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觀眾見那三個金身羅漢此時,已經停止了動作,因為,控制這三個金身羅漢,也會消耗大量的神識之力,所以那三個黑衣人也不再控制金身羅漢。原本撲朔迷離的局面,此時已經云開霧散。
那些買了凌寒失敗的觀眾,此時都已經垂頭喪氣,而買了凌寒勝利的觀眾,無不興高采烈。
凌寒無鋒一揮,對那三個黑衣人道:“你們還是認輸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那三個黑衣人面面相覷,神情都有些慌亂。一個黑衣人高聲道:“別高興的太早了,吃我一劍!”說罷,挺劍向凌寒刺來。
不過這一劍,在凌寒的眼中,實在是太慢,與上一場的雁南飛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凌寒輕抖手腕,無鋒便落在了那個黑衣人的手腕之上,那個黑衣人發出了一聲哀嚎,手中的長劍便掉落在地。
其余的兩個黑衣人見大勢已去,只得將手中的長劍拋在地上,低頭認輸。
看臺上頓時又發出了一陣歡呼,“凌寒”的名字響徹全場。
看臺中央,屠遠征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而朱牢頭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低聲問道:“屠大人,這第三場,可還有更厲害的斗士?”
屠遠征心情差到了極點,沒有想到,自己煞費苦心,從冥都帶回來的兩組斗士接連敗在凌寒的手下,此時朱牢頭又不適時宜的相問,便沒有好氣的道:“下一場,我不死局沒有斗士了!”
朱牢頭一聽,頓時吃了一驚道:“怎么,不死局不再派出斗士,那這第十場,由誰出戰啊?”
“老夫手下還有幾個斗士,這第十場,就派他們上場!”陸青菲不動聲色的道。
“哦?是陸將軍的斗士,不知是將軍麾下的哪位斗士,下官是否認得?”朱牢頭饒有興趣的問道。
“說起來,這些斗士本將也剛剛收至麾下,朱牢頭定然認得!”陸青菲道,“你看,他們已經上場了!”陸青菲朝著場上一指道。
朱牢頭朝著場上一看,果然,一隊銀甲衛士,已經走上了角斗場,他們的身后,跟著二十余名斗士。
朱牢頭定睛一看,不由一愣道:“是他們?”
原來,那二十多個斗士不是別人,正是那些從望鄉城中與凌寒同來的囚徒!
朱牢頭臉色一陰:“陸將軍,他們都是我牢中的囚犯,而且與凌寒同來,他們怎么能是你的斗士?”朱牢頭如此說,心中卻在盤算,這陸青菲是如何將自己牢房中的囚徒帶出的,而且自己的手下沒有通報,這簡直是劫獄!難道陸青菲就這么大張旗鼓的將自己的牢門攻破?
朱牢頭雖然如此想,但他并沒有聲張,只想聽聽那陸青菲是如何解釋。
只見陸青菲從手中拿出一個卷軸,拋給了朱牢頭道:“朱大人,這是門主的密令,提前沒有與朱牢頭打招呼,是老夫的不是!”
朱牢頭急忙打開那卷軸,只見那卷軸的底部,的確有門主的大印。朱牢頭再看了看那卷軸的頂部,渾身頓時有些癱軟。
那卷軸上明明白白的寫道,責令陸青菲處理那些從望鄉城帶來的人犯。看來,陸青菲就是用這個卷軸,從自己的大牢中提的人,自己雖然掌管這天牢,但有門主的密令,天牢的守衛也無法阻擋陸青菲提人。
“原來是門主的命令,那下官理當遵從!”朱牢頭雖然心中大為不滿,卻也不敢反對。
“既然朱牢頭沒有意見,那老夫便可宣布開始了!”陸青菲有些得意的道。
那三個金身羅漢此時已經被帶下,那三個黑衣人也如同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場外。
凌寒看著那些銀甲衛士入場,身后還跟著許多囚徒,而那汪先生赫然就在那些囚徒其中。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雖然凌寒不能一一叫上名字,但凌寒知道,這些人都是與自己同來的望鄉城的囚徒,而且他們都與自己并肩作戰過。
凌寒不知這些人上場是何用意,但凌寒隱隱的感覺到,這第十場比試,并不是那么簡單,難道還是像是第一場那樣,不死局再派出一隊精英,與這些人對決。
汪先生一臉的無奈,朝著凌寒搖了搖頭。
凌寒不知那汪先生是何意,剛要發問,只見一個銀甲衛士直接用劍抵住了汪先生,惡狠狠的道:“不準出聲,誰說話,就先殺了誰!”
