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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剛見雷鐵垂頭喪氣的樣子,便安慰道:“兄弟,這才是第一局,不用擔心,我見那鐵大的本事也不過如此,但此局我們出題,定會獲勝!”
雷鐵見兄長出此豪言,心里略略有些安慰,便道:“兄長這次,定不要再給他們機會!只要我們拿下這局,下一局是長老出題,嘿嘿……”
凌寒見雷氏兄弟嘀嘀咕咕,看似不懷好意,便對鐵大道:“鐵兄,那雷鐵定是又出詭計!”
鐵大低聲道:“沒想到,就連長老都被那劍廬收買!這本來便是個圈套,兄弟,看來虎穴龍潭,我們只有闖上一闖了!”
凌寒見鐵大意氣風發,竟像是又年輕了十歲,頓時心中也升起了豪氣。
雷剛走過來道:“鐵師兄,第一局你能取勝,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但第二局,我定會全力以赴!”
鐵大道:“好!雷師弟最好拿出全部的本事,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雷剛道:“我劍廬以鑄劍聞名,這第二場比試,便鑄造一把三尺長劍,一絕雌雄!”
鐵大心知雷剛定會要求鑄劍,聽到這個題目,并不吃驚,笑道:“好!三尺青鋒決雌雄!這次,請雷堂主先請!”
雷剛也不謙讓,“噔噔噔”的大步跨到那兩個烘爐中間,又選取了一塊千年玄鐵,鐵大隨后也選取了一塊千年玄鐵,回到烘爐跟前。
雷剛回到烘爐跟前,便將這塊千年玄鐵也扔進了烘爐,見雷鐵又要去拉那風箱,便道:“兄弟,你省省力氣,一會兒好用那旋風錘法!”說罷,開始拉開了風箱,雷剛右臂上的青筋暴出,風箱拉的飛快,只見那“朱雀烘爐”里的火焰越來越旺。
雷鐵一聽兄長說要使用那旋風錘法,便知雷剛要背水一戰,這旋風錘法極其耗費真氣,自己的修為,恐怕只能撐到一半,所以,那雷鐵見兄長拉風箱,急忙坐下,打坐調理氣息。
鐵大也將那千年玄鐵放入那“朱雀烘爐”之中,對凌寒道:“凌兄弟,還得勞煩你增加這烘爐的溫度!”
凌寒聽罷,便深吸一口氣,一掌將那火龍推出,那火龍又撲向了烘爐,頓時將那鐵料燒得黑紅。
鐵大道:“還需再熱些!”
凌寒于是又發出了一條火龍,注入爐中。也許是凌寒在那無極洞中有吸收了不少火精之氣,所以一連發出幾條火龍,體內的火源真氣并沒有衰竭的預兆,反而一次比一次強大。
這一次那玄鐵卻是已經燒紅,鐵大急忙夾出,放在了鐵砧之上,隨后左手夾住那千年玄鐵,右手拿著那個最小的小錘,開始敲擊。
而凌寒此時,拿出了那個錘柄奇怪的“烏金錘”,鐵大敲打在哪里,凌寒便運用那“天罡勁”,將真氣擊打在哪里,只見那塊鐵料被二人打的火花四濺。
“咦?莫非那小子手持的就是那“烏金錘”?”雷剛見到凌寒使用的錘子,低問了一句。
“管他是什么錘子,那么小,能有什么作用,怎么能及我手中這把碎天錘?”雷鐵道。
雷剛點了點頭,道:“兄弟,準備好了么?”
雷鐵此時已將手用那紗布纏繞在那錘柄之上,生怕一會兒使用起那旋風錘法之后,收錘時把握不住。雷鐵又試了試松緊,點了點頭道:“大哥,我可以了!”
