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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可惡的‘毛’‘毛’蟲打發走了,大伙兒都暗自松了口氣,寶月樓的老/鴇生怕青蘋還會找她要銀子,這會兒早已溜得沒了蹤影。
然而張皓陵依然愁眉不展,似有無限心事。
青蘋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些什么,其實她自己也心虛著呢。
宅子倒是要回來了,還多了百十畝地。可這事兒瞞不了多久的,一旦讓‘毛’‘毛’蟲知道了真象,肯定會找上‘門’來報復的。雖然他們占著理兒,但‘毛’‘毛’蟲可不是個講理的人兒哪。
不過,她并不后悔這樣做。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深信自己會想到更好的辦法去應對。更何況,她的“借尸還魂”記還沒用上呢。
青蘋一直信奉“潛力無極限”,她前世搞那個“開心農場”的時候,當時也有很多人明里暗地嘲笑打擊她,最后不一樣也扛過來了嗎?
她親自培育的那些金絲瓜、桔瓜、黑番茄、黑苦瓜、人參菜、黃秋葵、穿心蓮等稀有蔬菜,價格奇高,別人都說賣不出去,最后還不都成了暢銷貨?她栽種的雜‘交’葡萄賣出了天價,不也同樣成了高端消費人群的首選水果么?
華辰軒由始至終,都沒怎么吭聲,這會兒卻是沒皮沒臉地靠了上來,蹭了蹭青蘋的胳膊,“小丫頭,悄悄咪/咪地跟哥哥說說,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將他收拾得這般服貼?”
青蘋回了他一記白眼,然后湊近他賊笑著道:“你想知道哇!嘿嘿,等你被姐姐收拾的那一天,不就全都知道了么?”
華辰軒自討了個沒趣,只好灰溜溜地退了,然而心里卻是發起了狠:哼,臭丫頭,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本公子魅力無限,就不信制服不了你了!
幾人稍微整理了一下,正想要離開,不妨斜側里沖出來一個‘肥’頭大耳滿臉胎記黑痣的‘女’子,卻是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徑自媚笑著往走在最后的方景天而去,嘴里嗲聲嗲氣地嚷道:“方公子,原來你真的在這兒啊!”
方景天頓時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硬著頭皮跟她打招呼,“大小姐,找方某有事嗎?”
不消說,這‘女’子便是‘毛’人鳳‘毛’大小姐嘍。
‘毛’人鳳一邊朝方景天拋著媚眼,一邊往他跟前湊去,末了哮載著嘴,嬌嗔著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方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然還沒等方景天說話呢,旁邊的華辰軒搶先笑了起來,“哈哈!妙人兒!實在是妙人兒哪!方大公子,你真是‘艷’福不淺哪!到哪都有美‘女’投懷送抱呢!”
他這一‘插’話,頓時將‘毛’人鳳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但見她雙眼一亮,隨即蓮步輕移便轉到了華辰軒的跟前,“噫!這位公子,咱們是不是哪里見過?”
我靠,這‘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呢。
看到這一幕,青蘋惡心得都快要吐出來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
這個世界的姑娘們到底都怎么了?為嗎個個的特么‘花’癡?也特么地不要臉?飛馬村里的綠蘋如蘋姐妹如此,丫鬟桃枝如此,連眼下的這個母夜叉也是如此———咳咳——不過這家伙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兩人倒真是絕配呢。
再看邊上的張皓陵,這小子卻是滿臉幸災樂禍的‘陰’笑。
嘿嘿,這兩位可都是帥哥呢,‘毛’大小姐,你要是體力好,就來個一‘女’御二夫吧。青蘋忽然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好戲了。
見‘毛’人鳳如此言行,華辰軒這才知道,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兒。敢情這個‘女’子比他還會來事兒呢,調起情來比他還像個老手。不過她這副尊容,也實在太不雅觀了。
華辰軒咧著嘴,一副牙痛的模樣,像避瘟神似的,急忙跳開了兩步,躲到了青蘋的身后,然后老實不客氣地道:“姑娘,你千萬別‘亂’攀關系,我可不認識你呢!”
‘毛’人鳳越發地對他有了興趣,又跟進了幾步,“嘻嘻,咱們現在認識也不晚哪!方公子,你這位朋友很有意思呢?他叫什么名字啊!”
這會兒換作是方景天取笑他了,“他呀,姓華,不但人長得俊,對‘女’人也體貼。大小姐,你可千萬別錯過了好姻緣哪!”
青蘋聽到這里,差點笑岔了氣。
雖說大奕朝民風開放,但方景天這話也實在太直白了點兒。
不過,‘毛’大小姐似乎很樂意聽呢,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兒,卻又故作羞澀地扭了扭她的水桶腰,“方公子,連你也取笑人家!”
華辰軒卻是連連擺手道:“別啊!大小姐,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戲。你既已名‘花’有主,我可不敢奪人所愛啊!”
