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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急忙追了過去,一轉過山頭,就見到那白影依然在前面疾行,凌寒一咬牙追了上去。但他快,白影也快,他慢,白影也慢,像是故意和凌寒玩貓鼠游戲,總是隔著十多米的距離。
凌寒高喊道:“站住!等一下!”
但那白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前行。又繞過了幾個山梁,那白影竟然消失不見。
凌寒彎下腰,喘了一會粗氣,平復了急促的心跳,在那白影消失的地方巡視了一圈,竟發現一個自上而下的圓形的黑洞,直插山底!
凌寒向下看了看,黑黑的,好像沒有底一樣。凌寒在旁邊找了一塊石頭,扔了下去,過了許久,方才聽到底下傳來的“撲通”一聲,看樣這個洞很深,而且底部全是水。
凌寒自己也沒有辦法下去探究,就在這洞口處做了個記號,然后原返回,并且留下了一記號。好在并沒有走出多遠,一會兒功夫,凌寒便回到了寨中。
此時,正是午夜。
次日天剛蒙蒙亮,凌寒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看,卻是天寶!
“我們去抓只野兔當早餐吧!”天寶興奮的,看樣他昨夜睡的很好。
“天寶哥,我們不是出來玩的,既在軍中就要守規矩!”凌寒道。
“凌兄弟,醒了沒有!”一個聲音從帳外傳了進來,是廖城主。“我早上打了野兔,剛剛烤好的,給凌兄弟拿了兩只!”
“我要自己打!誰稀罕你打的!”天寶賭氣道。
凌寒只好報以微微一笑。
凌寒出了帳篷,一見廖城主,一手提了一只烤的香噴噴的野兔,凌寒一見不禁食指大動。
接過一只野兔,雙手稍一用力,一條大腿就被撕下,瞬間,香氣撲鼻!
天寶“騰”的從帳篷里鉆出,一把從凌寒那里搶過了半只野兔,大嚼起來!
廖不凡和凌寒看著天寶那狼吞虎咽的樣,禁不住放聲大笑。
吃罷野兔,凌寒對廖城主道:“我有事想跟沈莊主和城主您!”
于是,二人進了沈潮的大帳,沈潮一見是凌寒,倒履相迎。
凌寒道:“莊主城主,昨夜晚輩失眠,在山外散步,發現了一個白衣女在前面閃過,但是晚輩跟了半天也沒有追上,最后,那女消失了,但晚輩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洞穴,就在女消失的地方!”
只見沈廖兩人的神色有些激動,沈潮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莫非,莫非是……”
“香妃顯圣!”廖不凡大聲道!
“凌兄弟,你可記得那洞穴在哪里?”沈潮道。
“我沿途做了記號,應該能找到的!”凌寒道。
“事不宜遲,我們準備下就出發吧!”沈潮道。
凌寒帶,沈廖兩人緊隨其后,一行二十多人,都是沈家的好手,帶上了繩工具,一同去探尋傳中的香妃墓。
上,凌寒向沈潮詢問起這香妃是何等來歷。沈潮講述了那個從就耳熟能詳的傳:
封魔山里封印著一個惡魔,封印了許久,以至于大家都已經忘卻。有一日,一群孩到山邊玩,遇到一位白胡老頭,老頭便陪著孩們一同玩耍,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孩們很喜歡這個老頭。一周過去,老人忽然對孩們:“我們做一個游戲吧!”孩們當然歡喜。老人拿出了一個長頸透明的瓶,里面有個球,每個球上系了一根繩,繩的另一端在瓶外面。老人讓個孩分別拉住一條系著繩的球,道:“這是瓶就是一口井,你們每個人呢,就是繩拴的球,忽然井里進水了,你們要趕快跑出來,否則井里進滿水就會被淹死!”孩們都爭先恐后的拉著代表自己的球,結果,瓶口只能夠一個球出來,許多孩都沒有拉出自己的球,甚至有的孩,還把繩都拉斷了。直到最后個孩來玩這個游戲,一個靜靜的姑娘道:“花,你先拉出去,然后二胖拉出去,我最后!”這樣,只有這個孩,都依次拉出了自己的球。老人問那個姑娘:“你為什么讓別人先出去啊?”“因為我最大,我要保護他們!”姑娘毫不猶豫的。老人很欣慰,就收了這個靜的姑娘為徒,授了她一些法術。后來,山下出現了瘟疫,這個姑娘便施法救人,因為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大家都叫她香妃!再后來有一年,天崩地裂,那個被封印的惡魔跑了出來,危害姓,于是香妃挺身而出,與那惡魔周旋,最后耗盡心力,又將惡魔封印住,但是她也香消玉損,葬在了這封魔山。傳香妃擁有那老人傳下的秘籍和寶藏,也一同消失在這大山的深處,曾經有許多人,想來祭拜香妃,也有許多貪婪之輩,想尋找香妃的寶藏,但都是空手而歸,于是,這個香妃墓的傳就一直流傳了下來。
凌寒聽罷,心中暗自佩服這香妃年紀雖,卻有著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真是令人拜服。
行至昨夜白衣女消失之處,果然見到了那個洞穴,旁邊還有水流的痕跡,看樣,這個洞穴原本是埋藏在壘土之下,因為雨水沖刷,才顯露出來。
洞口很,只能一個人上下,望著里面黑洞洞的。
天寶最是膽,然而卻很好奇,趴在洞口張望,一陣陰風吹來,令他毛骨悚然,“有鬼呀!”驟然跳起,躲到了眾人身后。
惹得大家一陣譏笑。
廖不凡一馬當先,將繩系在了自己的腰間,點燃了火把,先下洞而去,繩放下了二十多米,只聽廖不凡喊道:“停!”
