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凌寒也好奇的看著那佳男,不知他有何妙計。[][]..om
佳男道:“這青龍借了朱雀的“火源珠”,不想歸還,而那朱雀奪了青龍的龍珠,以此相挾,我們只需好言相勸,化解這場恩怨,或許就能得到這龍鱗鳳羽!”
眾人聽了,都覺得佳男所的似乎有些道理。
沈子春忽然道:“佳男師兄所言不差,這主意好是好,只是便如老鼠給貓掛鈴鐺,卻如何去游,只怕才到那里,便被那青龍吞了!”
佳男道:“這事還得勞煩子春師弟與我同去!到時與我配合,方能見效!”
沈子春一聽,眉頭一皺,心中卻是暗暗思量。
佳男見沈子春似有難色,便道:“若是子春師弟不愿,那我便獨自前往!”
穆乘舟看到沈子春沉默不語,高聲道:“佳男師兄,我與你同去!”罷,朝著沈子春鄙夷的看了一眼。
話音剛落,便聽那沈子春道:“若是能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得到那龍鱗鳳羽,我自當與佳男兄前往!”
佳男聽到沈子春應允,欣喜道:“好!有子春師弟相助,定會大功告成!暗夜,茗香二位師兄,勞煩二位師兄帶領眾位師弟,先去北門大船處等候,若是一日之內,我二人未回,便趕緊離去,不可在島上逗留!”
暗夜,茗香二位聽罷,連聲應允,便引著諸位弟子朝著北面而去。
佳男見眾人走后,便對沈子春囑咐一番,于是二人就朝著那水聲轟鳴處走去。
凌寒便尾隨其后,心中也不知佳男此時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二人繞過那紅衣女子落腳的山包,只見一條玉帶從那山間飛馳而下,正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那飛瀑之下,便是一處深潭,飛瀑落下,激起水花千萬,猶如珍珠四濺,轟鳴之聲,宛若萬馬千軍。
凌寒看到這飛瀑深潭,似乎覺得自己也來過這里。
佳男二人走到潭邊,佳男運足底氣,高聲道:“敖兄在否?可否出潭一敘?”
佳男聲若洪鐘,竟是壓過了那隆隆的水聲。
只是那潭中并沒有異動,佳男等了片刻,再次高聲道:“敖兄在否?可否出潭一敘?”
“不要咄咄逼人!”二人只聽一聲怒吼,猶如九天驚雷在二人耳邊炸響,只見那潭水忽然朝著兩邊分散,一條青龍破水而出。
那青龍見岸上之人不是那朱雀,便繞著二人盤旋了幾圈,高聲道:“你二人可是那朱雀所派來的?”
佳男見那青龍出來,一拱手道:“敖兄息怒,我兄弟二人并非是那朱雀所派!”
那青龍聽罷,龍睛一瞪道:“既然不是那朱雀所派,就快些離去!不要在這里逗留!”罷,頭一擺便鉆入潭水之中。
佳男見狀,急忙喊道:“敖兄請留步?我們是想幫助敖兄取回那龍珠才來的!”
佳男話音剛落,就見那潭水上涌,翻了幾個水花之后,那青衣男子竟是踏著水花,浮出水面。
“子?方才你什么?”那青龍所化的青衣男子問道。
凌寒看著那青衣男子,須發皆有焦處,臉上漆黑,看樣方才與那朱雀相斗,卻是吃了不少苦頭。
佳男一拱手道:“敖兄,方才弟道,想幫助敖兄取回那龍珠!”
那青衣男子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佳男與子春,忽然仰天長笑:“哈哈哈哈……”
笑的凌寒感覺心里一陣的發顫。
那子春問道:“敖兄何故發笑?”
“方才我與那朱雀丫頭相斗,都吃了大虧,你二人凡夫俗子,竟然敢夸下海口,要幫我取回龍珠,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那青衣男子忽然臉色一沉道:“莫非你二人方才見我落敗,故意來奚落與我,是不是?”
