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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人在江湖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06日  作者:李四嘆花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李四嘆花 | 隋朝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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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二年的‘春’天來得早,二月的齊郡,已是百‘花’竟放。

正當蘇游在楊瑓的永業田里種下第二季向日葵的時候,便接到了楊瑓從東都發來的書信,信中除了暢敘別情外并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到了信末才似是無意地問起蘇游將來有什么打算,蘇游當然聞弦歌而知雅意,大概是楊二要求自己回去一趟的意思,雖然要求并不太強烈,但蘇游也明白“食君之祿”的義務,只是又實在放心不下起點書院的學生。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話說的不僅僅是嫁入豪‘門’的‘女’子,更是依附豪‘門’的士人。俗話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人生亦如棋局,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到達目的地不僅僅需要速度,更重要的是方向,歷史已經無數次證明了,有的人只是不小心走錯了一步,就已注定了萬劫不復。而最悲哀的莫過于,你明明知道你已經選錯了方向,卻無法更改。

“師古,京城的水太深了,蘇游雖有治國平天下的理想,卻沒有不可為而為之的決心,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更愿意效法孟軻那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至少也要如文翁入蜀一樣留下點什么。”蘇游雖然想著或許能去而復返,卻又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于是殺‘雞’置酒,邀來顏師古一醉。

“橫‘波’,這不像平日的你,怎么如此心灰意賴呢?”顏師古是知道蘇游要回東都的,前幾日他已有所‘交’代,并且還托付了郡丞張須陀來起點書院給孩子們教授武藝。

其實請張須陀來給孩子們指點,并非出于蘇游的本心,他更希望見到如風塵三俠那樣的來無影去無蹤的人物,而不是在他教了半年后接手教個七八年的軍官,自己種樹讓別人摘果實在是下下之策,——他種的又不是公孫樹。

可是,這個時代,難道還指望這幾個優秀的孩子靠著讀書來‘混’出路嗎?如今的科舉制度還重在“舉”,遇到大比之年,每郡一人,每年平均能取一兩個秀才就已經不錯了,蘇游倒沒有盲目到以為自己或是自己的學生能考中秀才。

經過深思熟慮,為了不讓秦瓊四人經過自己的調教后反倒被埋沒,蘇游這才托付張須陀,——好消息是,張須陀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壞消息是,他只能傷心地安慰自己,“也許這才是歷史的發展方向吧。”

“或許這便是釋家所言的壁觀頓悟吧?不知你會如何評價當今天子?”蘇游點了點頭,岔開了話題。

“天子形貌俊偉,文章流利,又‘精’通騎‘射’戰陣,殺伐果斷,可謂文武雙全,不可多得了。”顏師古雖然被隋帝楊廣免官,也并沒親眼見過皇帝,但這無礙于他對皇帝的稱贊,他相信這也是公正的評價。

蘇游聽他如此說,也是不斷點頭,又不免提醒道,“我聽說天子還說過一句話,‘如果朕與天下人能在科舉場中大比,也當為天子。’這是他的自信處,也是他的‘胸’懷啊。當初智宣子‘欲’立智伯,你還記得智果是如何反對的嗎?”

“瑤之賢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鬢長大則賢,‘射’御足力則賢,伎藝畢給則賢,巧文辯惠則賢,強毅果敢則賢;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賢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誰能待之?”顏師古滿腹詩書,娓娓道來。

“是啊,如今看來當今天子與智伯何其想象?無疑,先帝五子中陛下能夠繼統不但理所當然,而且名正言順,卻不是眾望所歸的。為何?關隴‘門’閥所不愿見也。事實上,當今天子無論是通運河還是修東都,都是為了降低關隴的影響,甚至連大興科舉,也是為了這一目的。但是,選人而不用人,用人而不給人以相應的待遇,最后的結果會如何呢?智伯之末路,不遠了。”蘇游有些擔心地說道,其實這些依據都是他從結論中尋找出來的,他比顏師古知道得更多。

“朝聞道夕死可矣。橫‘波’大才也,并不只會奇‘淫’之術!”顏師古聽他如此一說,由衷地感嘆道。

蘇游搖搖頭,心道,“原來‘陰’謀論者才是大才,科學家反倒變成小打小鬧了啊。”想著這話也不好說出來,只道,“其實,做什么事情也要看動機和結果吧,你我所做的,是為了大眾之利,結果也做到了,那就是好事。我提議建造起點書院,也有效仿王白牛之意,說不好后世所做《隋史》里便有東顏西王之說呢。”

“橫‘波’,還請慎言。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堅持走下去的,即便前路布滿荊棘。”

顏師古當然知道龍‘門’王白牛的事,王白牛便是后世的“文中子”王通,雖然如今不過二十五歲,卻也有了“大儒”之名,——他二十三歲給文帝獻《太平十二策》,深得文帝贊賞,但下議公卿時卻被冷落排擠,他也由此遠離朝堂,一心著書立說,教授‘門’徒。

蘇游當然也知道顏師古讓他慎言的意思,修史往往是修前代的歷史,《隋史》一定要在隋朝滅亡之后才能開始修撰的,于是笑道,“無論如何,讀書人都是心意相通的,或為治世理想,或為名垂千古,總結一句話,‘為國為民為己’罷了。只是書讀多了,煩惱便無處不在,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啊。”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用江湖,形容民間之水深火熱,真是令人振聾發聵。”顏師古舉杯望著窗外的明月,搖頭晃腦,月影朦朧,似已醉了。

蘇游點點頭,一飲而盡,不禁輕‘吟’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雖是與當初楊廣所念一樣的詩篇,心情卻大是不同。

江湖嗎?

