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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方要朝著凌寒那前行,就感覺到一陣冷風直吹臉面,原來,是那菜窖上面的蓋子被打開,這墓室里的冷氣又向外流出,才形成而了冷風。
眾人急忙朝著窖口望去,只見先是下來了一雙粗壯的長腿,緊接著下來一個魁梧的身軀,最后露出了一張國字臉,卻是五味!
眾人見是五味,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但五味并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在等待著,緊接著又垂下一條粗壯的長腿,另一條腿踩上了木梯,緊接著下來的也是魁梧的身軀,就如同與五味的孿生兄弟一般,最后露出的卻是一張胡胡茬茬的臉,一雙肉縫一般的眼睛東張西望,正是那天寶。
五味一下來便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熏得他直擺手,再一看那滿窖的青菜都成了菜干,不禁猜道了這里面定是發生了怪事,不敢前進一步。而天寶下來立刻叫道:“這是什么味兒,這么臭!”頓時捏住了鼻子,就要往里面走,被五味一把拉住,道:“二傻等等!”
眾人見是他二人,急忙揮手,示意不要進來。而馬神醫便出了那墓室,迎了一下,交給兩人各兩粒藥丸,讓他們塞在鼻孔中,才引著他們進來。
五味見那墓室里滿地的僵尸殘肢,又看到了鐵大受傷的手臂和凌寒滿身的血跡,仿佛看到了方才眾人與僵尸相斗的激烈場面。
而天寶見了一地的僵尸,不禁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剩下一條縫隙,嘴里還嘟噥著:“什么玩意!嚇死人了!”
車神醫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五味道:“我將那灰孫子灌醉,怕你們有事,便下來看看,天寶在上面呆著無趣,便也要下來!”
“郭先生沒事吧?”車神醫問道。
“師父沒事!他還囑咐諸位一定要多加小心!”五味道。
凌寒見五味天寶來了,心中稍安,因為幾個人里面,車馬神醫雖然醫術高超,但武道之術卻十分微薄,而賈仁等人中毒方愈,那鐵大還受了重傷,白朗雖然機警,但畢竟心智還沒有恢復,不能獨當一面,所以方才凌寒才會陷入了孤軍奮戰,若是沒有那兩把神兵利器,這勝負真就難說了。
而五味天寶的到來,無疑是給凌寒增添了生力軍。一會兒破解這機關之后,即便再遇到些怪物,也多了兩個得力的幫手。
“凌兄,你方才讓我們過來,卻是要看是什么?”賈仁問道。
“賈……賈公子!你摸摸這墻壁,看看有什么不同。”凌寒道,想叫賈姑娘,但又有些難為情,便將那姑娘二字咽到了肚子里。
賈仁見凌寒的表情有些
奇怪,臉上一紅,垂著頭,朝著凌寒所指的地上摸去。
只見賈仁一邊摸,臉上的表情卻隨之變化,時晴時陰,摸完了一遍,又再次快速的摸了一遍。之后,賈仁陷入沉思。
眾人見他思索,都不敢打擾他,只是一個個的都開始摸了一遍那墻壁,也都感覺到了那塊墻壁上的異樣。
眾人只是覺得所觸之處,有些小坑,有的似乎是圓形的,有的似乎是長形的,還有的似乎是個小圓坑,但都不知這究竟是何意義。
賈仁的眉頭忽然打開道:“鐵兄,可否借你那治傷器具一用?”
