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生我
許俏恩見齊不揚睜開眼睛,驚喜出聲:“你醒了!太好了!”整個人激動的趴了下去,緊緊抱住齊不揚。
剛剛清醒過來的齊不揚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打,這會又感覺脖子被許俏恩雙臂緊緊勒住,胸口又被壓著,呼吸很是不暢。
就真的這么恨我嗎?竟這么狠心的折磨我。
齊不揚舌頭有些僵,說不太出話來,不過還是求饒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聲音又小聲又模糊,連許俏恩都聽不清楚,只感覺他喃喃吃力的想跟自己說些什么,心疼而溫柔道:“你剛剛醒來,不要說話,什么都不要說。”
我也不想說話啊,可你勒的我快要窒息了。
最終還是女醫生看見齊不揚臉色不對勁,出口提醒道:“小姐,你都快把他死了,沒看見他的臉色都變了嗎?”
許俏恩聞言,“啊!”的一聲,這才連忙起身,這會看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回想起自己剛才當著眾人的面那么緊緊摟住齊不揚,雙頰立即泛紅,忙掩飾著轉移話題,“醫生,那趕緊把他抬上擔架送醫院吧。”
女醫生冷漠說了一句:“他這種情況不用上醫院,生龍活虎著呢。”
許俏恩疑惑道:“什么意思?”
女醫生冷冷看向齊不揚,“你問他就知道。”說著對著隨行人員道:“收工,我們回去吧。”
許俏恩追上去再次確認,“醫生,你覺得真的沒有必要上醫院嗎?”
面對許俏恩,女醫生比較表情溫和,“你放心吧,他真的沒事。”
救護車走后,許俏恩對著還坐著沙發上喝著咖啡的男警員道,“這位警官,謝謝你的幫助。”說著對著女傭道:“萍姐,你送一下這位警官。”
卻是變相趕人。
男警員心里很不舒服,卻又不能不走,站了起來,拿出一張名片來,“小姐,我負責這一帶地區的治安,如果你今后遇到什么急事,打這個電話,我會馬上趕到。”
“好。”許俏恩禮貌的收下卡片,又走到齊不揚的身邊。
男警員在女傭的帶路下黯然離開,明明知道不該有非分之下,可是一個心卻控制不住。
許俏恩在齊不揚身邊蹲了下來,柔聲道:“你感覺怎么樣了?”
齊不揚想應話,卻發現自己的舌頭有些僵,想表達的語言卻成了像個啞巴的“呃呃呃”,他知道這是腦部在受到強烈刺激之后,短暫的神經控制失常。
“你說什么?”許俏恩立即把耳朵貼上去。
“呃呃呃……”齊不揚還是只能發出啞巴一樣的聲音。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話了,先好好躺著就可以。”
齊不揚點頭,打算等自己神經控制恢復正常之后再開口說話,辛虧他是醫生,要是一般人怕是這會以為自己被電成啞巴了,早就慌了,哪能還能像他這么鎮定。
許俏恩笑著說道:“剛才可真的把我嚇壞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害怕……”
齊不揚看著溫柔的對著自己說話的許俏恩,看著她眼睛流露出來的關切之情,這樣溫柔而美麗的女人,這樣對他這么好的女人,他如何能夠放棄,就算讓她流一滴眼淚都是一種罪過。
突然發現她眼眶紅紅的,眼角映著濕潤,心頭震撼,她哭過,為自己而哭嗎?
齊不揚眼睛泛著柔情,溫柔的看著許俏恩。
許俏恩看見他盯著自己的眼睛想表達什么,突然恍悟忙轉身過去,處理自己臉上淚水流過的痕跡,笑著解釋道:“我剛才是嚇哭了,你可不要想多了。”
什么叫欲蓋彌彰,這叫做欲蓋彌彰。
許俏恩等了一會,發現他沒有應話,直到齊不揚再次傳來“呃呃呃”像啞巴一樣的聲音來,這才恍悟他好像說話不太利索,自己也叫他不要說話,變回頭看向齊不揚,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個啞巴一樣,有的時候也挺煩你開口的,這樣也好,最好永遠當個啞巴,就讓人清凈了。”
齊不揚露出一絲苦笑。
許俏恩見了笑道:“怎么啦,不高興啦,昨天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好好清算,現在是看你受傷才讓你呆在這里,恢復的差不多就馬上走,知道嗎?”
齊不揚搖了搖頭。
“怎么?你不想走。”
齊不揚點頭,點了兩下。
許俏恩笑道:“這我可不能答應。”
齊不揚立即露出失望的表情來。
這個表情看在許俏恩眼里,立即怪心疼他,怪心軟的,怪想哄他的。
溫柔放在心上,嘴上卻得意道:“昨天你不是能言善辯嗎?你現在倒是爭辯給我看看,如果你現在能夠說出一個讓你留下來的理由,也許我可以好好考慮。”
齊不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許俏恩問道:“什么意思?是不是說你這個人沒心沒肺啊?”
