當賀禮。至于繡花……她可不敢再獻丑了。
當晚諸葛翊回來的有些遲。
回來在屋中凈了臉便去了書房。這讓云歌一頭霧水。既然不打算回房,直接去書房凈手便是了,何故繞這一圈。
于是云歌讓小玉去問焰炔。小玉動作很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
然后附在云歌耳邊……
幾句話后,云歌手中的茶盞咣當一聲落地……
“姑娘,這事焰炔說千萬不要告訴世子爺是他說的,他會被世子爺重罰的。”小玉見云歌失神,故意尋了個噱頭道。云歌牽強的笑笑,點點頭。可便是小玉給她換上了新茶盞,她的雙手也顫抖的無論如何也握不住。
小玉一見,終是哽咽出聲。
“明明與姑娘無關,姑娘何必傷心。”
“小玉,你不懂……有些事,不是親身經歷。卻似親身經歷……”
“我知道姑娘心里一直為那個徐氏叫屈……可事己至此,姑娘萬不可在世子爺面前露了口風……也許,世子爺心情也不好呢。聽焰炔說。世子爺進了書房一直在發呆……總歸,事己至此,便是那吳少爺悔青了腸子,也無法挽回了。這也算是個懲罰吧……”
剛才小玉告訴云歌的消息是。
昨夜,徐如昔在刑獄自盡了……她是自己咬斷了舌根自盡了……據說諸葛翊接到消息趕去刑獄。焰炔跟在后來,親眼看到那牢房里,血流了一地……那徐氏便那么睜著眼睛望著天去了。
人死了。這案也不必再審了。
當時刑部便封了檔,由主事的寫了折子。再次陳述徐氏的罪名,最終定的是畏罪自盡……
吳玄清白了,吳玄保護的那女人清白了。徐如昔卻死了。雖然知道徐如昔早晚逃不過個死字,可就這么一個人冷冰冰的死在牢房里。咬舌自盡……她對自己多么狠啊。
云歌用手拍著前xiong。告訴自己要鎮定。
徐如昔受了那么多苦,也許真是早死早超生呢,下輩子,再不要認識吳玄了。這救命之恩,今生她己用性命償清。
當夜,諸葛翊近子時才回房,此時云歌還未入睡,捧著本話本子在燈下翻看著。
見到清醒的云歌,諸葛翊...
似乎有些驚詫……“還沒睡?”
“恩。白天睡多了……”
“那也該睡了,都子時了。”
“你還知道都子時了啊……也不知道早些回房。”云歌把話本子甩到一旁,用著女人吵架的語調道。諸葛翊身子一僵。頗為無奈的望向云歌。
“我的錯……下次一定早些回房。睡吧。”說完翻身上榻,以往這個時候,他多數都是將云歌攬在懷里的。可今天,他去面向chuang內,一副不愿與云歌親近的樣子。
他不愿開口,云歌也不好多問。
可是這件事像根刺似的哽在喉嚨。吞不下吐不出的……就在云歌不自覺的翻來覆去半個時辰后,諸葛翊翻身而起……
云歌一驚。也隨之起身。
“怎么了?”
“云歌,你有心事?”
“……沒有。”
“你說謊的時候,話頭總是頓一頓。說吧……有什么煩心事?”
“真沒有,早些睡吧,明早不還得去衙門嗎?”
云歌再次躺下,只是諸葛翊似乎沒有睡覺的想法,兀自擁被而坐。
就在云歌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開口了……“今天徐氏死了,死在刑獄。吳玄來看了,當時人便傻在那里。我差人將他送回吳府……據說連吳蕭柙都嚇壞了,慌忙去請御醫。御醫診治是驚了魂……直到我回府前,據說吳玄還識不得人……”
云歌:“……這么嚴重?”
諸葛翊點頭。“吳玄那人,本性并不壞。只是……總之,徐氏死了,他不必再左右為難了。”
“是啊,他不必再為難了。只是如昔死的……冤。”
“冤又如何?哪年刑獄里沒有冤死之人。只是徐氏……確實可惜了。”云歌贊同的點點頭。
說完這些話,諸葛翊再次躺下,然后手臂很順溜的將云歌抓過來,按在xiong前……“這件事讓我很是感慨。云歌……便是有一天,我們兩人只能活一個,你也要好好活著,不要顧慮我……”
云歌只當他有感而發,并沒有往心里去。
事己至此……卻不想,諸葛翊卻一語成畿。
那時云歌總在想,如果當時沒有發生吳玄這件事,諸葛翊沒有對她說這樣的話……她會不會傻傻的真的替他去死。亦或,他替她去死。
努力了,傷心了。云歌漸漸將吳玄的事淡忘了,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只是十幾天后。云歌再次聽到了吳玄的消息……
吳玄一直未再開口說話,那明明該是吳玄姨娘的女人因為擔心他,深夜來訪,不想被吳蕭柙撞破……那女子當夜投了湖,雖然被救回來了,卻從此癡癡傻傻。
倒與吳玄相得益彰……
吳玄的妻子知道真相后,冷笑三聲,吐了血。然后瘋言瘋語的道,青黛是她殺的,因為青黛搶了她的相公……
也許那才是真相,可己無人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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