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著干什么?”
看著屋內愣愣的眾人,蕭云舟冷聲沖著手下喝道。
此時,屋內除了蕭云舟和兩個倭國人之外,劉鐵安和那兩個跑腿的也在。
劉鐵安聽到蕭云舟的話,皺了下眉頭,忍著對蕭云舟身上氣勢的不適,湊到他身邊低聲道:“處長,現在他有了官家身份這么做不好吧,而且這里的雇傭兵,包括我們外面雇傭的一些和他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岡板日不穿這個控制當地一些傭兵的事情,不用劉鐵安說蕭云舟也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也知道這也是他能夠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的一大重要資本,畢竟這里的公司誰家都是需要點武裝保護的。
但蕭云舟弄他就是這個目的,所謂樹倒猢猻散在華夏如此,外國更是如此,他真不信這岡板日不穿死了后那些外國雇傭人還會死心跟著他。
當然,因為橫空殺出的這個武藤綠帽男,蕭云舟心里其實考慮到一些在這里做生意無辜華夏人的性命,也暫時將直接滅掉他的打算稍微推后了一點。
這可能就是他走之前上頭跟他交代需要隱忍之處,蕭云舟想到這里,心里有些無奈的同時,也有些理解之前劉全能的無奈了。
這就像一個拖家帶口的男人,他身上肩負的不僅是個人的榮辱,而且還有他身邊那些老弱病殘親人,作為男人有時候忍一忍實在是身不由己的。
不過,蕭云舟就算再忍至多會忍一些殺戮,而不會忍耐無恥倭國人對他的侮辱。
“讓你們做你們就做,哪里有那么多廢話。”蕭云舟直接打斷了劉鐵安的話。
劉鐵安感到蕭云舟身上的殺氣愈發的濃郁了,不敢再廢話,直接像是扛著死豬的似的將昏迷了岡板日不穿扛了出去。
武藤綠帽男想要說些什么,但想想剛剛蕭云舟的話,沒再說什么。
其實他比剛來不久的蕭云舟更為了解一些現實殘酷的情況,那就是這烏拉卡瓦小鎮內各種國際勢力間沒有身份,特別是沒有官家身份的人,簡直連一只狗都不如。
那些有勢力的人想要殺個無身份地位的人簡直易如反掌,這也算是一種戰亂中的默契,起碼不會為這些事相互之間產生大范圍干戈,多是會將事情壓下來。即便是世界上牛叉哄哄美帝的子民自此,同樣不會有什么特殊。
所以,普通人想要來此發戰爭財的風險顯然是極大的。
當然,這岡板日不穿或許有著黑色勢力身份比普通人身份高級了一些,但他依然也只是非官方身份,根本不在國際公約保護條例之內。有人能夠直接將他干掉別人也不會說什么。
這個武藤綠帽男來這里給他扣身份的舉動,顯然也是岡板日不穿經過昨天事情后,擔心完全超出他預料的蕭云舟直接干掉他而作出的安排,希望讓官方身份套住蕭云舟的手腳。
某種程度上看,蕭云舟的手腳確實是被束縛到了,但不幸的是蕭云舟畢竟不是常人,而且他來這里也不是為了履行一個辦事處小處長的職責的。
“你也可以走了。”見著綠帽男沒有再次作出阻止的舉動,蕭云舟語氣冰冷的開始送客。
“你……你確定是要殺了他?岡板日不穿死不死其實對我無所謂,只是您不擔心因為這事耽誤你的前途嗎?我們兩國之間最好還是留點臉面,日后也好見面。”綠帽男見到蕭云舟沒有用處滾字送客,再次嘗試委婉了說了一句。
“滾!打的就是你們狗國的臉。”說著蕭云舟又抬起了手來
剛剛見識到蕭云舟嘴巴子的威力,作為倭國駐烏克蘭大使哪里還敢廢話,直接起身就往外閃去。
“算你狠!你等著,我一會就叫人照會你們在烏克蘭首都的大使館,你……”
蕭云舟將伸出的巴掌掏了掏耳朵,“在不速度滾粗,二話不說,直接大嘴巴子伺候。”
武藤綠帽男見狀立即收起了場面話,連忙遁走,心里不斷的咒罵這個楞頭青傻.比,怎么這樣一個人還能當個外交人員。
華夏烏拉卡瓦辦事處門口。
劉鐵安已經處理按照蕭云舟的吩咐處理好了一些事情,當蕭云舟慢悠悠的轉到這里來的時候一下就樂了出來,心情也立即好了起來。
這劉鐵安也真是個人才,他們這個辦事處的門,本來就是普通的伸縮門,根本沒有高柱子掛人的地方。可這貨不知道在哪里找來了兩個木頭桿子綁在一起,上面放了個滑輪,然后像是升旗似的將岡板日不穿就吊了上去,而且還是完全按照蕭云舟吩咐的一絲不掛。
“小鋼板你有什么話要說嗎?”到了三四米高的旗桿下,蕭云舟笑呵呵的沖著上面已經醒來的岡板日不穿笑問道。
被五花大綁反手吊在上面的岡板日不穿,見到來人,眼里露出了一絲狠辣,“我現在是倭國在烏拉瓦拉特別辦事處的處長,也是官面上的人,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哦,是嗎?那我就等著。”蕭云舟笑呵呵的說了句,起身就準備返回屋里,那里還有個小美女等著他。
