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狀態不好,工作還忙,望書友見諒!但每天米粒都會趕出兩章)“
凌寒朝著不遠處望去,只見前面一片的亂石,那里便是石饃出沒的亂石崗,這個地方,再走幾步就可以快出了寂靜嶺。
一方面,凌寒是想將這些野蠻人埋得遠一些,另一方面,凌寒還想尋找出這沙海之中的那條絲綢之路,為族中的將來做一些打算。
眾人見罷,知道此處便是這些野蠻人的埋骨之地,便一起動手,依次將那野蠻人的尸首都拋入了流沙之中。
那流沙便如一個無底洞一般,迅速的將那些野蠻人吞噬,最后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雖然埋葬的是那些野蠻人,但眾人的心中還是有些心悸,若是沒有凌寒引路,還不知有多少族人會葬身這沙海。
凌寒見眾人已經拋尸完畢,便帶著眾人回了玉門關。到了城門處,便見到一群身著“永生門”服飾的漢子正聚在門口,一名像是帶頭的漢子,正與水娃交涉著什么。
凌寒見那些永生門的人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便止住了隊伍,在一旁候著。眾人都知道那永生門的人難以招惹,雖然不忿他們的態度,但只能在一旁忍氣吞聲的等候。
“告訴你們枯骨族長,這…長…風…文…學,w●ww.c↗fwx.ne≤t玉門關能收復,全憑我們永生門的恩賜,讓他備好了月供,明日我們便會來取!”那個帶頭的男子一臉的匪氣,正是那秦福壽。
“秦統領,您放心,枯骨族長答應您的事,一定能辦到!”水娃賠笑著道。
“諒你們也不敢拖延!弟兄們,我們走,將軍還在前面等著我們!別誤了事!”秦福壽道。
隨即,他便帶著那隊永生門的人馬,就要朝著那亂石崗的方向而去。
而凌寒等人剛好擋住了秦福壽的道路。凌寒見秦福壽的眼睛一垂,似要發作,緊忙閃開了一條道路,給秦福壽讓路。
秦福壽輕蔑的看了凌寒一眼道:“好狗不擋道,還算你知趣!”
凌寒看著秦福壽那不善的眼神,心中頓時燃起了怒火,但凌寒強忍住,此時他不好發作,不僅是因為自己現在的修為已經難以與這些永生門的弟子一爭高下,即便是凌寒可以對付那秦福壽,還怕連累的枯骨一族。
秦福壽大搖大擺的走過,只見那永生門隊伍的后面,還跟了幾輛巨大的囚車,由幾個像是蜥蜴一般的巨型怪獸拉著。
水娃待那秦福壽走遠之后,迎到了凌寒的身邊,憤恨的道:“凌兄弟,不用理他,狗仗人勢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我會跟他算這筆賬!”
凌寒道:“水娃兄,沒事,他們就是永生門的弟子么?”
水娃點了點頭道:“那為首的叫做秦福壽,原來便是管轄我們一族的統領,只會壓榨我們,這回聽他說邵潔將軍來了,總算做了一件好事,派人將那些野蠻人清理了,幫我們收復了玉門關!”
