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一聽這張藏寶圖竟然還能換二十個大雞腿,立刻轉憂為喜,笑道:“凌公子,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說話不算話!”說罷,朝著天寶瞪了一眼。{.
天寶見凌寒出手闊綽,一張嘴就是二十個雞腿,忙道:“兄弟,我那十個雞腿呢?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是女子漢大豆腐,你可不能學我啊!”
賈薇在一旁笑道:“天寶,回去我也給你二十個雞腿!”
天寶聽罷,臉上立刻多云轉晴。
車神醫方才還在為前路渺茫而愁眉不展,聽到天寶柔兒竟然為一個雞腿開始胡鬧,心情更是低落,猛然聽到凌寒道有地圖了,頓時起身,只是由于站起太快,竟是有些眩暈,險些跌倒。
馬神醫見狀,緊忙扶住兄長,關切的問道:“兄長,你沒事吧!”
車神醫忙道:“錢子,我沒事,走,快過去看看!”說罷,掙脫馬神醫相扶的手臂,踉踉蹌蹌的朝著朝著凌寒那里走去。
馬神醫與呂老爹急忙跟上。
“二位神醫,呂老爹,你們快看,這是不是那通往衣冠冢的路線圖!”凌寒道。
車神醫朝著那地圖一看,只見那地圖上面線路縱橫,雖然繁復,但果真是一張線路圖,車神醫一只手顫抖著,指著圖上的一處道:“大家快看,這里就是這條小溪,這邊就是那桃林,這里,定是這木匪口的出口!”
眾人順著車神醫所指的方位看去,只見一條紅線彎彎曲曲,竟是沿著那條小溪曲折而上,那紅線的盡頭,便有一處關口,看樣子正是木匪口的出口。
呂老爹也看到了那條路線,雙手合十,朝著身后的山崖虔誠的拜了拜,叨念道:“多謝山神也庇護,讓小老兒在有生之年,還能進入這蒼山深處,即便是死了,也可瞑目!”
馬神醫聽到呂老爹的叨念,心中似有不悅,“呂老爹古稀之年,一路辛苦,等回去老夫定為你泡制一味“百歲延年湯”,保你四世同堂!可不許在提什么生啊,死啊!”
雖然這里并不是馬神醫的府上,雖然馬神醫行醫一生,已經看破了生死,但若是讓別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喪命,他還是有些忌諱。民俗如此,例如出行,要趕上“三六九”的日子,叫做“三六九,往出走”,若是歸去,要趕上“二五八”的日子,叫做“二五八,回到家”,乘船切忌說翻,出征切忌說死,只是為了圖個好的口彩。
呂老爹笑道:“能走到今天的地方,小老兒已經滿意了,不過還得先謝謝馬神醫的好意!”
眾人既已確定好路線,便又開始前行。依舊是凌寒天寶開路,那單虎由于手掌受傷,只得在隊伍中間,便由賈薇呂梁殿后。
小溪之側,并沒有道路,眾人只得在溪邊的石頭上跋涉,雖然難行,但眾人總算有了方向,個個精神抖擻。恰好身邊便是那桃林,眾人一邊欣賞無邊花海,一邊行路,倒是最愜意的一段旅程。
只有天寶,心中有些不快,只是因為這桃林只有桃花,卻沒有桃子,若是有一樹又鮮又大的桃子,便遂了天寶的心愿。
眾人行了半個時辰,走出了那片桃林,隨著山勢的不斷增高,那溪流也變得細小,水量沒有那么大。
凌寒回頭看了一眼,此時人在高處,朝著下面的桃林望去,漫山遍野盡是花團,一望無際,便如披上一件粉白的衣裳,又如無涯的花海。若是有人以這桃花換酒喝,定會如那劉伶,在樹下大醉三年。
一陣微風吹過,花瓣頓如雪飛。
眾人都如凌寒一般,回望來路,眼中都有旖旎風光。
馬神醫看了幾眼道:“這下你們知道了吧,這么多的桃子被溪水帶到了下游,那桃核常年累月的堆積,沒有毒才怪!”
一句話,把眾人又帶回了現實之中。
凌寒見前面的溪流雖然細微,但并沒有斷流,而且前面的路途倒不似方才一般的崎嶇,只是一片緩坡,朝著山上而行。而山坡之上,稀稀疏疏的有十余顆大樹,看樣子是那槐樹,枝葉茂密,綠蔭如蓋。
凌寒道:“前面道路平坦些,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此時陽光上熱,我們到那樹下再休息!”
