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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羅祈閑沉默了很久,終是緩緩透出了一些訊息。叔哈哈
方孝天不僅是庶子,生母的身分更是卑微,曾是方家大宅里雜役房的粗使丫頭,因為其父方良煜的醉酒而成功爬‘床’,好運氣地一擊而中,這才有了他的出生。
那時因為方良煜的極度惱恨,母子倆很是吃了一些苦頭,甚至一度被趕出方家大宅。然而方家的當家主母劉氏卻是個心‘性’和善的‘女’子,她雖然也痛恨丈夫的行徑,但看那母子倆實在可憐,便動了惻隱之心,主動將他們接了回來,從此默認了她妾氏的身分。
方孝天這才得到良好的照顧。
方景天只比他大兩歲,且受母親的言傳身教,‘性’情也比較豁達溫和,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非常照顧。
因此幼年時,倆人的關系十分要好。
真正的隔閡,也就是因為五年前的那件事。
作為方氏商號的少主,從小便被悉心培養,長大后自然是要接手家族生意的。那時方景天十五歲,方孝天也有十三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齡。兩人自覺有了幾分本事,便央求了父親,愿意到鋪子里去勵練。
兩人都卯足了勁兒,要拼個輸贏。
然而這時卻發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大事。
方氏商號里的一位大掌柜居然攜款潛逃,幾乎卷走了方氏總部三分之二的現銀,致使方氏內部出現短暫的資金周轉困難,整個商號瀕臨癱瘓的局面。最后雖然沒有抓到大掌柜,但卻查出此事與孝天的母親有關。
因為方孝天的母親。居然與這個大掌柜有染。事發之后,她竟然暗地里幫助他躲避方氏的追查,這讓原本就對母子倆不甚喜歡的方良煜,不得不懷疑方孝天的血統和身世。自然,所有的好事都沒他的份兒了。
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
青蘋聽得不勝唏噓。
聽起來。他是遭受了魚池之殃,難怪會不甘心了。換作是自個兒,也是不甘心的。
只是,這應該是方氏的機密,這羅祈閑為何會知道得這般清楚?
羅祈閑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不由淡淡笑道:“這是孝天喝醉酒后親口說出來的。而且我欠他的那個人情。也與此事有點關系。”
“呃。”
“那會兒我被所有人‘逼’著去進京應考,半路上便橫著跑了,身上銀兩盤纏用盡,不得已只好在路邊擺了個書信攤糊口,他從酒館里出來。一腳就踢翻了我的書信攤,我找他理論,然后打了一架。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他酒醒后聽我說是為了這個逃跑,當時就笑開了,末了贈我銀兩。我這才得以去江南游玩了一番,直到秋闈過后才返回莊里。”
這段偶遇確實沒什么稀奇。
然而青蘋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不實之處。不過他既是不愿意說,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問了,左右今兒個知道的也不少了。
羅祈閑走后。青蘋便陷入了沉思。
她實在不明白,方孝天怎會找上了她。她也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卷入到方氏的家族爭斗中去。可是以眼下的情況來看,即便她不答應方孝天。只怕他也留有后著,不然他不會和盤托出那些事。
甚至還有可能,羅祈閑說的那番話,也是在他的授意下轉給她的,其目的也是為了她能答應幫他。
她當然不能幫他。姑且不說她跟方景天的關系,即便是任何一個大家族的內部糾紛。她也是不愿意‘插’手的。
想當初張家的事兒,如果不是江氏和孫管家惹上了她。她也是不會出手的。后來她才曉得,不管是江氏的怪病。還是孫管家的殘廢,都是華辰軒暗中派人動的手腳。他之所以這么做,除了報復,便是為青蘋出一口惡氣了。
至于張詩綺和黃氏等人的白眼和無理取鬧,看在張富貴和張皓陵的份上,又因為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她也就懶得去理會了。
青蘋正想得出神,不妨海嫂和勇嫂進了院子。
她倆是打算來找她打麻將的。
其實青蘋也有好久沒玩這個了,眼下正好心情不爽,玩兩局分分神也是好的。
當下便叫了還在整理‘床’榻的阿英,四人一起玩起了麻將。
沒想到她曾發明的血戰打法也傳到了此地。看起來這三個也都是老手,牌也算得特別地‘精’,十六圈玩下來,她自己居然成了輸家。好在也就是小打小鬧,青蘋輸了一兩銀子。
趁著阿英下去做飯的工夫,海嫂和勇嫂卻是湊到她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青蘿,你覺得咱莊的祈閑弟怎樣?”
