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各位來賓,陸某感謝各位駕臨,今日之戰非比尋常,承蒙門主恩澤,讓許多迷途的羔羊得以重返正途,今日的規則就是,獲勝一方,可以獲得下一場重生機會,若是本場失利,那就難逃正義的處罰!”那陸青菲高聲道,全場所有的人,包括那囚牢中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凌寒聽到這聲音,心中暗暗猜想,看來,自己這一隊人,若是獲不了全勝,那就只有讓人宰割的命運。
可是如何團結自己囚籠這些人,卻是一個難題。
因為那些人,此時眼中的敵人,沒有別人,只是自己與天寶。凌寒也沒有辦法,身份使然,那些人縱使犯下滔天大罪,比起自己與天寶這奸細的帽子,也是滄海一粟,不值得提及。
正當凌寒還在思索,一個銀甲衛士道:“你們這些豬玀,不想死的,就放聰明點,給我尋到刀劍,多堅持個十分八分的,別一上場,就死翹翹!老子可沒有那么多的錢賠!”
眾人聽了,無不摩拳擦掌,他們知道,若是熬不過這個晚上,就沒有了以后。
凌寒聽了,也知道,這次出去,必須全力以赴,不然的話,也沒有逃生的希望。
那朱牢主雖然表面上自己與天寶,可是遇到這樣團隊的賭局,誰也不會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自己這個隊伍凌寒已經計算完畢,根本難以抵擋對手的一次沖鋒。
“各位來賓,為了感謝各位的大駕光臨,本人受彼岸城城主的委托宣布,這第一場,便是贈送給各位朋友,大家無需下注,就可領略到不死域中最強者,大蛇的表演,現在,有請大蛇上場!”那主持人唾沫橫飛,高聲宣布道,只見他目光含笑,就等著場上的山呼海嘯。
“好,謝門主!”
“門主英明!”
底下的那些民眾一起喊道。
凌寒自然也聽到了場內的呼喊,只是他依舊屏氣凝神,在關注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忽然,場上的喧鬧聲戛然而止,其他的囚徒還在紛紛猜測,發生了什么問題,凌寒卻早已感知到,場上現在多了一個人,一個兇神惡煞的人。
那人身材高大,虎背蜂腰,一臉猙獰之象。
場上的眾人自然有識得那人之人,都在大聲的呼喊道:“大蛇,大蛇!”
那人聽到眾人的歡呼,更是囂張,一陣揮舞拳腳,像是在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威猛無敵。
只見那大蛇拳腳生風,若是有人在那大蛇的運動范圍,定然被那大蛇擊中。以大蛇的功力,定然讓那些靠近的敵人粉身碎骨。那個軍士敏捷的接過銀子,急忙道:“小將軍,這怎么使得!”說著,就要將那錠分量不輕的銀子
朱牢頭道:“既然是陸小將軍賞賜,那就收著吧!”
那個軍士聽到朱牢頭發話,才敢將那錠銀子收入懷中,隨即低頭朝著陸小將軍致謝。
牢門緩緩的打開,凌寒正要朝著外面觀望,身后的獄卒忽然出現在了眾囚徒的身后,給各個囚徒套上了一個黑色的頭罩。
那頭套十分的厚,凌寒頓時感覺到眼前一片黑。看來這大牢的準備十分的周全,為了預防眾囚徒逃脫,還特地準備了頭套。
朱牢頭朝著陸小將軍一拱手道:“小將軍,本官只能送到這里,這囚徒一個不少,都交給小將軍了!本官的使命已經完成!”
那陸小將軍拱手笑道:“有勞朱大人了!家父在不死局給朱大人留了位置,一會兒一定要去捧捧場!不死局里的銀子可是不拿白不拿!”
朱牢頭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細縫,微笑著道:“多謝陸將軍還惦記著本官,回去告知陸將軍,我稍后就去!”
陸小將軍走出了牢門,外面立刻有一名銀甲衛士,給陸小將軍牽過了一匹駿馬。
陸小將軍翻身上馬,姿勢無比的嫻熟。雖然在這大陸以武道修為為主,但陸小將軍自幼跟隨父親陸青菲混跡與行伍,自然弓馬嫻熟。
凌寒聽到前面的馬蹄聲,心中暗想,既然這陸小將軍是騎馬而來,看來這大牢距離那不死局還有一段的路程。
果然,凌寒跟在那隊伍之中,走了能有一炷香的時間,耳邊便傳來了一陣呼喚之聲,看來已經到了彼岸城的不死局
那些軍士將眾人帶到了不死局中等待的牢房,將眾人的頭套摘掉,又將連在眾人身上的繩索手鐐除去。
凌寒朝著四處打量了一圈,只見自己還是處在一個石牢之中,只是這個石牢并沒有多大。天寶坐倒在地,揉著早已麻木的雙腿。
凌寒立刻問道:“天寶,你的腳不要緊吧!”
