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百里墨染書名:
“女兒這么乖巧,嬤嬤怎么會舍得為難我。嬤嬤還夸我聰明,教的東西一學就會。”明云舞這句回的有些心不在焉。
學這規矩,自是為了太子妃甄選。
明云歌己經發誓不會和她爭太子妃之位。自己母親自會想辦法讓這名額落到她頭上。
只是隨著選妃時日漸近,明云舞卻猶豫了……
翌太子很好,據說生的也很是俊朗,而且貴為太子之尊。可是……那天救她的那位公子,長的也很俊呢。
而且身手了得,即有仆從跟隨,想必出身也不會低……
那天那個身影,翩若驚鴻,便那么直直闖進了明云舞心中。翌太子與那個救命恩人,她到底該選哪一個?便是到了此時,明云舞也沒有一點自知,或許說明林氏從來只嬌慣她,卻從未教過她什么是自知之名……
她雖出身候府,可繼室所出的身份自是比云歌低,再加上明林氏只是庶出,這又無形拉低了明云舞的身份。云歌生母雖然只出自五品官員家中,卻是嫡出……
自古嫡庶有別,便是再高的出身也因庶出而被輕視。
現實是,根本由不得明云舞去挑三揀四。
明林氏最近煩心事委實多,所以根本沒心思注意明云舞有什么異樣。聽明云舞這般說,也只是說了句讓她跟著嬤嬤好好學規矩。入宮后大有用處。
至于云歌院中發生的事,也因為明云舞的打斷而被明林氏拋之腦后。
懲治個管事罷了,難道還能翻了天去。
云歌吩咐將王相家的關到柴房。
據說那王相家的又哭又鬧,委實煩人的很。云歌干脆吩咐將她綁起來,堵上了嘴,院子這才清靜。
“小姐,王相家的既然懲治了。接下來,是不是該接回木桃和春桃了。”
春桃‘落湖身亡’。木桃因毀掉繡品被貶到大廚房當了粗使丫頭……一切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現在既然己知道對手是誰,也是時候讓春桃和木桃回來了。
云歌點頭。
這幾日她暗中探聽了四夫人的消息,四夫人入府五年,是當年明卓奉旨出京洽公時偶遇,然后被明卓看中,帶入京中,據說當時也著實被明卓寵愛了一陣。后來不知發生了什么,便突然失了寵。
不想三個月前,明卓竟然再次進了她的院子。
雖然再次得寵,可四夫人也并未如另幾位夫人那般侍寵而嬌,反而更加深居簡出起來,如果不是那日用計誘出了史婆子,云歌還真的沒把那毀繡品的真兇往四夫人身上想過。
看來古人誠不欺人,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的確狠。
只是云歌不明白,四夫人為何要對她出手?
她在候府身份一直很尷尬。雖是嫡女,卻并不得寵。便是明卓,對她也很是冷淡。可以說除了一個候府嫡女的身份,云歌簡直是一無所有。
這樣的處境,竟然還能惹來人暗中加害。
云歌只能嘆自己太過‘好運’。
那四夫人即欺到她頭上,她自然不會如她所望的那般默默忍了。如果是以前的明云歌或許如此,可她不會。
這世道便是如此。
越是隱忍,只能讓對方得寸進尺。
在史婆子與四夫人院中之人聯絡后,據竹桃打探,四夫人更加的小心謹慎了。除了明卓到來之時四夫人的院門會開,平日來,便是大門緊閉。
一幅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賢淑樣子。
可云歌清楚,那樣不動聲色暗中出手之人,必然不會如她表示的那般賢良無害。
便是云歌思索著四夫人之事時。
竹桃快步進屋,喘著粗氣道:“小姐……出事了。”
云歌斂起心思。沉聲問道:“何事?”
竹桃拍著胸,一幅天塌地陷的語調道:“楚王殿來來訪,現在正與候爺在前廳敘話。”
云歌一驚,諸葛楚……
見云歌俏臉沉下,竹桃繼續道:“王爺讓奴婢喚小姐過去,還讓小姐……好好打扮一番。”雖然竹桃覺得嫁進楚王府對云歌來說算是個好歸宿。可不知為什么,自家姑娘似乎對楚王殿下沒有好感,每每她提起,姑娘都會冷臉。
所以竹桃覺得這看似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對自家姑娘來說,卻是件壞事。
果然,姑娘一聽臉就沉下。
“只楚王一人嗎?”云歌想了想,沉聲問道。
“不是。楚王是主客,好像謹世子和詡世子也一起來了。”
諸葛謹,他也來了嗎?
云歌的心安了安。那風.流公子雖然著實依靠不得,但想到那夜他對她說的話。莫名的,云歌的心暖了暖。
至于諸葛詡……
這名字卻是有些陌生。
便是以前在楚王府,她也很少聽到關于諸葛詡的事。據說這個承元王府世子自幼離家,便是新年都甚少回府。所以在錦陽貴族圈中的男女們對他并不太熟。
可據聞,在離府前,諸葛翊可是個人人贊譽的神童。三歲文,四歲武,五歲便會作賦。諸葛楚曾無意中提過。
它日若得諸葛詡效忠,便如虎添翼,鷹添爪……
現在諸葛詡竟然陪同諸葛楚一同來訪,難道諸葛楚真的讓諸葛詡臣服了?
在云歌心中,那樣驚才艷艷的少年,不該這般輕意臣服的。雖然沒見過諸葛翊,可云歌對他卻諸多好感。
一個十歲的少年,可以舍棄那金光閃閃的光環,拋棄那金尊玉貴的身份。這份氣魄,本就讓人佩服。
“小姐,時間緊迫,奴婢馬上為小姐梳妝。”見云歌兀自失神,竹桃一邊拉開衣柜一邊道。
不想云歌卻擺了擺手。
“不必了。”明卓讓她打扮,她便一定要打扮嗎?
她生這幅樣子,若真的像明卓希望的那般打扮的花枝招展,不過是途惹人笑罷了。“小姐,你不會打算就這幅樣子見客吧?候爺……”竹桃想說,候爺一定會生氣的。可見云歌起身,目光便那般輕飄飄的看向她,竹桃突然覺得,自家姑娘這樣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清清淡淡的。
相比永遠濃妝加面的明云舞,自家姑娘這樣讓人覺得甚是舒服。
明卓喚她去見客,她自是沒理由推辭,雖然女眷見客,其實是不合規矩的。可父命難違,這就是生在這時候女子的悲哀。便是再不愿,也只能聽父命行事。
明卓讓她見客的目的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不過是希望諸葛楚看上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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