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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見那絕命毒師被打倒,急忙試了一下他的鼻息,感覺到還有呼吸,便松了一口氣,凌寒只想將對方打敗,并沒有想要殺人。頂,
哪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碧綠的蟲從凌寒的領口處飛出,正是那金毛碧獅。只見那蟲神氣活現,直接落在了絕命毒師裸露的脖頸處,張開血盆口,就要落嘴。
凌寒急忙喊道:“蟲,不要傷他性命!”
金毛碧獅像是聽懂了凌寒的話,晃了晃腦袋,躍到了絕命毒師的衣領處,朝著衣領的邊緣下口。頓時,一股黑色的液體便如被蟲用吸管吸到一般,流向了金毛碧獅的腹中。
原來,那絕命毒師一出手,剛使用出毒液,就喚醒了金毛碧獅。那金毛碧獅在洞中一戰,已經耗費了大部分的心血,在此之后,一直沒有合適的毒液補充,而嗅到了絕命毒師的毒液,就像鯊魚嗅到了鮮血,直接清醒過來,將絕命毒師攻向凌寒的毒氣毒粉毒液單雙照收,盡數吞進了肚子。
絕命毒師的毒雖然厲害,但比起天下第四奇毒,卻還是差的遠些,他的毒藥,在金毛碧獅的眼中,都是菜一碟。
而凌寒體內,原來就有過金毛碧獅與千載蜍神的毒液,對于絕命毒師的毒,自然有了免疫力,所以,絕命毒師的毒對上凌寒這百毒不侵的體質,算是班門弄斧。
而凌寒也不知道金毛碧獅會突然覺醒,只到后來發現絕命毒師發出的毒,盡數奔向自己的胸口,才想起金毛碧獅這冤家還在自己的衣領之中。
那絕命毒師若是不及時收手,恐怕他自己體內的毒血,都會被金毛碧獅全部吸光,到時,他就是名副其實的絕命毒師。
金毛碧獅此時是獅子大開口,在絕命毒師的身上轉悠了幾圈,便將絕命毒師身上的毒全部吸到腹中,不過它吃完了這頓大餐,依舊有些意猶未盡,又躍到了絕命毒師的脖頸處。
看的天寶驚奇的瞪著眼睛道:“這個蟲是怎么回事?他不怕毒死自己么?”由于天寶失去了記憶,對金毛碧獅只是見過一次,沒有太深的印象,此時見到金毛碧獅又如同鬼魂般出現,自然很是驚奇。
凌寒此時關心那絕命毒師的生死,也沒時間多與天寶解釋,急忙道:“蟲,快回來!”
金毛碧獅雖然還有些不情愿,但自從從香妃墓出來之后,它就將凌寒當成了自己的主人,聽到凌寒的招喚,便又飛回到了凌寒的肩膀,鉆進了凌寒的衣領之中。
由于金毛碧獅實在是太,所以臺上的眾人都沒有看清楚,還以為凌寒用了什么法術,將絕命毒師打倒,又開始議論紛紛。
那主持人沒有想到,絕命毒師居然被天寶一棍子打趴下,臉上的表情真如死了爹一般。但場上的局面已經確定,即便主持人萬般不愿見到這種情形,這結局還是出現了,他只好哭喪個臉道:“第二局,凌寒獲勝!”
主持人罷,就朝著臺下的銀甲衛士一揮手,那些銀甲衛士便奔到了絕命毒師的身前。
不過他們誰都不敢亂動,都知道絕命毒師渾身是毒,雖然眼前的絕命毒師已經倒在地上,但他們還是不愿觸這個霉頭。
凌寒見絕命毒師的衣服顏色已經由青黑變得灰白,便道:“你們放心的將他帶下去吧,他身上的毒已經被我化解了!”
那幾個銀甲衛士看著凌寒,都有些不敢相信,誰也沒有動。
凌寒見狀,指了指旁邊第一場留下的幾根長槍道:“你們用長矛,將他架出去吧!”
那幾個銀甲衛士這才抽出長槍,伸到絕命毒師的身體下方,幾個人握著長槍,將絕命毒師抬了下去。
凌寒緩步走到角斗場的中央道:“凌寒已經準備好了,下一場可以開始了么?”