天寶道:“沒事,即便再走上五里,也沒問題!”
凌寒知道天寶在寬慰自己,便伏下身子,認真的幫助天寶揉腿。
天寶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不再動,乖乖的任由凌寒幫助自己。
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牢外傳來:“各位彼岸城的城民們,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們,歡迎你們的到來。今日,最尊貴的門主的福澤,降臨到我們遙遠的彼岸城,帶給我們一場救贖之戰!”
那聲音剛剛落下,就聽到四處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門主大人萬歲!“
“門主大人萬歲!“
那聲音猶如山呼海嘯,此起彼伏。牢中的眾囚徒都想看著外面發生了什么,只是牢門緊鎖,門外還有全副武裝的軍士把守,根本看不到外面。
那些囚徒只得靠在一邊休息,但與凌寒和天寶,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每一個囚徒看待凌寒二人的眼神都有些奇異,即不關心,也沒有仇恨。
凌寒知道這些囚徒在有意的疏遠二人,但他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與這些人站在一起。
那個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即將出場的對戰雙方,一方來自荒蠻的望鄉城,一方來自彼岸城,這些人都是我們不死域的罪人,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噓……”場上立刻又噓聲一片。
那個洪亮的聲音繼續道:“各位貴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們永生門的眼中也容不得沙子,按照不死域的規矩,這些罪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受到我們永生門的審判!留給他們的只有一條路,那就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他們的罪惡!”
“殺了他們,他們是不死域的蛀蟲,都該用石斧碾死!”
“沒有人會可憐他們,他們該死!即便是死了,也會污染這片土地,最后是挪到門”
“諸位,你們說的很對,只是門主仁慈,不愿見到自己子民的血,雖然他們都犯下滔天的大罪,但他們也曾經是不死域的臣民,他們有的是孩子的父親,有的是父親的孩子,門主不愿讓那些無辜的臣民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給了他們重生的機會!”那個洪亮的聲音所講的話倒是極具煽動性。
“門主大人大赦天下,真是英明!”
“我們誓死擁護門主!”
“門主有令,凡是在不死局中,能夠成為勝利者的,都會恢復自由之身!不過這勝利要達到七場!讓那些罪人,在七場比試中,用他人的血,用自己的血,來滌蕩自己的靈魂,直到他們成為不死局中的勇士,心中只有對門主的忠誠與熱愛,才能夠重新為門主效力!”那個洪亮的聲音道。
下面的眾人依舊議論紛紛,有些人到這不死局中,并不是為了賭錢,而是追求一種視覺上的沖擊,而有些人,到了這里,根本不會關注下面那些角斗士的死活,只是關心自己能不能從這不死局中,拿到賭局中的勝利。
“下面,我宣布本次比賽的規矩,那就是,救贖的雙方入場之后,能剩余下來的五十名斗士,可以獲得下一場比賽的權力!而雙方的勝負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隊伍剩下的人多,哪一個隊伍就是勝利的一方!只要雙方的人數剩下五十人,這場比試就算結束!大家可以自由下注了,來選擇是望鄉城能取得最終的勝利,還是彼岸城才是最后的贏家!”那個聲音道。
凌寒聽到了那主持人的話,心中一顫,看來今日必然會流血,不是自己的血,就是別人的血。而且自己與身邊那些對自己與天寶一點都不友好的人,都成了自己的同隊,也許是自己的敵人。
凌寒朝著那些人看去,只見那些人只是在一起交頭接耳,目光還不時的朝著自己與天寶觀望,表情上已經充滿了敵意。看來這些人最先達成共識,要救贖自己,必然要先抵御外侮。而凌寒與天寶自然就是所謂的外侮。
天寶卻依舊不以為然,也許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感知外面的情形,只聽到外面一陣亂糟糟的喧鬧,看了那些賭鬼開始下注。
“五十兩買彼岸城勝!”
“七十兩買彼岸城勝!”
“一百五十兩買彼岸城勝!”
“一百七十兩買彼岸城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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