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立即送十萬前往長安,優先補充第十一,第十二軍團和烏丸鐵騎”,李忠笑道。
周瑜點點頭道:“是”。
“漢升,鄧展,還有鞠義,你三人要加緊訓練新兵,且不可懈怠”,李忠道。
“是”,三人應諾道。
‘另外,公瑾你立即飛鴿傳書薊縣,讓子敬和奉孝將治所移到洛陽,畢竟洛陽才是天下中心“,李忠道。
“是,主公”
“另外任命子泰先生為幽州刺史,留下朱靈第九軍團防守幽州足以,子龍的第一軍團南下冀州,儁義的第二軍團南下并州”,李忠道。
“是”
“好了,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了,這些日子大家也都疲倦了,都先下去休息去吧”,李忠笑道。
“是”
眾人應諾道,隨即魚貫退出了大堂。
幽州軍這一次大勝的消息很快便被傳了出去,天下人人震動,要知道加上袁紹袁術張曼成和袁逢等人的叛軍,幽州軍這次共擊敗了超過六十萬敵軍,而自身損失也就在十幾萬左右,這讓天下諸侯都感到了一絲寒意。
而大軍敗北的消息也被李儒第一時間傳到了冀城董卓哪里,董卓得到消息只是瞥了一眼,便是繼續花天酒地,這讓董卓軍其他將領和官員都感到失望的同時,更是感到一絲兔死狐悲的感覺。
而曹操也在強大武力的支持下,奪取了豫州全境,再加上他的根據地陳留郡,一共坐擁六郡之地,然而他也并未對此感到滿足,他知道現在的他跟李忠比起來太過弱小,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斷擴充自己的力量,而擴張一途,便是最為有效和快速的方法。
現在最為憂心的不是別人,正是兗州牧劉岱,眼見著曹操一天天的壯大,而他有沒有絲毫的辦法,軍紀潰散,將無戰心,如何能不讓他憂心。
曹操也沒有當即動手,他至少也等豫州穩定了下來,才能動手,而另一方面他現在也不想過多的刺激幽州軍,刺激李忠,因此他在埋頭發展的同時,心里暗自發誓有一天必將戰勝李忠,為枉死的夏侯淵報仇,當然也為了他雄心壯志。
益州治所成都,此刻這里儼然成了大漢的都城了。
建議的皇宮內,一身龍袍的劉協在大殿內來回踱著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殿內益州牧劉焉,大將沈鶴,張任,冷苞,鄧賢,文臣張松,黃權等都垂手而立。
還有從洛陽和長安逃出來的楊彪等人。
“陛下,如今李忠已然做大,如果不聯合天下諸侯共同討伐,則我方局勢堪憂啊”,劉焉皺了皺眉頭,面帶憂色的說道,誰也不知道這個老狐貍在想什么。
“皇叔,益州現在有多少軍隊”,劉協停下來,看著劉焉道。
劉焉一欠身,道:“益州共有大軍三十萬,其中還有十萬南蠻軍隊”。
“不夠,還遠遠不夠啊”,劉協搖著頭,像是撥浪鼓一般,直接說道。
“這,必須,雖然益州連年豐收,但是境內少數民族太多,經常爆發戰爭,消耗物質太多,所以益州現在也沒有多少存糧啊”,劉焉叫苦道,他知道劉協想要擴軍,但是他這話卻是給劉協潑了盆冷水。
“哼,如今叛軍猖獗,尤以李忠為最甚,其次曹操,田楷等人皆是不服陛下調遣,而宗親之中,劉表,劉繇等也人也是數典忘祖之輩,將來必遭后人唾棄”,原太尉楊彪,義正言辭的高聲道。
劉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不知太尉有何計策?”。
“陛下,依老臣愚見,擴軍乃刻不容緩之事”,楊彪道。
“這,但是益州的糧草輜重卻是不夠啊,難道要讓士兵們都餓著肚子去同敵人打仗不成”,劉焉皺了皺眉頭道,看著楊彪,他感覺楊彪在無視他剛才說的話一般。
“司徒大人不必擔憂,益州之民超過百萬,只要每戶再加兩成賦稅,那么不就有錢糧了嗎?”,楊彪淡淡一笑道。
劉協聞言,朝楊彪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只有劉焉愣了愣,隨即朝劉協道:“陛下,如今益州百姓賦稅已經超過了他們收成的六成了,如果再加重賦稅的話,微臣恐怕他們”。
“皇叔不必擔憂,眼下正值國家危難之際,作為大漢子民,他們需要為朕,為大漢出一些力,否則如何能夠剿滅叛賊,一統我漢室江山,大不了到時候減免益州三年,不,五年賦稅不就行了”,劉協云淡風輕的說道。
“這,是”,劉焉無奈,只得點頭應諾。
“好,此事就交由皇叔去辦,沈鶴,要盡快募集精兵二十萬不得有誤”
“是,陛下”
沈鶴乃是當日劉協遣去幽州軍求救的那員將領,如今儼然成了劉協的心腹之將,劉協明白,在這亂世之中,軍隊乃是重中之重,所以他必須要將軍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好了,今日便到此處吧,朕希望諸卿能用心輔助朕,一統我漢室江山,再造輝煌,勿負朕之期望”,劉協看著殿中眾人,表情嚴肅的說道。
