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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客廳里面擺放了好幾張桌子,一張接一張的連接著擺放著。
桌子上面已經擺放了一些涼菜,還有瓜果,茶水。
早飯早就過了,吃午飯還太早,但是來了這么多人,所有的菜炒好擺上桌子,也差不多就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周全海正在招待客人,連他也沒想到這些多年沒聯系過的親戚,會不約而同在平安成親前趕來送賀禮。
消息一出肯定會有人來,但是來這么多人真是意料之外。
原本放出消息,是想要讓那些還在替平安張羅的媒婆可以休息一下了,沒想到倒是把多年不來往的親戚都招來了。
在莫邪國看相是非常受人最重的,就連皇宮里也都有專‘門’的相師。
所以今天來的親戚里,有不少人也是為了自家的孩子來看看面相,從小看就他們將來適合什么,該注意什么,這些都是當父母最關心的。
有個‘女’人說話聲音很大,她滿臉堆笑,眼角已全是皺紋,卻只有三十幾歲,穿著大紅的衣裳,正抱著孩子坐在周全海前面,“讓他舅舅給看看,要是沒什么大出息,就干脆也別讀書了。老老實實的省點兒錢,將來娶房媳‘婦’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他舅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說完了她還不忘拉周全海說兩句。
旁人有的人搖頭,有的人應和。
周全海看了看她懷里的孩子,五六歲的男孩,一雙眼睛躲躲閃閃的不太敢看人,似乎有些害羞,也似乎有些怕生。
但是一對大耳朵卻長的圓潤飽滿,耳垂也厚實,五官上看來也還湊合,唯一不足的是人中下巴有些短了。
周全海心想孩子還小,說不定日后多行善積德,壽命上有所增長也說不定。不能現在就一口說實了,畢竟孩子還在長身體,而且人的面相一生都在改變,誰也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人都說,好的面相,人心壞了,也就跟著變災了。壞的面相,行善積德多了也能夠修補,慢慢的面相上也能夠有所改變。
這些事情,其實很大程度取決于心的。
所以有句話說的好啊,叫“相由心生”。
“怎么樣啊他舅,你倒是說兩句啊。”
那個‘女’人有些等不及,她自己本身福氣不大,有一對沒有‘肉’的瘦削耳,連個耳垂都沒有,尖尖的貼在腮上。
鼻孔仰‘露’朝天,遠遠就能夠看到她鼻子里的情況了,坐著的這一會兒的功夫,那雙‘腿’就沒有停下抖動過。
這樣的面相的‘女’人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什么錢,都說鼻子是財錦宮,她鼻孔都朝天了,有多少漏多少。
那不停抖動的雙‘腿’,也說明她本身素養不夠,俗話說“男抖窮,‘女’抖賤。”
她跟周家談不上有什么親戚關系,盡管她一口一個他舅,他舅的叫著,但是如果真按事實論起來,她真的算不上是親戚。
但是來的都是客,能來的都是看得起他周全海的,他也不計較。在他心里不管是誰,人家能來就證明人家看的起你,所以他也是有求必應。
這在外面看相都是要好酒請去,回來的時候除了送禮物還是要給錢的。
但是今天他就全部免費給大家伙兒看了。
“這孩子可以,好好教育別跟別的孩子學壞了。注意點兒安全和健康,總體還是不錯的。”
周全海讓她注意安全和健康,事實上就是擔心他的人中下巴都短促,壽命上有所牽扯。
“哎呀呀,那還行,那還行!這得謝謝他舅啊。”那‘女’人聽了高興的不得了,抱著那孩子在那里說了很多客套話,后面排隊等著的人也多,她也不好還賴在前面,抱著孩子擠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周全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夠明白他的意思,反正有些事兒也沒有辦法避免的。
這邊人人歡樂,那邊卻有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田天樂以為平安去去就來,可是哪里想到她這一走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怎么都不回來了。
他覺得憋的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俗話說這人有三急,平安難道都不會想到嗎?再不回來我就‘尿’‘褲’子了。”他已經刻意不去想了,可是還是憋不住。
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不行,這事兒必須解決,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能讓一泡‘尿’給憋死。”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想辦法,眼睛突然瞥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他嘴巴一抿有了注意。
一不做二不休,將‘花’瓶拿下來,將里面的‘花’也拿了出來,然后將水隨意在屋子里的灑了灑。
他拿著‘花’瓶進了平安的睡房……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等平安甩開妹妹,到裁縫店的時候,剛好裁縫店里做好了一套男士服裝,這是老裁縫給兒子做的,準備他幾日后相親穿的。
平安一比劃,這衣服的尺寸田天樂穿正好。
她一不做二不休,‘花’了兩倍的價錢從裁縫手里買了下來。
老裁縫笑瞇瞇的看著平安,平安要成親的事兒可是傳遍了整個村子,這衣服周生華穿了肯定不合適,不用想也知道平安是為誰買的。
“平安啊,這還沒成親就知道疼人了,好啊!”老裁縫豎了豎大拇指,贊嘆道。
平安只覺得臉紅,羞赧的笑笑,“師傅您過獎了,我先回去了。”說著抱著新衣服就趕緊往回跑,她慶幸自己出‘門’的時候帶荷包,好在買到了合適的。
就算是價格貴了點兒,她心里也很高興。
回家的時候擔心被別人瞧見,她還是從后‘門’回去的,因為自己進去的時候,將里面關上了,估計在她家幫忙的伙計該回來了,剛才她和田天樂回來的時候,他不在。
“大叔,你在嗎?”
平安聲音還不敢太大了,怕被別人聽到,可是也怕聲音不夠大,那伙計聽不到。
不過她的運氣真是很好,喊了兩聲,那伙計就過來了。
四十多歲的漢子,穿了一身的粗麻布的衣服,腳上蹬了一雙草鞋,黝黑的皮膚,一看就是在太陽底下勞作的漢子,他三步兩步跑了過來。
“平安啊你怎么從這里回來啊。”
他一邊開‘門’,一邊關心的問。
‘門’一開平安就鉆了進去,她將包衣服的包袱緊緊的抱在懷里,笑著說,“大叔不許告訴別人啊,有空我讓我爹給你放幾天假,讓你出去逛逛。”
“這孩子,我還逛什么啊。不過你有這心大叔心領了。”
這個伙計是他們周家本姓叫周亭,因為爹娘去世的早,他從小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長大后也沒娶上媳‘婦’。
阿古村的人雖然生活的相對安逸,賦稅少,山貨水貨的也多,但是首要還是要有個房子住。
他從小沒爹沒娘,吃著百家飯長大的,自始至終就沒有自己的家,周全海家找人幫忙打理下家里的雜活兒,他就來了。
這一來就是十年,從三十多歲的時候他就住到平安家了。
周全海為人厚道,對他不錯,期間也托媒婆給他找過媳‘婦’,只是最后對方都嫌他窮了,就這樣不了了之。
周全海看他面相,原本覺得他不會自己寡居終老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怎么連個媳‘婦’都討不上。
他自己不著急,周全海也就沒再催過了。
平安抱著衣服一路小跑,終于偷偷‘摸’‘摸’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有些內疚,沒有從廚房捎點兒東西給天樂,就直接匆忙拿衣服過來了。
她這么為自己的面子著想,似乎也覺得對田天樂有些不公平。
“田天樂?”
一進‘門’,竟然不見他人影兒了,幾只‘花’散落在桌子上,‘花’瓶也不見了。
人呢?平安急忙跑進自己的睡房尋找,卻看到‘花’瓶被放在‘床’邊的角落,而他人竟然躺在她的‘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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