凌寒想起了那個紅衣人,看來他便是邵潔將軍派出的厲害角色。那邵潔將軍的部下便是如此的神勇,那邵潔將軍看來,更加的厲害。
水娃帶著眾人進城,在凌寒清理野蠻人尸首的同時,水娃也帶著人將城內清理干凈,就連原本隱藏在砂礫中的“玉門關”三個大字,也被水娃帶人清掃了出來。
這在這寂靜嶺沉寂了千年的古城,終于又煥發了新的光彩。
夜暮漸落,城中的火堆已經燃起,或許老天真的照顧,這一夜,竟沒有起風沙。
凌寒回到那間石室看了一眼天寶,只見天寶依舊在沉睡,那石饃酒的力道真的很兇,就連天寶這樣的酒量都難以抵住。難怪枯骨族長又將那酒室鎖住,不然的話,眾族人非得在這一夜,盡數醉死。
凌寒難以入眠,便在地上拾起了一顆白色的石子,在那黑色的石壁上開始刻畫。一道道的白印在凌寒的手下出現,彎彎曲曲的,就好像是一條路,一條可以幫助枯骨族人的生命線。
畫完那張圖,凌寒略略松了一口氣,此時真的有些口渴,而四處都沒有水,凌寒帶著的水已經喝干,找了半天,凌寒的眼睛只能落在了那個酒壇之上。
原本凌寒想將這壇酒留給天寶的,只是還怕天寶太癡迷于石饃酒,凌寒思前想后,便將那酒壇打開,舉起起來,嘴唇貼著壇口,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喝完這口酒,凌寒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一輕,隨后腹中就像是有一股金光,直奔自己的頭頂。
凌寒想起那一日豪飲千杯石饃酒的事,知道喝完這石饃酒之后,自己的神識能力會暴漲,便也不控制,任由那金光滌蕩自己的神識。
凌寒雖然自己沒有動,但凌寒體內的真氣,已是暗流涌動,但這股真氣,只能沿著凌寒的血管,遍布凌寒的頭腦。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方才凌寒用神識控制那真氣,繞行了一個周天后,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神識又進步了許多。
若是被那米粒兒見到,定會告訴凌寒,已經突破了神識修煉的第二級,那便是凝神二級。但這凝神二級與武道修為的舒筋二級還是有些差距,并不能自行發出真氣傷敵,況且凌寒的體內,依舊沒有真氣護體。
凌寒盤坐在天寶的旁邊,雖然凌寒沒有喝多少那石饃酒,但凌寒也不敢多喝,只得將今日已經在體內的產生的真氣,慢慢的消化,再次聚到了他的識海之中。
當那股真氣都被凌寒的識海消化殆盡之后,凌寒的頭頂上,忽然閃現出一道光亮。五感之法沒有等凌寒的號令,便齊頭涌出,這便是五感之法的高明之處,可以隨時監控周遭發生了什么狀況。
凌寒的神識在這洞中不斷的觀望,凌寒雖然沒有動步,但他又好像又把每個石室走了一遍那樣,對整個洞口,凌寒再次了認識了一下,哪里是兵器庫,哪里是糧食庫,哪里需要速度,哪里可以徐徐漸進,凌寒都探得一清二楚,從此之后,凌寒不用擔心無路可走。
正當凌寒要將神識收回的片刻,忽然聽到一陣鼎沸的聲音從城外傳了進來。
“將軍,這次我們大獲全勝,料得那些野蠻人不會在找麻煩!”
“是啊,將軍,您真是門中的頂梁柱,還活捉了幾個野蠻人!”
“嗚……”又是一陣凄厲的嚎叫聲從城外傳出,像是那野蠻人的聲音。
凌寒急忙起身,登上了那城門。此時水娃與幾個族中漢子都在緊張的看著下面。
凌寒朝著城下一看,只見那個紅衣人騎著一只不知名的坐騎,好像是梅花鹿,卻長了一只駿馬的頭臉。而其余的人都跟在紅衣人的生活,那秦福壽跟在那紅衣人的身邊,一路小跑,不停的對那紅衣人說著什么,表情盡是諂媚之色。
在隊伍的最后,是方才臨近見過的那幾輛囚車,原本囚車里面都是空的,這次,只見幾個野蠻人蜷縮著在那囚車里面茍延殘喘,不時的發出幾聲哀鳴。
凌寒問道:“水娃兄,你可知那紅衣人究竟是誰?”凌寒說罷,目光依舊鎖定在那紅衣人的身上。
水娃道:“這人定是采潔將軍手下的大將!”
水娃的話音剛落,就見那紅衣人的目光忽然朝著城頭掃來。
凌寒的目光剛好與那紅衣人碰在了一起。那紅衣人立即將那坐騎停下,回頭一直盯著凌寒的雙眼。
凌寒頓時覺得,眼前的那紅衣人竟像是要與自己分個高下,因為那紅衣人的眼中,就是專治各種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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