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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的“干將碧獅劍”鋒利異常,過不留痕,只聽“嚓”的一聲,輕松的穿過那棵大樹的樹干,大樹頂端的枝葉竟然一陣抖動,無數的葉子開始如雨一般落下,紛紛揚揚。—
凌寒道:“大家都躲一躲!”說罷一掌推向那樹干,隨后那棵大樹竟然朝著一邊倒落,“嘩啦啦”,樹枝落地,折斷了許多,激起了一陣塵土。
賈薇見那可大樹已倒,便抽出了樹干上的“莫邪金蟾劍”,隨后交給了凌寒道:“寒哥,我需要一些木板!”
凌寒立刻會意,便開始用那短劍將大樹的枝椏都一一斬斷,并將樹干切割成一段一段的圓木,之后又將那圓木破開,便剖成一張張的木板,足有三十多條。
雖然那大樹的樹干十分粗壯,但在凌寒的寶劍之下,只能任由宰割。
露瓊見到那些木板準備妥當,便道:“大家用這些木板當做浮橋,就可以通過那勒馬川了!”
眾人這才明白,便將這些木板鋪到了那土塊之上,一邊搭橋,一邊通過,然后從后面撤出木板,果然,木板加大了接觸面積,不會陷到下面,眾人便依靠著這一條條的木板緩緩前行。
“賈丫頭果然聰慧!”車神醫贊嘆道。
“看她鬼機靈的樣子,也就是她能想出這法子!”馬神醫也笑道。
不多時,眾人便將這浮橋鋪到了天寶的身邊,天寶在那里等得心急,見眾人已經到了,高興的又蹦又跳,凌寒急忙道:“天寶,別將這橋踩塌了,快停下!”
天寶聽了,急忙停住道:“我就是這么想的,不過讓賈姑娘先想到了!這搭橋的主意雖然好,哪有我那高蹺好玩!”
眾人見天寶方才明明嚇得要死,現在有活蹦亂跳的與賈薇爭功,無不大笑。
就這樣,眾人依靠賈薇的浮橋之計,雖然行進的速度不快,但還是安安穩穩的通過了勒馬川。
待眾人出了那看似堅固的湖底,都松了一口氣。而前面的路途,倒是平坦,眾人休息片刻,便又開始前行。
不多時,眾人就看到一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并不太深。
天寶見到這小河,立刻撲到河邊,剛想喝水洗臉,又想起了木匪口的那條小溪,含有劇毒,急忙起身問道:“喂,馬神醫,這水有沒有毒啊?”
馬神醫也不答話,只是蹲下身,自顧自的在河水中掬水飲用。
天寶一見,立刻道:“沒有毒就說一聲嘛,自己喝水,真是不江湖!”
馬神醫笑道:“你若是先喝,這水就有毒了!”
眾人知道馬神醫在與天寶玩笑,便紛紛喝水洗臉,天寶也知道河水沒有毒,也躍入河水之中,一陣亂蹦。
“呀!快給我獵叉,這水中有大魚!”天寶高聲道。
呂梁聽罷,急忙將獵叉拋給天寶,只見天寶高舉著獵叉,只是隨手一刺,便刺中了一條五六斤重的大魚。
“哈哈!”天寶興奮的將那還在不停扭動身軀的大魚從獵叉上取了下來,朝著岸上一拋,道:“快接住,一會兒我們就有魚吃了!”
