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鳳續命丹乃是上古奇藥,服用后有起死回生的功用,并且能夠彌補先天不足,脫胎換骨,洗髓生血,若是修煉武道之人服用,則可以平白提升兩個等級!實乃天地之靈藥,只是……”車神醫遲疑了一下。
“只是什么?”那黑衣男子急忙問道。
“只是這龍鳳續命丹的配方早已失傳,況且即使有這配方,所需要的原料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車神醫道。
“既然如此,即使捉你到府上,也沒有用處了!”那黑衣男子的表情似乎有些沮喪。
“車神醫果然醫術超群,竟然這丹藥也知道的這樣詳細,看來我家小姐的病您還得幫著把把脈!”那個白衣男子忽然起身,道“不如這樣,今日我等也不知道能遇到車神醫,正如那小兄弟所說,既然我們是有求與你,定不能強行相請,先請你看看此物,再決定是否給我家小姐診斷!”
說罷那白衣男子讓黑衣男子放開了車神醫,隨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巾帛,放在手里。
那車神醫見狀,忍不住好奇的向那巾帛看去,越看臉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那是什么,我也看看!”馬神醫也湊了過來。
那白衣男子急忙將那巾帛收起,像是寶物一樣,害怕那馬神醫窺覬。
“什么寶貝遮遮掩掩,好像見不得人一般!”馬神醫見那白衣男子如此神秘,也是好奇心起。
“錢子切莫過問,先幫這二位解毒吧!”車神醫道。
“為什么?剛才他們還要打要殺的!”馬神醫一臉的不情愿道。
“別問了,回去我再告訴你!”車神醫臉上有如凝霜。
“好吧!看在我兄長的面子上!先放過你們!”馬神醫說罷,竟伸手在自己的前胸后背搓了半天,之后掏出了兩粒黑乎乎的藥丸。
“這?”那黑衣男子疑惑的看著馬神醫道:“這真的是那解藥,不是你身上的泥球?”
“怎么?不信你們可以不吃!”馬神醫說罷作勢就要收起那兩顆“泥球”。
“別!別!我信!”那黑衣男子此刻也感覺到了手掌上傳來難以忍受的麻癢,趕忙改口。
伸手捏過了那兩顆藥丸,遞給了白衣男子一顆。
那白衣男子倒是爽快,張嘴就扔了進去。
黑衣男子把那藥丸捧在手里,正在猶豫,馬錢子道:“這真是我身上搓下的泥球!別吃啊!”
那黑衣男子一聽,更加遲疑,把那藥丸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一股辛辣的藥材味道直沖鼻子,這才相信這藥丸是真的解藥,笑了笑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說罷也咽了下去。
其實,馬神醫只是佯裝搓了一會泥,那兩粒解藥事先就捏在了手中,就是為了作弄他們一下。
片刻,那黑白二人身上的奇毒便解。那白衣男子朝著車神醫一拱手道:“今日之事,神醫莫怪!”
“怎么會呢!改日我定當去府上給小姐在診斷一下!不知府上何處?”車神醫道。
“這個你就不須問了,三日后,我們定會拜訪你!”說罷,那白衣男子一閃身,又上了馬,黑衣男子瞧了一眼馬錢子道:“下次,我絕對不會碰你了,老毒物!”
“別忙走啊?”馬神醫作勢就要拉扯那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急忙閃身上馬,生怕再被馬神醫碰上。
“我等先回去稟告老爺一聲,車神醫后會有期!”那黑白二人在馬上朝著車神醫一拱手道。二人又朝著凌寒一拱手,凌寒也是一拱手。那二人便如來時般風風火火的策馬離去,而那巨大的靈壓也慢慢消散。
“哎哎!別走啊!那些黑衣的兔崽子先幫我們打發了啊!”望著那二人遠去的身影,馬神醫急忙喊道。
只是那馬蹄聲漸行漸遠。
剩下的眾人終于可以喘了口氣,尤其是那些黑衣人。
那帶頭的黑衣人見那“黑白雙煞”已經離去,先是長吸了一口氣道:“車神醫,既然那兩人能請得動你,我們理應也能請得動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怎么?你們還是賊心不死?”那文是非道。
“哈哈!文兄是吧!你們也不想想,那車神醫只是拿你們當墊背,回去之后你們敢保證就沒有更強的對頭來找?就像方才那兩個煞星,恐怕你們誰也應付不了吧!黃金雖好,你也得有命花!”
