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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長老不公少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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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剛與雷鐵一聽,忙朝著陳長老的方向看去,而凌寒等人也朝著陳長老望去。?頂?點?小說鐵大被馬神醫刺了一針,幽幽轉醒,看了一眼凌寒,嘴里嚅動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話要說,但眾人什么并沒有聽清什么。
“眾長老一致認為,不論是神兵堂還是劍廬,都是以打造兵刃為主,而劍乃是“百兵之君”,代表著鑄兵的最高水平,所以,第三次相比,還是鑄劍比試!雙方可以新鑄一把三尺白玄,也可以取一過去煉制的寶劍相比,但本次鑄兵的時間為半個時辰!也是為了考驗雙方的煉制速度!諸位,聽清楚了么?”陳長老面容和藹,字字鏗鏘。
“聽清楚了!”雷鐵大聲道!心中卻是欣喜異常:人老精,馬老靈!這陳長老想的真是周全,既彰顯公平不失偏頗,又暗暗將最大的優勢給了己方。以鐵大現在的狀態,別說是在半個時辰內能打造一把與“旋風天沖劍”相媲美的寶劍,就是一天也完成不了,而己方只需要憑借這把“旋風天沖劍”便穩操勝券。
凌寒一聽那陳長老說完,心中頓時一沉,這不是明顯的偏向么?凌寒見鐵大轉醒,急忙伏下身問道:“鐵兄,怎么辦?”
鐵大此時已經動彈不得,就連吐字都是艱難,凌寒忙問道:“車神醫,馬神醫,快想想辦法!救救鐵兄!”
馬神醫搖搖頭道:“鐵大只是毒火攻心,并不能危及生命,但什么時候能夠恢復過來,就看鐵大自身的意志力了,我與兄長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那,那這比試該怎么辦?”凌寒急忙問道,“我還不會鑄劍啊!”
這時,只聽那雷剛道:“陳長老,我方不再新鑄寶劍,便以這把“旋風天沖劍”參加第三局比試!”
陳長老一聽,贊許道:“這柄“旋風天沖劍”實乃難得的神兵,既然雷堂主做此決定,就等待半個時辰之后,再與那鐵堂主進行比試吧!”
凌寒聽罷不由得心急如焚,看看鐵大,鐵大依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嘴里依舊在嚅動,卻發不出聲音。
凌寒著急道:“鐵兄,你在說什么?快想想辦法啊!”
但鐵大依舊只是嘴巴嚅動,發不出一點聲響。
這時,那賈薇湊了過來道:“寒哥,你先別著急,鐵兄似乎在說什么!”說罷,賈薇湊近了鐵大,仔細的觀察著鐵大的口型,邊看便思索。
賈薇本來就有家傳的絕學,易容換嗓,對這口型之學也是深有研究,一見鐵大的口型,便道:“鐵兄在說“干將”,“碧獅”!”
“‘干將碧獅劍’!”凌寒不禁驚叫了一聲!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那陳長老為了照顧雷氏兄弟,故意說之前煉制的寶劍也可以參加比試,而這“干將碧獅劍”也是那鐵大打造,自然可以參加比試!
凌寒想罷,立刻抽出了懷中的“干將碧獅劍”,來到了長老席前。
凌寒高聲道:“諸位長老,我手中這柄寶劍出自鐵堂主之手,我們便以這把寶劍參加比試!”說罷將寶劍遞給了另外的幾名長老查看。
那幾名長老一見這柄“干將碧獅劍”劍刃鋒利,劍身還帶有奇特的花紋,做工精細,別具匠心,一看就是出自鐵大之手。
那幾名長老連連點頭道:“這柄劍的確出自鐵師侄之手!別人是仿造不出的!”
陳長老道:“我來看看!”說罷就要接過那柄“干將碧獅劍”。
凌寒見狀,害怕那陳長老再次做手腳,急忙運用“貪吃蛇步”快速的邁到那陳長老面前,一把將那“干將碧獅劍”握在了手中,冷冷道:“陳長老,不是晚輩不讓你看,只是害怕再出現這種情況!”說罷,手一揮,只聽“叮”的一聲脆響,半截斷劍釘在了陳長老前面的木臺之上。
陳長老一見那斷劍,臉上頓時一變,知道自己的行徑已經被凌寒發現,支支吾吾道:“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凌寒道:“我與鐵兄只是希望公平一戰,沒想到處處有小人作梗,若是讓我得知這比試有失公允,我凌寒絕不會放過這營私舞弊之人!”
