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徽墨一步步的畢竟,卡普從高徽墨的表情看的出這個女人來真的,為了不然自己太過于痛苦,大喊道:“柜子里有潤滑油。”
一聲狼嚎般的慘叫在房間里響起……
離開海濱豪宅,高徽墨心中自語道:“我真是個變態!”
這會都感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瘋狂。
突然想到什么,驚呼一聲:“壞了。”腳上加快速度。
高徽墨趕到酒吧,齊不揚三人已經離開,而這會已經夜深,酒吧的客人少了許多。
高徽墨快速趕到酒店客房,卻沒看見林驚雪的人,突然想到什么,嫣然一笑:“我擔心個什么勁啊,齊醫生把她給吃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啊。”說著表情又突然一變,“哼,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死活,幸虧本小姐厲害,要不然這會白白挨人干。”
“我這么挑食,是不是因為愛上齊醫生了,他們兩個現在在享受快樂,我卻一個人孤零零的忍受寂寞,真不公平。”
“唉,不想了,洗個澡睡覺了,早知道從那個變態那里帶點玩具回來。”
林驚雪像一頭饑餓的狼將齊不揚撲倒在床上,“不揚,我好難受,抱抱我,親親我。”
齊不揚還是比較清醒的,一邊將林驚雪推開,一邊說道:“驚雪,你累了,好好睡一覺。”
旁邊的珍妮也是一臉情動的嬌艷欲滴,笑道:“沒用的,你不滿足她,她是不會放過你的。”說著扯開齊不揚的衣衫親下他的胸膛。
“珍妮,你先等一下。”
齊不揚剛把注意放在珍妮這邊,林驚雪這邊立即占據上風,再次將他壓倒,熱吻下去。
“驚雪,驚雪……”
這太荒唐了!這太瘋狂了!
很快齊不揚就在兩張嘴唇四只手的進攻下迷失在快樂甜蜜的漩渦中……
隔日,林驚雪從宿醉中蘇醒過來,只感頭疼欲來,口腔喉嚨干澀難受,眼睛重的都睜不開了,緩了好一陣子才睜開一條眼縫,陽光刺眼的眼睛有些受不了。
身邊傳來熱乎乎的呼吸聲,帶著比較濃重的酒味,身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林驚雪猛地一驚,立即睜開懵松的眼睛,看到齊不揚熟睡的臉容這才松了口氣。
她微笑的看著這個熟睡中的男人,內心感到很溫馨甜蜜,昨晚發生什么她完全不記得了,大概是自己醉倒了,齊不揚把她帶回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酒瘋,她這輩子從來沒有似這一次喝過這么多酒。
齊不揚一只手臂摟住她,讓她有種被包裹愛護著的感覺,臉頰感受到他溫暖的胸膛還有搏動的心跳。
林驚雪很享受現在這種溫馨的感覺,身心愉悅的想這樣躺一輩子不要起來。
林驚雪正甜蜜的享受著,突然感覺胸脯傳來一陣疼痛,卻是齊不揚摟住她的咸豬手狠狠的在她胸脯捉了一下,林驚雪立即掀開被子,然后就看見被子里面赤身**的自己和齊不揚。
盡管她早與齊不揚有了**關系,還是嬌羞不已,特別是此刻兩人此刻還保持非常緊貼緊密的姿勢,甚至能感受到齊不揚他那……
看來昨晚兩人發生點什么,酒后亂性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林驚雪慶幸這個男人是齊不揚。
仔細回憶卻完全想不起半點來。
突然胸脯又微微一疼,齊不揚的手又捉了捉,似乎捉上癮了。
何曾想過,在某一天早晨醒來,自己**會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捉了又捉,而且是捉的她心甘情愿。
實在是被捉的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這種溫馨甜蜜變味了,加上她口干舌燥,林驚雪不得不輕輕的撥開齊不揚的手。
成功將齊不揚的手拿開,正想從他的懷中起來,啪的一聲,齊不揚的手又摟上了,然后抱住一個側翻將她壓在下面,臉和手全部枕在她最為柔軟的胸脯之上。
林驚雪以為齊不揚醒了,一看,齊不揚卻睡的跟死豬一樣。
林驚雪嫣然一笑,眉目輕嗔的看了齊不揚一眼,想把他的手掰開,又不想驚動熟睡的齊不揚,就小心翼翼一下一下的把他的身體推開。
終于成功掙脫開他的摟抱,林驚雪有些費力的輕舒一口氣,低頭掃了一眼片無衣縷的自己,忙下床來,尋找自己的衣服,衣服散亂一地,林驚雪撿起自己那間梅紅色的文胸穿上扣好,緊接著尋找自己的內褲,突然卻瞥見地上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林驚雪表情立即呆了一呆,緊接著又看見那條梅紅色的性感內褲旁邊有一件白色的文胸,一紅一白。
看到這里,林驚雪心頭一驚,果真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一條低胸裙,顯然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顯然這不是她的衣服。
本來還有些頭昏腦沉的林驚雪,整個人馬上清醒起來,她已經預感到昨晚發生了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
轉身回頭朝床上看去,果真看到床上睡熟著的珍妮,而她整個后背是完全**的,腰部已經被被單蓋住,林驚雪不用去掀被子也知道珍妮下邊也什么都沒穿,因為珍妮的白色內褲在地上,而剛才摟抱住她的齊不揚,這會一只手正親昵的搭在珍妮的**的后背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林驚雪竭力的回憶著,別說回酒店后的事情了,怎么回來的她都不清楚,要說大家只是喝醉了胡鬧一番是沒有可能的,畢竟三個人都赤身**。
一想到昨晚可能發生了荒唐離譜的事情,林驚雪內心一陣崩潰,讓她都不知道大家都醒過來之后,三個人如何面對這件事,她神經都錯亂了,忙穿上內褲衣服。
水也不喝了,衛生間也不去了,打開房門直接逃離。
高徽墨睡的正香,卻被門鈴吵醒,喊了一聲“誰啊?”拖著懵松的身體,披了見衣服來開門。
高徽墨驟然看見門口鬢發凌亂,衣衫不整的林驚雪,而且林驚雪的表情十分慌張無措,整個人立即驚醒起來,關心問道:“驚雪,發生了什么事情?”
