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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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琪所在的乃是天云峰,是最靠近玄武宗山門的一峰,本來她還對林錚的話將信將疑的,總感覺世界上應該不會有那么掉價的反派,竟然會跑來找一群雜役弟子的麻煩,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啊!就在她百無聊賴地帶著兒子溜達的時候,竟然真的有不長眼的家伙跑過來找茬了!
來到天云峰的,乃是一個叫做天御門的宗門弟子,楊琪從其他弟子口中了解到,這個天御門可不得了,乃是一個一等一的一流宗門,宗門綜合實力即便在全世界都是名列前茅的,以前的玄武宗和他們比起來,根本都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不是現在玄武宗出了紫云這么一個能夠煉制圣靈藥的藥劑宗師,天御門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前來造訪的。
楊琪一看其他雜役弟子對那些天御門弟子諂媚堆笑的模樣,眼中便滿是嫌棄之色,這家伙,也不想想,在玄武宗這里,你們都只是雜役弟子的身份,就算你們再怎么諂媚這些家伙好了,你們也絕對不可能踏入天御門的山門,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對這些家伙阿諛奉承的,平白丟了自己的骨氣!
實在看不下去的楊琪,抱起兒子便準備閃人,然而沒想到,就在她準備閃人的時候,眼前便出現了狀況。
天御門那邊有一個看著嬌嬌弱弱的嬌媚女弟子,這女弟子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很是吸引天云峰弟子的眼球,而楊琪就這么一轉過臉的功夫,這就出事兒了,等到她發現動靜看過去的時候,那女弟子已經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依靠在一個天御門男弟子的懷中,幾個天御門弟子面露怒色地將一個慌張的雜役弟子給包圍了起來,說是那小子輕薄了人家。
楊琪看得當時就是一陣瞪眼,因為眼前所發生的情況實在是過于離譜了一些,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該從哪兒吐槽比較好的。特么的你們就是要冤枉人,好歹也找個經得起推敲的借口好么?那女弟子的實力都已經有七轉了,而那雜役弟子不過只是才剛二轉,就這實力差距,你說人家輕薄你們師妹?!
更讓楊琪吐血的事,就這種爛俗的戲碼,竟然還有玄武宗的內門弟子相信你,當場就對著那雜役弟子一陣口誅筆伐的,將雜役弟子的尊嚴完全扔到了對方腳下踐踏,楊琪看完只能說一句,真是一條好舔狗!可你喜歡舔別人那是你自己的事兒,為了舔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和外人一塊冤枉自家門人,這就太過下賤了!
一肚子糾結地吐槽完那些狗男女之后,楊琪立馬就用傳訊珠聯系上林錚,準備讓林錚看看,這些家伙是不是你說的那些過來找茬的。然而,這才剛聯系上林錚,那邊的雜役弟子便要被那些狗男女給剁掉雙手了,見狀,楊琪這脾氣哪里忍得住,當場將傳訊珠丟給兒子便殺了過去!
“啪——!”地一聲,沖上前的楊琪當場一巴掌就將要行兇的天御門弟子給抽飛了出去,那力道之大,一下就把人給抽飛出去上百米,看得四周的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很快,反應過來的天御門弟子便對楊琪怒目而視,繼而厲聲怒斥:“你這賤婢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我天御門弟子?!”
楊琪這暴脾氣,哪能妥協,當即便懟了回去,“我呸!姑奶奶我就打了怎么找?這里可是我們玄武宗的地盤,你們一群外來的竟然想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姑奶奶我同意了嗎?!”
這氣勢洶洶的一番話,聽得四周的雜役弟子都給震撼了,不得不說,這丫頭真是好大的口氣啊!面對天御門的弟子,竟然都敢這么直接懟上去,簡直就是他們的偶像!
不過那幾個舔狗內門弟子就不是這么想了,回過神來后,當即便惱怒地對楊琪訓斥:“大膽!天御門的各位道友乃是我玄武宗的貴客,那就去一個外門的雜役弟子,竟然敢毆打宗門貴客,是誰給你的膽子?!”
話音落下的瞬間,楊琪轉過臉便朝他們掃了一眼,從其眼中迸射出來的威勢,當場就嚇得這些家伙一陣踉蹌,把楊琪看得那個嫌棄的!
回過頭來,楊琪便對那被嚇得戰戰兢兢的雜役弟子說道:“別怕!有姐姐我罩著你們呢,誰來了也別想在我們天云峰撒野的!”