眾人便跟隨凌寒前行,走了一會兒,凌寒才發現,那十余顆槐樹竟然生長在一排,而且每兩棵槐樹相距的距離都是一般遠近,遠遠看去,便如同一堵天然的城墻。若是一直沿著溪流前行,剛好經過那槐樹城墻的城門。
“師父,您看那些槐樹,就像是有人故意栽種的!”露瓊對車神醫道。
車神醫笑道:“若是長到這般粗細,怕是得有個千百年!即便是有人栽種,那種樹之人怕是早已作古!”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自古就是這個道理,乖徒兒,為師手中這三十六奇毒譜,還有七十二秘法藥方都是為師花了一輩子才創造出來的,你可要好好學習啊!”馬神醫瞇著眼睛,笑著對露瓊道。
“知道了,師父!等到了樹下,徒兒給您錘錘腿!”露瓊道。
“還是我的乖徒兒懂事!”馬神醫舒心的笑了。
賈薇也看到了那些槐樹,忽然道:“寒哥,先等一下!”
凌寒聽到賈薇呼喚,便到:“天寶,先慢些行,若是到了樹下,便可以休息!”
凌寒說罷,便奔向隊尾。
“薇妹,怎么了?”凌寒問道。
“寒哥,我覺得這幾棵槐樹有些問題!”賈薇讓呂梁先行之后道。
凌寒聽罷,朝著那幾棵槐樹又掃了一眼道:“你是說,這幾棵槐樹是有人故意這么種在這里的?即便是有人故意如此栽種,看著樹齡,大概都有千年,還能有什么問題?”
賈薇道:“這槐樹又叫鬼樹,乃是至陰之樹,而且這些樹分成兩排,唯留中間一門,正是預示著前面便是鬼門關!”
凌寒聽罷,又仔細的朝著那槐樹看了看,果然,那槐樹的后面竟是一片陰森的莽林,黑壓壓的。
“薇妹,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獄,我都會取到那‘龍鳳續命丹’,救治我師父與令尊大人,還有薇妹你!”凌寒毅然決然道。
“寒哥,我信你,只是你再前面打頭陣,一切都要小心!這把‘莫邪金蟾劍’你拿著,關鍵的時候,能救我們大家!”賈薇說著,就要將那柄‘莫邪金蟾劍’遞給凌寒。
“薇妹,你在后面,也要有利器防身!這柄寶劍還是你自己用吧!我的修為比你高,還有這家伙!放心吧!”凌寒笑著,指了指肩頭的“金毛碧獅”。
那“金毛碧獅”在那毒溪之中泡了個澡之后,一直趴在凌寒的肩頭,看樣子前一陣時間睡得踏實,清醒之后,便開始撒歡。一路之上,不停的翻滾跳躍,像是在消化肚里的毒液,還四處亂竄,一會鉆進桃林里尋找毛毛蟲教訓,一會兒又躍入小溪,嚇唬游魚。
凌寒很怕那“金毛碧獅”丟失,時常呼喚,后來凌寒也不再管,任由那“金毛碧獅”胡鬧,反正那小蟲不等凌寒走出半里,定會追來。
賈薇看了看在凌寒肩頭連著太極風生水起的“金毛碧獅”道:“寒哥,那也要小心,你知道,若是你不在,我便沒了魂一般!”
自從賈傾城受傷,賈薇心中的壓力要遠遠超過露瓊,因為她不僅要救父親的命,還要扛起整個賈府,上次去那鹿靈島救人,與凌寒正面交鋒,賈薇心中是一百八十個不愿意,但鹿靈島父親經營了多年,卻是毀于一旦,賈薇無可奈何,只得挺身而出。
但父親因為鹿靈島受傷后,賈薇一邊掛念父親的傷勢,一邊擔心凌寒對自己有意見,心中一直十分糾結,好在凌寒并沒有提那鹿靈島之事,這讓賈薇多少有些安慰。但若是凌寒有什么閃失,她是真的難以支撐!
凌寒見賈薇說的真切,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如同一汪清水,便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賈薇的臉。
“寒哥,快一點!我們都到了!師父讓你過來,有事商量!”露瓊在遠處朝著二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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