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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聽到此言,心頭一顫,臉上頓時如同爐中的炭火,燒的通紅。``..凌寒朝著露瓊望去,只見露瓊一臉的驚異,再偷瞄一眼師尊沈潮,只見沈潮只是含笑不語。
眾人都朝那說話的人望去,只見一個胖乎乎的少年“吭哧吭哧”的趕來,身后跟著一個臉色憂郁的中年男子。
“大哥!不準亂說!”眾弟子里發出了一個聲音,是那墨非煙,見兄長口無遮攔,生怕壞了自己最崇敬的大師兄的名聲。
“兄弟,能去得就不能說得?凌兄弟那日可是齊聚四美,艷福無邊!”那胖乎乎的少年羨慕的道,不是別人,正是那墨家的大少爺,墨非云。
凌寒的羞愧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云弟,你胡說什么,那日我去找寒哥,寒哥根本不在那‘風月閣’!”露瓊急忙為凌寒辯解。
眾人此時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寒身上,看凌寒怎么說,雖然大家也都聽說些風言風語,但還是想看看正主凌寒是如何解釋。
凌寒此時滿臉通紅,低著頭,眾人一看,頓時心知肚明,只是都不好說什么。只有露瓊猶自爭辯,搖著凌寒的胳膊道:“寒哥,你倒是說一句話啊!”
“瓊兒,放開寒兒,這么多朋友面前,不要沒規矩!是我讓寒兒去的,為了就是探聽那鹿靈賊寇的虛實。何況那‘風月閣’并非是那眠花宿柳之地,且那‘風月閣’的閣主聞姬舞與我還是至交好友!聽說寒兒此去,竟然能連敗那聞姬舞的‘玉潔冰清’四位高徒,真是為我沈莊爭氣!”沈潮笑道。
“師尊……”凌寒抬起頭看著沈潮,驚喜的道,心中暗想:原來師尊已經知道此事。
“寒兒,此等雅事現在風鈴城大街小巷都已傳遍,說是我沈莊大弟子風流多情!”沈潮笑道,“。以我看來,只是有些居心不良之人,大肆渲染,想要敗壞寒兒的名聲,但清者自清,就不必記在心上!”
“姑父!若是再有這等美差,可別忘了讓寒哥帶上我!”墨大少嬉笑道。
“爹!你說是你讓寒哥去的,是真的么?”露瓊眼睛一亮,問道。
“我為何要騙你呢?”沈潮道。
“凌小子定是繼承了師門精髓,方能有此作為!”馬神醫笑道。
“馬神醫就不要恥笑了,大家請移步!”沈潮道。
眾人見沈潮為凌寒解圍,都會心一笑,便不再多言。
席上郭有瑜特地為眾人燒了兩道美味,分別是“香羊燜底春腸在”,“雞鱔人家罄有魚”,兩道佳肴上罷,賓主盡歡。
宴席過后,賓客紛紛告辭,唯獨鐵大沒有回去。
沈莊議事廳內,賓主分坐兩旁。
沈莊的長老無一缺席,看出今日之會,非同小可。
大長老先是仔細的詢問了凌寒的閉關情況,得知凌寒已經突破了暢血修為的喜訊之后,更是樂的眉開眼笑。
風鈴城主廖不凡雖然沒有趕上酒宴,但此時也到場,還給凌寒帶來了出關的賀禮,封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凌寒開始百般退卻,但廖不凡是強拉硬塞,最后在沈潮的勸說下,凌寒只好接過了紅包。
“諸位今日在此,不光是慶賀寒兒的出關之喜,還有的一件要事便是聯手對付那鹿靈島一事!”沈潮臉色一轉,嚴肅的道。
“鹿靈島的惡賊,滅我弟子滿門,我與他們誓不兩立!”鐵大的臉色有些發青,氣憤的道。
“那鹿靈島的惡賊為惡已久,雖然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但現在又出來,為禍風鈴島,必須剿滅!”廖不凡道。
“我沈莊的前輩就曾清剿過那鹿靈賊人,沒想到‘斬草未除根,春風吹又生’!”大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好在寒兒已經突破了暢血的修為,此次定會立下大功!”大長老微笑著,又看了凌寒一眼。
“諸位長老,之前我與廖兄弟,還有鐵堂主都定下了計劃,就待寒兒出關,到時必定一擊成功!”沈潮道。
“好!我們諸位長老都支持莊主!”大長老道。其余長老也都紛紛點頭。
凌寒心中暗想:按說那鹿羅剎已經答應佳男不再做些傷天害理的惡事,不知為何,現在又是密謀圖反,定制兵器在先,殺人滅戶,放火焚尸在后,想是那鹿羅剎早已歸天,后生晚輩卻忘記先祖的誓約,再次為惡。
沈潮見凌寒目光閃爍不定,便問道:“寒兒,你怎么看?”