“才不是呢。華公子,人家對你一片真心,你卻拒人于千里之外。華公子,你欺負人家,我不依,我不依啊!”‘毛’大小姐頓時使起了小‘性’兒,一把扯著華辰軒的衣袖,哀怨的叫道。
“啊——”華辰軒頓時哭笑不得,爭忙將‘毛’人鳳的手拿開,嘴里慌‘亂’地道:“咳!咳,這事以后再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回見!”說著已是落荒而逃。
青蘋立時捧腹大笑,心里有說不出的暢快。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今兒個見他這樣兒,實在解氣啊!
不過,華辰軒這一走,方景天自然就走不掉了。
因為,咱們的‘毛’人鳳‘毛’大小姐,一貫奉行的是“廣撒網,多撈魚,再重點培養”的十一字方針。去了一個,好歹要留下一個。
再說以方景天與‘毛’家的關系,也不好馬上就撕破臉,自然是要應付應付的。
而且他留下來,對于青蘋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好事。她正愁著宅子的事沒有合適的人選幫忙打理呢,若是由他出面,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且,便宜老爹的事,也得要他幫忙打點。自己得盡快回溪水鎮‘交’差,還得‘抽’空回一趟飛馬村,將甜高梁種子‘弄’回去栽栽看看,若是錯過了季節,就得等到明年了。
青蘋主意打定,就果斷朝方景天招了招手。
方景天正好趁此機會,擺脫‘毛’人鳳的糾纏。
由此,‘毛’人鳳殺死人的眼光,盯向了青蘋。
青蘋裝作沒看見,拉著方景天到了邊上,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
方景天聽了,一邊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一邊不住地搖頭苦笑,末了忍不住調侃道:“青蘋,我想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的,這輩子注定要為你保駕護航!”
青蘋毫不臉慚地道:“大公子,從你將我從懸崖底下救起來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想到,這將會是你的**煩!不過你現在后悔也是來不及了,我不會再去死第二次的!”
“呵呵,你要還那么蠢,去死第二次,那本公子就算看見了,也會當作沒看見,才懶得去救呢!”
“嘻嘻!”
“景天,快點啦!咱們得趕回去吃晚飯了!”是‘毛’人鳳那銅鑼嗓子在嚎叫。只這一會兒的工夫,稱呼已經由“方公子”變成了“景天”了,果然是進展神速啊。
青蘋不由得咋了咋舌,丟給方景天一個曖/昧的笑容,然后揮揮手,與張皓陵二人先行離去。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青蘋和張皓陵就準備啟程了。
當馬車行到城‘門’口的時候,卻是意外地碰上了華辰軒,那家伙聲稱也要回溪水鎮,要求一同上路。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青蘋自然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過,他后面的要求就有些無理了,他居然要求跟青蘋同車,其理由是“昨兒個回去的路上跑得快了,崴了腳,不能騎馬。”
青蘋想要拒絕的,張皓陵卻自作主張地替她答應了。
青蘋不由對他倆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有拒絕讓華辰軒上車。
好在車廂夠寬敞,兩人雖然同處一車,卻也沒有肢體接觸。
然而馬車行到一個下坡路段的時候,拉車的馬不知怎么地受了驚,一個躡趄就跳了起來,然后快速地往坡下疾奔,青蘋那會兒睡得正熟呢,一時也來不及反應,身子就隨著車廂劇烈地顛簸了起來,嚇得本能地尖叫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斜對面忽然伸過來一雙大手,迅速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摟住,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車廂的橫梁。然后右‘腿’猛地踢開車簾,抱著她飛了出去,兩人一起摔倒在邊上的草叢里。
再看馬車,已被那匹發了瘋的瘋馬拖到了懸崖邊上,車夫摔倒在一邊,早已昏死了過去。如果不是華辰軒及時抱著她滾了出去,這會兒三人只怕都已經摔下山崖去了。
意會過來的青蘋不由嚇出了一聲冷汗,暗道一聲,“好險!”隨即從華辰軒的身上爬起,卻聽得“唉喲”一聲慘叫,再看倒在草叢里的華辰軒,‘腿’上鮮血直流,且不停地打著冷顫,臉‘色’蒼白至極。
青蘋嚇得驚叫一聲,急忙背過臉去。
天哪,從小到大,她可是最怕見血的,見了就暈,且好幾天吃不下飯,所以每月大姨媽來的那幾天,她就特別地惱火。
張皓陵這會兒已經趕到,急忙撕下身上的布條將他的傷口包住。
好在此地已離溪水鎮不遠,馬車也并沒有摔壞,那匹瘋馬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此時乖乖地杵在那里等著受罰。
張皓陵急忙招呼家丁們將他和車夫重新扶上了馬車,青蘋有些不放心,也隨后坐了進去,隨后快馬加鞭,一路往溪水鎮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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