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了那酒樓,那小二一見是五味,知道是昨日的貴客,急忙高聲喊道:“周先生!郭爺爺!五先生回來了!”
還沒等那周先生出來,露瓊先跑了出來,一見凌寒的手背包扎著衣布,立刻沖了過來,關切的問:“寒哥,你受傷了么?嚴重么?”
凌寒一件露瓊關切的神色,心里也是一暖,忙道:“瓊妹,我沒事!一點皮外傷!車神醫已經給我上了藥!”
“就知道問情郎,也不問問師父!”馬神醫酸溜溜的道。
露瓊一聽,羞得小臉通紅,立刻拉住了馬神醫的胳膊,一個勁的晃,邊晃邊道:“師父!你又取笑徒兒!”
馬神醫見露瓊撒嬌,便笑道:“好啦!乖徒兒!你愛問他就問吧!若不是這小子,我們恐怕都回不來了!”
這時,郭有瑜也從廚房出來,為了給凌寒眾人打掩護,這郭有瑜便親自上灶。若是沒有肉,那郭有瑜便用豆干之類的制成肉,若是沒有魚,便用豆腐之類的做成魚。總之,這郭有瑜讓那周大廚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無中生有,看的他是大飽眼福,并且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且那菜上去之后,那些顧客吃后,無不驚異,在這偏遠的地方,竟能吃到手藝如此高超的菜肴,讓這些人贊不絕口,凡是吃了郭有瑜燒的菜的顧客,原本想吃完邊走的顧客,都選擇了住店,就是期盼明日還能吃到這么美味的飯菜,原本只想住一夜的顧客,竟都決定多住兩日再走。
郭有瑜一見眾人回來,便道:“諸位辛苦,我們還是回屋細聊!”
眾人一聽,的確覺得這大廳之中,魚龍混雜,怕是那多事之徒聽了去。
眾人便回到那二樓的住處。
露瓊見那賈仁沒有回來,急忙問道:“那賈公子怎么沒有回來?”
車神醫打趣道:“你不是不喜歡那賈公子么?怎么這么關心他?”
露瓊道:“我只是好奇而已!見你們都回來,只有那賈公子沒有回來,問問他出了什么事!”
露瓊雖然知道那賈仁是個女子,并且對凌寒大有意思,但還是因為賈仁也一同進入那香妃的墓室,而擔心她的安危,說穿了,露瓊還是心地善良,不是那居心不良之輩。
車神醫雖然如此之問,心里卻更加喜歡露瓊。
凌寒黯然道:“賈姑娘與我們失散了,瓊妹,你們是否見到她回來?”
露瓊搖了搖頭道:“我與郭先生一直在這里等候,卻沒有見到那賈姑娘回來!”
原本凌寒還以為那賈仁能先回到客棧,但這最后一絲希望已經破滅,便道:“若不是那賈姑娘機敏,我們或許還在那香妃的墓葬中,無法脫身!”
露瓊見那凌寒神色黯然,心里也是有些難過道:“那你們為什么不找一找那賈姑娘?”
凌寒道:“不是我們沒有找她,我們尋她半天,實在是無處可尋,才先回來的!”
露瓊一聽,便不再言語。
眾人吃了些茶點,精神都漸漸的恢復。而那周先生方才過來,說為了感謝郭有瑜的親身示范授教,備了一桌酒席,一會兒便會將酒菜上來。眾人也是有些期待,只有凌寒,還在掛懷那賈仁,依舊悶悶不樂。
車神醫忽然嘆了一口氣道:“只有那賈仁看到了那幅路線圖,那賈仁又突然失蹤,看來,那衣冠冢的秘密是無法揭曉了!”五味一聽,心里也惶恐不安,就因為自己的一時莽撞,竟然將那路線圖毀去。
馬神醫道:“會不會是因為那賈仁看到了這路線圖,自己先逃走了?”
凌寒道:“以我對她的了解,并不會做這種事!”