“你不能走!”岡板日不穿忽然大叫一聲,那饒是挺粗的桿子在他這掙扎下也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
蕭云舟身形微微一頓,“又要嚇唬我?老老實實在上面呆著,或許我心情好一些會饒你一命。”
言罷,蕭云舟再也不理會他的叫喊,起身向著里面走去。
華夏在烏拉卡瓦小鎮這的特殊辦事處的變故,很快就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
蕭云舟所住的這辦事處,其實周圍也有著差不多性質的機構,這些機構抱團在這里也被烏克蘭正在交戰雙方共同認可,戰火盡量都不會涉及到這里,當然更為重要的原因是烏克蘭雙方是看重了這里面機構能給他們帶來美金的能力。
“哦買糕的,那不是倭國的岡板日不穿嗎?”距離蕭云舟這辦事處距離最近的米國差不多性質機構工作人員最先看到這情景,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同時這金發碧眼胖眼旁邊一個黑不溜秋的壯碩非洲裔米國男人,看到了這場景也是狠狠的皺了下眉頭,但他并沒有像身邊女人一樣大驚小怪,而是思索起一些事情來。
距離蕭云舟這辦事處最近的米國機構在岡板日不穿沒叫喚時候就發現了,而其它的一些蕭云舟暫時還不知道哪國機構的人員聽到鋼板的罵聲,也幾乎都放下手頭工作跑出來圍觀起來。
其中米國機構另一旁幾十米的外幾個思密達國機構人員聽到慘呼,更是夸張的派人跑了過來,拿著手機一頓咔嚓咔嚓,而后一甩餅臉女人,笑吟吟的說道:“岡板日不穿思密達,你這是干什么思密達。”
岡板日不穿這是有史以來第一遭遇到這種事情,估計也是大部分人空前絕后的遭遇,冷著臉沖著甩餅臉喝道:“八嘎,死棒子,等你倭國爺爺下去,第一個滅了這華夏辦事處,第二個就是你思密達國!到時候讓你嘗嘗你倭國爺爺的各種技巧的厲害……”
“技巧思密達?就你那倭國特有的金針菇能堅持幾秒鐘?老娘吸不死你!哼,之前你橫著走算是官方容忍你,一旦官方想要滅你,你連一只蟑螂都不如。還想要滅了官方機構?要是你能幸運的活下去的話,你來滅個試試思密達。”
“八嘎……”岡板日不穿簡直要氣瘋了,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蕭云舟對他這是既要殺又要辱啊!
于此同時,蕭云舟已經在宿舍內和小美女王小萌調笑起來,不過已經穿上衣服的王小萌讓蕭云舟失望了不少。與此同時,一陣忽然打來的電話讓蕭云舟本來挺好的心情更壞了起來。
“喂,老劉你們那面天亮了嗎?這時候打電話做什么?”看著劉全能留下衛星電話顯示的號碼,蕭云舟沒帶好氣的直接回道。
電話那頭語氣似乎很歡樂,不過內容卻是很謹慎,帶著一絲警告意味。
“云舟啊,你在那面過的還習慣不?呵呵,其實我知道你無論到哪里最多一兩天就會習慣了,我這些都是廢話。不過,今天那面大使館傳來了一則消息,說是你當眾羞辱了他們使館人員,可有這嚴重影響外交的事情?”
“有話直說,沒話掛掉。”蕭云舟不耐煩的回了句。
“咳咳,云舟啊,我到不是想要給你增加負擔,只是有些事情你能不能在晚上做?讓他們拿不出證據來?就像米國一樣,都是偷偷摸摸的搞,然后嫁禍別人,比如這飛機的事情。”
蕭云舟本來是想在頂他幾句發泄下,但忽然聽到這飛機的事情,心情驟然一緊。
“那飛機,不是倭國而是米國的?”
“是的,倭國跳的再厲害,他本事就在那里,沒有他們主子指使,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事。”劉副部長肯定的答道。
“哦,那具體原因……”
“具體原因其實說復雜也復雜,說不復雜也不復雜,和你有關,也和你無關。”劉副部長忽然說出一句極為矛盾的話來。
“到底怎么回事,直說。”
“其實我想說的是這些需要你自己調查,我這唯一能給你準確信息就是這次米國不在完全隱藏,而是出動了一些力量,這些可能與那里局勢有關,也可能是與我們華夏在那里的經濟利益有關。”
蕭云舟又帶著些不耐煩的和他說了一陣后,便掛掉了電話,至于那岡板日不穿劉副部長也沒多說,看來那人只是個由頭,最后這些話才是重點。
當然提醒蕭云舟盡快按照之前任務路線走才是主軸。
而蕭云舟此時腦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卻浮現出那個很像莎拉波娃的烏克蘭美女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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