鐵大道:“當然!”那器具已經開過木盒,鐵大也就不再糾結,便將那木盒交給了賈仁。
只見賈仁從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刀,那刀柄處還刻著一個龍頭,刀身如雪般明亮。賈仁一手捏住那刀柄,一手摸著墻面,摸索了半天,終于停下,將那把小刀插到了另一手的指縫之中,只見他并沒有用力,到了最后,那小刀竟被他插入了墻內,直至沒柄。
而賈仁也不吭聲,緊接著又捻起一把小槍,這把小槍也是按照長槍的比例所制,那槍柄上還盤著一條金龍,眉眼胡須,無不栩栩如生。賈仁也是捏住這把小槍,這回并沒有再摸,只是直接插向了墻壁,那小槍竟也像是入鞘一般,直入墻壁,直至沒柄。
眾人不禁暗暗稱奇,不禁佩服這機關設計的巧妙,而且還佩服賈仁這心思的敏捷,只是摸了兩次,便記住了那些坑坑洼洼的位置。
就這樣,賈仁不停的拿起一個微縮的兵器,插入墻壁的孔洞之中,并沒有一絲遲疑,而且,所找的位置也是分毫不差,直到把那十七柄小的兵刃插入了那墻壁。
賈仁有捻起最后一柄,這就是那流星,只是一個球狀的頭,底下還有一個手柄。賈仁一拉那手柄,竟然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鋼線,十分堅韌,竟也真如那流星一般,若是真的流星舞動起來真飛龍穿霧、彩鳳撩云,其快如飛,故有“如插翅飛虎,似過海蛟龍”之說。
賈仁道:“待會兒我將這流星放入里面,沒準會引出蛟龍出海,放出猛虎出籠,諸位還要留神!”
眾人的心也是提到嗓子眼上,凌寒急忙挪到了賈仁的身邊,道:“你放吧!我來保護你!”一臉關切的樣子。
賈仁見凌寒關心的樣子卻不是有意裝出,芳心一動,點了點頭,小聲道:“我沒事!你也要當心!”說罷將那流星按進了墻里。
眾人都繃緊了弦,生怕一個不防,再丟了性命,誰都不敢輕動。
忽然,那墻里面傳來了“啪
嗒”一聲輕響,像是機弦被觸動的聲音,緊接著,只聽“咔咔”的兩聲,原本無縫的墻上,竟然升起了一道石門,而里面露出了一個小室。
眾人急忙后退,生怕那小室中再有什么怪物撲出。
只是眾人等待了片刻,那小室里只有一陣涼風吹過,并沒有一絲聲響。
凌寒拿了火把一馬當先,進了那小室。
只見那小室能有二十余方,而小室的中間,卻是放著一個鐵砧,鐵砧之上,還有放著一把鐵錘,一把鐵鉗,旁邊還有一個小的鐵匠爐,正是那打鐵用的全套家什。
而正對著的墻面之上,掛著一幅畫卷,凌寒用火把一照,畫面上竟是一個年輕的鐵匠,正掄起鐵錘砸向一塊鐵料。那鐵匠濃眉大眼,寬鼻闊口,雖然不是十分俊朗,但別有一番粗獷之氣。那畫卷旁邊還寫了兩行詩:風動一爐火
錘生萬點金。詩畫底下署名卻是全妃萱,凌寒心道,莫非那萬口流傳的香妃,竟然姓全,不知與那全冠白是否有親戚。
眾人見并沒有什么異常,也紛紛進了這間墓室,說是墓室,竟像是一間鐵匠鋪。
車馬二位神醫見了那鐵匠爐等物,不禁暗自稱奇,心道,這鐵大說的真沒錯,原來杏林一脈與這神兵堂真的還有些淵源。
而鐵大見到那些物品,不禁頓生惆悵,心想:祖師只與那香妃見了一次面,二人卻真的相知相戀,所以那香妃死去也難以割舍對祖師的情意,而祖師也是一樣,終生苦苦尋覓,最后孤獨終老。
賈仁看到這些打鐵的家什,心里不由也是一動,又偷偷的朝著凌寒望了一眼,心里想:真的得聽那文冰姑娘所言“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若是落得與香妃一般,死時都沒有表露過心懷,只能是遺憾終生。
天寶五味等人也是進了這小室,五味持重,只是看著。而那天寶看看這,瞅瞅那,也是十分好奇,一會兒看看那畫卷,一會兒又拿起了那鐵錘,裝模作樣的在那鐵砧上敲了幾下,竟是敲得“叮當”作響。這沒有鬼怪的墓室令天寶的玩心頓起。
凌寒聽到聲響,緊忙喝道:“天寶,快放下!這是先人之物,不易亂動!”
話音未落,只聽“叮叮咚咚”一陣亂響,竟然好像是回應天寶一般,眾人朝著響聲看去,只見是那進來的石門旁邊的墻壁,那十八把小兵器竟然一一彈出。
眾人都直直的看著,賈仁忽然臉色一變,道了一聲:“不好!”說罷,就朝著那石門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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