那河水雖然不深,但大魚甚多,天寶又發揮出捉魚的本事,不多時,就捉了四五條大魚。
凌寒等人在岸上也沒有閑著,拾柴的拾柴,引火的引火,凌寒則用那“干將碧獅劍”將那些大魚都去鱗開膛,之后就架在火堆之上熏烤,那大魚十分的肥嫩,油脂不時的從身上滴落在火堆之中,發出了“嗤嗤”的聲響,并升起了一道道白煙。而凌寒從呂梁那里尋到了各種調料,便在那大魚身上不停的灑落,不出片刻,空氣中便彌漫著烤魚的香氣。
眾人長途跋涉,連過數關,此時又安全的通過了勒馬川,都松了一口氣,或坐或躺,都在安靜的等待著凌寒的烤魚。
凌寒知道眾人早已肚餓,而且前幾頓吃的也不甚好,便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那大魚烤的是外焦里嫩,不愧是那霍廚子的入室弟子,那大魚的香氣越發的濃郁,饞的天寶柔兒直流口水。
眾人分食了凌寒的烤魚,無不大加贊賞。眾人吃過烤魚,精神都是一振。
車神醫又攤開了地圖,仔細的看了半天后道:“若是按照這圖上所繪,這條河定是那西河了!”
“當歸常山西河柳!那我們趕快找那片柳林吧,找到柳林,就找到了!”馬神醫道。
“嗯,錢子你看,圖上所繪,那片柳林就在這西河的下游!”車神醫指著地圖道。
“咦!兄長,那柳林下面的還有一片密林,難道衣冠冢在那密林之中?”馬神醫不解的問道。
車神醫道:“凌小子,你看,這密林中有一個圈,看起來倒是像那衣冠冢!”
凌寒朝著那圖上的密林看去,果然在密林之中,有一處圓形的空白,上面只有八個黑點,七個在邊上,圍成一個圓圈,一個黑點在中間,比其余的黑點略大。
凌寒道:“也許這真的就是衣冠冢,看樣子還不太遠,我們現在就出發!”
此時眾人吃過烤魚,又休息了片刻,個個都恢復了精神,便隨著凌寒,沿著那西河的下游前行。
天寶則是一邊走,一邊用那獵叉,來叉水中的游魚。一旦叉中,便將那魚摘下,用樹枝從魚嘴穿入,從魚鰓穿出,一路之上,倒也斬獲頗豐,捕到了五六條大魚。嘴里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而那呂梁聽到,竟然也隨著天寶哼起,就像是一同學過一般。
“錢子!你看!”車神醫忽然一把拉住了馬神醫的胳膊,表情看似十分的激動,朝著前面一指道。
馬神醫順著車神醫所指的方向一看,就在那河水的不遠處,果真有幾棵柳樹,舒展著枝葉,在風中擺動。
“兄長,看來那衣冠冢就在那柳樹的附近!”馬神醫也興奮道。
眾人于是便緊趕了幾步,便到了那柳樹之下。
車神醫跑得有些急促,扶住一棵柳樹,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車神醫平日里也經常練功保養,但在這等令人激動的時刻,卻無法保持內心的平靜,因為經過了萬千險阻,終于要將從小的夙愿實現。
“快,再看看地圖!”馬神醫道。
車神醫從懷中掏出那地圖,果然,這幾棵柳樹無論是數量,還是位置都與那圖上無異。
“西河柳,西河柳,就是這里了!”車神醫笑道。
凌寒也湊了過來道:“車神醫,你說那衣冠冢還在那密林里么?”
車神醫道:“這張圖上,并沒有注明,而且前面不就是那密林么?這圖定是那神醫前輩故意留給我們的,而且我們沿著這圖尋找,一直找到這里,說明這圖并沒有錯,看來那衣冠冢真的就在那密林里面!”
“既然是這樣,我們還等什么?”馬神醫道。
“錢子,歲數大了,不中用了,還是休息一下吧!”車神醫擺擺手道,說罷,又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
“兄長,不用著急,那衣冠冢也不會跑了!不過這次回去,兄長一定要好好調養下身體了!”馬神醫道。
“寒哥,我看那地圖,總覺得衣冠冢并不在那密林之中!”賈薇仔細的看了看地圖道。
“哦?薇妹,你怎么能看出?”凌寒驚訝的問道。
賈薇道:“這張圖雖然帶我們到了這里,但我總覺的有點怪!”
“薇妹,我們好不容易到了此處,都是那地圖所賜,你是不是想多了?”凌寒問道。
車神醫也聽到了賈薇的話問道:“賈丫頭,你說說這地圖哪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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