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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剛走了幾步,猛然想起,那金毛碧獅還在自己的肩頭,此時定是壓在天寶的手臂之下,若是那小蟲受到重壓,身上的毒刺定會刺到天寶,到時,即便是車馬神醫在場,若是沒有那“千載蜍神”的毒液,也難以救得天寶的性命。¥℉,
凌寒一驚,急忙將天寶放下,關切的看著天寶道:“天寶,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到肩膀處刺痛?”
天寶一臉的驚詫,不知凌寒此時為何又將自己放下,疑惑的轉了轉肩膀,道:“我這兩條胳膊好著呢!”
凌寒見天寶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并沒有中毒的跡象,凌寒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隨后朝著自己的肩頭看去,那金毛碧獅卻沒了蹤影。
凌寒頓時有些擔憂,急忙朝著四處尋去,只是哪里有那金毛碧獅的蹤影。凌寒以為那金毛碧獅貪玩,飛到了別處,急忙大聲的呼叫:“小蟲,我們走了,快回來!”
只是聲音在洞中發出了陣陣的回響,卻沒有聽到金毛碧獅那熟悉的“沙沙”聲。
凌寒急忙對天寶道:“天寶,我要去尋下那小蟲,你在這里不要動!”
天寶白了一眼凌寒,并沒有吭聲,似乎在說:我現在想動也是無法動彈!
凌寒沒有看到天寶的白眼,徑直的朝著來尋去,走了能有余米,忽然看到,前面竟有一群大的蟾蜍,圍成了一圈。
凌寒不由一愣,心道:難道那小青蛙真的叫來了長輩,給自己送碳烤蛙腿來了?
但還沒等凌寒回過神,就見一只大的蟾蜍“呱呱”叫了兩聲,立刻有十余只蟾蜍朝著凌寒圍了過來。
那一只只蟾蜍足有銅盆般大小,瞪著眼睛,鼓著腮幫,看著凌寒,那蟾蜍背上的白色斑點,便是一個個毒囊,像是隨時都會爆裂一般。
凌寒并沒有將這些蟾蜍放在眼里,抬腿便朝前邁,哪知,還沒等凌寒邁步,那只大的蟾蜍忽然又“呱呱”的叫了兩聲。隨后,那些蟾蜍立刻高高躍起,便如飛石一般,撞向凌寒。
凌寒沒想到這些蟾蜍居然會攻擊自己,并沒有躲閃,胸口處恰好被一只大蟾蜍撞到,頓覺自己被一股巨力襲到,便如那高手發出的一掌。
凌寒眼中一陣的驚訝,居然被撞得連退了幾步。
凌寒揉了揉胸口道:“好家伙,難怪是那‘千載蜍神’的徒徒孫,力量還是不小!”說罷,凌寒不敢再擅自邁步,只是朝那圈蟾蜍的中間望去。
只是那群蟾蜍密密麻麻,黑乎乎的一片,凌寒并沒有看出,那些蟾蜍聚在一起,所為何事。
而那只巨大的蟾蜍看到凌寒不再邁步,便又“呱呱”了兩聲,像是在警告凌寒一般。
凌寒苦笑一聲,心道:看來這碳烤蛙腿是吃不到了,自己不被這些蟾蜍做成刺身人腿便是燒了高香。只是凌寒還想繼續尋找那金毛碧獅,便拱手道:“各位蟾蜍大仙,在下并沒有要吃炭燒……在下只是過,還請諸位大仙行個方便!”
那只帶頭的大蟾蜍看了凌寒一眼,又“呱呱”的叫了兩聲,隨后,朝前躍了一步,差一點撲到凌寒的腳面之上。
常言道,癩蛤蟆拍腳面,不咬人討人厭。凌寒急忙后退了幾步道:“好好,在下錯了,你們先開會,等你們散場我再過去!”
那只那蟾蜍似乎聽懂了凌寒的話,鼓了鼓腮幫,便又退回。
隨后,凌寒便見到,那群蟾蜍的背上,居然升起了一陣白霧,將那些蟾蜍的身影都遮擋起來。
凌寒心知,那白霧定是厲害的毒霧,此時自己體內已經沒有了“金毛碧獅”與“千載蜍神”的毒液,自然害怕沾染到那些毒液,于是凌寒見那毒霧似乎朝著自己飄散,急忙又退后了幾步,并且用手遮掩住了口鼻。
那白霧發出之后,凌寒忽然聽到了“沙沙”的聲響,從那群大蟾蜍的中間發出。
凌寒登時驚叫道:“小蟲,你在哪里么!”
