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人生如夢亦如幻
就這樣結束了么?一個念頭在凌寒的腦海中浮現。..
“凌兄弟!凌兄弟!”
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很近,近得像在耳邊輕喚,又像很遙遠,遙遠的恍如隔世。
凌寒猛地睜開了雙眼,眼前卻是黃金屋的充滿笑意的臉。
“你!你沒死?”凌寒驚愕的道,再朝著左右一看,自己依然在那大屋之中,一抬頭,那條自己那條自己方才透體而過的大魚依然在頭處游弋。
黃金屋笑問道:“凌兄弟,這大白天的怎么就咒我死啊?”
凌寒一愣,朝著屋內掃了一眼,只見那酒壇依然在原處放著,散發著陣陣的酒香。凌寒急忙跑到那書架之后的夾壁之處,學著那顏如玉朝著暗門旁邊的墻壁機關猛敲,只是敲了半天,那暗門也沒有打開。凌寒心中疑惑,又朝著那暗門猛敲了幾下,只是那暗門背后定是那實墻,并沒有空空的聲音。
凌寒再看那黃金屋,黃金屋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自己的行為不正常一般。
“黃兄,方才你用了什么法術?”凌寒心有余悸的問道。
“凌兄弟,先別忙問,且這一路的感覺如何?”那黃金屋笑著反問道。
“這語言竟是如此的熟悉!方才明明聽到黃金屋已經過!”難道自己方才卻是提起經歷的即將發生的事情?凌寒心中暗想。
凌寒回想了一下方才驚魂動魄的旅程,冷冷道:“這一路真是大開眼界,平日里在下真如那井底之蛙,只有一孔之見,今日登高望遠,方知天外有天!只不過到了那九霄之上,卻冷冷清清,不如這里有山有水有酒有肉,來的痛快!”
“哈哈!有志不在年高,無情空活百歲!凌兄弟是真性情!我這份‘富貴’便是要贈與那真性情之人!非凌兄弟莫屬!”那黃金屋雖然覺得凌寒的表情有些不對,依舊大笑道。
黃金屋所的內容與方才自己聽到的一模一樣,難道是上天給自己的預感?凌寒暗想到。
“黃兄,還沒告訴在下方才你是如何做到的?在下這疑竇未解,實在難熬!”凌寒依舊冷冷的道,也與方才自己所的話語是一模一樣。
“方才,生用那移神之法將凌兄弟的神識帶到那天外天,若是凌兄弟收了這份“富貴”,便可像方才那般,心馳萬物,神游天外!”黃金屋繼續道,眼中似乎也看到了那萬里之遙。
“只是這份“富貴”若是最終只落得孤家寡人,到不如不要的好!”凌寒道。
“凌兄弟可知在下所的‘富貴’是何物?”黃金屋見凌寒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便問道。
“在下不知,還望黃兄明示!”凌寒道。
“生所這‘富貴’便是修成凝神之法!”黃金屋臉色肅然道。
“只是這份“富貴”不會這么容易就給在下吧!”凌寒滿眼寒意的看著那黃金屋,暗暗將全部的內力運到了掌心,準備在那黃金屋出要自己加害師尊沈潮的時候,便出手偷襲,雖然凌寒一直光明磊落,但對付黃金屋這樣恐怖的高手,只能無所不用其極,必須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生就喜歡凌兄弟快人快語!自然,有一事相求,若是凌兄弟替生辦到,這功法自然相贈!”黃金屋笑道。
“黃兄既然有這般神通,還有什么辦不到的事情么?”凌寒依舊冷冷道。
“實不相瞞,這件事生不能親自出手,所以還得假借凌兄弟之手!”黃金屋雖然感覺到凌寒的神態有些異常,但依舊面帶微笑。
“黃兄且何事!”凌寒了頭道,回頭左手又握住了腰間的劍柄,待那一掌發出之后,不管是否成功,都會直接用那“金毛碧獅劍”再突襲。
“那就是還要凌公子陪在下一醉!”黃金屋笑道,罷就提起那壇沈潮親釀的米酒放在了凌寒的面前。
“什么?你不要我殺我師尊?”凌寒驚道。
“殺沈莊主?在下與沈莊主無冤無仇,在下為何要你殺沈莊主啊?”黃金屋也是一臉驚詫道“凌兄弟,你這是怎么了,你的神魂一回來,我便感覺你的態度有些不對,是不是有什么差錯?”
