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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鄭先生滿臉的憂色,對凌寒道:“少俠,我們的對頭來了,我二人想在這**洞中躲避一會兒,還請二位少俠不要暴露我們的行蹤!”
天寶方才的氣還沒有消,冷冷的道:“你們的對頭來了,與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們愛去哪里避,去哪里避!又何必與我們!”
那鄭先生道:“二位只要不出我們的行蹤,我們就感激不盡了!”罷,他拉起同行的那個男子,便朝著**洞里奔去,那個男子方才被凌寒一嚇,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雙腳依舊打著晃,走起來踉踉蹌蹌,還沒有天寶走的穩當。頂點說,..
天寶朝著那男子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真是“笑人不如人”。
凌寒與天寶不再理會那二人,便要出那山谷,只是二人沒走幾步,便看到了一隊人馬,從二人歸來的路上馳來,看樣子,正是方才去巡視的那隊永生門的軍士。
凌寒心道:原來那隊永生門人并不是來尋找自己二人的,而是來尋找鄭先生二人的。見事不關己,凌寒略微有些放心,只是將那柄“干將碧獅劍”藏在了懷中。
凌寒朝著四處看了一眼,只見四處一片曠野,莽莽蒼蒼,二人已經無處可躲,凌寒忽然明白,那二人為什么還會回來,這一片空曠的荒野,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那永生門的人又騎在馬上,在這上面奔逃,不出片刻,就得被那些人追上。
“他們在前面!快追!”
“快站住,不許跑!”
那些騎士已經看到了凌寒與天寶,但并沒有看清楚二人的樣貌,便以為是己方所要追緝之人,便吆喝著,拍打著駿馬,朝著凌寒二人圍了過來。
凌寒見那些永生門的弟子來勢洶洶,便低聲對天寶道:“天寶,不要聲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寶方才吃了一虧,終于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十余年前那個叱咤風云的門主,現在只是一個腿腳有殘疾的普通人,便了頭。
那群騎士將二人團團圍住,還不停的策馬在二人身邊繞著圈,馬蹄揚起的沙塵,將二人淹沒,嗆得天寶直打噴嚏。
終于,一個為首的精裝漢子勒住馬韁,朝著凌寒二人掃了一眼,口中罵道:“奶奶的,認錯人了!”
其余的漢子聽了,都有些灰心,便都拉住了馬匹,不再繞圈,朝著凌寒與天寶打量了一下,才知道方才只是空歡喜一場。
另一個漢子道:“師兄,既然不是他們,我們走吧,也許那兩個人跑到別的地方了!”
其余的人漢子都要轉身離開,那個為首的漢子忽然一揚馬鞭道:“且慢,這二人在這里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凌寒聽到那為首的漢子出言不遜,心中有些惱怒,但礙于對方人多勢眾,又有天寶在身邊,只得忍氣吞聲。
而天寶也聽到了那漢子無禮的話,立刻高聲道:“你才不是好東西呢!”
那為首的漢子并沒有聽到天寶的這句話,依舊打著手勢,不讓其余人離開,但天寶身邊的一個勁裝漢子卻聽到了天寶的這句話,立刻大聲道:“師兄,這子你不是好東西呢!”
那個為首的精壯漢子聽了,不怒反笑,對那個漢子道:“可是他的?不是你聽錯了?”
那個漢子也笑道:“師兄,就是他的!”罷,朝著天寶一指,隨后幸災樂禍的看著凌寒天寶二人。
那個為首的精裝漢子一夾馬腹,踱到了凌寒與天寶的身前,對天寶道:“方才可是你罵我的?”
天寶此時卻有些害怕,忙道:“沒有,我沒有罵你啊!我只是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
“罵了就罵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怎么又抵賴了,我可是親耳聽到的!”那個舉報天寶的漢子道。
“是啊,你罵了就承認吧,我也不會為難你!”那個為首的漢子道。
“我真的沒罵,不信你問問他,聽到我怎么罵的?定是他在污蔑好人。”天寶一臉無辜的道。
凌寒暗暗放出了神識,查探了一下這隊人的修為,這些人中,只有那為首的漢子是舒筋初級修為,其余眾人,只是暢血修為。
所以凌寒雖然有些投鼠忌器,不愿與那永生門起正面的沖突,但若是他們無理的話,凌寒自然不會任由別人宰割。
“你,你聽到這位仁兄是怎么罵我的?”為首的漢子問道,“我倒想聽一聽,這望鄉城敢罵我的人,已經不多了!”
“他罵你不是好東西,長得就像個壞嘎嘎,還罵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那漢子白了天寶一眼,的居然是有板有眼。
天寶一聽,立刻爭辯道:“他胡,簡直是放屁!”
那為首的漢子聽了哈哈大笑道:“罵的也沒有什么新意么!那漢子,你們兩個在這里做什么?”
為首的漢子見到凌寒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天寶又是雙腿殘疾,拄著拐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凌寒見那為首的漢子并沒有起疑心,便道:“這位將軍,我們是那仙酒族人,奉枯骨族長之命,到這里巡查!”
那為首的漢子聽了,又打量了凌寒與天寶一下,笑道:“那枯骨老爹倒是聽話,知道配合我們,捉拿那逃脫的要犯。知不過派你們兩個散兵游勇,能巡查個屁啊!”
其余人聽了,也都哈哈大笑,絲毫沒有把凌寒與天寶放在眼里。
凌寒道:“將軍的極是,枯骨族長聽到秦統領的命令后,每日都派人出來巡查,只是其他的人都已經到別處巡查了,我們二人走的慢,就在這里休息而來一會兒,這就去追趕他們!”
那為首的漢子道:“你們二人,有沒有遇到兩個人,一個是中年男子,一個年輕漢子?那枯骨老爹是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那兩個逃犯的樣子?”
沒等凌寒答話,天寶便搶著道:“這位將軍,你的那個中年男子是不是國字臉,短須,眼睛不太大?那個年輕漢子是不是長得有些黑,雙手比尋常的人要長一些?”
凌寒一聽,心中不由一驚,天寶的正是遇到的那兩個人,難道天寶還沒有消氣,要將那二人的行蹤告訴這些人?
凌寒對那兩人沒有什么好感,但之前聽過枯骨族長過,那兩人定然是在望鄉城舉事的那些族人。永生門一直壓在這些族人之上,所以,這些種族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便是永生門。
凌寒不想幫那逃出的二人,也不想傷害他們二人,所以凌寒見天寶如此,心中十分擔憂,生怕天寶就將那二人的藏身之所交待了。
凌寒一個勁的朝著天寶使眼色,還不敢讓那些永生門的弟子發現,只是天寶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根本不朝著凌寒看。
為首的那漢子一聽天寶如此,臉上頓時一樂,立刻追問道:“這位兄弟,我問的就是這二人,你快,他們去哪里了?”
天寶道:“哦,你們也在找這二人啊,我們也在找,出來的時候,族長就讓我們找這兩個人,并且,一旦遇到,立刻將他們抓住,帶回城中,到時好交給秦統領!若是我們看到了這兩個人,就會抓他們了!可惜沒有遇到,族長,要是抓到了,還給喝石饃酒呢!”
那為首的漢子聽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原本他真的以為天寶看到了那兩個人,沒想到,聽天寶啰嗦了半天,居然沒一句話是有用的,不禁有些惱怒,對天寶喝道:“你是不是存心在戲耍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