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修改!
(凌寒收起了神識,耳邊依舊是天寶那響亮的鼾聲。
在這里已經待了這么久,凌寒不想再拖延下去,必須想出一個辦法,能逃出這地方。
只是外面依舊被守衛的森嚴,表面上只有那幾個守衛,但實際上,只要凌寒與天寶有逃脫的跡象,那軍營了的士兵就會得到警報。
天寶的腿傷依舊未愈,想要帶著天寶逃脫,簡直是一件難與上青天的事。
凌寒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只有等到時機成熟才能逃脫,只是什么時候,才是最佳的時機,凌寒不知道,或許這時機也只能靠自己來創造。
枯骨族長也說要營救自己,但凌寒不想讓枯骨族人再卷進來。枯骨族長動用了冥都的勢力,讓自己脫離那地牢,已經十分不易,若是自己再出現什么狀況,邵潔將軍那邊,第一個懷疑的便會是枯骨一族,這樣,即便是枯骨一族沒有什么動作,也會陷入險地。
凌寒摸了摸胸口的信箋,搖了搖頭,逃脫的計劃一定要周密,并且不能再讓枯骨族長插手。
凌寒正在想著,忽然耳邊又傳來了輕輕的呼喚。
“公子!”
凌寒心中大喜,急忙道:“米粒兒,是你么?”
米粒兒持著腳丫,從凌寒的身后閃了出來,一雙大眼睛眨巴著,看著床上的天寶,似乎有些擔心。
凌寒立刻拉住了米粒兒的小手,道:“米粒兒,不用害怕,天寶已經睡了!”
米粒兒又看了天寶一眼,確定了天寶沒有什么反應,便轉過身,對凌寒道:“公子,最近你‘玄皇凝神篇’練的怎么樣?”
凌寒道:“米粒兒,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每日都在修煉,只是收效甚微!”
米粒兒道:“這我能夠察覺到,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修煉到凝神二級,已經不容易了。不過今日,我感覺你的進步卻是不小!”米粒的神情有些興奮,也有些疑惑。
凌寒拿起了那個酒瓶道:“這是枯骨族長帶給我的石饃酒,今天我喝了這石饃酒之后,就感覺到神識的修為略有提升,看來都是這石饃酒的功勞!”
米粒兒道:“這石饃酒具有養神的功效,若是每日都有這樣一瓶石饃酒,對你的神識修為可是大有幫助!”
凌寒嘆了口氣道:“只是現在我被軟禁在此,不像是在玉門關,這樣醇厚的石饃酒,卻難以得到!”
米粒兒道:“這石饃酒難道買不到么?”
凌寒道:“這石饃酒倒是可以買到,天寶他們每天都可以喝到,只是那種石饃酒都是勾兌而成,所含的石饃酒的精華已經被稀釋,即便我喝了,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作用!”
米粒兒道:“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即便是那稀釋的石饃酒,你多喝一些,還是有作用的!”
凌寒道:“只是我卻不能每日與那些守衛同飲!畢竟我讓天寶給他們透漏不死局勝負的消息!我還不想讓枯骨族長繼續給我送那石饃酒,因為目前我已經是帶罪之身,若是與枯骨族長走的太近,怕是會連累了他們!”
“不死局?”米粒兒第一次聽到這個地方,眼中又充滿了好奇。
凌寒解釋道:“不死局就是一處搏命的地方,里面有斗士相爭,可以買輸贏,下賭注!”
米粒兒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就是角斗場吧!”
凌寒點了點頭道:“正是那角斗場!”
米粒兒道:“若是這樣,我倒是有個辦法,既然你能夠猜出那不死局的勝負,你也可以通過不死局掙些銀錢,這樣,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買酒了!”
凌寒道:“我倒是也有這個想法,只是我與天寶身上,連一兩銀子都沒有,用什么賭錢啊?”
米粒兒道:“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你先想想,怎么能弄到本錢,然后再多贏一些,就可以買石饃酒了!”
凌寒道:“也只有如此了,讓我再好好想想!”
米粒兒道:“我現在已經恢復了,但還是不能長時間的現形,所以,除了下一次你的修為再有所長進,我才能出來!”
凌寒見到米粒兒的表情有些凝重,便道:“米粒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有好的辦法!”
米粒兒點點頭道:“我希望你能夠早日逃出去,我要回去了,你要小心!”
米粒兒說罷,身形一閃,又不見了蹤影。
一分錢憋倒男子漢。凌寒此時家徒四壁,一窮二白,到哪里尋找那下注的本錢呢?