“怎么,子,你想快一些尋死么?”一個聲音冷冷的道。
凌寒一回頭,只見一個白衣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凌寒的身后。只見那白衣人長發飄飄,雙眉如柳葉,雙眼如明珠,臉上似笑非笑,聲音雌雄莫辨,竟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充斥在全身上下。
凌寒心中大驚,因為以他現在的修為,別是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身后,就是距離百米,也會有感覺。
只是這白衣人就這么憑空出現,他的修為真的不是一般。
凌寒急忙放出神識,想探查一下這白衣人的底,只是自己的神識剛剛放出,頓時就有海量的信息充斥腦中。
有嬰兒的啼哭聲,潑婦的罵街聲,酒館里觥籌交錯的聲音,街市上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在這些紛亂嘈雜的信息中,凌寒根本無法探查出那白衣人的修為。
而那白衣人似乎也感覺到凌寒放出神識,臉上微微一笑道:“子,不用枉費苦心了,以你的道行,還探不出我的修為!”
凌寒臉上一紅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白衣人冷哼一聲,并沒有吭聲,而是轉身朝著那主持人舉手示意。
那主持人見到這白衣人到場,心中也是一驚,因為他一直看著場上,也沒有注意到那白衣人是如何上場的。但不管那白衣人是如何上場的,只要他上了場,那主持人的心中,就有了一些依仗。
“第三局,由凌寒對陣千手觀音!大家可以開始下注!”主持人高聲道,聲音還略微顫抖,顯然還沒有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
臺上的觀眾又開始聲嘀咕,“原來他就是千手觀音,不過看樣子很是厲害!”
“他有多厲害?凌寒連絕命毒師都打敗了!”
“你們不知道,這彼岸城不死局最厲害的二星斗士就是千手觀音了,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而且近半年多,他都沒有出面了!”
“是啊,聽他在修煉什么神功,神功告成才會出山,看樣子,他現在已經修煉成功了!”
“原來千手觀音就這么厲害,若是練成了神功,那還得了,我看這凌寒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黑斗篷的男子聽了眾人的議論,微微一笑,走到了下注臺前。下注臺后面依舊是那個年輕男子,見了黑斗篷,滿臉堆笑道:“大爺,這一次出多少銀子?”
黑斗篷道:“五十萬兩!”
下注臺前忙碌了一會兒,場上又恢復了寧靜,眾人都在翹首以待,準備看今日最扣人心弦的一場角斗。
主持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下匯報上來的數字,這一場,買凌寒獲勝的依舊只占了三分之一,而買凌寒獲勝的,依舊有一份大賭,那就是從黑斗篷那個下注臺報上來的,五十萬兩。
主持人接連兩日都見到這樣的豪賭,而且這個下注之人必是買凌寒全勝。
“奶奶的,就這么兩日,這子就有這樣的死粉!”主持人暗罵道,就是在這個人的手里,不死局已經輸了近三百萬兩銀子了。雖然與整體的賭局相比,這銀子只是九牛一毛,但一個人贏了這么多錢,就值得莊家關注。
主持人也暗中派人去查找這個豪客,但都是無功而返,帶著黑斗篷的人實在是太多,而且他又不可能每人都調查。
他也清楚,在這不死局中,有許多的賭客都有意隱藏身份,想要尋找一個人,實在是很難。
那個黑斗篷自然是朱牢頭派出的,其實那黑斗篷并不是一個人,而是許多人,都穿著一樣的斗篷,帶著一樣的面具。
朱牢頭得到了葉平的暗示,自然不會錯過這賺錢的大好機會,不光是為了賺錢,朱牢頭還要拉攏凌寒這個難得的人才。
盡管朱牢頭表面上與那陸青菲都稱兄道弟,但實際上,二人已是針鋒相對。陸青菲自然不想受到門主的約束,只是將表面文章做的冠冕堂皇,他心里也明白,昨日門主可以一道密令,讓自己對付邵潔將軍,今日,門主也可以一道密令,讓朱牢頭對付自己。
所以陸青菲也在培養自己的勢力,他可不想像邵潔將軍那樣,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而凌寒,自然也是陸青菲看好的不二人選。并且他知道,若是凌寒真是風鈴島的奸細,那以后還多了一條道路。
臺上的陸青菲笑著指了指凌寒,對那秦川道:“秦賢侄,你這一場誰能獲勝呢?”
秦川見凌寒又是連勝了兩局,心中一直在琢磨,怎么偷偷的進那天牢,將凌寒這個死對頭干掉。聽到陸青菲相問,急忙道:“侄見那千手觀音器宇不凡,定然是那凌寒的克星,這一局,我買千手觀音勝!”
守衛在一旁陸麟聽到,心中忍不住暗笑:“這秦川已經與凌寒杠上了,巴不得凌寒馬上輸掉,好給他解解氣。不過這凌寒,的確有些手段,怕是秦川這一局還是要輸!”
陸青菲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見到陸麟的臉上有些許笑意,便道:“陸麟將軍,你看看,這二人誰更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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