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崗身體恢復了健康,心情非常好,所以回到家里后就破天荒陪著老婆王清一起去逛商場,他們準備買點東西明天去謝謝李濤。
夫婦兩人挽著東西剛回到家里,兒子南明就馬上走了過來,他對南崗道:“爸爸,剛才有個叫李濤的人給你打電話!”
南崗一愣,剛才他的電話沒有電了,留在家里充電,想不到李濤會打電話給自己,他馬上問道:“他說什么了?”
“他說自己被光明片區的派出所的人抓走了,想請你幫忙一下!”南明是懂非懂地說道。
“什么!真是膽大,連李叔都敢抓,這個凌海是想干什么?”南崗生氣地說道。
王清看到丈夫如此生氣,她馬上問道:“老南,什么事情了,這么生氣?”
“李叔被光明片區派出所的人給捉了!”
“那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救人!”王清急忙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
岳父曾經說過,李濤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而且還醫治好自己的頑疾,南崗現在就算有什么大的事情都必須首先放下來,救人要緊。
二十分鐘的車程,南崗開著警車一路鳴著警笛不知道沖了幾個紅燈,終于趕到了光明片區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正在值班的派出所指導員高建馬上就認出了這位天成區公安分局的一把手。他馬上上前敬禮,然后道:“南局長,這么晚了,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呢?”
“我的一個叔叔被人關進來了,我特意來看看他!”南崗冷冷地說道。
聽到南崗那冷冰冰的語調,高建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看樣子南局長非常生氣啊!
“南局長,我們今天晚上沒有收押過30歲以上的嫌疑犯啊!”高建疑惑地說道。
“我叔叔只有25歲,叫李濤,是不是給你們捉進來了,我今天晚上才和他吃過飯,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南崗追問道。
這時候,審訊室里面的凌海突然沖了出來,大聲喊道“襲警”。可是剛才南崗追問的叔叔卻是所長口中襲警的那年輕人,他們敢動嗎?
南崗看了一眼狼狽異常的凌海,能在審訊室里面把特種兵出身的凌海搞得如此狼狽,肯定是那神仙般的小叔了。
“凌海,你來的正好,我接到小叔的電話,說被你們派出所的人收押了,我專門來看一下我那小叔子到底犯了什么的罪?”南崗嚴肅地對凌海說道。
“南局長,你小叔是哪位?”凌海一頭霧水地問道。
高建小聲說道:“南局長的小叔就是李老師,李濤!”
凌海一聽到南崗來打聽的小叔竟然是自己剛才不分青紅皂白扣回來的李濤,嚇得兩腿一軟,兩眼一黑差點就要癱坐在地上。
在外面正在錄口供的方強和方鋼也好不了那里去,臉色煞白煞白的。尤其方鋼雖然不學無術,但多年仗勢欺人的行徑使得他比一些官場中人都還要清楚在華夏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句話的真諦。
他本來以為可以仗著他爸的身為正科級街道辦事處主任就吃定李濤。但是萬萬沒想到人家的背景比他還要牛*許多,一下子就請出新城區分局長兼任市局副局長這位大神。他當街道辦事處主任的老爸,跟這位比起來根本不是同個檔次的。
“把事情的案卷拿出了給我看看!”南崗冷酷地對高建說道。
高建也不敢在這個時間弄虛作假,反正得罪南崗的不是自己,他根本沒有必要為凌海擔上責任。他把整件事情的案卷拿給了南崗,自己卻躲到一邊看好戲。
南崗看了一下案卷,整個人都差點被氣暈過去,一個老師去敲詐三十多個拿著砍刀的大漢,真是荒天下之大繆。
記錄本重重甩在桌上的清脆響聲,嚇得所有人情不自禁都抖了一下。。。。
“凌海,凌大所長,請問我那小叔關在哪里?”南崗冷漠地說道。
凌海面對著南崗局長的怒氣,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力氣,他顫抖著嘴說道:“在留置室。。。。不過。。。不過。。。。”
“不過什么?”
“他真是把。。。把三十多人打傷了!”凌海垂死掙扎道。
“就是他打傷的,我問一下,難道被三十多個窮兇極惡,手持武器的大漢圍毆,我小叔就不能正當防衛嗎?你這個所長的法律意識真的非常淡薄啊,看來要進修一下了!”南崗冷哼一聲,然后諷刺道。
其實事情真是出乎平常人的意料之外,李濤的確是敲詐了方鋼,可是又有誰會相信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學老師去敲詐三十多個手持武器的大漢呢!這與正常的邏輯根本是相違背的,所以無論凌海如此反駁都顯得毫無用處。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把我小叔放出來。”南崗怒不可歇地沖凌海喝道。
得罪了分局局長可不是開玩笑的,自己雖然身后也有分局副局長魏力撐腰,但是南崗頭上還帶著一個市局副局長的職位,而且在分局非常強勢,魏力也不敢正面和南崗雙抗,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呢!
“是,是,我馬上去。”
凌海心里已經把命令他去為難李濤的街道辦事處主任方強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一個遍了。如果自己位置不保的話,他肯定也會把方強拉下水做個墊背的。
留置室里面,李濤陷入了一陣沉思,來地球之前,他的任務是尋找幫忙火星安度危機的神器,可是現在火星爆炸了,自己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做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過著普通的生活。可是想不到當一個普通人都這么難,眼前這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都能讓他陷入這樣的困境,這就是現實。地球和火星沒有多大區別,弱肉強食,天競物擇,是無法避免的。
突然間,這個沉靜的留置室里面突然響起了嘈雜凌亂的腳步聲,似乎有很多人急匆匆地朝他們這邊走來。
留置室的門被打開了,南崗一下沖了進去,拉著李濤的手道:“小叔,是南崗工作不到位,讓你受苦了!”
“不關你的事情,不過那些害群之馬必須處理掉!”李濤說道。
“是的,我馬上處理!”
李濤大步走出了留置室,他在派出所的大廳里面看到正在顫抖著的方強父子和凌海,他陰沉沉地走過去,在方鋼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本來想教訓一下你而已,現在我改變想法了,你這種人留在世界上也是垃圾,三個小時后,你會全身疼痛,直到死亡!”
“你。。。。你!!”方鋼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漫步走出門口的李濤,一句話都說不出話來。
“兒子,他說什么了?”
“他說在我身上留了禁制,我會活活疼死!”
“哼,別相信他的鬼話,我們去找你的叔叔,他是光明區的常務副區長,肯定能把南崗擺平的!”方強說道。
這時候,凌海走了上來,拉著方強的衣服道:“老領導,你可要幫一下我啊,我也是為你們辦事而已!”
“放心,我弟弟是光明區的常務副區長,他的岳父是南粵市政協主席,單單一個南崗不能動你一點的!”方強驕傲地說道,他這個弟弟是他一直最強力的后盾,否則單憑他這種水平肯定當不上街道辦事處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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