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姻緣一定銘三世(第二更)
凌寒回頭一看,原來是露瓊站在那里,吃驚的看著二人。
賈薇臉色紅紅的道:“露瓊!你怎么來了?我們……我們怎么會私奔呢!”
露瓊說完,俏臉也羞得通紅,嚅囁道:“我見你們離席,想出來找你們,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凌寒道:“瓊妹,我們要去一趟霜楓城,有急事要辦,你先回去,早些休息,我們去去就回!”說罷,一打馬,就出了呂家。
賈薇道:“露瓊,回來再與你解釋!”說罷,也跟著凌寒,拍馬而去。
露瓊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心中竟是無比的惆悵。
星斗雖繁,卻沒有皓月。
但凌寒賈薇都有修為,在這夜色之中縱馬便如白晝一般。
不多時,二人便到了萬獸城城中北門。守衛一見來人,立刻相攔,一個守衛統領高聲道:“城門已閉,要出城等到明早吧!”
凌寒下馬拱手道:“這位兄臺,在下的確有急事,需要即刻出城!”
那守衛朝著手持火把,朝著凌寒的臉上晃了一晃,道:“城主有令,此時是非常時期,不管是誰,都不得出城!”
另外一個守衛借著火光看清了凌寒的臉,驚道:“統領,這位是那凌公子,是城主的客人,就是他帶來的神醫,醫治了眾兄弟的傷!”
凌寒一聽,覺得出城有望,便道:“這位兄臺,在下的確有要事!還請兄臺行個方便!”
那守衛統領聽了,也一拱手道:“凌公子,請恕在下失禮,還得謝謝你救治了眾兄弟,只是城主有命,誰都不許出城,請公子還是回去吧!”
凌寒看了一眼賈薇,搖了搖頭,雖然這城墻不高,二人完全可以躍過城頭,只是沒有馬匹,若是奔到那霜楓城,恐怕鞋都得磨破。
此時賈薇見那統領堅持,也沒有什么Hǎode辦法。
凌寒忽然想起那蕭曉在霜楓城時,曾用銀子買路,也不知在此是否靈光,便伸手掏向胸口處的銀票。
那守衛統領像是看透了凌寒的心思,忙道:“凌公子是不是要掏銀子,不用破費了,我等守衛的不是這城門,而是城中萬千城眾的性命,所以凌公子請回吧!不要讓眾兄弟為難!”
凌寒想行賄不成,鬧得滿臉通紅。賈薇見凌寒難堪,急忙替凌寒解圍道:“這位統領大人錯怪凌公子了,凌公子是覺得諸位守城辛苦,只是想給諸位一點心意,可不是行賄!”賈薇說罷,朝著凌寒一使眼色。
凌寒立刻會意道:“是啊,諸位辛苦,這里有點銀兩,只是在下的一點心意,給諸位兄弟喝茶!我等這就回去!”凌寒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那守衛統領。
那守衛統領道:“凌公子客氣了,這是我們兄弟分內之事,這銀票我等卻是萬萬不能收!不過凌公子真的要是有急事,可以去蕭城主那里求得令牌,如果有令牌,便可開門!”
凌寒見那守衛統領不肯收,只得悻悻的將那銀票放回懷中,心中正盤算,要不要去找蕭城主去求面令牌。
正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凌寒懷中的一件物品掉落在地。
那守衛統領一見,急忙俯身幫助凌寒拾起。只是那守衛統領一見那事物,竟是一愣,交還給凌寒的手竟然微微的顫抖。
凌寒接過一看,原來是在鹿靈島剿匪時,師尊沈潮交給自己的那塊令牌,回去后由于時間緊急,就沒有還給師尊,凌寒也怕丟失,便貼身放在懷中,沒想到,今日竟不小心將那令牌掉落。
凌寒接過那令牌道:“有勞兄臺了!”
那守衛統領一聽,臉色大變,低聲道:“凌公子可是有要事出城?”
凌寒道:“既然城主有令,我等入鄉隨俗,也不能壞了規矩,還是明日再出去吧!”
那守衛統領朝著凌寒身后看了一眼,見并沒有其他人,又高聲道:“城外有沒有什么動靜?”