馬神醫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她真的就是為了那香妃墓中的進山路線圖,也是可能!千萬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凌寒聽罷便默不作聲,心道:賈妹定不是心機那么重之人!只是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難保別人如何去想。
郭有瑜見氣氛有些尷尬,便道:“老馬快快講講,這墓室里究竟有什么玄機?那菜窖都被毒砂所淹沒,那墓室里定會更加驚險吧!”
馬神醫便將那墓室里遇到僵尸,并且那僵尸演化成了尸魃,之后又進入那密封的鐵匠爐,險些因為沒有空氣而窒息,接著進入了那醫書秘籍滿架,珍貴藥材遍地的“杏林室”,遭遇了“金毛碧獅”的阻攔,最后進入了那香妃墓室,遇到香妃的一縷殘魂,眾人躲進那石棺避開流沙,就出了那香妃的墓葬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
馬神醫講述的速度并不快,一件件事情描述得繪聲繪色,講到緊張處,嚇得露瓊直抓緊凌寒的胳膊,就連凌寒等人聽了,都覺得此行真的是太過艱辛。馬神醫將這經過講了一遍,眾人也都又回味了一下,而現在安全的坐在這里,心里都是有些慶幸。
這是,趴在凌寒肩膀的“金毛碧獅”忽然打起了呼嚕!
郭有瑜看了一眼此時趴在凌寒肩頭的“金毛碧獅”,心道,這冤家果然怪異。
露瓊忽然問:“對了,寒哥,你還沒有說你是怎么降服這“金毛碧獅”的呢?聽師父說,你還把那小蟲吞到了嘴里?”露瓊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就像是她吞了那小蟲一般。
凌寒聽了,方才緩過神道:“其實也沒有什么,若是以能力來講,我真的不是那“金毛碧獅”的對手,只是借助了“干將碧獅劍”的鋒利,才能略略與那“金毛碧獅”相抗衡,別說是能收服那“金毛碧獅”,自保都有些捉襟見肘!只是后來,我情急之下,竟然發出一道火龍,這才將那“金毛碧獅”困住,若是它再不認輸,我便將它煉化,這才歸順罷斗。而我剛剛想用那“干將碧獅劍”劃開那藥柜,墓室就被那流沙淹沒,為了不讓那小蟲被那流沙埋沒,我才將它吞入口中,期待能與我一同獲救!”
“那你為何不早發那火龍啊?”馬神醫問道,“掌發火龍”這項神技一直讓馬神醫羨慕不已。
“那日在鐵兄家中,我就感覺到體內的火源真氣已經耗盡,就沒有嘗試,只是最后在情急之中發出,也是僥幸而已!”凌寒道。
那鐵大一聽,也想起了那日凌寒掌發火龍,幫助自己淬煉那千年玄鐵的事情,眼睛不由得一亮道:“凌兄,鐵某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凌寒道:“鐵兄不必客氣,你我是過命的交情,只要我凌寒能夠辦到,盡管吩咐!”
鐵大鄭重其事的道:“我要你代替我,接管神兵堂,做神兵堂的掌門人!”
“啊!?不可,萬萬不可!”凌寒一聽,連連擺手推辭。
其他人一聽,也是驚得一愣一愣,不知這鐵大究竟想干什么。
鐵大道:“凌兄先不要推辭,且聽我說,我要讓你接管神兵堂定是有理由的!其一,凌兄天賦異稟,可以掌發火龍,這對于我們神兵一門,可以說是天然熔爐,并且這火龍之火隨心所欲,只要稍稍修煉,便可煉制上佳兵器!其二,這神兵堂與劍廬的大比之日臨近,而我這手臂又受了重傷,倒是定不會出戰,這神兵堂的千年基業不能斷送在我的手上!所以還需要凌兄替我出戰,打敗那劍廬,重振神兵堂!其三,凌兄弟宅心仁厚,日后前程不可估量,而我,已完成了歐冶子祖師的遺愿,而且也拿到了那“烏金錘”,今生再無他戀,何況我已是那殘廢之人,只想早日回到那十家村,給鄉民們打些農具足矣!”
眾人聽罷,都覺得凌寒還真得接這神兵堂掌門之位,便都將目光投向了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