佳男道:“敖兄其實并非敵不
過那朱雀,只是敖兄故意相讓,才假裝落敗!”
那子春忙道:“師兄,你怎么知道,我看分明是他敵不過那朱雀!”
那青衣男子一聽佳男所,竟然像是到自己心坎一般,而那子春的話,卻讓子火冒三丈,指著子春道:“你子真是沒有見識,不如他!”罷又看著佳男,只是此時眼中卻沒有了敵意,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有意相讓的?若是信口雌黃,我定不饒你!”雖然得嚴厲,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笑意。
佳男道:“敖兄之所以讓著那朱雀,并不是害怕朱雀,而是忌憚朱雀的近親!”
那青衣男子一聽,眼睛一亮道:“這位公子倒是有些見識!”
子春卻道:“我看你這為他尋找打不過的借口!”
那青衣男子聽罷,恨恨道:“我若不是忌憚那朱雀的近親,大鵬金翅鳥,定給他好看!”
佳男也道:“我知敖兄怕傷了那朱雀,才有意相讓,不如一旦將那朱雀打傷,到時她再到那大鵬金翅鳥那里告上一狀,到時那大鵬金翅鳥若是前來,可真是不好應付!敖兄定是希望化干戈為玉帛!”
青衣男子聽罷,急忙道:“此言極是,此言極是!”
佳男笑道:“所以,在下毛遂自薦,愿意為敖兄化解這場紛爭!”
那青衣男子聽后,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盤算一番。若是與那朱雀為敵,雖然佳男的好聽,但自己的確不是那朱雀的對手;自己是真的不敵那朱雀,不過讓自己低三下四的去負荊請罪,那也是萬萬不能。此時龍珠還落入朱雀之手,投鼠忌器,青衣男子真是好生為難。
佳男見青衣男子舉棋不定,便道:“敖兄放心,我此次前去定不會折了敖兄的面子,而且還能將那龍珠取回!”
青衣男子一聽問道:“你要如何取回?那朱雀可不是好惹的!”
佳男道:“我只有妙計!只是這妙計卻不能與敖兄。”
那青衣男子眼睛一轉道:“你如此幫我,是否有事求我?”
佳男道:“敖兄快人快語,在下也不敢相瞞,在下想要敖兄身上的一片鱗!”
那青衣男子一聽,臉上頓時不快,要知這龍鱗豈能隨意拔下?
佳男道:“怎么,敖兄不愿意?”
子春道:“我看他根本就是打不過那朱雀,現在還不服氣!”
青衣男子聽了子春的話,心中的怒火頓時被一盆冷水澆滅。佳男的話的確給了自己一些面子,但子春的句句是實情,二人一軟一硬,一唱一和,卻句句戳中自己的心窩。
“好吧!你們若是將那龍珠取回,我便給你們一片鱗!”青衣男子道。
“那‘火源珠’還在敖兄身上吧!”佳男見青衣男子答應,急忙趁熱打鐵問道。
那青衣男子雙目一瞪道:“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
佳男笑道:“不怎樣,在下只是想提醒敖兄,即便是今日我有辦法將那龍珠取回,那朱雀還得回來找敖兄索要那‘火源珠’,不如在下今日便將那‘火源珠’奉還,免得那朱雀日后再來麻煩?”
青衣男子一聽,便道:“若是用這‘火源珠’去換那龍珠,我還不如自己前去,為何又要你們去?”
子春道:“佳男師兄,我早就過,敖兄定是能屈能伸,常言道:能大能是條龍,只大不是條蟲!”
佳男道:“若是敖兄能親自去找那朱雀歸還‘火源珠’,自然是最好不過,也不用我二人多此一舉,那我二位告辭!”佳男罷,轉身就要離去。
子春也拱了拱手道:“佩服佩服!”罷轉身也要走。
青衣男子想了想,此時若是自己上門歸還,果真拉不下那臉皮,若是不還,那朱雀定是沒完沒了,等到三日她再上門討債,還不如今日,讓這兩個子替自己出面!想罷,青衣男子急忙呼喚道:“二位且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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