海嫂問這話的時候,她很敏感地嗅到了一絲不懷好意地訊息。
他么?青蘋不由輕笑了起來。
勇嫂看著她的面容,以為有了戲,便更賣勁地道:“像他那般優秀的男孩子,哪個‘女’孩子不動心呢?對了,青蘿,你得防著阿英——”
“阿英,防她干什么?”青蘋沖口問出這句話后才意會了過來,立時又說道:“兩位嫂子可別給我找麻煩了。不瞞兩位嫂子說,我早有了心上人了,或許過不了幾天,他也會來莊子哩。”
倆‘女’人齊齊地“啊“了一聲,“青蘿,你怎么不早說,這可怎么是好?剛剛在來的路上碰到祈閑弟了,都跟他說好了,回頭可怎么跟他‘交’待啊!”
青蘋輕笑,“沒事的,照實說就好了,羅管事不會放在心上的,保不準他也有了心上人呢。兩位嫂子可別瞎‘操’心了。”
“唉,原以為會成就一樁美事呢!不過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倆‘女’人不免失望。
然而真正是一語成偈。
就在羅祈閑走后沒幾天,莊子里再次來了位不速之客。
當時恰巧是青蘋一人,他也是孤身一人,正準備進莊,兩人在莊外的田間小路上相遇。
青蘋看到是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蕭翎琰急急地拽了她到懷里,眼里有著深深地落寞,“你,你就這么不待見我么?那當初為何又要豁出一切地救我?”
青蘋內心里一陣‘激’動,她也想起了當時的旖旎情景。
“唉——”蕭翎琰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青蘋,別再逃避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然也不會做出那樣的犧牲。你既已成了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準你再離開的!這一生,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誓要將她找回來!”
漸漸地,她的眼里有了濕意,嬌軀也不可遏制地晃動著。
蕭翎琰拍著她的后背,眼里也有淚點在閃爍,不由將她摟得更緊。
良久,青蘋才仰起頭,一邊用粉拳捶他的‘胸’膛,一邊哽咽地語無倫次道:“就是你啦,害我吃不好睡不好的,就算躲到這里也逃不掉心里的牽掛。死人,你不回京城來這里做甚?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樣?”
太感動了。
她實在沒有想到,他會找到這里來。
不待蕭翎琰說話,她又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道:“你來這里的事還有誰知道?”
蕭翎琰看到她又哭又笑地神情,臉上也涌出了笑意,“還說呢,我還不是日日夜夜地想著你,不,是時時刻刻地想著你,你也真是狠心,我受了那么重的傷,你就一走了之,到頭來我要我來找你!”
“你不是有如‘花’美眷陪著嘛,我呆在那做什么,當電燈泡啊!”青蘋語氣酸酸地,任誰也聽得出她是在吃醋。
蕭翎琰卻被她話里的一個詞語驚住了,“‘電燈泡’,什么是‘電燈泡’啊?”
青蘋頓時語塞,片刻后才嬌嗔道:“不跟你說啦,總之,不是什么好話。對了,你來這了,你的嬌妻呢?她去哪了?不會是被你哄回京了吧?”
青蘋自問自答著,心里卻如十五個吊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蕭翎琰刮著她的小鼻子,滿臉都是笑意,“你呀,除了問這個,你還在乎別的么?放心好了,我已經跟她攤牌了,即便姑媽找上我,我也是一樣的態度。大不了,我不當這個端王也就是了。”
他說得很是灑脫。
青蘋卻并不這么覺得,有的時候,不是你想放棄就能夠放棄的。那些擁護他的,支持他的,被他牽著利益的,在他身上有所圖的,都不會放過他的。
罷了!
如果不能長相廝守,何不轟轟烈烈地歡愛一場!
至少愛過就不后悔!
青蘋這樣想了之后,心情忽然變得好極了,轉身拉了他就往莊子里走去。
這樣招搖的一幕,很快就吸引了村民的眼球。雖然大奕朝民風開放,雖然青蘋莊民風純樸,但這樣親密的場景還是讓那些村民們大跌了眼鏡。
蕭翎琰被這樣的目光盯著,不由臉上火辣辣的,但因為他冷峻的面容,其他人也看不出來他的異樣。
青蘋卻仿佛沒事人一樣,淡定地跟他們一一打著招呼,兩人十指相扣走回青蘋暫住的小院。
那些村民們也自發地涌了進來。
人群里海嫂匆忙來到青蘋面前,將她拽到一邊低聲斥道:“妹子,你大白天的領個男人進院,還如此模樣,太有失體面了!話說,他不會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海嫂訓斥她的同時,也不忘聊一下八卦。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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