凌寒從小雖然沒有享受到少爺的生活,對銀錢卻也沒有什么概念。那時的月俸都給了王奶媽保管,王奶媽總是將那月俸算的仔仔細細,即不讓凌寒挨到餓,又不讓凌寒穿的太差。
到了風鈴島之后,一應物資都由沈莊提供,并且自己還收了那么多的禮錢。唯一用錢的時候,就是讓狼叔給自己買藥,后來還遇到露瓊在那藥店,又不用花費自己的銀錢。
再說,自己收了一個風鈴島的首富做徒孫,又怎么會缺錢呢?就連拜師禮都是五味給自己付的,而且還是全島最多的,著實闊綽了一把。
凌寒想到這里,心中略有些生氣,那些拜師禮看來是浪費了,遇人不淑,凌寒只能這么想,不僅搭上了時間,金錢,感情,還險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想到此節,凌寒怎么能不氣,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沈潮,那個道貌岸然的卑鄙之徒。
若是五味在就好了,就不用擔心沒有錢花了。
“你們就買‘雷霆’勝,不會錯的!那鐵手一定會輸!”天寶在睡夢中喃喃道。
凌寒忍不住一樂,天寶在睡夢中,還在指揮那些守衛下注,看樣子,天寶的賭癮也是不小。
不過天寶所說的已經是上一場搏殺,勝負已分,正是天寶推薦的“雷霆”以壓到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
這一場比試,讓門口那些守衛都賺了錢,只是他們覺得天寶每天都是吃吃喝喝,又不能出這小院,所猜的答案一定都是天寶胡亂猜的,開始都不敢相信,所以投入的銀兩也不是很多。
所以,上一次,這些守衛贏到大錢的人并不是很多。
但經過了這一場的實驗,他們此時對這天寶的判斷力卻是十分佩服,若要是有一個這樣的能人,來幫助自己,專門競猜比賽結果,即便不用做這守衛,靠著那贏的錢,便可以養活全家老小,并且吃香的喝辣的。
凌寒想到了這些守衛,心中暗暗有了計策。
次日一早,凌寒便告訴天寶,最近的一場不死局的對決,是那戰狼對獵鷹,獵鷹定然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天寶聽了,立刻樂顛顛的就要拄著白骨拐杖奔出去,心中暗想,晚上定有那石饃酒喝了。
凌寒急忙道:“天寶,且慢出去,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天寶問道:“什么事,快點說!”
凌寒道:“你能不能給我也要點石饃酒?”
天寶朝著凌寒的那瓶石饃酒看了一眼道:“怎么,你的饞蟲也被勾出來了?”
凌寒卻不能與天寶直說,自己需要石饃酒修煉那“玄皇凝神篇”,便點了點頭。
天寶道:“這都是小事,你幫他們贏了那么多錢,給你帶一瓶酒,也是應當的。
凌寒聽罷,笑著對天寶道:“那就有勞天寶兄了!”
天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便出了屋子。
凌寒朝著屋外一看,只見那幾個守衛直挺挺的站在門口,正翹首朝著屋內看著,一見天寶出了門,立刻歡呼雀躍起來,不用說,他們正是在等著天寶出去,好詢問這一局不死局的勝負。
只見天寶見了眾守衛都在外面,反而不著急,踱著方步,朝著眾人走去。
那幾個守衛哪里等得起,那葉平第一個上前,一把扶住了天寶,而那韓守衛扶住了天寶的另一邊,二人一齊用力,竟是將天寶扶到了門口。
凌寒見狀,啞然失笑。見葉平朝著自己看,便將那房門關上。
只聽道天寶在外面侃侃而談,說的有板有眼,便如對此次不死局的比試已經親眼見到一般。
而些守衛不停的詢問著。
韓守衛問道:“天寶兄,你說那戰狼前期,已經連勝七場,這一場就能輸么?”
天寶道:“且不聞月盈則虧,晦則明。那戰狼雖然已經連勝七場,但已經耗費他太多的體力,這一局,便是他得勝的終結!”
于守衛問道:“那獵鷹本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真的能戰勝戰狼么?”
天寶道:“那獵鷹雖然沒有什么名氣,但是那朱大戶重金挖來的,那朱大戶是什么人,那是鐵公雞,能讓他花費大價錢,說明那獵鷹定然實力不俗!”
葉平還有些將信將疑,因為他們還都以為戰狼穩操勝券。
“天寶兄,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總是覺得戰狼會勝!”葉平道。
天寶小眼一斜道:“葉兄弟,你也不想想,戰狼出場這七次,他為了不死局贏了多少錢?”
“這,他贏的只是對手的錢,至于賭注上面的,大家都知道戰狼戰無不勝,自然都買的他勝,那不死局又如何……”葉平忽然頓悟道“天寶兄,你的意思是不死局要犧牲戰狼,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