凌寒見那黃金屋的態度一如前日那么溫文爾雅,沒有一絲跡象像是要加害自己。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真的有什么差錯?但凌寒卻覺得黃金屋不能再輕信,一會兒見機行事。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呼吸道:“黃兄,方才弟似乎被痰迷了心竅,黃兄莫怪!”
黃金屋笑道:“原來如此!這也難怪,凌兄弟尚不過舒筋修為,神識還未受過修煉,在下用這移神之法,難免會讓凌兄弟有些不適應,這卻是生的考慮不周!待會兒生定會自罰三杯!不過凌兄弟放心,這情況只是暫時會出現,過半個時辰,便無大礙!若是修煉了那“凝神”之法,就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凌寒道:“謝黃兄指!只是不知那“凝神”之法卻是如何修煉,若是有違師門規矩,在下卻是萬萬不能學習!”
黃金屋笑道:“還請凌兄弟放心,這修煉之法不會與你師門相沖突,并且能修煉此功法之人普天之下,寥寥數人,并且這數人之中,還得有緣人!而凌公子恰恰就是那有緣之人!”
“有緣之人?”凌寒反問一句,“不知在下卻是如何有緣?”
黃金屋舔了舔嘴唇笑道:“凌兄弟,你看,這好酒已破封,佳肴已飄香,你我可否邊喝邊聊?生這腹中饞蟲快要起義了!”
凌寒想想方才的幻覺,簡直是一場噩夢,好在噩夢驚醒,一切都是虛幻的。此時見黃金屋果然不似自己幻覺中那么邪惡,便舒了一口氣,笑道:“是弟的不是,黃兄請上座!弟立刻準備!”
“自己動手,豐食足酒!”黃金屋又像前日那般,將那食盒中的佳肴都擺到了書案之上,然后將那兩個酒杯又尋了出來。
二人落座,黃金屋果然自罰了三杯,三杯過后,黃金屋端起酒杯道:“凌兄弟,這杯酒生敬你!雖然與凌兄弟相處時間短暫,但卻是我有生以來,交過的最好的朋友!”
凌寒見黃金屋的情深意切,也有些許感動,便端起酒杯道:“黃兄乃人中龍鳳,在下能與黃兄相識,也是在下的福氣!”
“好!好兄弟!我們干了!”黃金屋罷一飲而盡。
凌寒一抬手,也將那杯中的酒喝干。
黃金屋喝完這杯酒,緊忙用那酒壇給凌寒倒滿,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再次端起酒杯道:“凌兄弟,這杯酒,生卻是要向你辭行!”
凌寒驚道:“什么?黃兄你要走?去哪里?”
黃金屋笑道:“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凌寒不解的問道:“那以后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么?”
黃金屋抬頭看了看湖底的那條游魚道:“魚對水道:你看不見我的淚,因我在水中!水道:我感覺到你的淚,因你在我的心中。雖然以后生不能與凌兄弟朝夕相伴,但生定會住進凌兄弟的心中!來,滿飲此杯!”
凌寒見黃金屋又是喝干了這杯酒,便也跟著喝干,只是依舊不解黃金屋所的話是什么意思,有些迷惘的問道:“黃兄,這卻是什么意思?”
黃金屋道:“凌兄弟,生所的“富貴”定會有人給你!但卻不是生!”
凌寒問道:“那會是誰?”
黃金屋忽然朝著前面一湊,英俊的臉快要貼到了凌寒的臉上,黃金屋一拔左側垂下的黑發道:“凌兄弟,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