“沙沙!”兩聲,是那金毛碧獅的回應。
原來那群蟾蜍竟是將金毛碧獅圍在中間,只是金毛碧獅過玲瓏,被那密密匝匝的蟾蜍擋住,凌寒卻看不到前面的情形。
凌寒心知,這些蟾蜍居然能將金毛碧獅圍住,看來也是來頭不小。不然的話,憑那金毛碧獅的名頭,即便是那些癩蛤蟆的老祖宗“千載蜍神”來了,也會對金毛碧獅退避舍,別說是這些徒徒孫,金毛碧獅隨便吹胡瞪眼,便會嚇死一片。
只是今日不知為何,那小蟲居然大發善心,沒有大開殺戒,這其中必定有蹊蹺。只是凌寒此時卻是想不明白,旁邊有沒有元芳,無法相問。
凌寒眼珠一轉,朝著兩旁的山洞查看了一下,只見身邊前面的石壁上剛好有一處石臺,可以落腳,便想攀到那石臺上面,查個究竟。
只是那只大蟾蜍也聽到了凌寒的呼聲,頓時又回過身,警覺的看著凌寒,發出了“呱呱”的警告聲。
凌寒看了那大蟾蜍一眼,又朝著那處石臺看了一眼,心中在計算著,要是自己朝著前面一躍,雙手抓住那石臺,定然能攀上那石臺。只是若是有蟾蜍從中間撞到自己,那自己可就要落到蟾蜍的包圍圈中了,到時不禁救不到金毛碧獅,自己也定會成為那些儀表堂堂的蟾蜍大神的宵夜。
那大蟾蜍順著凌寒的眼神,也看到了石壁處的那處平臺,居然料敵在先,朝著凌寒的身旁挪了半步,剛好攔在了凌寒的身前。若是凌寒邁步一躍,定會先踩到那只大蟾蜍。
凌寒看了一眼那大蟾蜍背上的疙疙瘩瘩,背后不由的生出了一絲寒意。但金毛碧獅就在前面,自己卻不能不救。
凌寒鼓起勇氣,抬腿便朝著前面邁去。
凌寒剛抬起腿,就聽“噌噌”幾聲,那大蟾蜍身后的幾只蟾蜍,又朝著凌寒的臉面,胸口,腰腹,褲襠部撞來。
凌寒連聲叫苦,這些癩蛤蟆還真的是痛下殺手。
只是幾聲“啪嗒”過后,那幾只蟾蜍竟是都落在了地上,連凌寒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沾到,更別提傷到凌寒的要害之處。
凌寒雙手此時已經勾住那塊石臺,用力向上一攀,便攀上了上去。
原來,凌寒的這一步,在不知不覺中,竟是邁出了“抹草過花步”,落腳的地方與那大蟾蜍盤踞的地方,只是差了半寸,凌寒的腳尖處一點,隨后便轉身閃過了那幾只來犯的蟾蜍,雙手一伸,將將勾住石臺。
那只大蟾蜍一見凌寒居然攀上了石臺,眼睛又瞪得圓圓,腮幫一鼓一鼓的,“呱呱”的叫了幾聲。
隨后,那幾只蟾蜍居然朝著凌寒所在的石臺上蹦來。
凌寒一見,不由得大怒道:“你們這些癩蛤蟆,居然改行當響馬,干起了攔搶劫的買賣!看我不收拾你們,為民除害!”凌寒說罷,便朝著自己所在的那個平臺看去,想尋找到些石塊,到時自己居高臨下,也教訓教訓那群癩蛤蟆。
只是那石臺上光禿禿,滑膩膩的,都是些青苔,根本沒有石塊,凌寒只好赤手空拳,朝著那些躍起的蟾蜍揮舞。
那群蟾蜍雖然彈跳奇佳,但畢竟還有限,只能將將的蹦到石臺下面一點,反而撞在石壁之上,落下后,摔得“啪啪”作響。
凌寒看著那幾只蟾蜍的白色肚皮,心中忽然想起了兒時的童謠,便高聲唱到:“蛤蟆蛤蟆氣鼓,氣到八月十五,,氣的蛤蟆直哭!”
“呱呱!”果然,那只大蟾蜍的肚皮越漲越大,最后,竟像個氣球一般,隨時都會爆裂。
凌寒見那大蟾蜍的就快變成了一個白球,心中有些害怕,連聲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你這個樣好嚇人!”
“呱!”那大蟾蜍忽然叫了一聲,隨后一躍,竟是躥起了一丈多高,惡狠狠的朝著凌寒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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