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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愛米粒/
凌寒見到那“千載蜍神”氣勢洶洶,不由得為金毛碧獅捏了一把冷汗。
而那金毛碧獅吃了凌寒的鮮血之后,精神大振,渾然不把那“千載蜍神”放在眼里,只見它微微躍起,身子在空中轉了一圈,登時發出了幾根鬃毛。
那幾根鬃毛帶著破空的尖銳之聲,迎向那一股股的毒液。
只是這一次,金毛碧獅卻是低估了“千載蜍神”的實力,那幾股毒液瞬間將那幾根鬃毛吞沒,依舊帶著勁風,澆向了金毛碧獅。
金毛碧獅見狀不妙,卻已無法躲避,竟被那些毒液澆在身上,瞬間,便被淹沒在了那股毒液之中。
“千載蜍神”見一擊得手,“呱呱”叫了兩聲,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凌寒擔心金毛碧獅的安危,急忙上前查看。
只見那毒液里面卻有一個大大的氣泡,那金毛碧獅正在那氣泡之內,絲毫沒有損傷,反而在大口大口吞噬著那從氣泡中滲入的毒液。
隨著金毛碧獅越吃越多,身上的顏色也是越發的翠綠。
“千載蜍神”朝著前面躍了半步,想要看看自己勝利的成果,還沒等它跳到金毛碧獅的跟前,眼前自己那股毒液正迅速的變小,直到消失,而那金毛碧獅又張牙舞爪的直起了上身,出現在了“千載蜍神”的面前。
“呱呱!”那“千載蜍神”憤怒的叫了一聲,隨即,白色的肚皮居然越來越大,肚皮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紅色斑點竟像是要滲出鮮血一般。
而金毛碧獅絲毫不以為意,看來,它真的是勝券在握。
“呱呱!”
“呱呱!”
那些躲在暗河中觀戰的蟾蜍見到自己的老祖宗變成了一個圓鼓鼓的球,竟紛紛向暗河深處游去。即便是在岸上的那些蟾蜍也開始拼命的向后面躍去,它們像是知道,老祖宗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凌寒見到那“千載蜍神”肚子漲得鼓鼓的,也知道那“千載蜍神”要發大招了,連忙道:“小蟲要當心!”隨后識相的跳到了方才容身的那處石臺。
而那金毛碧獅此時也停止了揮舞肉足,一雙小眼睛直直的盯著“千載蜍神”。
那“千載蜍神”此時,就像一個圓滾滾的皮球上面,安了兩個眼睛,而且那兩只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就像是兩顆剔透的紅寶石一般。
忽然,那“千載蜍神”的眼中,竟是滲透出了一絲乳白色的液體,像是眼淚,竟蒙在了眼球之上,將那血紅的眼珠遮擋。
凌寒見到這乳白色的“眼淚”,頓時想起了那一日,為了救沈莊的馬夫劉三,這“千載蜍神”也是流出了一滴眼淚,才抵擋住了金毛碧獅的劇毒,難道說,這乳白色的眼淚才是“千載蜍神”最終的殺招?
那金毛碧獅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周身也變得翠綠,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千載蜍神”的舉動,頸部與身體上的所有鬃毛,都已根根直立,便如金色的鋼針一般。
就在這時,只聽遠處傳來的“嗒嗒”的聲響,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朝著這里走過來。
凌寒抬頭一見,那來人正是天寶。
天寶居然可以走了!凌寒心中不由得一喜。
而那“千載蜍神”與金毛碧獅卻像是沒有聽到天寶的腳步一般,依舊各自醞釀著殺招。
待那天寶走近,看了一眼暗河邊上的“千載蜍神”,頓時一愣,隨即靠在了石壁的邊緣,一臉驚懼的模樣。
凌寒這才看清,天寶并不是自己走過來的,而是不知在什么地方,尋到了兩根白色的樹枝,用那樹枝做拐杖,才走到此處。
凌寒怕天寶不知道那“千載蜍神”的厲害,急忙提醒道:“天寶,不要過來!這里危險!”
