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眾食客見到凌寒不卑不亢,絲毫沒有退縮,不禁竊竊私語。
“這小子是什么來頭,居然敢到這里討公道?”
“是啊,這小子可是夠膽,老虎頭上捉虱子,不知道這仙酒居是那秦統領開的,一會兒,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大家只管看戲,不要亂說,都離遠一點,別濺上一身血,可是不好洗!”
話音剛落,就見幾個老頭便開始竊竊私語,這里便是他們免費給顧客
凌寒一聽,頓時明白,原來這仙酒居是那秦福壽的產業,難怪連這廚子都有恃無恐。
凌寒與那秦福壽只見過兩次,也談不上深交,只是凌寒對他并沒有什么好印象,都是因為他明面就敲詐枯骨族人,這多勒索的石饃酒果然有大用場,居然在這里,都變成了銀兩。
枯骨族長兌成了五百年的陳釀,到這里又變成了百年的陳釀,可見秦福壽這無本生意做的十分好,一轉手,就是五倍的受益。
店小二見凌寒說話如此直接,也抽出一柄鋼刀道:“彪哥,和他啰嗦什么,這小子既然敢來挑事,就剁了他!”說著,揮舞著鋼刀,便要上前。
那掌柜的也走出了柜臺,對凌寒道:“你小子真的是不知死活,敢到這里撒野,要是識相,就趕緊交了飯錢,快快溜走,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凌寒依舊在擺弄著彪哥的那把菜刀,不經意的問道:“這些酒菜多少錢?”
那掌柜的手中,仍不忘拿著那個算盤。凌寒抬頭一看,那掌柜的算盤居然是個金算盤,一個個金光閃閃的算珠光彩照人。
只見那掌故將那金算盤一立,“噼噼啪啪”打了幾下道:“今日這頓飯,不多不少,剛好是一百兩銀子!”
眾食客聽了,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哦!”
按照常理,凌寒這頓飯,多說值了十兩銀子,那掌柜說是一百兩,分明就是強行勒索凌寒。
“咣啷!”凌寒將那柄菜刀扔到了桌子之上。
那彪形漢子一見,急忙將那菜刀抄在手中,指著凌寒的臉道:“這還是大爺可憐你,快交錢,不然的話,小心你的腦袋!”
凌寒冷笑了兩聲,隨后拍了拍身上道:“別說是一百兩銀子,就是一兩,我也沒有!”
“奶奶的!感情你是來吃霸王餐的!真是找死!”那彪形漢子提刀便向凌寒的頭臉砍來。
凌寒見這漢子莽撞,已是時刻提防,一見那漢子出刀襲來,手腕輕揚,一把捏住了那彪行漢子的手腕,將他的一招截在了空中。
那彪形漢子沒有想到,凌寒出手竟是如此之快,急忙想抽出手腕,但凌寒卻沒有給他機會,那漢子用力向上抬起的手腕,反而被凌寒一壓,壓在了桌面之上。
那漢子只覺得手腕一軟,那把菜刀便落在了桌上。
凌寒一手壓著漢子的手腕,另一只手飛快的拾起了菜刀,道:“連刀都拿不住,不知你的師父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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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凌寒持著菜刀便向那漢子被壓在桌上的手指斬去。
眾人一見,不禁驚呼。
由于事發倉促,那店小二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那掌柜則是“啊!”的驚叫一聲,掩住臉面,似乎不敢看這血淋淋的場面。
那漢子嚇的渾身癱軟,張大了嘴巴,滿臉驚愕。
“當當當……”,只見凌寒持刀便如剁餃子餡一般,在那漢子的手指上一陣狂剁。
只是那菜刀從那漢子的四個指縫間不斷的游走,就是沒有碰觸到漢子的手指,這刀工,掌握的分毫不差,若是差之毫厘,那漢子的手指便會被那菜刀斬斷。
凌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剁了幾十下,隨后收刀,將菜刀朝著桌上一砍,停手而立。
那漢子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想抬起手臂,只是才發現,凌寒最后一刀,刀刃深陷桌面,刀柄依然將那漢子的手腕壓住,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那漢子鼓起最后一點勇氣,想將那菜刀抽出,只是任由他如何拔刀,那菜刀就是紋絲不動,頓時憋得滿臉通紅,大聲道:“快來幫忙!”
眾人這才知道,眼前這貌不驚人的少年,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店小二此時,哪里還敢出手,急忙將那單刀扔下,想要幫助那漢子將那菜刀拔出,只是他上前抽刀,無奈也嚇得手腳酸軟,竟也是難以拔動。
這時,那掌柜已放下金算盤,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緩緩的走到了凌寒的面前,一拱手道:“這位少俠,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少俠見諒!”