眾人便停止放繩。
稍等片刻,就聽廖不凡道:“收繩!”
眾人一起用力,感覺沉沉的,看來那頭系著的肯定不是廖城主。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拽上了一個封閉好的箱。
“還有!”就聽廖不凡在下面喊著。
于是,眾人再次將繩放下,這樣,一連拉上了十多個一模一樣的箱。
眾人以為沒有了,只聽廖城主道:“還有,注意了,這回慢點拉!”
眾人向上拉動繩,只是這次不像先前那么重。
繩一上來,最靠前那個拉繩的沈家弟,竟“媽呀!”一聲,坐在了地上。
大家定睛一看,竟是一具骸骨!衣著已然破爛,但隱約的能看出,這是一具女人的骸骨!
這樣,又一連拉上了十多具骸骨,廖不凡才返回了地面。
沈潮撬開了一個箱,里面明晃晃的竟全是金銀!
沈潮道:“看來,這不是香妃墓,而是當年龍在天的藏寶地!那些婦女的骸骨,定然是那些無辜的良家婦女,被那些賊寇窩藏在此!”
“是啊!”廖不凡道:“聽長輩,當年火燒九龍寨之前,也曾查找過龍在天掠奪的財寶,只是并沒有找到!沒有想到,這么多年后,竟能重見天日!可憐的是這些女人,被這些禽獸在此殘害!”
“這些土匪真的死不足惜!”凌寒憤憤道。
“這些尸骨怎么辦?”一個弟問道。
眾人一時間都沉默了。
凌寒看了看四處,道:“沈莊主,廖城主,晚輩有一請求,不知可否?”
“兄弟但無妨!”沈潮道。
“按落葉歸根,只是時間過去久了,恐怕這些女的家人也是難尋,此處山明水秀,不如就地入葬吧!免得她們死后還不得投胎!等回了城,有勞廖城主在打探下,能不能找到家眷,再把這些金銀分給他們,也算是一點補償!”凌寒道。
“好!”沈潮贊許的拍了拍凌寒的肩膀“兄弟的是!”
“如此甚好!”廖不凡道。
眾人都紛紛點頭,覺得有理。
“我先代這些死去的女,謝謝沈莊主和廖城主了!我想,這些女縱使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二位的恩德!”凌寒道
“凌兄弟,她們要感謝也應該感謝你啊!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沈潮笑著道。
“是啊!凌兄弟!這次出征,你是頭功!能讓這些女入土為安,也是因為你的厚德!”廖不凡道。
眾軍士一起動手,片刻,便挖好了墓穴,眾人將各個骸骨用麻布包裹,心的安葬,凌寒忽然發現,其中有一具骸骨沒有被麻布包裹嚴實,露出了一段泛黃的白裙紗。凌寒不禁輕嘆了一聲。
一個新墓在山間隆起,眾人鞠躬默哀。
“汝等本是良善人家女兒,受此大難,枯骨不得安收,魂靈不得自由,今遇貴人凌公,讓汝等入土為安,愿汝等早登樂!”沈潮道。
大軍毫無損傷,滿載而歸!
“喜訊!喜訊!那九龍山的強人被剿滅啦!”
“是啊!聽是凌公,一掌就把那龍匪擊斃的!”
“凌公是香妃娘娘派下來的!還找到了當年被強盜掠去的女尸骨呢!這回凌公給她們報仇了。”
“那凌公多大年齡啊!真的很厲害啊!”
“我見過,那凌公身長七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儀表堂堂啊!誰要是嫁給他,可是修了八輩的福了!”
旁邊聽到的未婚少女們無不暗生情愫,聽得旁邊的年輕后生無不暗暗嫉妒。
一時間,整個風鈴城都知道了一位凌公,大街巷議論紛紛的也是凌公。甚至有了傳聞,凌公將和沈莊主的女兒沈碧瓊成親,并且日都定在了明年的月初五,不禁讓露瓊又羞又惱,讓廖泉又氣又急。
回到沈莊,沈潮大擺慶功酒席,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推舉凌寒功。
宴席上,眾人紛紛來給凌寒敬酒,就連那不茍言笑的執法長老,也都笑瞇瞇的給凌寒敬酒,因為他的孫就隨軍出征,要不是凌寒,差點就把命扔在了“莫回頭”。
“長老,凌兄弟這次出征,算不算是為沈家立了大功啊!”沈潮有點微醺,拉著執法長老道。
“算!算!這不算大功還有什么能算大功啊!凌公救了我們整個風鈴城!”這回,這執法長老比誰都堅定的支持凌寒。
“那下月初五,凌公要拜入我們沈家!您意下如何啊?”
“這個……只是祖宗的規矩不能變啊!只要有人推薦他的,入我門就沒問題!”
“我舉薦!”一個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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