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
“何事?”
“都智那老雜‘毛’下令要將咱們逮捕,看來他們是打算負隅頑抗了”,一名黑衣人冷笑著朝史阿道。...
“哼,那老匹夫是妄想,想要擋住主公,擋住我幽州軍的路,那就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史阿一字一句的道,眼里閃動這凌厲的寒光。
“傳令,所有人立即撤退,退往二號秘密基地”,史阿沉聲道,隨即走了出去。
咚咚咚!
“垂相,末將帶人去驛館的時候,那些漢人已經離開了”,一名扶余將領沉聲道。
“好了,我知道了,這些漢人是不會坐以待斃的”,都智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在意。
“杜坤將軍,王都的防守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堅持到援軍到來,我扶余的國祚命運,我就全都‘交’到將軍手里了啊”,都智轉頭看著一魁梧,濃眉大眼,身著銷甲的漢子道,眼里盡是滄桑和無奈。
“垂相大人放心,那些卑鄙的漢人想要攻破我固若金湯的王都,他們那是在癡人夢”,杜坤也知道現在的形勢,重重的了頭,算是向都智做了保證了。
“那我便放心了”
“泰勒,你立即拿著王印前往高句麗,將這里的消息告訴金武明和金風,你告訴他們,只要他們能夠救我扶余于危難,我扶余,愿,臣服于高句麗”,都智痛心疾首,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了出來。
“垂相,這,我,屬下定然不負大人所望”,泰勒見都智臉‘色’蒼白,輕輕的啜泣了幾聲,便是哽咽的應諾道。
國之將亡,所謂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國家國家,有國才有家,對他們來,一個沒有了國家的人,就像是失去了信仰的孩童,因此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保住這個國家,因為這里是他們的根。
“好了,諸位也都下去準備吧,與敵人決一死戰,與扶余通存”,都智完便蹣跚著走出了大殿,走出了王宮。
風蕭蕭兮易水寒!
整個王都的扶余人也都處于低‘迷’悲戚的氣憤,他們心里既擔心又憤懣,這些漢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侵占他們的國家,劫掠他們的同胞,這樣的人簡直就該下地獄。
但是他們卻忘了他們是如何對待遼東漢人的,如何對待被他們俘虜的敵軍士兵的,那種殘忍的手段簡直是令人發指,所謂因果循環,現在,終于是到了報應的時候了。
就在整個王都都陷入一片凄涼的時候。
王都城外,兩萬騎兵黑壓壓的一片矗立在城外空曠地帶。
“城內的蠻子聽著,本將軍乃是幽州軍大將張飛,隨敢與我一戰,哈哈哈哈”,張飛提著丈八蛇矛,跨著棗紅‘色’戰馬,奔出陣列,來到距離城墻不過五百不多地方,舉著蛇矛囂張的叫囂道,神態簡直輕蔑到了極。
“‘混’賬東西,大將軍,末將下去斬了這狂妄匹夫”,一名扶余將領見張飛如此囂張,聲若洪鐘,好像是他們害怕怯戰,這讓他氣得差吐血。
“別沖動,你不是他的對手”,杜坤也是一陣氣惱,但是想了想昨天的魯提二人的慘死,他便是冷靜了下來,要知道這兩人比起他這個大將軍來都不會若多少,何況只是這個的萬人隊長,他可沒這么傻送人去給張飛傻,而且能做到一國的大將軍,就是用屁股也能想到這人不會太蠢。
“可是大將軍,他......”
“好了,現在我們只需要防守王都,其余的就別想了”
“來人,傳令,讓這個蠻橫無知的漢人嘗一嘗我扶余勇士的箭矢”,杜坤淡淡的笑了笑,朝身邊一名軍官道。
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一副粗獷的模樣,笑容也‘挺’和煦,人畜無害,但是這里誰都知道他笑的越燦爛的時候,也就是他最為惱怒,最為生氣的時候。
“是,大將軍”
那軍官應諾一聲,隨即跑去下令去了。
片刻后,數以萬計的箭矢便是從城樓上飛出,朝著張飛怒號而去。
咻咻咻!
叮叮叮!