齊不揚笑著搖了搖頭。
許俏恩突然念舊仇道:“還敢說你不是,那天我在你家樓下足足等了一個晚上。”
齊不揚充滿歉意的看著許俏恩,表情想表達對不起的意思。
許俏恩見了,更加盛氣凌人的湊近說話,“我不稀罕你的道歉明白嗎?我這個人最記仇了,這件事我要記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齊不揚表情黯然,目光垂下。
許俏恩見他的表情又心軟了,明明很心軟,不知道為何嘴上卻偏要說一些氣他的話,也許面對他,她總是小孩子心性。
齊不揚突然眼睛瞪大,卻是許俏恩彎腰趴著跟他說話,寬敞的睡衣領口就蕩垂下來,然后她胸前迷人的春風就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那深深的、雪白的、連綿起伏的,酥融融的人間至美之境……
齊不揚腦袋嗡嗡作響,心臟嘭嘭似乎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他跟許俏恩認識這么久,頭一回看見她的胸……是那么的美麗優雅,好像是脫離開來的一個完整的生命,讓人恨不得放在口中呵護……
許俏恩見齊不揚埋著頭都不敢面對自己,繼續凌人道:“怎么,把你說的羞愧了,都不敢抬頭見人了。”
隨著她臉容挑釁性的湊近自己,她那美麗的胸脯也漸漸靠近自己,讓齊不揚感覺一塊甜美的糕點就要送到自己的嘴邊。
提醒她還是不提醒她呢?
齊不揚內心矛盾非常。
還是提醒她吧,君子愛色,取之有道。
“呃呃呃。”
許俏恩聞聲笑道:“你想說什么呢?是不是又想替自己辯駁了?只可惜啊你現在就像個啞巴,什么也辯駁不了。”
怎么像個小孩子一樣頑皮,齊不揚笑了笑。
許俏恩驚訝道:“你笑什么?”
齊不揚干脆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推。
許俏恩立即惱了,“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推開我!是不是覺得這個時候我的聲音很討厭,很可惡,我偏偏不如你愿,我偏偏要在你耳邊嘮叨,煩死你。”
齊不揚錯愕的看著許俏恩,很快卻露出笑容,他知道許俏恩的性格是溫柔中帶著三分俏皮,如果說還有一分野蠻任性,那肯定是體貼的野蠻任性,她的野蠻任性跟林驚云完全不是一種慨念,林驚云是把你把是死里整,窮兇極惡的,而許俏恩的野蠻任性,反而凸顯她隨和可親的一面來,讓你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她,喜歡她,甚至愛上她。
許俏恩見齊不揚露出笑容,一臉疑惑,他怎么還笑啊,我不是在欺負他嗎?還是我欺負的程度還不夠啊?
這個可愛的表情讓齊不揚真的想在她臉上親一口,他自認自己還算是個心胸寬闊的男人,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將許俏恩拱手送人。
他無法做到!
嗯,肯定是我欺負的程度還不夠,他完全不把我當回事,許俏恩想到這里,突然擰住齊不揚的耳朵,繃著俏臉道:“你到底有沒豎起耳朵聽我說話?”
許俏恩這個野蠻的舉動,立即讓齊不揚回想起當初許俏恩到他家借住的那些日子,那么的溫馨甜蜜,那么的讓人懷念啊。
齊不揚點了下頭,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
許俏恩好奇的湊過耳朵去,“你在說什么?”
齊不揚用表情示意她再靠近一些,許俏恩干脆將耳朵貼到他的嘴邊去,青絲蕩拂過齊不揚的臉容,讓齊不揚心頭一陣蕩漾,他本來想騙許俏恩湊過臉來,在她的臉上親上一口,這會看見她晶瑩剔透的小耳就在嘴邊,干脆改變目標,張開嘴巴吻向她的耳垂。
由于湊的太近,許俏恩敏感而嬌嫩的耳朵,感受著他嘴巴呼出來的熱息,麻麻癢癢的讓她很不自然,剛想抽身而退,突然嬌軀卻是一顫,一股電流從耳垂處傳來,迅速蔓延到全身,心頭一陣陣的顫悸,很快全身就酥軟肅酥軟的……
酥軟的她全身似乎突然被抽干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就趴在齊不揚的身上去。
他居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耳朵,許俏恩感覺好惡心,好下流,好卑鄙,她太害羞,太難為情了。
天啊!他怎么能這么做!怎么能這么的無恥!
可是身體卻好酥軟,渾身有種寒毛豎立的刺激感。
不行,我不能讓他得逞,我不能屈服在他這種淫.蕩下流的行為,許俏恩雙手按在沙發上,借力用盡全部的力氣,想要讓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從齊不揚身上起來。
從來沒有想到要從一個人身上起來,竟是如此的吃力。
許俏恩彎曲下去的雙臂慢慢的往直的趨勢發展,突然嬌軀猛然一抖,卻是耳朵處又傳來新一波似電流掠過一般的刺激,體內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一下子又被抽空,雙臂一軟,軟綿綿的身體失去雙臂的支撐,整個人又朝齊不揚身上重重壓了下去。
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啊啊啊!許俏恩真的想叫出聲來!真的太刺激了!他怎么能這么做!他怎么能把舌頭往自己的耳洞里鉆進去!難道他不嫌耳朵臟嗎?不是!這不是問題的重點!是多無恥下流的人才會想出這種辦法來侵犯非禮女人。
太不可思議!太難以置信了!
到底多單純的女人才會這么想!
在持續的刺激中,許俏恩的腦袋嗡嗡作響,漸漸處于空白狀態,讓她身體酥麻又舒適的電流是一波接著一波襲來,嬌軀貼在齊不揚身體上,不知道是在顫抖還是在扭動,反正一直都是在動。
她真的好想叫,好想叫出來,她又好想哭,剛想,就真的哭出來了,被刺激的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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