凌寒急忙道:“師尊,我等武道中人,必是除暴安良,行俠仗義,那鹿靈賊人既然賊心不死,我定隨師尊一道,將那賊人鏟除!”凌寒說罷,渾身氣勁一放,暢血修為的霸氣微微流露,令在場的眾人,為之一振。
“好!凌世兄不愧是沈莊新一輩的翹楚!”廖不凡贊道。
沈潮笑道,“待收拾完鹿靈賊人,慶功之時,我沈莊便是雙喜臨門!”
“哦?沈莊還有什么喜事,可沒有告知兄弟我啊!沈兄,你可有些不夠意思!”廖不凡抬頭問道。
沈潮面露難色道:“這件事對別人說起尚可,只是對廖兄說,著實有些為難!”
廖不凡驚異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有何事不能言明?”
沈潮道:“嗨!事無不可對人言!沈某這般扭扭捏捏倒讓人笑話,沈某準備舉行一個訂婚儀式,將寒兒與瓊兒的婚事定下,之后沈某就要閉關一段時日!”
凌寒一聽,原來是此事,不由得臉上一紅,轉念又一想,師尊將那“九轉還陽功法”傳授給自己,定要對其他師兄弟有個說法,自己與露瓊婚事一定,自己就變成了沈莊的女婿,老丈人傳授女婿功法,都是自家的事,誰人都無可置喙。
廖不凡一聽,立刻笑道:“原來是此事,可要恭喜沈兄得一乘龍快婿!我那犬子不成器,是我廖家悔婚在前,不凡的心里一直覺得對不起沈兄,更愧對我那露瓊外甥女!今日得知凌世兄竟能捕獲露瓊小甥的芳心,我這做姑父的也是老懷欣慰!恭喜了,凌世兄!不,該叫做姑爺了!”
鐵大一聽,也拱手賀道:“恭喜兄弟,這可是天大之喜,一會兒定要再與兄弟暢飲幾杯!”
“好好!未嘗到那郭神廚的“香羊燜底春腸在”,“雞鱔人家罄有魚”,但這頓酒定是少不了我!”廖不凡笑道。
凌寒聽了,有些難為情,一拱手道:“師尊在上,徒兒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潮見凌寒面色憂郁,似乎有難言之隱,便問道:“寒兒,有什么事就盡管說來,師父定為你解憂!”
凌寒道:“師尊,徒兒能得到師尊細心教誨,本是修來的福分,又能得到瓊妹的青睞有加,更是誠惶誠恐!”
大長老聽罷,問道:“怎么,寒兒,你是不想與瓊兒有這三生之約?”眾位長老一聽,臉上登時呆愣,目光不約而同的射向凌寒。
凌寒聽罷,急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道:“不是,不是!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簫默?能迎娶瓊妹這是凌寒夢寐以求之事!”凌寒想起那日對露瓊做的非禮之事,猶自心跳不已,若是不娶瓊妹,便害了她一生。
大長老聽罷,似乎松了一口氣道:“不是便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想抱上重孫子呢!”說罷,哈哈大笑。
“既然不是此事,那還有什么事呢?”沈潮問道。
“這……師尊,徒兒之前也曾說過,徒兒肩負大仇,又有怪病纏身,怕是命不久矣!萬一到時徒兒不能與瓊妹終老,且不是害了瓊妹?況且這婚姻大事,向來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此時,弟子父母雙亡,就連唯一的親人舅父,此時也是生死未卜,寒兒怕失了禮數!”凌寒道。
“寒兒放心,你的大仇便是我沈莊的大仇,你身上的寒毒,我也查探過,我傳你這‘九轉還陽功法’定能緩解這寒毒,寒兒所說那解毒之法,為師定幫你尋到!至于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些世俗禮節,為師并非十分看重!并且令舅父為師也多方派人搜尋,寒兒不用擔心!”沈潮道。
“凌世兄不必多慮,即便是按照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何難?”廖不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