那些囚徒聽了,都低下了頭,不敢再四處張望。
這時,那個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道:“這第九場對決,十分精彩,凌寒力敵金身羅漢,又取得的一場勝利。這樣,凌寒只需再勝一場,就可以恢復自由之身!”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場上又發出了一陣喝彩聲。
“不過,這第十場可不是這么簡單,現在就有一隊人馬,準備與凌寒對戰,他們就是望鄉城勇士隊!想必大家都不會陌生,對了,他們就是與凌寒同來的望鄉城的囚徒!他們此時代表的是彼岸城的斗士!”主持人又高聲道。
場上的觀眾頓時開始交頭接耳,
“這陸城主是不是瘋了,不死局的斗士都奈何不了凌寒,這幾個殘兵敗將,又怎么會是凌寒的對手?”
“是啊,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一看就是臨時拉上來的!”
“你們都沒有看出來么?這陸城主真是老謀深算,凌寒與他們同來,又一起戰斗過,一定不能痛下殺手,凌寒自己仁慈,但那些囚徒可不是個個都有菩薩心腸,到時,凌寒一旦不能狠心,那就只有失敗的份!”一個觀眾深諳這角斗的規則,高聲道。
他一說完,他旁邊的觀眾也明白了這個道理,紛紛點頭稱是。
“下面,就由彼岸城的陸城主宣布這第十場角斗的開始!”主持人接連兩日,遭受了五場失敗,他已經對別人勝過凌寒,失去了信心,更不會把希望,放在眼前這二十多號囚徒的身上,便想急急的將這主持人差事卸去,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陸青菲一臉正氣的站起身來,朝著四處的看臺揮了揮手。
那些觀眾見陸青菲開始出頭,頓時也發出一陣吶喊聲,“陸城主!陸城主!”
陸青菲擺了擺手,那些歡呼聲頓消。
“各位來賓,各位彼岸城的城民,今日這第十場的斗士由老夫親自挑選出,只要他們獲得勝利,那就可以直接變成自由人!”陸青菲高聲道。
那二十多個囚徒一聽竟有如此的好事,議論紛紛,必竟,只剩一場就不是那么大的困難。不過他們一想到自己的對手是凌寒只后,都開始打起退堂鼓。畢竟,凌寒目前的修為,他們都是無法逾越的。而且,從心里面,他們也不想與凌寒為敵,畢竟,跟著凌寒,在第一日,他們就依仗著凌寒取得了一場勝利,而此時,讓他們與凌寒對敵,這對于大部分的囚徒來講,實在不是什么好工作。
“各位朋友,今日這不死局對決,已經到了一個關頭,不知我屬下這幾名斗能不能脫離這苦地方,但大家放心,我的這些斗士不到死,是不會退出!”陸青菲說罷,朝著臺下的那些囚徒揮了揮手。
那些囚徒都有些無精打采,此時一聽陸青菲的話,更加的氣憤,因為除死方休這般的惡斗,并不是十分受歡迎。
“你們都沒有看出來么?這陸城主真是老謀深算,凌寒與他們同來,又一起戰斗過,一定不能痛下殺手,凌寒自己仁慈,但那些囚徒可不是個個都有菩薩心腸,到時,凌寒一旦不能狠心,那就只有失敗的份!”一個觀眾深諳這角斗的規則,高聲道。
他一說完,他旁邊的觀眾也明白了這個道理,紛紛點頭稱是。
“下面,就由彼岸城的陸城主宣布這第十場角斗的開始!”主持人接連兩日,遭受了五場失敗,他已經對別人勝過凌寒,失去了信心,更不會把希望,放在眼前這二十多號囚徒的身上,便想急急的將這主持人差事卸去,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陸青菲一臉正氣的站起身來,朝著四處的看臺揮了揮手。
那些觀眾見陸青菲開始出頭,頓時也發出一陣吶喊聲,“陸城主!陸城主!”
陸青菲擺了擺手,那些歡呼聲頓消。
“各位來賓,各位彼岸城的城民,今日這第十場的斗士由老夫親自挑選出,只要他們獲得勝利,那就可以直接變成自由人!”陸青菲高聲道。
那二十多個囚徒一聽竟有如此的好事,議論紛紛,必竟,只剩一場就不是那么大的困難。不過他們一想到自己的對手是凌寒只后,都開始打起退堂鼓。畢竟,凌寒目前的修為,他們都是無法逾越的。而且,從心里面,他們也不想與凌寒為敵,畢竟,跟著凌寒,在第一日,他們就依仗著凌寒取得了一場勝利,而此時,讓他們與凌寒對敵,這對于大部分的囚徒來講,實在不是什么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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