林驚雪沒有應話,像心虛的小偷快步走進屋來,轉身關閉房門,然后無措的走到客廳,十分不安的來回渡步。
高徽墨見林驚雪這樣子,心中暗忖:“該不會給歹人墻間了。”念頭剛起,心中就狠狠的呸了幾聲。
“驚雪,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林驚雪看了高徽墨一語,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了,我不確定發生了什么事了,早上我醒過來,發現我赤身**,不揚的赤身**躺在我的身邊。”
高徽墨聞言訝道:“你們還從來沒做過嗎?”說著立即笑著安慰道:“驚雪,這是遲早的事,你別老傳統了好不好,現在都什么年代了。”
林驚雪卻大聲道:“你根本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高徽墨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道:“好吧,我洗耳恭聽。”心中卻暗忖:“沒想到驚雪保守到這種程度,現在視貞潔如性命的女人寥若晨星。”
林驚雪情緒很激動,喘著氣說道:“我看見,我看見泰勒小姐了,她也赤身**躺在床上。”
高徽墨目瞪開口,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這就是所謂的三p吧,也太開放火爆了吧,那個場面可真讓人不敢想象。
過了好一陣子,高徽墨才緩過神來,輕輕問道:“驚雪,你能夠接受這個嗎?”
林驚雪生氣道:“我都跟你說了,我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我只記得我們三個在酒吧喝酒,然后等我醒過來,就看見我們三個人都沒穿衣服躺在一張床上。”林驚雪說完又開始喘氣。
過了一會,林驚雪見高徽墨沒說話,就問道:“徽墨,你怎么不說話。”
高徽墨心中暗忖,讓她說什么好呢,剛想開口說話,林驚雪卻突然問道:“你說會不會我們三個發酒瘋,然后只是脫掉衣服,卻什么都沒發生?”
高徽墨覺得林驚雪在自己安慰自己,衣服都脫了,哪能什么事都沒發生,這種可能性極低極低,都喝醉了,三個人,昨晚場面都不知道多淫.亂。
“你倒是說話啊。”林驚雪見高徽墨,焦急的督促一聲。
高徽墨知道林驚雪這會想聽安慰的話,就道:“也有可能,你這個人這么傳統保守,齊醫生也不是那種喜歡亂來的男人,也許你們三個沒有發生什么……”說到三個了,高徽墨卻覺得自己的話很牽強,都玩起三P了,還算什么保守,還算什么不會亂來。
林驚雪道:“可我們三個都喝醉了。”
高徽墨很是無奈,心中暗忖,驚雪你心里都想找安慰,卻偏要把問題一個個拿出來講,這也只能越來越接近真相,如果接受不了真相,還不如糊里糊涂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高徽墨笑道:“驚雪,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喝酒了,不一定代表她們兩個也喝醉了,只要有一個人是清醒的,這事就不會發生,大家都沒穿衣服的可能性很多,有可能是喝酒之后身體發熱,本能的脫掉衣服,也有可能吐一身了,衣服不得不脫掉……”
林驚雪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自語道:“應該是這樣的,沒有道理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太瘋狂了。”說著卻突然看見高徽墨表情奇怪的看著她,疑惑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沒有。”高徽墨表情不自然的從林驚雪的脖子收回目光。
林驚雪卻敏感的往自己的脖子摸去,嘴上問道:“我脖子有什么東西嗎?”
觸手處立即感覺到脖子一陣火辣辣,林驚雪快步走到鏡子前,通過鏡子看到自己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她的肌膚白皙又細膩嬌嫩,導致上面的吻痕十分清晰明顯。
林驚雪又扯了自己的一邊肩帶,肩胛有幾個嘴唇形狀的紅色唇印,這些唇印從肩胛一直往胸脯下邊延伸,這讓林驚雪都不敢脫掉衣服,看看自己的胸脯是否有這些唇印,她自己吻自己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個可能,她身體的唇印是屬于珍妮的,而且她突然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屬于她的香水味。
真相已經一目了然了,高徽墨站在不遠處不敢說話,只見林驚雪突然往浴室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