守衛在城上的軍士朝著城下瞭望了一圈道:“回統領,一切正常!”
那統領聽罷,高聲道:“開城門!”
凌寒一聽,頓時愣住,連忙道:“兄臺,這不是會累你犯錯誤么?”
那統領將凌寒拉到了一邊,小聲道:“凌公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萬獸城雖然不在風鈴島的大城編制,但若是莊主想進城,豈能有城門不開之禮?”
“莊主,哪個莊主?”凌寒頓時有些糊涂,心中暗問,說的是萬獸山莊的蕭曉么?難道城主的兒子進城也會被攔么?
“還有哪個莊主,自然是凌公子的師尊,沈莊主了!”那統領道。
凌寒頓時明白,這守衛統領是沈莊安排在這萬獸城的眼線。凌寒拱手道:“多謝師兄!”
那統領連連擺手道:“凌公子折煞我也,在下哪有那等福氣,不過若是有機會,還請凌公子美言幾句,就說萬獸城的小子給沈莊主請安!”
凌寒道:“在下一定帶到!就此告辭!”凌寒說罷,跨上駿馬,與賈薇一路疾馳而去。
那守衛統領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先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后又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二人縱馬狂奔了半個時辰,凌寒害怕賈薇柔弱,不堪這一路顛簸,便減緩馬速,只見賈薇此時已是香汗淋漓,便掏出一塊手帕,遞給賈薇道:“薇妹,擦擦汗吧!”
賈薇接過手帕,擦了擦,便放入了懷中,凌寒道:“薇妹,這是我的手帕!”
賈薇笑道:“還給你,看你那小氣樣!”說罷,掏出了一塊手帕,扔給了凌寒。
凌寒接過,頓時感覺那手帕有異,比自己的那塊手帕要柔軟,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凌寒仔細一看,那手帕的一角還繡著一對蝴蝶,在花叢中飛舞。旁邊還繡著兩行詩文:姻緣一定銘三世,蝶化雙飛舞九天。
凌寒道:“這不是我的手帕!”
賈薇低聲道:“寒哥,你那條已經舊了,還是用這條吧!”
凌寒握著那柔軟的手帕道:“如此多謝薇妹了!”
賈薇頭頂的秀發因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之上,美眸燦燦如星,臉色微紅,便如被那三月春風吹得微醺一般。
凌寒看了,竟有些失神,呆呆的看著賈薇。
兩匹馬像是都有些累了,便依靠在了一起,馱著背上的一對璧人,緩緩而行。
賈薇有些害羞,低頭道:“寒哥!”
凌寒方才察覺自己失態,渾身頓時一片燥熱,急忙道:“薇……薇妹,什么事?”
“你掉落的是什么東西,那守衛見了之后,急忙開門,倒像是有些害怕的樣子!能給我看看么?”賈薇問道。
凌寒剛想掏出那塊令牌給賈薇看,但猛然想到,這是沈莊的令牌,怎么能讓賈家之人輕易染指,但凌寒又不善說謊,只得支支吾吾道:“這,這是沈莊的令牌!薇妹還是不要看了!”
賈薇一聽,頓時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起了凌寒的身份,即便沒有露瓊與凌寒訂親,但是二人的身份,便難以在一起!賈薇想罷,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兩顆淚珠又滑落下來。
凌寒見賈薇落淚,以為是自己不給她看令牌的緣故,急忙道:“薇妹,不要哭了,這令牌不是我的,要是我的,你怎么看都可以!”
賈薇看到凌寒著急的樣子,又破涕為笑,道:“寒哥,沒事,有你這句話,我就開心了!”賈薇心想:即便不能與寒哥廝守,但能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要微笑著過,讓寒哥永遠記得我的笑靨,這輩子若是不能和寒哥在一起,來世一定要陪在寒哥身邊。
凌寒見賈薇轉眼之間又笑逐顏開,心中又是不解,心想,這女孩的心思真的如同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二人信馬由韁,走了一會兒,凌寒雖然也希望一直這么走下去,但再這么走,天亮也到不了那霜楓城,便道:“薇妹,我們得快些走了!”
賈薇點了點頭,二人剛想催馬,就聽凌寒座下的“追霞”竟然長嘶一聲,前蹄高高躍起,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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