凌寒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欺軟怕硬之徒,不是想要在下的命么?怎么此時又開始求饒了?”
凌寒本不是如此霸道之人,若是放在之前,凌寒并不愿如此與人一爭短長,只是自從經歷了風鈴島的變故,凌寒也知道了,這個世界,就是講實力的世界,人不恨,便站不穩。這些人連一個孤苦的小乞丐都不放過,并且一副囂張的模樣,凌寒才想教訓他們一番,所以,出手并沒有留情,言辭并不客氣。
那掌柜滿臉堆笑,道:“這位少俠,恕在下眼拙,不知少俠來自何處?可是邵潔將軍手下?”
那掌柜雖然嘴上客氣,心中卻在盤算,這小子來路不明,需要先探探虛實,若這小子是那邵潔將軍手下,存心來找茬,自己此時便得容忍,待日后稟告自己的主子秦福壽,再想辦法找回今日的場子。
若是凌寒不是邵潔將軍手下,那便好辦,先好言安撫,隨后便會調集人馬,非得讓凌寒栽在自己的手里,到時,定會讓凌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眾人原本都想看到,仙酒居是如何對付凌寒的,沒有想到,這情勢反轉的迅速,一向飛揚跋扈的仙酒居居然吃了大虧,所以眾人都不敢吭聲,只是在一旁看著,還有幾個膽小的酒客,害怕惹禍上身,紛紛丟下了酒錢,悄悄的溜了出去。
只有在那角落里喝酒的那個年輕人,像是沒有見到凌寒與仙酒居交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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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一聽那掌柜提起邵潔將軍,眼珠一轉,心想:不如就冒充邵潔將軍的手下,這樣,就可以免去后顧之憂,即便那掌柜想要報復,也得掂量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邵潔將軍?”凌寒反問了一句。
“正是!莫非少俠是邵潔將軍的部下?在下可是有眼不識泰山!”那掌柜聽罷,急忙拱手施禮。
凌寒想起邵潔將軍那副丑惡的嘴臉,心中也升起了一絲的厭煩,讓自己冒充邵潔將軍的部下,凌寒還真的有些不愿。
而那角落里的年輕人聽到邵潔將軍的名字,肩膀不自然的一抖,隨后,也微微抬起頭,朝著凌寒看來。
凌寒道:“在下與那邵潔將軍并沒有瓜葛,冤有頭,債有主,日后你若是想報復,找我便是!”
凌寒一句話將那掌柜的心思說出。
角落里的那個年輕人聽凌寒道,他并不是邵潔將軍的手下,神情又有些不自然。
那掌柜見凌寒直言不諱,他并不是邵潔將軍的手下,心中大為寬慰,臉上依舊微笑道:“不管少俠是誰的手下,在下都向少俠陪個不是,還請少俠見諒!這桌酒菜,算是小店請客,還有什么需要,就請少俠明說,在下立刻去辦!”
凌寒知道這掌柜是個見風使舵之徒,鄙夷的看了那矮胖掌柜一眼道:“我輩豈是那種吃霸王餐的人,這頓酒菜到底值多少銀兩?”
那掌柜連連擺手道:“少俠別客氣,這頓飯在下請客,就當是給那小兄弟賠罪,您看怎么樣?對了,以后少俠的兄弟,就是在下的兄弟,不管這位小兄弟什么時候來小店,在下定當好酒好菜的招呼!”
凌寒道:“你以為我也是那種貪圖便宜之人?”
那掌柜見凌寒的臉有慍色,急忙道:“少俠俠義心腸,這個……這個幫助他人,自然不是貪小便宜之人!”
凌寒道:“知道就好。那就快快說出這頓飯多少銀子?”
那掌柜見凌寒堅持要問,便道:“少俠,這頓飯八兩銀子就夠了!以在下之間,就別再掛懷,這頓飯就不用結了!”
凌寒并不理睬那掌柜,而是對那彪行漢子道:“那漢子,你現在服還是不服?”
那彪形漢子立刻道:“少俠,在下錯了!還請少俠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凌寒伸手握住了菜刀的刀柄,只是輕輕一用力,便將那菜刀抽出。
那彪行漢子被壓在桌面上的手腕,此時沒有了那刀的壓迫,立刻將手腕抽出。
凌寒對那彪行漢子,并沒有痛下殺手,凌寒只想警告他而已。
那彪行漢子揉了揉手腕,便要退下。
凌寒道:“你先別走,待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與大家溝通。”
那彪形漢子,看的書籍不多,也也想知道凌寒這里是如何組織,有什么感覺。結果凌寒在這里聽到了雪堆提議,便到九月底可以幫助我們,帶領團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