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問你話呢”,岑壁一副碉堡的樣子問道,頗有一質疑的意味。
騰的一下,李敖的火一下就上來了,原本敬岑壁乃是軍中宿將,可是沒想到居然如此傲慢。
“岑壁,你不要太過分了”,李敖陰沉著臉道。
他感覺自己以前是不是太好話了,現在是誰都敢欺負他。
岑壁一愣,沒想到李敖敢如此跟他話,當即大怒道:“李敖,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話”,他還以為他才是冀州牧一般。
李敖冷笑一聲道:“怎么,難道只允許你岑壁信口胡謅,不允許我解釋不成”。
“好,好,好”,岑壁大怒道,有些氣急敗壞。
哼,李敖冷哼一聲,隨即不屑的看了岑壁一眼,道:“走,咱們回去”,隨即帶著騎兵原路返回,把岑壁晾在一邊。
陰著臉的岑壁望著李敖的背影,怨毒的神色在眼中閃過。
“將軍,這李敖也太不把將軍放在眼里了吧”,一名部將添油加火道。
“哼”,岑壁冷哼一聲,隨即道:“老子當兵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子在哪兒玩泥巴呢?現在居然跟我擺上譜了,我定要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隨即便帶著將士返回了大營。
卻韓猛呂威璜兩人帶著殘兵敗將回到了城外大營,連夜返回了南皮城。
“主公”,見到袁紹后,兩人下跪叫道。
已經得到消息的袁紹看著兩人,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有一種想要把兩人掐死的沖動。
“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紹沉著臉問道。
于是呂威璜便把偷營的事仔細的了一遍,然后低著頭等待著袁紹的發落。
“好哇,來人”,“主公”,兩名侍衛進來道。
“把這個挫敗軍威的敗軍之將拖下去砍了”,氣急敗壞的袁紹吼道。
其實這也不怪他如此生氣,白天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開出城外,一個晚上就損失將近兩萬大軍,如何能不讓袁紹憤怒。
“是”,著呂威璜便被兩名侍衛架了起來。
“慢著”,許攸出聲道。
袁紹看著許攸不悅道:“子遠先生還有何事?”。
“主公,兩軍交戰失利,如果再斬大將的話,于我軍不利,望主公三思”,許攸道。
這時候平時與呂威璜交好的將領和謀士都紛紛為他求情,“請主公三思”。
狠狠的瞪了許攸一眼,袁紹這才看著呂威璜道:“看著許攸先生和眾位的面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下去杖責五十軍棍”,完便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多謝主公”,呂威璜有些后怕的叫道。
而這時的李忠率領六萬大軍已經到了河間樂成,距離南皮城不到百里。
“主公,我軍傷亡也一萬人,戰死者超過六千”,王修對韓馥道。
“敵人呢”,韓馥問道。
“敵軍被殲滅大約有兩萬人,其中被俘約三千”。
韓馥頭道:“命令各軍打掃戰場,對了,你派人去問一問李忠到哪里了”,“是,主公”。
“希望你子別騙我吧”,韓馥喃喃道。
洛陽司空府。
此刻袁逢袁槐兩人正在書房里來回踱著步。
“韓文節怎么搞的”,袁槐道。
袁逢搖了搖頭道:“多半是因為本初的原因,韓馥生性懦弱,是沒有膽子去招惹本初的”,“大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挑撥”。
袁逢頭,冷笑一聲:“咱們都太看李忠兒了”,“大哥認為是李忠干的”,袁槐問道。
“這還用問嗎?出了李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別人”,袁逢一臉無奈的道。
其中原因他也已經知道了,當時就破口大罵,罵袁紹這個笨蛋咋就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呢?
“大哥咱們現在怎么辦”,袁槐問道。
袁逢思索了一陣道:“現在本初那混蛋已經有把柄落在李忠的手里這一次咱們算是徹底栽在了李忠兒手里了”。
苦笑一陣,袁逢道:“立即叫本初回來”,“大哥,這......”,袁槐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袁逢解釋道:“那韓馥估計是被李忠教唆,現在只怕這兩人已經狼狽為奸,你認為本初留在那里會有什么結果嗎?”,完還不滿的哼了一聲。
“大哥,那這事就這么算了?”,袁槐有些不甘的問道。
袁逢搖頭不答,其實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光看他那森寒的眼神就知道此事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去傳令吧”,“是,大哥”。
第二天傍晚,李忠終于是到了韓馥營地。
一陣寒暄過后,眾人簇擁著韓馥李忠兩人進了大帳。
韓馥高坐主位,李忠坐在左首處。
”韓州牧,不知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李忠問道。
韓馥有些疑惑的看了李忠一眼,見他稍微的搖了搖頭,韓馥會意,接著就了前天晚上的事。
“現在袁紹把大軍都龜縮進了南皮城,大概有六萬”,最后韓馥道。
袁紹軍本來有十萬,被韓馥殲滅了近兩萬,還有兩萬駐守在渤海其他縣城,所以南皮城還有近六萬大軍。
李忠頭道:“不知韓州牧有什么打算”。
韓馥搖了搖頭沒有話。
“不知李大人帶來了多少兵馬”,一旁的王修問道。
“這位是我的軍師王修王叔治”,韓馥介紹道。
李忠一聽,詫異的看了王修一眼,見此人一副儒生樣,雙眼有神,就知道這人必定是一智謀之士,不禁心里打起了算盤。
“久仰久仰”,李忠抱拳道。
王修也抱拳回應。
“此次我共帶來了六萬大軍,不知叔治先生還有什么問題”,李忠笑著問道。
王修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韓馥道。
李忠頭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等就先告辭了”,完帶著沮授趙云等人離開了大帳。
“主公,屬下有一事不明”,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王修問道。
韓馥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可是想知道我為何要請李總過來?”。
王修頭,其實以他的智慧也猜測出了大半,但是他還是想要聽一聽韓馥的答案。
盯了王修一陣,韓馥嘆了口氣道:“我是李忠的舅舅”,完便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王修。
南皮城治所。
現在可謂是門可羅雀,自從袁紹被韓馥挫敗之后,便又許多人心里開始嘀咕了,他們現在要做的的便是想墻頭草一般,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袁紹一臉怒氣的看著郭圖道:“郭圖,你現在怎么辦”。
郭圖聞言出列道:“主公,在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照目前來看,咱們只需堅守不出即可”,郭圖給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可是對于現在的袁紹來也只有這樣了。
“主公”,一名軍官來到大堂急匆匆道。
“什么事”,袁紹沒好氣的問道,瞪著堂下的文臣武將。
軍官愣了愣,隨即道:“主公,斥候來報,有數萬大軍進了韓馥軍營”。
“轟”大堂一下砸開了鍋一樣,這可真是雪上加霜,壞消息不斷啊。
此刻的袁紹感覺好像世界都在跟他作對一般。
“難道是韓馥的援軍”,袁紹嘀咕道。
“他們有什么特”,許攸問道。
軍官想了想道:“據斥候,他們身著黑衣黑甲,對了,他們還有大約一萬騎兵”。
許攸苦笑道:“主公,看來不是韓馥的援軍”,可見他已經有了答案。
袁紹一愣道:“子遠先生難道知道他們是誰?”,“主公,他們身著黑衣黑甲,我想再這周圍就只有李忠一家了”,許攸緩緩道。
“你確定?”,袁紹似乎還有一些不信。
許攸頭。
袁紹大怒道:“李忠兒,焉敢如此”,本來他是來監視李忠的,結果還沒有得到什么成績就落得如此下場,可見袁紹心里是如花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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