“臣等必定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眾人齊聲道。
“哈哈,好,有諸卿助我,何愁叛賊不滅,江山不能一統,哈哈哈哈”
眾人散去,劉焉也回到了司徒府。
現在劉焉被封為司徒,但卻是有名無實,自從劉協到了益州,逐漸將劉焉的權力削弱,現在他除了一個司徒的名號,便是一無所有,與以前的日子比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雖然他的心里有一點失落,但是他明白劉協的意思,而他作為漢室宗親,不可能讓其他人謀奪了漢室江山,所以,他也只能用心的輔助劉協,完成統一大業。
早朝完畢,原屬劉焉一系的文臣武將便結伴來到了司徒府。
“主公”
眾人齊聲叫道。
劉焉苦笑一聲道:“好了,大家不必如此,如今我已不再是益州牧,也不再是一方諸侯了,諸位也就不必稱呼我為主公了。大家到我這里來,可是有事?”。
“主,司徒大人,如今我等已經窮途末路了,陛下的親信已經在逐漸的掌握軍權,而我等手中軍權也是一而再,再而三被削弱,日后恐怕”,開口說話的乃是蜀中大將嚴顏,也是昔日劉焉麾下第一大將,語氣之中充滿了怨氣,但是也有一絲無奈。
“嚴顏將軍,你有什么想法?”,劉焉喝了口茶,淡淡的問道。
嚴顏想都沒想,便說道:“主公,要是再任由陛下在益州如此霸道行事,恐怕到時候跟著主公一起的文臣武將皆是不能幸免啊,為了主公自己,也為了大家,嚴顏希望主公能夠再次帶領大家奪回益州,到時候末將等必定全力輔助主公,到時候一統”
“閉嘴”
劉焉重重的拍在了案幾上,大叫了一聲。
“你們也是如此想法?”,劉焉轉頭看著其他人,語氣有些冷漠的問道。
眾人不語。
“哎,我豈不知眾位的意思,奈何我乃漢室宗親,天下所有人都能夠起兵造反,成為一方諸侯,但是我卻是不能啊,陛下乃年少有為之君,假以時日必定能夠建不世之功業,到時候諸位便成了開國功勛,相信陛下一定不會虧待諸位的,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如果大家還聽我的話的話,那便好生輔助陛下吧”,劉焉說完,便是齊聲朝眾人一拱手,便轉身朝后院而去。
“這”
望著劉焉的背影,嚴顏卻是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走吧”
“陛下,今日嚴顏黃權等人結伴去了司徒府,卻不知他們說了什么”,劉協寢宮,一名文士裝扮的男子正對劉協說道。
劉協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自從經歷了董卓事件之后,劉協就變得疑心非常之中,但是過河拆橋,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他又不能做,也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敢做。
對于劉焉,他也是不敢完全信任,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監視著劉焉,他要將自己的命運叫到自己的手里,這樣他才能夠放心。
“能不能查清楚他們說了什么”,劉協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道:“司徒府戒備森嚴,我們的人只能在外面監視,而不能夠滲入里面去,否則可能會引起司徒大人的猜疑”。
“嗯,做的好,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同時傳令給沈鶴,讓他盡快掌握益州軍隊,越快越好”,劉協朝他擺了擺手,沉聲說道。
“是,陛下,微臣告退”
“皇叔啊皇叔,你這是逼我啊”,劉協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眼神里閃過一絲森寒之意。
寧教我負天下,休教天下人負我!
這便是劉協現在體會出來的,為了要一統漢室江山,他必須要付出一點什么,即使被冠以不仁不義的名頭,他也不在乎,這些聲音在他成功之后都會消失,他知道歷史都是為成功的人準備的,而他,必定會成功,他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奮力一搏!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