那文是非心道:說的也是,只是自己身上的毒該如何解呢?
“不如這樣,我們合力一處,將他們全都擒獲!那毒物給你,你可以嚴刑逼供,怎么還要不出那解藥?然后那車神醫給我,待那賞金下來后,我們平分,你看如何?總比你現在這樣受人驅使強的多吧!”那帶頭的黑衣人見文是非有些猶豫,繼續游說。
“這!”那文是非有些動搖。
“大哥!不如就和他們合作吧!”
“聽起來還不錯!”
“文是非,你聽好了,我們現在是要和你一起去府上,為什么還要把我們推給別人呢?只要你不傷我們性命,我們也一定配合!到時你的賞金也不用與別人分享。回頭解藥我就會給你!”馬神醫見那文是非有些搖擺不定,便道。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人,能保住車神醫這炙手可熱的寶貝么?不說道上有多少人覬覦,就是待我那兄弟轉好之后,你都不是我們對手!還想要賞金,別白日做夢了!到時恐怕命都沒了!”那帶頭的黑衣人冷冷道。
“別聽他的,他就是想分你的賞金!”車神醫道。
“夠了!”那文是非此時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找個地縫擠一擠自己的腦袋。“我文是非今日走錯一步,活該有此報應,只是跟著我的兄弟我不能拖累!車馬二位神醫,我敬佩你們的為人,醫術,只是我死了不要緊,我不能連累了我這幫兄弟!我先告辭!弟兄們!走!”
“為什么要走?那車神醫不是答應和我們一起走了么?”
“文兄,你的毒不解了么?”
“走吧!文兄的決定是對的!”旁邊有看出關鍵的漢子也勸說還在發問的同行,這個熱山芋還是不接為妙。
那文是非一行人竟都上馬離去,那黑衣人也不阻攔,頃刻走個精光。
“那文是非最后倒是挺義氣的!”五味道。
天寶也是點了點頭。
“馬神醫!那文是非中的毒豈不是能要他的命?”凌寒問道。
“我并沒有對他施毒,只是嚇唬他一下!”那馬神醫道,“沒想到,他還真是膽小!”
“二位神醫,下面該算算我們這筆賬了吧!兄弟們!上!”那帶頭的黑衣人一揮手,手下這五十多人,立刻將凌寒等人團團圍住。
車馬二位神醫相視一望,治病救人可以,沖鋒陷陣只能依賴他人。
凌寒看了一眼露瓊,露瓊也正在看他,凌寒道:“云姐,你和小姐先上馬,一會兒打斗起來,找機會就跑!”
“不!我師尊在這里!你……你也在這里,我哪也不去!”露瓊急道。
“此刻不是耍小姐脾氣的時候了!快上馬吧,你在這里,反而會分大家的心!我答應你,一定會照顧好二位神醫的!”凌寒道。“郭先生,待會我與五味沖陣,還請你照顧好二位神醫和二位姑娘!天寶哥,煩勞你照顧好車上那個男子,那是我的朋友!”
車廂里的那個年輕男子此刻已經轉醒,眼睛骨碌一轉,心道:這小子還挺夠義氣,自己的小命都要不保了,還想著我。
“你們安排好后事沒有?”那帶頭的黑衣人問道。
“你們這群兔崽子,哪個敢動我,不怕將你的全家連同洞里的老鼠都毒死!”馬神醫仗著自己渾身是毒,連暢血高手都栽在手里,便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
果然,在前面持刀的黑衣人害怕馬神醫身上的毒,都紛紛后退,馬神醫剛想吹噓兩句,只見那持刀的黑衣人閃出了一條道,后面立刻涌出了十多個手持弓箭短弩的黑衣人,冰冷的箭尖又指向了馬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