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

蘇游帶著小九與青荇乘船進入東都的時候,楊瑓在西市附近的天上人間迎接了他。天上人間實際上是一個教坊,換句話說,這教坊的功能與后世那個臭名昭著的天上人間一樣。

蘇游曾經是一個詩人,不僅僅只是生活態度,但他與歷史上那些著名詩人不祥稱的是,他從未去過教坊之類的地方,所以此刻蘇游的腦子里那種人在江湖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強烈,眾所周知,武俠小說中那些注定被俠客們鏟除的對象最常去的地方有兩個,除了賭坊,當然就是蘇游現在的處身之所。

說起來,這教坊屬于新鮮事物,屬于隋朝開創的一種樂舞機構,而這些樂戶的主要來源,自然是周齊梁陳樂家子弟,隋主楊廣在西苑龍鱗渠邊筑十六院,‘門’皆臨渠,每院以四品夫人主之,里面宮妓數量達兩萬多人。

西苑屬于管理宮妓的內教坊,此外又有外教坊有四處,兩處在西京長安,兩處在東都洛陽,均屬宮廷直接管轄,由宮廷委派中官充當教坊使,專管雅樂之外的音樂、歌舞、俳優、雜伎的教習、演出等事務,男‘女’兼用,以‘女’伎居多。除了內外教坊外,更多的則為‘門’閥和富豪所置,比如蘇游現在所處的天上人間。

但教坊的濫觴,恐怕可以追溯到管仲身上。他曾設“‘女’閭七百”。“閭”是巷口的‘門’,“‘女’閭七百”就是說這條街上住著七百家(戶)妓‘女’,真可謂是足療保健一條街了。不過,那時候的妓‘女’屬于公務員,不僅掛牌營業,而且受到政fu的特別保護。

齊國是當時的霸主,霸主國所為當然獲得了各國爭相的效仿。越國隨之成為最先效仿的國家之一,《吳越‘春’秋》載:“越王勾踐曾經有過寡‘婦’于山上,使士之憂思者游之,以娛其意。”《越絕書》也載:“獨‘婦’山者,勾踐將伐吳、徒寡‘婦’置山上,以為死士,未得專一也。”這就是說,越王勾踐將要攻打吳國,為了“鼓舞士氣”而“勞軍”,將失去家庭的孤寡‘女’子和有過‘奸’‘淫’劣跡的‘女’子都集中在一個山上,用以慰問軍士及一些單身遠離鄉土的男子。

到了戰國時代,城市進一步興起,許多諸侯國的都邑都設有妓院,名曰“軍市”,主要是慰問軍隊,但誰都可以去。無獨有偶,西方正式設置妓院始于古希臘的政治改革家梭倫,只是他比管仲晚了半個世紀。

“橫‘波’,起點書院如何了聽說你和顏師古兩人在那邊‘弄’得風生水起,真是令人欣慰。”楊瑓拍了拍蘇游的肩膀,當先領著他和另外一人進入一件雅室內,分主從落座。

蘇游當然知道他不可能在乎起點書院,否則也不可能大半年的不回去,談了幾句顏師古,對書院之事也是一語帶過,畢竟書院離東都太過遙遠,楊二大概無法想象書院到底是個什么玩意。蘇游倒是對他的關心表達了感‘激’涕零般的謝意,然后開‘門’見山道,“多謝殿下關心,不知殿下對未來有什么新的打算。”

“恩,對了,差點忘記給你們引薦了,南海蘇橫‘波’,洛陽喬令則。你們多親近。”楊二邊說著邊用肢體語言完成了兩人的牽線搭橋,見到蘇游喬令則互相拱手致意,又道,“令則是本地的能人,人脈頗廣,最近做了很多事。”

蘇游本來看著對面的喬令則,腦中有了一個‘精’明漢子的形象,聽楊二說得含糊,大抵也能猜出他是做什么的了,洛陽新建,地下勢力本來就是一片空白,各方‘門’閥一定會在這一塊有所作為,喬令則作為本地人無疑有了先天的優勢。想到這,蘇游便再次拱手,“那蘇游倒要向喬兄多多學習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們一文一武,可做我的左膀右臂。橫‘波’最近有沒有新作?”

蘇游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說了聲“不辱使命”,便起身遞給他一張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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