張飛見此,牛眼一瞪,沒有絲毫的遲疑,揮舞著手里的蛇矛不停的擋著箭矢的擊殺,箭矢的鐵箭頭同蛇矛碰撞,發出“叮叮”之響,很是清脆。
“媽的,架”
張飛無奈,只得調轉馬頭,離開這是非之地。
“將軍,你沒事吧”
幾名副官跨著戰馬連忙跑到張飛面前問道,眼里有著一絲急切,要是大將臨陣受傷,那可是會影響全軍士氣,這可由不得他們不關心,盡管張飛的武藝讓他們無可挑剔。
“媽的,老子沒事,這些蠻子,一個個都他媽的是縮頭烏龜,要是讓俺老張逮到機會的話,定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張飛憋了一肚子氣,嘴里罵罵咧咧道。
“將軍,現在怎么辦”,一名副將心翼翼的問道,他可是知道這位將軍的脾氣,那可是一個不對就要罵娘的,他可不想觸張飛的霉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媽的,真晦氣,走,咱們回去”,張飛狠狠的瞪了城墻上的杜坤一眼,帶著大軍離開了王都,揚起一陣遮天蔽日的塵土,兩萬大軍來無影去無蹤,片刻之間便是消失在了眾人眼里。
“喔,喔,我們擊退了敵人了”
“哈哈,我就嗎?我扶余國勇士乃是天下最強大的勇士,哈哈哈哈”
“將軍,敵人退了”,一名軍官見此,也是有些喜慶的道,畢竟幽州軍隊名聲在外,可不是他們能夠比你得了的。
杜坤嘆了口氣,眼神里有些失望道:“怎么,你們很高興是不是,敵人全是騎兵,難道要他們騎著戰馬飛上城墻不成,不撤,難道還等著在這里吃晚飯嗎?”。
“這......”
幾名有些得意洋洋的軍官頓時如掉進了冰窟一般,低著頭唯唯諾諾,對于杜坤的喝罵,他們也只能是低頭,彎腰,豎著耳朵。
“好了,都下去吧,注意且不可大意,你們四人輪流守夜,另外派出斥候監視敵軍一舉一動,要是誰敢違背軍令,陽奉‘陰’違的話,那可就別怪本將軍*刀下不留情了,哼”,杜坤冷冷的了一句,便是帶著親衛離開了城頭。
“呼”
剩下的四人望著杜坤的背影,各自松了口氣,對視一眼,均是看到了對方眼里的輕松。
青石城外三十里,一處地勢較為平坦的地方,這里便是張飛軍大營。
咕嚕咕嚕!
憋了一肚子氣的張飛回到大營,頭盔隨處一甩,抱起案幾上的水缸便是鯨吞牛飲了起來,喉嚨處還發著“咕嚕咕嚕”的聲響,帳內的幾名軍官見此也都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嘿嘿,真他娘的爽啊”,張飛嘿嘿一笑道。
嗞吧嗞吧!
“哎,這是什么破規矩,還不讓人喝酒,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張飛砸吧砸吧了一下嘴,有些不爽的道。
帳內的幾名將領聞言也只有苦笑以對。
“報,將軍,賈詡先生飛鴿傳書”,這時一名軍官跑進了張飛大帳,遞給張飛一張紙條。
“將軍,先生都什么了?”《一名軍官問道。
“急個什么”,張飛瞪了他一眼,板著臉道:“這老狐貍什么意思,居然讓俺老張就地待命,這不是戲耍俺老張嗎?這老狐貍也忒欺負人了吧”。
張飛對于賈詡可是不爽的很,也不是不爽,只是見賈詡‘陰’笑的時候,便是渾身發‘毛’,賈詡給他的感覺就是危險,極度危險,非常非常危險。
“將軍,這,賈詡先生是什么意思啊”,一名軍官道。
“老子怎么知道這老狐貍是什么意思?”,張飛背著手,來回踱著步,想來是在思量著什么,突然他停下來,看著眾人,咧嘴一笑,讓眾人都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咕嚕咕嚕!
帳內的幾名將領都在咽著口水。
“傅雷,你去聯系城內的史阿,看看他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軍殺人城內”,張飛看著一軍官道。
“這,將軍,那個,賈詡先生不是讓將軍按兵不動嗎?這,我”
“俗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俺老張是主將,這里就是我做主,你還墨跡個啥,還不快去”,張飛一隊牛眼瞪得老大,朝哪軍官就吼上了。
“是,是”,傅雷連忙應諾一聲,便是離開了大帳。
“丁旭,廖云,萬寶,你三人立即去集合軍隊,一有消息,大軍便立即出動”,張飛朝剩下三人道。
“是,將軍”,三人無奈,只得頭應諾,朝張飛一抱拳,便是退出了大帳,張飛的命令他們可不敢不聽,要不然可有得他們受得了。
“哼,老狐貍,既然你如此看不起俺老張,老子就拿下青石城,叫你狗眼看人低”,張飛看著手里的字條,冷笑一聲,將之丟人了火盆里。
距離扶余王都百余里的地方,一支超過五萬的大軍正在此地宿營。
“先生,這樣做恐怕不合適吧,要是將張將軍‘激’怒了,恐怕”
“呵呵,不用擔心,主公此人有急智,我觀他乃粗中有細,必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們就在此處好好看看扶余是如何亡國的吧”,賈詡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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