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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等人沒走幾步,便也聽到了身后傳來的馬蹄聲,凌寒等人頓時明白,來人不會是那賈府之人,定是那沈莊的追兵,所以,眾人都默默的加快了步伐。
車馬二位神醫雖然都已疲憊不堪,但此時性命攸關,都咬牙堅持的提高的奔逃的速度。
幾人狂奔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聽不到身后追兵的聲音,其實并不是眾人甩開了追兵,而是那“千里追蹤”此時正在下馬探尋幾人的蹤影。
“寒哥,你看!”賈薇看著前路,忽然對凌寒道。
凌寒抬眼一看,只見幾個人影,正圍坐在路中,看那衣著,卻是那黑白無常與沈家的二位長老,奇怪的是幾人并沒有在打斗,而是仿佛已經化干戈為玉帛。
但凌寒已經無法停步,不管那四人如何,都得硬著頭皮前行。
“小姐,你們怎么又來了?”黑無常發現了凌寒等人,隨后又看到了賈薇。
而沈家的二位長老見凌寒等人去而復返,臉上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賈薇見到黑白無常坐在一邊,沈家的二位長老坐在另一旁,謹慎的道:“二位叔叔,我們來接應二位!”
那沈家的長老聽罷,知道廖泉等人并沒有捉到凌寒,不由得都閉上的雙眼④長④風④文④學,w√ww.cf≮wx.ne→t。
白無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姐,我們沒有用,沒能照顧好凌小子!”
賈薇剛要答話,便聽車神醫微微有些氣喘的道:“二位已經受了內傷,看來你們已經盡力了!”
賈薇聽罷,忙撲到黑白無常的身邊,面露擔憂的神色道:“二位叔叔,你們怎么了?”
黑無常擠出了一絲笑意道:“小姐,我們老了,不中用了!”
賈薇知道平日里黑白無常都是十分自負,今日說出這樣的話,定是已經拼盡了全力。
“是不是他們,傷了你們?”賈薇說罷,抽出了一柄短劍,卻是那柄“莫邪金蟾劍”,指向了沈家的二位長老。
那沈熊與沈圣聽到賈薇短劍出鞘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睛,緊盯著賈薇。
黑無常見賈薇要出手為難那二位長老,急忙喝止道:“小姐,且慢動手!”
而凌寒也瞬間擋在了沈莊那二位長老的面前,道:“薇妹不可!”
賈薇一聽,不僅是黑無常出言阻攔自己,就連凌寒也在回護著那二位長老,不由疑惑的問道:“叔叔,寒哥,你們這是為什么?”
黑無常苦笑一聲道:“小姐,我們與這二位老兄爭斗了一輩子,方才都拼盡了全力,但依舊難分勝負,方才我們約定,待到傷好之后,約定個時間,再比試一番,若是小姐此時出手,倒顯得我們賈府乘人之危!”
賈薇道:“二位叔叔,對付沈莊那些卑鄙無恥之徒,還用得著講仁義道德么?”賈薇雖然如此說,卻將手中的短劍又插入了劍鞘。
那沈圣聽罷,緩緩道:“這位定是賈小姐,我等是沈莊之人,但卻不是什么卑鄙無恥之徒,方才我們與黑白二位老兄約定,不管沈莊的人先到,還是賈府的人先到,都會保全對方的性命!”
賈薇道:“你是見到我們先到的,才這么假模假式的說吧!”
沈熊聽罷,氣呼呼的道:“小丫頭,要殺要剮盡管來,老子要殺皺一下眉毛,就隨了你的姓!”說罷,又閉上了眼睛。
而那沈圣聽罷,也道:“黑白二位老兄,若是那賈小姐不相信,我們也無話可說,但放心,我們的約定依舊生效,即便上了黃泉路,我們也不會著急投胎,等著你們,再真刀真,槍的斗上一場!”
沈圣說罷,也閉上了眼睛,但身上卻升起了一股大義凜然的氣勢。
凌寒見罷,心中暗暗佩服,雖然那沈家二位長老是來捉拿自己的,但畢竟凌寒還不想真的與沈莊決裂,如果說白朗殺了那些黑衣人是迫不得已,此時若是再趁著沈家二位長老傷重而痛下毒手,那自己的罪名,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薇妹,二位長老也是聽命行事,還是放過他們吧!”凌寒一臉誠懇的看著賈薇。
賈薇眼睛一轉,似乎猜出了凌寒的心思,而若是自己再堅持動手的話,也會陷黑白無常于不義,便道:“這次先放過你們二位,并不是小女子沒有本事動手,而是黑白叔叔與寒哥替你們求情!”
“哼!想要取我們性命盡管來,不用那么假仁假義!”沈熊眼睛都沒有睜,冷冷道,絲毫沒有領情。
而那沈圣干脆動都沒有動。
“今日本姑娘能取你們的性命,明日依舊能取你們的性命!”賈薇眉頭一皺道,她說的倒是不假,盡管賈薇的修為不如那沈家長老,但若是論起智謀,那二位長老綁在一起,也敵不過賈薇的一個手指頭。
車神醫此時已經走到了黑白無常的身邊道:“幾位都受了內傷,若不及時治療,恐怕難以恢復如初!”
凌寒聽罷,心想:這黑白無常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傷,若是難以痊愈,自己定會內疚一輩子,便道:“車神醫,能否為黑白二位前輩治傷?”
車神醫一捻短須道:“他二人的傷勢雖然重,但并不是無藥可醫,只要引導得當,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凌寒一聽大喜道:“那還請車神醫出手醫治!”
車神醫道:“凌小子不用擔心,我這就出手!”車神醫說罷,又從耳洞中掏出了那根玉針。
凌寒看了沈家的二位長老一眼,隨即道:“車神醫,小子還有一事相求!”
車神醫道:“凌小子,你我的交情,就不用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
凌寒道:“還請車神醫也救救沈莊的二位前輩!”
那沈熊與沈圣一聽,也都睜開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凌寒。這二位沈家的前輩雖然成名已久,但一直都在沈莊的后山洞府之中修煉,對沈莊的事情知之甚少,今日前來捉拿凌寒,只是受那沈潮的委托,至于凌寒是誰,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并不知之情。
車神醫立刻一臉疑惑道:“凌小子,他們是來捉你的,為什么還要救他們!”
凌寒道:“二位神醫,雖然凌寒此時被人稱作沈莊的逆徒,但凌寒卻是被冤枉的,凌寒相信總有一日,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若是傷了沈莊的前輩,凌寒卻是會罪上加罪!”
車神醫聽罷,喟然長嘆一聲道:“既然凌小子這么說,老夫自然照做!只是你救了那凍僵的蛇,難保那蛇清醒后不會反咬你一口!”
凌寒道:“別人小子無法控制,但小子行事,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沈熊一聽,竟是高聲道:“說的好,小子,老子并不是因為你為老子求情才這么說的,而是老子覺得,你小子十分對老子的脾氣!”
那沈圣也瞪著凌寒問道:“小子,沈潮為什么要捉你?”
凌寒嘆了口氣道:“事情太過復雜,小子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言盡,二位前輩可以回去問問露瓊便知!”
沈圣聽罷道:“既然如此,老夫回去定會查個明白,若是你小子真的有冤屈,老夫定會為你伸冤!若是你小子只是巧言令色,那老夫也不會放過你!”
凌寒聽罷,雙膝跪地道:“多謝前輩,若是小子有半點虛言,定不得好死!”
正在此時,身后又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卻是那“千里追蹤”已經趕來。
賈薇聽罷,臉色微變道:“寒哥,他們要追來了,我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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