天寶看了一眼凌寒,沒有吭聲,而是緊張的注視著那“千載蜍神”,隨后道:“那“千載蜍神”就要炸氣了,你在那里,定是死路一條!”
凌寒聽了,心中竟是一陣溫暖,因為天寶自從進洞以來,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而此時天寶出言提醒,怎么能讓凌寒不激動。
凌寒急忙躍下那處石臺,就要朝著天寶那邊走去。
這時,那“千載蜍神”忽然轉過身,朝著天寶跳去。
凌寒心中一冷,以為那“千載蜍神”是要傷害天寶,急忙道:“小蟲,快去攔住它!”
金毛碧獅聽令,立刻朝著天寶飛去,只是那“千載蜍神”一躍竟是丈余,沒等金毛碧獅追上,便已經躍到了天寶的身前。
天寶臉色頓時大變,因為他知道,這“千載蜍神”的威名,別說自己此時修為盡失,即便是以往自己最威風的時候,遇到這等煞星,也得繞道而行。
那“千載蜍神”跳到天寶的身前,竟然沒有為難天寶,反而將那鼓漲的肚皮漸漸收縮,又恢復了原狀。
凌寒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千載蜍神”一股毒液噴射到天寶的身上,到時,任憑是天寶也好,戰天瀑也罷,定沒有那地上的青石結實。
而天寶見那“千載蜍神”的一雙眼睛正滴溜溜的看著自己,也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渾身便如中毒一般,僵直在了那里。
金毛碧獅已經追到了“千載蜍神”的身后,為了救天寶,也不顧江湖道義,一弓身子,像彎弓射箭一般,將那一根鬃毛朝著“千載蜍神”的后背射去。
那“千載蜍神”像是背后長眼一般,只是從一個疙瘩里噴出了一股毒液,便將金毛碧獅那根鬃毛擊落。
那“千載蜍神”并不理睬金毛碧獅,而是朝著天寶“呱呱”叫了兩聲,便伏下前腳,竟像是朝著天寶跪拜一般,連連點頭。
天寶一見那“千載蜍神”居然朝著自己跪拜,更加不知所措,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天寶擅長那馴獸之術,可以降服一些猛獸,但那都需要接觸一段時間,而這“千載蜍神”見面就拜,定然不是因為自己的馴獸之術!
凌寒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頓時想起,當初,那“千載蜍神”力戰眼鏡王蛇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是天寶將它用衣服裹起,放在了馬車之上,到了馬神醫那里,馬神醫才救了那“千載蜍神”的性命。
若是沒有天寶一時的心善,將那“千載蜍神”抱在馬車之上,那“千載蜍神”定會暴尸荒野。
如此一想,那“千載蜍神”朝著天寶跪拜,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那“千載蜍神”卻不知道,眼前的人雖然與救他的人是同一個人,卻擁有著不同的回憶,所以,眼前的天寶,也不知曾經與這“千載蜍神”有過一段交情。
凌寒想到此節,心中不由一喜,若是那“千載蜍神”感恩與天寶,便可以讓這個假天寶,真天瀑賣個人情,讓“千載蜍神”與金毛碧獅停止爭斗,這樣,凌寒便可帶著天寶與小蟲安然脫身。
凌寒便朝著天寶道:“天寶,你忘了,你還救過這“千載蜍神”的性命呢!”
天寶聽了,不由一愣,心道:我什么時候救過這煞星的性命,這煞星如此的厲害,還用我來救?
但天寶低頭一看,那“千載蜍神”竟是在微微點頭,像是贊同凌寒的說法。
天寶心念急轉,此時他已經不是那個天真淳樸的天寶,而是一個大門派的掌門,聽到凌寒如此說,又見那“千載蜍神”如此的動作,便心領神會,道:““蜍神”不必多禮,這一切都是緣分!”
那“千載蜍神”呱呱了兩聲,像是依舊再感謝天寶。
凌寒見那劍拔弩張的局勢已經緩和,急忙低聲提醒道:“天寶,既然都是朋友,讓“千載蜍神”放我們走吧!”
天寶看了一眼凌寒,又看了一眼那金毛碧獅,忽然朝著那“千載蜍神”一拱手道:““蜍神”,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蜍神”可否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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