本來只是在裝腔作勢的天御門弟子,這會兒卻是真的給楊琪氣得一陣七竅生煙!他們可是天御門的弟子,玄武宗除了一個才剛晉升為藥劑宗師的紫云道人之外,其余的的都是什么臭魚爛蝦!要不是為了宗門長輩的命令,他們根本都不屑于理會這些三流貨色的!然而現在,他們的臉面竟然給這三流貨色中的三流貨色,給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這對他們高傲的尊嚴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好!好!好!”那扶著女弟子的男人咬著牙連聲大喊,“既然這就是爾等玄武宗的待客之道,那么今日我陸壬豐便代表我天御門,好好地領教一番你們玄武宗的道法!”
“陸師兄不可!”
幾個內門弟子一聽陸壬豐的話,頓時就給嚇了一跳,連忙出聲試圖阻止,然而陸壬豐卻態度果決地厲聲大喝:“毋需多言!今日,我等必須為我天御門的師門尊嚴,討要一個說法!”
那內門弟子幾個一聽,當時臉色就煞白了起來,陸壬豐見狀,眼中頓時便有輕蔑之色一閃而逝,旋即瀟灑地一甩衣擺伸手擺開迎戰的姿勢,“天御門陸壬豐,請玄武宗賜教!”
那些內門弟子哪敢應戰,當時就給嚇得向后退了兩步,但楊琪可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炸魚機會,老天爺啊!她等著這種橋段發生在自己身上,都已經等了好久了,今天總算是給她撞上了!當即楊琪便意氣風發地上前一步,大聲喊道:“玄武宗楊琪,請賜教!”
看著意氣風發的楊琪,陸壬豐眼中輕蔑之色更甚,“就憑你一個雜役弟子也配?”
楊琪直接回懟:“怎么?天御門的弟子連一個雜役弟子的挑戰都不敢應下么?”
那陸壬豐聽得當場額上青筋就是一冒,別說他了,其他的天御門弟子,這會兒都是滿臉怒容地緊盯著楊琪,一副要將楊琪碎尸萬段的模樣。當即,陸壬豐便沉著臉低聲說道:“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說著,陸壬豐的手掌便對楊琪勾了勾,“來吧!將你所有的本事施展出來,不要讓你人生的最后一刻留下遺憾了!”
楊琪卻是一臉淡定地說道:“你連武器都不亮出來,這樣我會感覺自己勝之不武的。”
“勝之不武?”陸壬豐冷冷一笑,“不用擔心,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說罷,陸壬豐便望向了那些戰戰兢兢的內門弟子,眼中滿是輕蔑之色地說道:“你們來喊口號吧!”
一個內門弟子都快要哭出來了,“陸……陸師兄,別打了,行么?!”
陸壬豐根本不給這家伙面子,當即便是一聲大喝:“喊——!”
“是——!”
聽到那內門弟子的聲音,楊琪當時嘴角就是一撇,回頭必須得讓紫云把這些家伙踹出去才行,這種貨色留在玄武宗,只會玷污了玄武族的名聲。
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的內門弟子,顫顫巍巍地抬起手,而后便盡量地扯開嗓門大喊:“聽……聽我口令,預……預備……開始!”
“啪——!”
隨著那弟子的聲音落下,陸壬豐的身體便螺旋上升著倒飛了出去,那旋轉的速度之快,甚至都卷起來一個小龍卷了,完了不等在場的人群反應過來,這廝便砸到了地上,還把地面給鉆出來了一個小坑才是最絕的。
甩了甩手掌,楊琪看著落地的陸壬豐便淡定地說道:“我都說了么,你這樣我會感覺自己勝之不武的。”
才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陸壬豐,一聽楊琪的話,頓時怒上心頭,一口老血猛地就吐了出來,下一刻,這廝猛地抓出來一把長劍便暴起發難,剎那間,劍鋒上便凝聚著銳利的劍氣刺向了楊琪!
“賤人受死!!”
陸壬豐這驟然暴起發難的一擊,威力很是不俗,見狀,楊琪來不及拔劍,當即隨手抽出自己的發簪便刺了過去,勾連穿刺!
“叮——”地一聲,陸壬豐的劍氣便與楊琪的發簪碰撞到了一塊,而在短暫地僵持了一瞬之后,楊琪手中的發簪便勢如破竹粉碎了陸壬豐的劍氣,更是在陸壬豐驚駭的目光中,將其手中的長劍寸寸擊碎!
“嘭——!”地一聲,陸壬豐身后的地面上便被楊琪的劍氣穿刺出來一個大洞,而避開了則致命一擊的陸壬豐,此刻渾身都已經被冷汗浸透了,望向楊琪的眼中,早已不復任何的輕蔑與狂妄,只剩下了強烈的恐懼與忌憚!就楊琪剛才那一擊所爆發出來的恐怖威力,就算是他的師父,也都無法施展出來,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就她這實力,當玄武宗的宗主都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