雷剛依舊不住的拉扯這風箱,那風箱發出的“呼哧”聲音便如剛剛跑完百米的運動員,短而急促,只見那爐中的火由暗紅,變成了深紅,由深紅又變成了鮮紅,由鮮紅又變成紅中帶白,最后都變成了白亮的顏色,就如那天上的太陽一般,發出奪目的光彩。而烘爐附近都開始升起了淡淡的白霧,這是那空氣中的水汽裊裊升騰。
雷剛的身上泛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而雷鐵的頭上臉上,則是汗流成河。
就連坐在看臺上的眾人,此時也都感覺到了兩個“朱雀烘爐”所發出了熱量,此時的眾人都有一種如同進了烤爐里的烤鴨一般,被熏得外紅內熱,便紛紛的開始運氣抵熱,那些修為較低的門派弟子,都脫光了上衣,但依然抵抗不了繼續上升的熱氣,便都跑到了看臺的最后一排,后背貼著石壁,以降低身體的溫度。
車神醫見己方的眾人也都是大汗淋漓,頭頂都如蒸籠一般,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倒出了許多米粒大小的藥丸,只是由于太熱,那藥丸都粘連在一起,車神醫分出了許多,遞給了露瓊一顆道:“乖徒兒,這是“清涼靜心丹”,服用一顆,便會減輕熱悶!你先服一顆,然后去給眾人分發一下!”
露瓊連忙接過那藥丸,放入口中,頓時,感覺一股清涼從咽喉之中直入肺腑,在身體里繞了一圈,又上升到了頭頂,熱悶之感登時消除,露瓊不禁興奮的道:“師父,這“清涼靜心丹”真是管用!”
說罷,先分給了賈薇一顆,然后便依次分給座上眾人。天寶服用了“清涼靜心丹”之后,本來已是瞇在一起的小眼睛立刻有了神色,連聲道:“真是舒服!”
白朗服用之后,便把方才一直伸出的舌頭收了回來,不再發出那“哈哧哈哧”的聲音,而是目光深遠,緊緊盯著對面看臺的全冠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了忿恨的表情。
而那神兵堂的常火兒,陸大錘等人卻沒有服用那“清涼靜心丹”,看來這日日在烘爐邊炙烤的弟子早已習慣的這火熱的環境。
整個天地似乎都化成了烘爐,煉烤著天地間的人們。
凌寒與鐵大依舊在敲打著那塊千年玄鐵,忽然鐵大發出了一聲嘆息,那小錘卻是落在了地上!
“鐵兄,你怎么了?”凌寒見鐵大停手,忙關切的問道。但隨即一看,卻發現,鐵大右臂的傷口依舊在汩汩的向外流鮮血,只是那鮮血流出后,立刻便蒸發成水汽,血痂干涸在了那紗布上。再看那鐵大的臉,已是面無血色,看來,他的血已經流淌多時。此時,鐵大已似油盡燈枯,身體晃了一晃就要倒下!
凌寒見狀急忙扶起鐵大,喚道:“鐵兄,快醒醒!”
那鐵大原本已經合上的眼睛,登時又圓瞪起來,左右看了一眼道:“凌兄弟,快扶我起來,我們繼續!”說罷便要掙扎著起身。
凌寒見此情形,急忙按住鐵大道:“鐵兄,不可再硬撐了!”說罷,低頭抱起了鐵大,便向那看臺走去,絲毫不理會鐵大的懇求。
車馬二位神醫見狀,知道定是鐵大的臂傷復發,急忙奔了過來。馬神醫一見鐵大的傷口,臉上立刻一變,道:“這下可麻煩了!”
車神醫也是眉頭緊鎖,急忙用那剪刀剪開已經粘附在傷口皮肉上的紗布,只見里面一片血肉模糊,隱約露出了血白色的骨膜,錯亂的筋脈在里面一蹦一蹦,每蹦一次,便有一股鮮血從那破碎的血管中涌出。
見此情形,車神醫埋怨道:“鐵堂主,你這是不要命了么?”
說罷從耳朵里掏出玉針,以暴風驟雨般的手法,將鐵大渾身的要穴刺了一個遍,然后對五味道:“五味兄,快拿些酒!”
五味聽罷,急忙解下自己的酒囊,遞到車神醫的手中。
車神醫用口咬掉了酒囊的木塞,吐出后道:“鐵堂主,你且忍住!”盡管車神醫已經刺了鐵大的麻醉穴,但此時那傷口已經是破碎不堪,定會劇痛難當。
鐵大此時已經感覺到鉆心的疼痛,方才在朱雀烘爐邊那么酷熱,都沒見到鐵大流出汗水,而此刻,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從鐵大的頭上滑落,疼痛可見一斑。
但鐵大咬牙強忍,并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車……車神醫!你……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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