“這!這……怎么可能,凌師侄,你多慮了!這么多的前輩在場,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陳長老滿臉堆笑的道,雖然陳長老是神兵堂的前輩,但他也忌憚凌寒是沈莊的高足,不敢輕易的得罪。
凌寒道:“那就好!我相信陳長老也不會是那種無恥之徒!”
陳長老連聲道:“怎么會呢!怎么會呢!”一臉的諂媚之色。
“那我這柄“干將碧獅劍”可不可以參加比試?”凌寒高聲問道。
“這,凌師侄!”那陳長老看了一眼凌寒的“干將碧獅劍”道“不是小老兒有意的阻撓,方才長老們一致認可,要以三尺白玄作為比試的兵器,凌師侄的寶劍出自鐵師侄之手是無可爭辯,但卻只有二尺,乃是一柄短劍,這卻不符合規矩!”
陳長老說完,那些長老們連連點頭,都十分贊成。
凌寒聽罷一愣,再一看自己的“干將碧獅劍”,的確只有兩尺,不由呆立在哪里。
陳長老見凌寒愣住了,便笑道:“凌師侄,還是快去重新打造一柄寶劍吧,再遲就來不及了!這個……這個,還是還給凌師侄吧!”說著,陳長老一指那桌上的半截劍尖。
凌寒心中火氣上涌,冷冷道:“多謝陳長老提醒!”說罷,大步的踏到那桌子前面,一揮手將那半截劍尖握在手里,那鋒利的劍刃頓時將凌寒手掌割破,鮮血滴落在了陳長老面前的桌子上。
“凌師侄,這又是何苦呢!”那陳長老低低的道了一句,搖了搖頭。
凌寒此時恨不得將這個陳長老活煉了,但心知自己不能那么魯莽,只好忍氣吞聲的回到鐵大的身邊。
露瓊一見凌寒的手掌還在滴血,不由得心疼道:“寒哥,你的手怎么了?”急忙轉了過去,將凌寒的左手攤出,只見凌寒的左手被那劍刃割出了長長的一條傷口。
露瓊急忙掏出了藥膏紗布,幫助凌寒包扎,凌寒表情木然,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賈薇見凌寒的樣子,知道凌寒此時已是動了怒氣,便安慰道:“寒哥,別生氣了!傷害自己也解決不了問題!”
凌寒此時猛然想起,那賈家便是劍廬的靠山,而今日發生的一切,賈薇定是知曉,猛得一回頭,目光憤怒,對著賈薇道:“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賈薇沒想到凌寒竟然會懷疑自己,急忙解釋道:“寒哥,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凌寒見賈薇一臉無辜的樣子,心中更加氣憤道:“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你還要騙我多久!”
露瓊一見凌寒動怒,急忙攔在了賈薇的身前道:“寒哥,一定不關薇妹的事!你不要胡亂猜忌!”
“是啊!師叔,我看賈姑娘不是那樣的人!”郭有瑜見狀,也上前勸解。
而五味天寶都與那賈薇接觸許久,也感覺到這賈薇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心胸廣闊,卻不似那等卑鄙之人,便都站到了賈薇的一邊。
凌寒見大家都為賈薇求情,心里的稍稍火氣消減,再見那賈薇早已是梨花帶雨,淚流滿面,心里不由得一軟,柔聲道:“薇妹,是我錯怪你了!”
那賈薇低著頭,猛然見到鐵大的嘴依舊在嚅動,只是這次說的卻不是那“干將碧獅劍”,賈薇急忙伏在鐵大的身前,又仔細的辨認道:“大家快看,鐵兄是在說“莫邪”,“金蟾”!”
“莫邪金蟾劍!”凌寒與賈薇竟然同時說出。
賈薇忙從身上掏出了那柄“莫邪金蟾劍”,只是這柄劍還不足二尺,那把二尺長的“干將碧獅劍”都不能參加比試,這柄短劍更沒有希望了。
正在這時,那陳長老道:“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時間結束,鐵堂主一方還是沒有煉制成功,那便是棄權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